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教育在高校资助育人中的价值与路径

焦中宁

(安徽大学经济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为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劳动教育在构建高质量教育体系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过于突出智育教育的体制背景下，传统劳动教育或流于形式，地位与功能被弱化，学生劳动观念偏误、劳动情怀欠缺，与劳动教育的初心使命仍有一定差距，劳动教育缺少必要平台抓手将其价值属性显化。高校资助工作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尤其是资助育人成效提升策略问题，需要从工作理念创新和管理模式优化中寻求有效解决方案。劳动教育中学生通过劳动参与培养道德品质和提高劳动能力，是资助育人成效的具体体现，劳动教育与资助育人在目标内涵和实践逻辑上存在内在关联。在资助育人中强化劳动教育，可以凸显资助政策育人目标导向，助力任务实现；劳动教育以资助工作为载体，可以推动劳动教育政策落地，保障教育效果。在新时代资助工作新使命和劳动教育新要求下，将劳动教育理念方法融入资助育人长效机制，改进劳动教育实施办法，增强资助工作育人功能，是优化三全育人机制的实践探索，对创新思想政治工作路径、完善立德树人培养体系具有理论及现实意义。

一 劳动教育在资助育人中的价值体现

随着国家资助体系完善和资助力度加大，“决不让一个孩子因为家庭困难失学”的教育扶贫任务基本实现，资助育人成为新阶段高校资助工作的新目标。新时期大学生思想特征、话语体系、行为方式呈现出新特点，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易受多元信息与文化干扰冲击，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需要及时有效予以干预。资助育人需要根据学生成长规律和身心特征，借助可靠平台抓手，优化工作机制流程，以培养劳动精神、情怀和提高实践能力为核心的劳动教育，是实现资助育人目标的有效方式。高校加强劳动教育，这种劳动体验不仅具有空间上的扩展效应，而且还具有时间上的延续效应，有助于实现学生知识的内在化、劳动情感的升华和劳动能力的增强，在劳动过程中进行自我改造、自我提升，实现人的全面发展[1]。劳动教育体系和资助育人机制在功能定位和行动逻辑上有内在关联，新时代劳动教育理念、内容、方法有效引入资助育人，能够夯实资助育人思想基础，丰富资助育人目标内涵，拓展资助育人载体手段，从而提高资助育人成效水平。

(一)劳动教育理念的融入，夯实了资助育人的思想基础

劳动参与是感知世界、了解世界、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最直接方式，学生身临其境感受客观世界，可以增加情感体验和人生阅历。劳动精神和劳动情怀培养作为劳动教育的初衷，决定劳动教育的性质、方向，学生在劳动参与中的情境体验和文化养成有助于培育劳动感情和敬业精神，加深对劳动价值理解和增强劳动情感注入，从而培养感恩励志情怀和责任担当意识。随着劳动教育地位的提升，高校加强了学生劳动参与的行为规制，注重培养劳动服务意识和责任担当精神，学生劳动态度由被动参与转为主动应对，主体角色地位愈加凸显，接受教育鼓舞的价值功能逐步显现。他们通过实地调查和生产生活，深入基层一线了解国情民情，可以树立劳动最光荣、最崇高、最伟大、最美丽的崇尚劳动、尊重劳动价值观，理解劳动创造价值的真正内涵，体会劳动者艰辛和生活不易。

在资助工作发展新阶段，资助工作初心使命不仅是经济支持，更重要的是育人价值取向，重点培养感恩励志情怀、提升就业能力、增强担当意识，帮助学生更好适应社会发展人才需求，实现高质量就业，有效实现社会阶层流动。资助政策除了缓解困难学生的经济压力，更应注重对资助对象的人格塑造和精神关怀，使资助政策从经济层面升华到精神层面，最大限度地发挥资助政策立德树人的内涵与价值[2]。政策认知是感恩励志行动的前提，资助育人实现通过政策宣传和典型示范带动，帮助学生理解政策寓意，增进政策认同，让他们在对比社会现状后更加珍惜大学生活，更加奋发图强。资助工作中根据学生身心特点和成长规律，针对性做好学业就业个性帮扶，学生在实践参与中理解资助政策目的，增进情感归属，更加珍惜学习机会。劳动教育通过培育深层次劳动情怀、品质，强化主体责任意识，为以培养感恩励志精神为核心要义的资助育人任务奠定思想基础。

