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 伟, 季正聚
(1.河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2.经济日报社,北京 100054)
意识形态是社会经济形态、政治制度和文化取向的集中体现,不仅系统反映社会发展变化,而且深刻影响人心向背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准确把握意识形态工作的新变化、新特征,深入研判意识形态工作的新环境、新场域,不仅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更指出网络已是当前意识形态斗争的最前沿。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深入研究网络意识形态,不仅是践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工作的支撑,更是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行动。
党的十八大以来,学界对于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关注度显著提高。依据中国知网(CNKI)检索分析得出,2012年前后是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重要节点,而后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论文发表数量呈逐年上升态势。这一时间节点恰与学界普遍认为的新时代起始时间相吻合,充分说明新的时代背景在支撑学者开展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中起到重要作用。新时代不是主观设定的一个概念,既是我们党对社会主要矛盾变化、时代环境变迁的充分认识,也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存在。本文运用知识图谱软件,可视化分析学界在新时代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的研究,旨在掌握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的研究动态,并通过综合解读展望该领域研究,希冀为我们党的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带来助益。
自2005年科学知识图谱(Mapping Knowledge Domain)这一科学计量学的新方法在我国悄然兴起,逐渐延伸至多个学科领域,获得长足发展。CiteSpace知识图谱可视化软件是其中较流行的知识图谱绘制软件之一,它侧重科学分析文献的潜在信息与内在关联,并将数据和信息通过图谱可视化展现,具有“图”与“谱”的双重特性,是文献统计分析的科学实用软件。本文使用CiteSpace 5.6.R5版本知识可视化软件,对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研究进行文献分析与综述,意在运用图谱结合的方法,通过可视化表达,直观体现新时代学界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的研究现状、研究热点,从而判断研究走向。
本文以CNKI作为数据来源,通过学术期刊高级检索功能筛选出研究对象。根据研究主题,限定主题词“网络意识形态”(1)信息检索的方式决定检索结果,影响研究效果。在相同环境与变量下,通过对比主题、关键词、全文等检索方式,主题在“篇名、摘要、关键词”范围中检索,所得文献与本研究的关联性更强。主题词选定是关乎研究效果的另一个重要因素,本研究可作为主题词检索的有2个,分别是“网络意识形态”,“网络”并含“意识形态”。二者含义有明显区别:一是直接以网络意识形态为研究目标;二是以网络为载体的意识形态展开,研究边界较为模糊。经过检索对比,直接以“网络意识形态”为主题词所得文献与本研究的中心性和紧密性更好,主题更鲜明,故本文选定该主题词。,时间跨度为2013—2019年(2)学界普遍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的胜利召开为新时代开端。党的十八大召开时间为2012年11月8—14日,为了保证文献研究的整体性,本文将研究起始时间设定为2013年,结束时间设定为2019年。,期刊来源类别选择核心期刊、CSSCI(3)期刊来源类别限定为核心期刊与CSSCI,是为了将研究范围限定为高质量文献,以期把握学界对于网络意识形态问题的高水平研究。。检索得到456条结果,手动剔除文摘、书评、论点摘编、学术推介、论坛会议综述、重复等无效文章,最终选定420篇有效文献(4)检索时间为2020年6月4日。。
将CNKI中的文献样本经过Refworks格式导出,并通过CiteSpace软件转换处理,得到源数据。将源数据导入CiteSpace操作界面,设置基本参数。时间切片(Time Slicing)栏目中的时间跨度(Time Span)选择“2013—2019”,切片长度(Years Per Slice)设定为1;文本处理(Text Processing)各项内容保持默认;节点类型(Node Types)依据需要分析的内容分别选择“Author、Institution、Keyword”;链接(Links)各项内容保持默认;筛选标准(Selection Criteria)各项阈值保持默认;寻径(Pruning)选择“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
统计CNKI 2013—2019年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核心期刊与CSSCI收录文章显示,从年度发文数量看,网络意识形态研究成果总体呈现增长态势,其中2015、2016、2019年发文数量呈跃升之势。值得注意的是,2013年8月和2018年8月,中央曾两次召开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习近平总书记安排部署意识形态工作。2014年2月和2018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更是针对网络新形势新发展,分别主持召开了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这些会议精神在加快学界深化认识网络意识形态的过程中起到带动作用。
通过CiteSpace工具软件的“Author”作者分析选项,得到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主要发文作者合作网络(图略),其中节点代表作者,节点间连线代表作者合作关系。节点轮圈、作者字体越大代表作者发文量越多,作者间连线越多表明作者合作关系越多。
