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治理现代化视域下“马真”精神的当代意义

郑济洲

(1.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福建 福州 350001；2.福建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7)

国家制度、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既具有历史的继承性，同时更具有新时代的指向性，既具有坚实的支撑，又具有互动性特征且逻辑严谨的闭环。“马上就办、真抓实干”是习近平总书记在福建工作期间亲自倡导和践行的优良作风，是中国共产党福建精神谱系的要素，并被新时代越来越多的党政干部、人民群众所拥护和倡导，鲜明地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的执政风格和执政理念。“马真”精神立足中国实际、福建省情，是党政干部干事创业的一种工作理念和工作作风，其具体表述是“马上就办、真抓实干”，在形式表达上脍炙人口、生动鲜明，但却深刻体现着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处处渗透着马克思主义深邃的理论价值和永恒的实践价值，对于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一、“马真”精神是构建服务型党政机关的重要理念

建设服务型党政机关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一项重要的理论创新和实践自觉。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坚持人民主体地位，坚持共同富裕方向，始终做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维护人民根本利益，激发全体人民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促进社会公平，增进民生福祉，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1]这一论断展现了服务型党政机关建设的目的，就是为人民服务，实现人民的美好生活。不论从其提出的初衷还是实践的主体来看，“马真”精神的主要目标指向都是党政机关的行政管理和公共服务行为。因此，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必须围绕建设服务型党政机关的建设目标，按照服务型党政机关建设的基本路径和基本要求，深入推进“马真”精神。

服务型党政机关是建立在民主政治基础之上的，同现代市场经济相适应，以服务社会、服务公众为基本职能。我国是人民民主国家，建设为人民服务的党政机关是由我国国体和政体的本质决定的。人民享有获得优质公共服务的天然权利，而党政机关的根本职责是有效回应人民合理之所需、所求、所呼，在落实“马真”精神的过程中要做到快速回应、持续回应、积极回应。

第一，要做到快速回应。回应型党政机关对于社会诉求不能不应，也不可久拖不应，而必须及时、有效地予以回应，否则就是失职。党政机关对社会公众诉求做出及时回应，强调的是党政行政人员对于社会的回应必须快速，否则就难以及时；必须有效，否则就不到位。深入推进“马真”精神，必须快速回应，这是“马真”精神的应有之义，党政机关要以尽可能短的时间，对社会提出的、需要党政机关予以解决的问题，给予积极响应。同时，深入推进“马真”精神要通过施政方向、服务内容、运行时间的有机结合，实现服务型党政机关行政效果的效益最大化。

第二，要做到持续回应。行政人员对社会需求持续不断地有效回应，能够在为民办实事中促进党和国家的发展。党政机关回应的本质在于对社会需求与公民诉求的回应，因而必须对经济发展新的变化与制度变迁过程中所呈现出来的不协调因素加以协调与整合，它既是一个持续的恒久性行政实践，又是一个严密的体系化行政实践。“马真”精神体现党政机关对社会和公众需求的回应精神，应讲究责任、效率、能力。同时，公众诉求和社会问题是一个随经济社会发展而动态变化的过程，这就要求党政机关持续引导，持续跟进，持续变革，唯此才能做到持续回应。

第三，要做到积极回应。党政机关对社会公众诉求的回应，应该是一个积极主动的过程，而不是消极被动的过程。相对于公民个体或社会局部来说，党政机关中工作人员站位大局，熟悉政策，信息灵通，因此不仅要分别对单体对象所提出的各种诉求做出回应，更重要的是积极主动地挖掘公众潜在的利益诉求，以便疏导公民的意见，同时提供多样化的参与渠道，提供多种参与机会，使公民能把自己所需积极便捷地反映出来。这就对深入推进“马真”精神提出了新的更高的要求，即不仅对已有的问题、已有的诉求、手头正在办的事情做出快速回应，还要多研判社情民意，关注重大公共服务事项，关注舆情动态，以便在发挥回应性上取得先机，获得更多的公信力。