(二)劳动教育内容的嵌入，丰富了资助育人的目标内涵

劳动教育不仅是让学生参与体力劳动，增强体质，更重要的是树立正确的劳动观点、态度，塑造人格，完善品德，掌握技能，养成习惯。劳动思想教育、劳动技能培育和劳动实践锻炼共同构成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的三大任务[3]。劳动教育通过行为规制、文化养成、情景体验、能力锻造，实现个人技能提升，以及人格品质转变与升华，让学生更好适应人才培养方向和社会发展需求。劳动教育作为促进学生精神成长的重要教化方式，在实践取向上应当回归自然，走进学生的生活，从身体规训走向身体解放，从被动接受走向积极体验，使学生在劳动教育中，积累人生的宝贵经验，汲取精神成长的养料，获得自我发展的动力[4]。

高校资助育人初心始终在于对学生人格品质的塑造和感恩励志情怀的培育。高校资助工作在物质帮扶基础上，同时把“扶困”与“扶智”“扶困”与“扶志”有效结合起来，不仅解决学生物质上困难，还为学生提供实践机会，帮助学生塑造人格品质和提高就业能力，实现更好就业，改变家庭状况和身份处境，促进社会阶层流动，从而丰富资助育人内涵。精准资助应在保障贫困生平等受教育权利的同时，规范贫困生实际发展职责，使他们获得独立生存和发展的脱贫能力，甚至能在未来有余力反哺国家社会，履行社会职责，由此深化高校贫困生资助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体现其社会投资价值[5]。劳动教育为学生提供实践平台机会，强化思想品质塑造和动手能力提升，帮助学生掌握劳动技能素养，获取进入主要劳动市场的机会，因此，劳动教育与资助育人目标内涵内在统一。

(三)劳动教育方式的植入，拓展了资助育人的实践载体

劳动教育围绕劳动理念和能力培养目标，通过课堂教学和课外实践形式，旨在通过学生学习和参与提高劳动能力、培养劳动情怀，学生劳动参与形式多样。课堂学习以劳动思想的理论教育和情感引导为主，而课外实践以劳动参与体验为主要方式，教学渠道、手段、内容更为丰富，如借助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等实习实践基地的第二课堂教学，以及专业实习、公益活动、专业竞技、创新创业等。社会实践劳动参与是培养学生动手能力、增加职场体验、促进专业知识技能运用、提高职业素养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径。资助帮扶手段与劳动教育体系在劳动参与实践载体上的重合，为资助育人采取多样化劳动教育形式创造了条件。

受贫困代际传递影响，来自经济困难家庭的学生通常思维视野受限，生涯规划意识淡薄，由于缺少社会实践和职业体验的机会平台，他们对职业世界和自身素质短板了解不够充分，限制了就业能力提升空间。资助学生面临的思想冲击风险以及职业发展困境，需要借助发展平台对其思想行为进行规制，通过能力提升改变现实处境，这成为其发展的迫切需求。劳动教育以培养劳动精神和实践能力为目标，以社会实践平台机遇为抓手，将课外实践作为主战场，较好地契合资助学生发展诉求。资助育人通过建立爱心社团，创造勤工助学岗位，组织联络志愿服务、团队合作、结对帮扶等活动，让学生在体验参与中培育感恩奉献意识，在团队融入中树立理性平和心态，在互帮互助中培养自立自强能力。