2013—2019年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作者合作图谱中共包含202个网络节点、36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018,表明关于该研究的作者人数较多,但分布松散,作者间合作联系不紧密。张爱军、王永贵、杨静娴、吴满意、陈联俊、卢黎歌等作者发文量较多,张爱军、王永贵以发文量7篇并列第一。张爱军与秦小琪,王永贵与郭亮、路媛,卢黎歌与李迎霞,杨文华与李韫伟、李鹏昊等有一定合作关系。张爱军的研究侧重网络意识形态治理、网络的“后真相”、大数据对网络的影响;王永贵的研究侧重网络文化、网络领导权、网络对青少年的影响、网络意识形态路径创新。分析可知,2013—2019年网络意识形态研究多为个人成果,以个人研究为主,作者间合作成果占总体数量较少。但发文量较多的作者中,以合作发文形式出现的比例较高。
通过CiteSpace工具软件的“Institution”机构分析选项,得到网络意识形态主要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略),其中节点代表机构,节点间连线代表机构合作关系。节点轮圈大小、连线关系的图文信息与作者合作网络关系相同。
2013—2019年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机构合作图谱中共包含192个网络节点、51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028,表明关于该研究的机构数量较多,但分布较广,机构间合作联系不紧密。网络意识形态主要研究机构是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电子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中央财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郑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等。其中南京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在该领域发文数量为16篇,位列榜首,主要为网络治理、网络安全、网络文化、网络舆情、网络意识形态建设等研究。分析可知,2013—2019年的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以高校为主体,多以研究机构内部独立完成,地域分布较均衡,但机构间合作较松散、紧密度较弱。
论文被引次数直接体现出作者研究成果的质量和关注度,分析CNKI期刊论文的高被引数据,引用量最高的10篇论文集中在网络意识形态治理与建设、网络意识形态形势与对策、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建设等主题,见表1。其中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付安玲与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张耀灿合作的《大数据助力网络意识形态治理及提升路径》一文被引次数达107次。
表1 网络意识形态研究高被引论文排序(前十位)
(续表)
共词分析是体现学科热点、主题分布及学科结构等问题的常用方法。它的基本原理是通过两两比对一组词在文献中出现的次数,从而测算它们之间的紧密关系。共现分析相比文献共被引和耦合分析更为直观,CiteSpace是常用分析共词的可视化软件之一。“CiteSpace分析共词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直接分析作者的原始关键词和数据库的补充关键词,此时的‘Node Type’需要选择‘Keyword’;另一种是先从数据集的标题、作者关键词、系统补充关键词及摘要中提取名词性术语,然后选择‘Node type’为‘Term’,对名词性术语进行共词分析。”[1]本文采取第一种方法,有利于在较小变量的环境下保证作者本意。
绘制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图略),展示2013—2019年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关键词,其中有260个节点、493条连线,网络密度为0.0146,表示该研究领域关注方向较多,各关注点之间联系较强。结合高频高中心性关键词词频表(见表2)来看,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中关注度较高的关键词除网络意识形态外,还有意识形态、网络空间、话语权、主流意识形态等。这些高频出现的关键词涵盖网络意识形态的主体研究、内容研究、路径研究、载体研究等多个方面。从中介中心性来看,一般而言,中心性大于0.1,代表该关键词与研究主题的紧密性较强、影响较大。从表2可知,互联网、意识形态、话语权、意识形态工作、网络空间等在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中是影响力较强的话题,亦可以理解为这些关键词在研究中具有重要价值。我们还要注意到,网络意识形态真正以整体研究对象的形式成为研究热点是2015年,这与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的重要论述愈来愈丰富、学界对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整体把握愈来愈深入不无关系。
依据关键词共现关系及强度,对关键词进行聚类,得出10个聚类标签(图略)。本文聚类共现图谱的聚类模块值(Modularity)即Q值为0.6441,聚类平均轮廓值(Mean Silhouette)即S值为0.5655。一般认为,Q值大于0.3,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S值大于0.5,意味着该聚类是合理的。这进一步说明本文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展开分析具有价值前提。
从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与关键词聚类网络图谱的结合来看,网络意识形态研究呈现网络时代、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治理、意识形态工作、历史虚无主义、构建、信息网络化、习近平总书记、意识形态建设等多个方向的逻辑发散,相关研究集中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的相关论述、网络意识形态内涵特征、网络意识形态现状对策和网络意识形态建设路径四个方面。