深入推进“马真”精神，是构建服务型党政机关的关键。服务型党政机关是现代国家治理的一个重要标志，“以人民为中心”是我国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目标和价值所在。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2]11新时代，人民群众对就业、教育、医疗、养老等方面的美好生活需要不断增长，要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必须加快建设以人民为中心的服务型党政机关。对人民负责、为人民服务、受人民监督、让人民满意是新时代服务型党政机关建设的价值取向。我们必须顺应时代要求和人民期待，以“马上就办、真抓实干”的态度和精神，始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努力建设人民更加满意的服务型党政机关，不断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新期待。

二、“马真”精神是保障政治清明的重要思想

“马真”精神要政治高效。党政机关清廉是国家治理的基本要求，而在清廉基础上实现高效是现代治理的更高要求。党政机关的清廉有助于减少行政运作的各种障碍，提高行政运行的效率，获得人民群众的更多信任和支持，夯实权力权威运行的合法性基础，从而推进治理行为的效率运行。“马真”精神就是要求党政机关在努力做到清廉的基础上提高办事效率，建立健全社会评价和监督问责机制，推动党政机关向服务型、法治型的转型升级。“马真”精神到底落实得好不好，最终要由全社会来评价，要由人民群众来评议，最终要看人民群众满不满意、答不答应、高不高兴。为实现“马真”精神，就需要建立健全“马真”精神的社会评议制度，各级党政机关要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接受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以及社会公众对机关作风、履职、效率、廉政等情况的评议，并将评议结果作为改进工作的重要依据。为避免社会评议作用虚化，就必须将社会评议结果纳入机关效能绩效管理工作中，将效能评价与工作人员的年度考核相结合，奖优罚劣，使人民群众的社会评议真正发挥应有的督促作用。“马真”精神的长期持续良性运转，需要良好的政治生态环境作为强有力的宏观社会背景支撑，突出要求行政规则明晰，努力建设廉洁政治。

廉洁政治，体现为政治公平公正，社会风清气正，人民群众心态良好，整个社会充满积极向上、奋发有为的正能量。“马真”精神其实也是一项系统的社会工程，需要清新的政治生态环境作为支撑，得到各方政治力量和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支持，形成最大公约数的工作合力和社会基础。廉洁政治，就是要做到政治工作公开化、公平化和公正化，政治生活正常化、规范化和系统化，形成各方政治力量共同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兴旺局面。“马真”精神的顺利推进不仅是一种党政的组织意志和行政行为，而且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系化的政治组织力量中，以党政为主体，统摄各民主党派、各种政治力量，在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的协助下，形成荣辱与共、和谐共生、互相信任的政治工作环境。在政治工作方面，“马真”精神的顺利推进，要尽可能地得到各级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的大力支持，得到各民主党派、各种政治力量的肯定和支持，甚至得到立法上的强有力支持，形成荣辱与共、和谐共生、互相信任的政治工作环境。在政治生活方面，“马真”精神的顺利推进，需要行政人员思想政治观念上的彻底更新，通过正常、规范和系统的政治生活，从思想源头上消除公务行为的，特别要彻底破除权力部门化、部门利益化和利益个人化问题，形成公开、公平、公正的政治生活环境。当然，“马真”精神本身通过规范运行也有助于净化政治雾霾，消除社会污染，促进公平正义，使整个社会最终形成进步、文明、清新的政治生态环境。

政治清明的“明”，重在要求行政规则明晰，为整个社会的良性运转提供清晰、明确和正当的规则体系。行政规则明晰，体现为其合理、公开、公正，并为整个社会广泛接受，使得整个社会按照显性的、明晰的行政规则自主、良性运转。“马真”精神在操作过程中就体现为一整套的规则体系、标准体系和一系列的运作流程，要求行政人员树立规则意识、法治意识，一切事项都要严格按规则来办、按程序来办、按标准来办，不仅要办出效率、办出成果、办就办好，还要努力做到办出公平、办出公正。如果“潜规则”盛行，破坏了权利公平、机会公平和规则公平的根基，社会个体成员在追求自身理性的同时却导致整个社会更大的非理性，这也会成为始终威胁“马真”精神的重要因素。对此要保持高度警惕，严密防患，以使“马真”精神的“显规则”能够战胜“潜规则”而发挥促进公平正义的正能量。