二 劳动教育缺位下资助育人的实现困境

马克思主义劳动观认为，劳动创造世界、劳动创造历史、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劳动是人类的本质特征和存在方式，是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途径。为了实现自己的主观目的，人们必须通过劳动探索客观世界，获得规律性知识，在此过程中，不断积累经验，获得新知，提升能力。党的十九大指出，“建设知识型、技能型、创新型劳动者大军，弘扬劳模精神和工匠精神，营造劳动光荣的社会风尚和精益求精的敬业风气”。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劳动精神和能力的培育是人才培养的重要内容，劳动参与能够提高学生思想水平、政治觉悟、道德品质、文化素养、实践能力，是目标实现的关键举措。由于劳动教育管理模式的缺失，资助工作缺少必要的劳动意识牵引与劳动行为约束的内容和环节，劳动思想教育淡化、劳动能力培育软化与劳动体验参与虚化，导致资助政策导向偏误、资助工作机制漏洞和资助育人成效约束，影响资助育人目标的实现。

(一)劳动思想教育的淡化，资助政策导向有偏误

传统资助工作以资助政策落实为主线，强调政府、社会、高校管理部门的主导角色地位，保证精准资助的实现。价值理念对资助政策设计和实施具有导向作用，劳动是财富的来源思想在资助工作中遭遇淡化，资助政策成为普惠制，资助工作更多倾向于无偿性单向帮扶。在此导向下，资助政策设计忽视了资助学生环节的管理，轻化了劳动参与作为“回报”的反向资助的管控，片面注重资助项目的精准度和覆盖率。与此同时，政策体系容易让学生产生误判，学生一旦形成错误的政策认知，对国家资助来源、用途认识产生误解，形成了资助无偿性的错误认识，便产生了等靠要的慵懒思想和依赖心理。

无偿性资助方式会让学生产生惰性习惯，不愿意通过个人劳动收获成果，形成了所谓的道德风险。当贫困学生受到不适当的外部奖励，外部奖励就可能降低他们内源性动机，产生过度合理化效应，使资助效果适得其反[6]。学生对资助项目的资金来源认识不足，没有体会到劳动的艰辛和劳动收入的不易，缺少对劳动创造价值的认识，从而强化了资助无偿性的认知偏误，学生感恩励志意识淡薄，不愿意参与社会实践和公益活动，专业学习积极性不高。学校帮扶初衷和学生成长轨迹的背离，受助学生现实表现和资助政策力度的差距，凸显了资助工作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资助育人成效与政策期望和资助力度难以有效匹配。

(二)劳动能力培育的软化，资助工作机制存漏洞

就业能力是就业实现的基础，学生在校学习与实践的人力资本积累活动是劳动能力培养的主渠道，劳动教育让学生在社会实践劳动参与中增长知识、开拓视野，提高专业技能和职业适应能力，获得自我发展的可行能力，通过人际交往和突发事件应急处理，掌握问题应对技巧，培养积极心态和抗挫抗压能力，为就业奠定基础。学生获得资助后理应对资助用意有正确认识，利用教育机会，全身心投入学习实践活动，在思想品质、专业技能、社交能力上发生改变。由于贫困能够导致压力和负面情感状态，可限制个体注意力并强化具有牺牲目标导向的惯性行为，进而导致穷人做出短视和风险厌恶的经济决策[7]。资助学生难以将外在物质激励转化为内在行为动力，封闭性被动性的行为特征延续到了大学教育，他们对专业概念较为模糊，学习目标不明确，忽视专业理论的拓展运用，对心理健康关注不够，参与社会实践锻炼公众表达、社交能力的愿望不强。

追求资助精准化的政策背景下，资助政策执行采用的是简单粗放型的资助项目分配模式，缺少资助育人实现困境的问题导向，资助学生范围和能力特征发展诉求并未纳入资助工作机制考量。大水漫灌式的资助模式忽视了对学生劳动参与行为的要求，让学生加剧了依赖心理程度，延续了封闭行为倾向。劳动教育失位导致了资助育人管理功能的漏洞，由于缺少对学生劳动参与必要的约束，学生学习态度不端正、实践参与积极性不高、专业动手能力不强等资助育人困境难以改变。