第一,围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意识形态重要论述的研究。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多次就网络意识形态问题发表重要论述,为如何打好网络意识形态攻坚战作出多项部署,这些思想论述对学者研究网络意识形态问题有着重要价值。岳爱武和张尹以习近平网络强国战略为视角,从理论维度、制度维度、技术维度、价值维度阐述习近平总书记的网络强国战略,全面分析网络强国战略的价值意义与建设路径,以期通过网络强国带动意识形态工作[2]。邢云文和肖杨从习近平总体国家安全观入手,将总体国家安全与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相联结,通过解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总体国家安全观的重要论述,尝试找到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对策[3]。对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网络意识形态重要论述进行全面解读的当属孙炳炎,他就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科学回答“为什么要建设网络意识形态”“建设什么样的网络意识形态”和“怎么样建设网络意识形态”等问题展开研究。从互联网对人们的全面影响,分析网络已成为新时代意识形态工作的主战场和最前沿;从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宣传党的理论思想、创新宣传思想手段等方面,详述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工作的主要内容;以维护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和政权安全为前提,从坚持党管意识形态工作、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完善网络行为约束机制、建设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队伍四个方面,阐述习近平总书记勾勒出的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基本策略[4]。
第二,关于网络意识形态内涵特征的研究。黄冬霞和吴满意分析学界关于网络意识形态含义的三种理解,“一是认为网络意识形态就是传统意识形态在网络中的延伸,二是认为网络意识形态是一种对网民行为具有价值指引功能的思想体系,三是认为网络意识形态是网络空间中具有阶级属性的意识观念”[5]107。并指出这三种观点存在的不足:其一,网络意识形态与传统意识形态不完全相同,是社会线上与线下结合的新内容和新形式;其二,网络意识形态不仅是对网民行为引导的整体性思想体系,更有类别性与个体性的区别;其三,从阶级属性先入视角来界定意识形态本质属性是否合理存在争议。他们结合前期的研究成果[6],把网络意识形态界定为“在线上社会与线下社会、网民个体与现实个体高度融合互相渗透的背景下,网民借助数字化符号化信息化中介系统而进行的信息、知识、精神的共生共享活动中形成的有机体系,是网民在网络社会中具有符号意义的信仰和观念表达方式的综合,其核心是价值观念”[5]108。李斌也认为网络意识形态不同于通常意义上的意识形态,具有存在、传播与作用场域的特殊性。同时,他强调不能脱离意识形态来单独谈论网络意识形态,并且提出中国特色网络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概念[7]。
第三,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现状对策的研究。这一话题直指网络意识形态的现实问题,这一角度研究的学者较多。王涛就问题出发,总结出直接性网络渗透与间接性网络渗透两种危害国家安全的渗透行为,并从国家层面和个体层面简要提出防范网络渗透的措施[8]。赵周贤和徐志栋讲解影响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几种技术,分别是互联网搭建技术、大数据技术、微电子技术、信息传输技术、“破网”技术和无线网络攻击技术[9]。朱东来解读近年来我国网络意识形态斗争呈现的四个态势:其一,在西方话语霸权下,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的总体态势表现为敌强我弱;其二,在多元社会结构下,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的力量表现为多样性分布;其三,在媒介社会影响下,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的形式表现为复杂多样;其四,在全球化条件下,网络空间意识形态斗争的范围表现为无国界性[10]。刘永志针对西方的网络渗透,提出以习近平总书记网络安全观和意识形态安全思想为抓手,提升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问题的政治敏锐性和鉴别力;以全面依法治网为手段,提升对异质意识形态信息在我国网域内传播的防御力和管控力;以理论宣传网络大众化为基础,提升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网络凝聚力、辐射力和引导力;以“互联网思维”为着眼,整合多元主体构建维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网络安全的协同力[11]。
第四,关于网络意识形态建设路径的研究。张志丹分析网络意识形态建设的五大认识误区。全球化背景下的网络化远不只是一股经济和科技浪潮,而是与时代适应的“思想映像”,张志丹基于本体论视角辩驳“网络价值中立论”的幻想;通过客观事例反驳美国少数政客的所谓“网络自由论”;从自由与责任、权利与义务的合理张力批驳网络意识形态建设“伪命题论”;以价值论、辩证论角度辨析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并非经济基础附庸的“附属论”;透过分析网络意识形态的理念、制度、技术和人才等协同发展,反对“技术决定论”[12]。李怀杰等从建设阵地强调“面对全球化背景下多元文化、思潮并存的网络现状,高校网络意识形态建设本质上体现为意识形态话语权、管理权、主导权的争夺,关涉着意识形态安全的重大现实问题”[13]。赵丽涛以话语权着手,从“观念集合”到“现实诉求”,深入分析意识形态的本质,并阐述网络赋予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政治功能,提出要突破我国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现实困境,需要通过法治推进、创新宣传方式、在“阵地建设”与“议题设置”能力中并行发力[14]。宋辰婷从认同建构入手,认为网络社会中传统合法性认同的力量在下降,自主性认同建构开始凸现,并提出感性意识形态的概念。她把广大网民共同持有的感性意识形态作为网络时代社会认同建构的核心基础,强调只有在实践上获得最大限度的共同认可,才能使民众在感性意识形态上达到最大程度的一致,从而最大范围地形成社会认同[15]。