政治清明归根到底还是要建设廉洁政治。廉洁政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内在要求，是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应有内涵。廉洁政治是相对于腐败政治而言的，腐败政治是一种权力系统性失控的政治形态，而廉洁政治是权力受到有效规制的政治形态，其主要体现为干部清正和政治清明的系统性要求。建设廉洁政治，要把反腐倡廉建设放在社会政治文明大局中筹划，在经济社会发展全局中体现，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中落实。只有不断推进廉洁政治建设，才能更好地保障和维护人民的民主权利和主人地位，才能更好地营造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公平、正义的政治氛围，不断把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推向前进。“马真”精神虽说只是行政领域的一个具体实践，但它根本上也与廉洁政治的本质属性息息相关，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基本要求密切联系，是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的生动实践。廉洁政治本身也是一种氛围、一种价值取向、一种政治追求，廉洁政治建设也可以为“马真”精神营造清正、清廉、清明的宏观环境，激发“马真”精神的创新活力、发展动力，不断提升“马真”精神的办事服务能力，最终为改革发展事业、服务人民群众发挥更大作用。

三、“马真”精神是推进党政机关治理的内在动力

“马真”精神不仅是一种作风，更是一种能力。从宏观角度看，它要求我们党作为整体具有适应时代新需要和人民新期待的执政能力；从微观层面讲，它要求党和政府的各级领导干部和机关工作人员具有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处理执政过程中遇到的新问题以及推动经济社会科学发展的能力。当前必须以增强服务能力为重点，抓住主观认识和主体素质两个方面的内容，深入推进“马真”精神。要正视“能力不足的危险”。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当前，我国处于近代以来最好的发展时期，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两者同步交织、相互激荡。时代的风云变幻，赋予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前所未有的机遇和挑战。各种思想相互激荡，各类矛盾相互交织，不同诉求相互碰撞，多种力量竞相发声，改革的敏感程度前所未有、复杂程度世所罕见。观世界，国际风云变幻、局势复杂多变，“黑天鹅”事件频频发生，世界充满不确定性，一些国家对崛起的中国虎视眈眈，一些国外势力别有用心地“唱衰”中国。这要求我们必须始终保持头脑清醒，牢牢把握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国情，牢牢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更准确地把握世情、国情的新变化。只有全党本领不断增强了，“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才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才能梦想成真。[3]

推进“马真”精神，必须正视能力不足的问题，在提升干部治理能力的同时坚持正向引导、教育和提高，深化学习型组织建设，提高各级党政组织学习力，提高各级领导干部和机关工作人员思想性、政策性、业务性方面的工作能力和水平。其次，要提高素质和能力。这是深入推进“马真”精神、增强服务能力的主体要求。“马真”精神的执行主体无疑应该是党的各级领导干部、领导机关及其工作人员。领导干部、领导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素质和能力是高是低，是强是弱，决定着“马真”精神的实现程度。因此，提高领导干部、领导机关及其工作人员的素质和能力，自然就成为深入推进“马真”精神题中应有之义。对于党政干部来说，践行“马真”精神必须具备优良的政治素质、广博的业务知识、敬业的职业操守、高超的管理技能、健康的心理素质等，同时还必须具备政治鉴别能力、依法行政能力、公共服务能力、调查研究能力、沟通协调能力、学习创新能力以及应对各种疑难突发事件的应急管理能力等。各级党组织必须狠抓学习型组织建设，加强教育培训，营造学习氛围，鼓励“比学赶帮”，为深入推进“马真”精神提供强有力的能力保障。