(三)劳动体验参与的虚化，资助育人成效受约束

相对于家庭背景优越的学生，家庭背景处于劣势学生在社会交往技能、专业实践能力、心理调节能力等方面存在技能素质短板，增加了进入主要劳动力市场的难度，影响了阶层流动。一方面，他们在创新实践、沟通交际、计算机英语、文艺特长等人力资本代际传递性强的综合能力上，与其他同学存在一定差距，忽视专项训练将延续这种弱质性。另一方面，文化与身份的弱势留下了鲜明印记，他们更具自卑倾向和封闭意识。在面对激烈的就业竞争和自身相对弱势的地位时，出现消极的心理特征，如抑郁悲观、焦虑自卑、逃避现实、嫉妒攀比[8]。因此，他们迫切需要通过平台机会锻炼，在社会参与的劳动实践中主动改变职业素养劣势，弥补就业技能短板，从而实现资助育人的能力提升目标。

劳动体验参与的过程是劳动教育课外教学的主要形式，是防止劳动教育形式理想化、空洞化，增强劳动教育效果的有效渠道。高校搭建了社会实践平台，学生在专业实习、现场参观、社会调查和志愿服务的劳动过程中，深化对社会、企业和职业认识，拓展专业视野，培养职业精神素养，加深专业知识技能的理解。学生只有通过职场搜寻定位，找到自身职业能力短板差距，才能针对性培养市场适应能力。由于行为管理缺位，在贫困心理作用下，资助学生劳动参与虚化，他们远离团体交往，排斥实践锻炼，或迫于生计颇费精力到校外从事与学业无关的兼职，影响正常学习，带来学业困难，使自身综合素养处于营养不良状态。父母受教育程度、家庭文化习惯及家庭文化期待不同的大学生在认知投入、情感投入和行为投入方面的差异显著，家庭文化资本越少的大学生，其学习投入也越少[9]。

三 资助育人中劳动教育的体系设计与路径重塑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对象是发展个性化与需求多样化的学生群体，立足学生发展诉求，将解决思想问题和实际问题有机结合起来，才能提高思想政治工作成效。学业与就业发展困惑成为制约学生成长成才的瓶颈，资助工作重在回应学生利益关切，解决实际困难，满足发展诉求。三全育人是系统的人才培养体系，主张教育各主体、过程、环节都应围绕人才培养核心目标，充分发挥育人功能，在劳动教育的实践中积极贯彻三全育人的教育理念，实现劳动教育与三全育人的有机结合[10]。以资助育人与劳动教育关联机制的行动逻辑为基础，将劳动教育理念、方法融入资助育人全过程，根据学生思想特征、情感状况、话语形式和行为规律，设计可行有效的劳动参与方式和劳动教育模式。通过资助育人问题导向强化、资助育人实践模式转化、资助育人成效评价优化等路径重构劳动教育体系，创新劳动教育方式，助力资助育人目标实现。

(一)强化劳动教育价值引领，资助育人政策设计中注重问题导向

在新形势下健全困难学生资助政策体系，提高资助水平，是促进教育公平和社会公正的重要体现，劳动教育思想作为资助育人工作行动导向，发挥价值引领作用，助力学生成长成才，用丰富资助育人的内涵体系，提高资助育人工作效率。加强大学生劳动教育，要充分发挥劳动教育的育人功能，实现劳动教育与德育、智育、体育、美育相互促进，协力引导学生坚定理想信念、厚植爱国主义情怀、加强品德修养、增长知识见识、培养奋斗精神、增强综合素质，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11]。资助育人重在对学生的思想价值引领，改变传统无偿资助的认知偏差，让学生成为资助育人的责任主体。将劳动观念教育作为资助工作的重点内容，将励志情怀和劳动精神培养作为为资助育人的核心任务，通过劳动观念的引导培育强化学生感恩奉献意识，彻底转变“等靠要”物质依赖思想。

