张群群,李明燕,王万才
(浙江农林大学 文法学院,杭州 浙江 311300)
伴随着我国城市现代化建设的加速,社区治理已逐渐成为城市管理乃至社会管理的重中之重。各城市被社区分割而成,社区管理在国家管理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目前我国城市居民社区参与不足已成为制约社区进一步发展的瓶颈,居民社区参与的根本动力和影响因素是对社区利益的认识和对社区的认同感。而社区的有效管理能够推动社区的正常管理与运行,强化社区管理能培育社区居民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监督的能力,提高民主自治的主体意识和社区管理水平。
在本次调查中,有效调查总人数为137人,其中男性43人,女性94人,呈现1:2的分布状态,这反映出临安区女性多于男性;在年龄分布上,被调查者大致集中在18-45岁之间,占比74.4%,体现了参与问卷调查者为青年和中年居多;在政治面貌情况上,普通群众占38.7%,共青团员占43.8%,预备党员占4.4%,数量较少,正式党员占7.3%,比例不高。
社区治理离不开居民的参与,由于日常社区与居民的联系不紧密,加之居民参与社区治理渠道不通畅,在调查居民是否党对于积极参与社区活动显得非常重要,在调查中发现社区居民动员能力不足,居民参与社区治理强度不够,社区进一步发挥居民优势的能力亟待提高。对于社区居民政治面貌的调查显示,不同政治面貌的居民参与茶文化活动管理情况不同,于参与时长而言,群众为5.7%,共青团员为21.7%和预备党员为33.3%;于捐款金额而言,群众为13.2%,预备党员为33.3%和正式党员为30.0%;从工作强度看,群众为18.9%,正式党员20.0%。
不同感知度居民参与茶文化活动管理情况不同,对于参与时长而言,很积极,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26.7%,一般,但比较关心10.1%,较不积极,一般都是社区居委会直接决定5.9%,普遍都从不怎么关心18.2%。于捐款金额而言,很积极,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20.0%,一般,但比较关心15.2%,较不积极,一般都是社区居委会直接决定11.8%,普遍都不怎么关心9.1%。从工作强度看,很积极,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26.7%,一般,但比较关心6.3%,普遍都不怎么关心9.1%。
城市社区中的居民构建邻里交往和情感联系的根植性差,居民之间难以达成集体共识,组织集体行动的主观意愿下降,行动成本高昂,因此,居民参与社区治理既缺乏主观上的积极性,也缺乏客观的条件,广泛受制于集体行动的传统困境。不同满意度居民参与文化活动管理的情况不同,于参与时长而言,现有参与途径已经很完善且畅通占23.3%,基本可以,现有参与途径相对完善、畅通占11.8%,不太能,参与途径不甚完善,畅通性不佳15.0%。于捐款金额而言,现有参与途径已经很完善且畅通占10.0%,基本可以,现有参与途径相对完善、畅通占17.1%,不太能,参与途径不甚完善,畅通性不佳20.0%,不能,不知道通过何种渠道参与9.1%。
居民是社区治理的重要力量,也是社区参与的关键,对满意度对居民社区参与的影响关系进行检验,由卡方检验值Sig=0.375,大于0.05,在统计学意义上,满意度对居民参与度没有显著性影响。通过观察发现,现有参与途径越不完善导致居民的参与力度为无或其他的占比越高,可见满意度对居民参与社区管理活动是有相关关系的。综上可知,现有参与途径越不完善导致居民参与茶文化活动管理的力度为无或其他的占比越高,故社区为居民提供参与社区管理活动的途径的完善问题成为居民参与社区茶文化活动管理的困境之三。