首先，提高体制执行力，必须破除“中梗阻”现象。所谓“中梗阻”乃中间阻塞、阻挡之义。在行政管理与服务工作中，“中梗阻”特指各级党政机关干部在行使权力过程中居关设卡、以权谋私，给投资者制造麻烦，给基层和群众办事设置障碍，导致政令不通、执行不力、效能低下的现象。1991年3月，在融侨工业区现场办公会上，习近平同志针对福州在招商引资中存在的种种问题，首次提出要采取“一栋楼”办公和有关部门委托代理、上门服务等办法，减少图章和公章旅行。很快，外经“一栋楼”集结了全市20多个政府部门和社会服务单位，外商享受到了“马上就办”的服务，可以一口气办完营业执照、税务登记、银行开户等一系列手续，再也不用满城跑了。习近平同志在1991年11月25日《关于任职以来工作情况的汇报》中写道：“一年半来，我在工作中始终处于超负荷状态，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为做好工作，不敢有丝毫懈怠”，“我深感福州作为中心城市、省会城市，工作任务十分繁重，必须加快运转速度，特别是克服一些具体工作部门中存在的办事效率低、工作不落实的状况。今年初，我从省委‘抓落实、见成效’的口号中得到启发，向全市提出了‘马上就办’、狠抓落实的要求，并身体力行。现在，廉政勤政、狠抓落实的精神，在全市已开始形成风气。”[4]

其次，提高制度执行力，领导干部率先垂范是关键。党的干部是广大党员队伍中的一分子，又是广大党员的骨干人才，是党的事业的中坚力量，作为引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事业发展的“关键少数”，具体而言，党的干部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模范作用。党员干部必须严格要求自己，成为群众的学习榜样，发挥带头作用。在工作岗位与日常生活中，用自身的实际行动来带动身边群众，以身作则，带领群众共同实现伟大的中国梦。在群众的心中，始终将党员作为一把标杆，党员便不能愧对群众的信任，应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尽力凝聚群众力量，努力做好群众的模范带头人。二是引领作用。党员干部应该肩负起自身的责任，在任何工作中应以核心分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群众如果提出了关于生活、工作的各种问题，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力帮助，热心回答；遇到群众的合法权益出现损失时，应挺身而出，成为群众的坚强盾牌。发挥表率作用应体现在生活工作的方方面面，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都应有自己作为党员的责任心，在生活中坚定、积极，在工作中主动、创新。以自身魅力形成凝聚力、团结力，发展群众成为党的坚实支持者，认同党的目标，按照党的指引努力奋进。三是桥梁作用。干部是党的精英、是党的骨干力量，对联系群众、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实现党的历史使命、起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党员干部是党组织与群众的重要桥梁，政党要形成良好的群众基础，党员干部则是最好的关系纽带。党员干部是党的宣传旗帜，在日常生活工作中，应积极向群众普及党的路线、方针，解释党的政策、工作，贯彻落实党的思想引领力，领导群众参与到实践党的目标工作上来。党员干部是群众的发声者。党员从群众中来，与群众接触密切，更能听到群众的呼声，更能了解各项政策对于群众的影响，更能接收到群众的意见建议，只有将这些信息不断向党组织汇报，才能保证党的决策始终代表群众的利益，更能加强群众与党组织的密切关系。领导干部率先垂范执行制度，才能发挥制度的传导效应。领导干部率先垂范执行制度，必须做到学习早于群众，行动先于群众，标准高于群众，要求严于群众，模范带动和促进制度的有效落实，将“马真”精神落到实处。

最后，提高制度执行力，必须强化机关作风建设。机关不同于其他的社会组织，是党和政府实施政治、经济、文化等全方位管理的组织者和执行者，是决策和落实政策的根基所在。新时代、新阶段、新任务、新挑战，对加强机关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机关文化建设日益显示出重要性和紧迫性。“马真”精神的行政要求更持续有效地得到落实，取决于一个地方、一个单位整体机关体系文化环境的变迁与创新。“马真”精神只有成为广大党政机关干部职工的习惯，才有持久的生命力。在这个过程中，机关文化的社会化进程也在逐步推进。