问题导向是劳动教育体系构建和实施的基本原则，问题意识、短板思维作为资助育人的行动依据，着力解决制约学生发展的迫切问题是资助育人长效机制的关键。高校提高资助育人工作针对性和实效性，需要理清学生真实发展诉求，找准学生技能短板，摸清学生价值追求、处事态度和行为规律，个性化、专业化做好思想引领和行为引导工作。资助政策设计要围绕学生身心发展特征和能力素质现实，优化工作机制和管理模式，对学生思想行为进行教育引导，帮助形成正确价值观和职业观，避免贫困心理和习惯导致的精神懈怠和行为松懈，树立勇于担当乐观向上的心态，根据社会需求针对性补齐能力素质短板。

(二)转化劳动教育管理模式，资助育人工作实施中促进主体参与

劳动教育作为必修课，与思想政治教育、日常管理教育、专业学习教育、社会实践教育等教育体系有效结合，开辟了新的劳动教育空间，从而保障了劳动教育效果，这种劳动教育实践嵌入模式为资助育人的载体拓展提供了参考借鉴。资助育人是物质帮助、道德浸润、能力拓展、精神激励有效融合的运行体系，学校作为政策实施主体，负责平台搭建与机会创造，学生作为实践参与主体，实现自我管理与自我提升，从而形成“解困—育人—成才—回馈”的良性循环。相对于传统被动接受物质帮扶的资助工作模式，资助育人要求学生参与角色发生改变，学生不仅是资助项目的受助者，更是资助工作的参与者、受益者，发挥学生主人翁地位，帮助学生形成勤奋学习、积极实践、感恩回馈的行动自觉。

资助育人中劳动实践活动形式要力求新颖、有吸引力，劳动教育方案设计要针对学生能力素质现状，符合学生身心发展规律，遵循循序渐进原则，契合学生管理工作实际，形成学校主导统筹、学生主体参与的角色定位框架。一是劳动场域的普遍性。采用学生易于接受的实践方式，调动学生参与积极性，在教学、实践、就业中彰显劳动价值，使劳动参与不流于形式。二是劳动形式多元化。建立勤工助学、爱心公益、社会服务等能力拓展多渠道资助体系，让学生有更多机会平台参与劳动实践，让学生在劳动参与中真正受益。三是劳动效果持久性。让学生更多参与资助工作具体管理事务，达到体验式教育目的效果，如让学生参观或实习，了解学校或当地资助管理部门政策宣传、项目分配等政策落实状况，熟悉资助工作业务流程，从而加深对资助寓意的理解和认同。

(三)优化劳动教育考核机制，资助育人成效评价中突出行为约束

资助育人重在对学生思想状态和行为表现的管理监督，在资助工作政策执行的常规运行框架下，建立激励与约束机制，规范学生劳动参与行为，激发劳动积极性，提高劳动效率，丰富劳动成果。面向受助群体建立严明且贯穿资助全过程的管理监控制度，如根据家庭状况、思想品性、学业成绩等对受助群体进行考核，并对资金流向进行追踪反馈[12]。将劳动教育考核理念、方法融入资助育人管理目标体系，将劳动情怀和精神的培育纳入资助育人实施过程，从体制上凸显劳动教育思想的引领地位，机制上突出劳动参与行为约束，制度上保障劳动教育成效。

根据新时代劳动教育和资助育人的使命任务，形成科学有效的资助育人成效评价体系，将劳动参与状况和效果作为资助育人成效评价的重要指标。发挥绩效评价政策的指挥棒作用，改变资助工作单向资助的利益导向，引导学生树立劳动意识、培养励志精神、激发参与行为。强化学生日常行为的动态化监督，加强专业学习、公益活动、社会服务等劳动参与情况的管理，突出劳动精神、情怀、品质的考核，提高对学习成绩和专业技能方面的要求。通过政策导向、强化管理、硬化考核，为资助育人中劳动教育体系的建立和实施提供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