城市社区居民由于城市人口的高流动性、工作时间和工作强度各不相同等原因,人与人相互沟通较少、人际关系较为陌生,使得居民个体化现象日趋严重,城市社区居民与公共社会之间的关系疏离化。从工作强度看,现有参与途径已经很完善且畅通占16.7%,基本可以,现有参与途径相对完善、畅通占10.5%,不能,不知道通过何种渠道参与9.1%。还有大多数无或其他先占多数。对感知度对居民社区参与的影响进行检验,其Sig值为0.003,小于小概率事件界定值0.01,说明感知度对社区文化活动管理的居民参与度有显著性影响,观察发现,居民越积极在社区中发表自己的意见,参与社区管理的概率就越高。即感知度越高,参与力度越高。综上可知,居民对社区文化活动管理感知度越高,其参与社区管理的力度越高,故如何提高居民对社区的感知度以达到提高居民参与社区管理的积极性为其困境之二。
新时代社区治理要求推行参与式社区治理模式,在社区中搭建协商平台、制定协商制度、激励协商主体,强调党的领导与居民参与二者缺一不可。但在社区治理中居民参与式社区治理模式操作复杂、耗时费力,见效缓慢。对于基层干部而言,以政绩为导向、浮躁的社区治理方式会使基层干部逐渐失去与居民沟通的耐心并远离群众,使多元参与式社区治理模式难以实施。对于居民而言,预备党员及正式党员的未参与概率为33.3%和40.0%,总体来说显著高于其他政治面貌的人群,同时党员的工作力度贡献在五者中比例最高。综上可知,党员对于社区茶文化活动管理的参与力度明显高于非党员,故非党员对于社区管理参与力度不高,此为社区居民参与社区茶文化活动管理的困境之一。
社区管理中需要将共产党员的作用发挥出来,结合社区委员会组织模式,使得社会组织以及社区居民都融入进来。一方面,成立“党组织学习小组”引导社区成员参与学习,从而提高社区成员的综合素质和自治能力,另一方面,成立社区自我管理委员会,社区管理层要下放权力以提高社区成员的管理地位,赋予社区成员管理实权,实现居民的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
在社区管理活动中,缺乏利益关联导致居民参与意愿薄弱、参与率低,而参与主体意识的强弱是影响人们参与热情的重要因素,政治体制集权程度是影响人们参与的关键,利益的分化则是影响人们参与积极性的决定性因素。首先打造社区空间联动平台,发展社区多功能的生活联动模式,搭建多元集成式的互助互利平台,以提高居民的共利感。其次,社区可以采取“利益激励”鼓励社区成员参与社区茶文化相关活动,采取积分兑换社区公共服务的方式,引导居民参与社区管理。再次,通过开展品茶、制茶、传播茶知识等茶文化活动增强社区成员间的亲密关系,让社区成员感受到人文关怀,增强社区成员的情感共鸣,由外而内的激发居民参与的积极性与热情度。通过采取“软硬并施”的策略提高社区成员对社区的认同感、参与感、责任心和共利意识。
社区自治管理不仅鼓励青年人参与其中还要引导老年群体参与进来,根据社区成员的文化差别分组不同的社区管理层级,建立“决策层——审核层——执行层——反馈层”的管理模式,使社区高知识分子和低文化程度两类群体的正外部性最大化。
我国“社区管理主体关系不明晰、公众参与文化不成熟、社区公民精神缺失”等行为普遍存在使公民参与社区管理缺乏精神支撑而最终面临文化困境。社区打造线上服务平台,依托数字化技术开发社区专门APP、微信公众号、小程序等多种引导居民参与社区活动管理的线上途径,同时在各平台分设管理与服务、活动组织与评价、参与报名、知识竞赛与学习等四大板块,打通社区和社区成员之间有效联系的通道,让居民能够随时接收社区所有情况,利于及时参与社区管理与服务中,并且及时反馈对社区活动或者服务的意见。同时,社区指导层也要进行线下走访拉近与社区成员的距离,了解社区成员对社区的真实想法。
当前,我国正处于工业化城镇化的快速发展时期,各种传统的、非传统的、自然的和社会的风险、矛盾交织并存,解决好这些“城市病”需要国家宏观和微观政策的把控,而城市社区的管理与国家基层管理息息相关。通过此次实践调查可以得知,城市社区居民参与社区管理活动受到政治面貌、感知度、满意度等多种因素的影响,从对社区居民不同政治面貌分析结果可以看出,因政治面貌差别居民对管理社区活动比较随意,同时从居民对参与社区茶文化活动管理的感知度可看出,居民参与管理的积极性普遍较低,而从居民对社区茶文化管理活动的满意度观察到部分原因是由于参与渠道不完善,针对以上三大困境,本文也合理给出三大建设性建议。城市居民参与社区管理活动是有效加强社区管理应对内外环境变化的强而有力的举措,所以我们应该激发居民参与社区活动管理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