“马真”精神深刻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实践第一的观点。“办”“干”指的就是人类的生产实践活动，只有主动作为才能“马上就办”，才能推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的全面发展。2011年3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关键在于落实》一文中指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这是千百年来人们从历史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治国理政的一个重要结论。古人曰：‘道虽迩，不行不至；事虽小，不为不成’，‘为政贵在行’，‘以实则治，以文则不治’。”[5]反对空谈、强调实干、注重落实，是我们党的一个优良传统。真抓实干，讲求按科学规律做事，按人民群众的意愿做事，而不是简单地按照领导意志去办事。真抓实干，要有宽广的胸怀，要有“功成不必在我”的理念和境界，注意防止和纠正各种急功近利的行为，不贪一时之功、不图一时之名，多干打基础、利长远的事。“马真”精神要求公务部门及工作人员要有勇于实践的精神，遇事不推诿、不扯皮，敢于面对难题、矛盾和冲突，能够很好地将问题解决在手上、解决在当下、解决得妥当。

当前，“四风”问题仍然影响着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发展。这“四风”违背党的性质和宗旨，是群众深恶痛绝、反映最强烈的问题，也是损害党群干群关系的重要根源。形式主义指注重表面超过内容、注重形式超过实效的思想和行为，现实中的具体表现有：知行不一、不求实效，文山会海、花拳绣腿，贪图虚名、弄虚作假。官僚主义指脱离实际，政治观念淡薄，特权思想严重，脱离群众，不关心群众利益，现实中的具体表现有：脱离实际、脱离群众，高高在上、漠视群众，唯我独尊、自我膨胀。享乐主义，指脱离现实可能和需要，大肆挥霍金钱、物质与时间，以追求物质和精神的享乐为人生的唯一目的和乐趣，现实中的具体表现有：精神懈怠、不思进取，追名逐利、贪图享受，讲究排场、玩风盛行。奢靡之风，指在物质享受方面穷奢极欲、花费大量钱财追求奢华无度、腐朽没落、萎靡颓废的生活方式，现实中的具体表现有：铺张浪费、挥霍无度，生活奢华、骄奢浮逸，甚至以权谋私、腐化堕落。“四风”与“马真”精神的基本要求格格不入。随着党所处的地位不同、外部环境的变化以及时代任务的差别，党的作风建设可以具有不同的内涵与外延，这其中体现了变与不变的辩证统一关系。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从严从高的要求贯彻作风建设的始终。关于这一点，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会上进行了明确说明：“打铁还需自身硬。我们的责任，就是同全党同志一道，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切实解决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切实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使我们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6]这一论述铿锵有力，将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发展理念鲜明地呈现出来，也为我国在新的历史时期开展党的作风建设指明了发展方向。

“马真”精神是习近平总书记执政风格的显著特征，也是共产党员的重要精神品质。“马真”精神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程中逐渐孕化发展，其内涵通俗易懂，但却意蕴厚重，体现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执政要求，内含着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根基，是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在行动上的生动体现。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们党一定要有新气象新作为。”[2]61这对新时代党的建设提出了新要求，对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做出了新的战略部署。“马真”精神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坚持党的优良传统的基础上，将党的作风建设推进到治国理政的新高度，对全面从严治党、全面深入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提供了科学指引、找准了实践基点，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党建理论的丰富和发展。新时代深入学习研究、贯彻执行“马真”精神，认真领会其蕴含的哲学智慧，既有利于大力弘扬“马真”精神，又有利于我们党进一步拓展优良作风的内涵和外延，以最大的决心、久久为功的韧劲，切实加强作风建设，并以作风建设这条主线带动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提高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确保我们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始终成为全国人民的主心骨，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