时间线是展现关键词时序变化的一种方法,聚类对应的横线由远及近反映出各个聚类在时间线上的研究历史。关注2013—2019年间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关键词时序变化发现,围绕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关键词周期较短、关联性较密,意味着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侧重点在较短时间内会发生变化,但在本时间段对该主题的研究呈现集中态势。以2015—2016年为节点,前后阶段的研究主题与热度显著不同。在此节点前,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以意识形态主体研究为主,带有网络空间的初探性质;在此节点之后,则表现出以理论研究为基础的现实导向,研究的宽度、广度、深度逐渐丰富与成熟。
2013—2014年为稳步探索阶段。该阶段的研究主题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网络文化、网络时代、网络环境等。尽管早前学界关于网络意识形态已取得一些研究成果,但对网络意识形态的研究未成体系,侧重于意识形态与网络发展的二元结构,研究成果呈现零星之势。同样,新时代的初始阶段,学界对于网络意识形态的整体性理解不够充分,成果产出依然较少,处在稳步探索阶段。
2015—2016年为加速蓄力阶段。该阶段的研究主题有网络空间、网络信息化、大数据、制度认同、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等。2013年8月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16]。仅隔4个月,2014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网络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上强调,“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对一个国家很多领域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17]。这两次会议对学界研究网络意识形态产生极大影响。从研究成果分布来看,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吸收,2015年网络意识形态的研究成果呈现明显的数量越级,而网络意识形态逐渐成为研究热门,为进一步开展研究加速蓄力。
2017年至今为快速增长阶段。在2015—2016年研究的基础上,近几年学界关于网络意识形态研究的成果数量快速增长,以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网络综合治理等领域为话题中心多样化发散。这一快速发展态势和话题的多样化与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密切相关。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8次提到互联网,并从党对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维护国家安全等方面论述解读了新形势下的意识形态问题。这份报告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论述为学界开展理论实践研究起到重要的支撑推动作用。
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做好宣传思想工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需要创新。”[18]围绕如何做好新时代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这一重大课题,要把握网络意识形态的变化,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引领下,与时俱进,开展网络意识形态研究。
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深度挖掘网络意识形态理论研究。“今天,西方敌对意识形态正试图通过实践本体论确立个人权利本位,进而推进西方‘普世价值’,在中国搞全盘西化,以颠覆共产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是我们必须高度重视的思想斗争倾向。”[19]在这一现状下,辩驳西方敌对意识形态,阻断西方敌对意识形态在我国网络的侵入极为重要。需要客观认识网络意识形态的本质及规律。认识客观事物的前提是掌握科学的世界观与方法论。显而易见,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就是我们的科学世界观与方法论,这是开展一切研究的实践前提和思想基础。作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在中国实践的最新成果,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新时代指导中国一切工作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在网络意识形态研究中,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深挖网络意识形态本质,把握网络意识形态动向,从理论上掌握哲学的两大意识形态功能(5)“夺取政权的舆论先导和维持政权的统治思想营造,是哲学的两大意识形态功能。”参见:侯惠勤.哲学与意识形态领导权[J].马克思主义研究,2019(3):5-15。。
以我国国家安全与网络综合治理为导向,创新提升网络意识形态现实研究。“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20]科学实践观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基础,我们在理论基础上进一步开展网络意识形态的实践研究,要注重人在其中的作用,围绕人的现实生活延展。现有研究成果基本实现对互联网的技术秉性、社会秉性和政治秉性的观照,涉及领域比较宽泛,如网络行为的约束机制、网络治理的综合体系、网络意识形态的工作队伍等。但是,具体如何健全网络行为约束机制、完善网络治理综合体系、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工作队伍不能浅尝辄止,要深刻把握世界变化对人们认知的影响,及时了解人们对世界的能动改造。通过拓宽创新研究的方式方法提高网络意识形态工作水平,从而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实现我国国家网络安全与治理能力的现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