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慧静,逯亚玲
(1.青海省林业技术推广总站,青海 西宁 810008;2.青海省草原改良试验站,青海 西宁 810008)
青海省位于的青藏高原东北部,在北纬31°36′39°12′和东经89°25′103°04′之间。东部和北部与甘肃省接壤,西北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接壤,东南与四川省接壤,西南与西藏接壤。东至西约1200km,北至南约800km。总面积为696647km2,占全国土地面积的13.25%,居全国第4位[1]。
青海所在高原地形陡峭多变,平均海拔3000m。最高点是东昆仑山主峰布哈大板峰,海拔6860m,最低点是民和县下川口的湟水谷地,海拔1650m,相对高度差5210m。在全省总面积中,平坦地占30.1%,丘陵占18.7%,高山占51.2%。海拔3000m以下的区域占26.3%,海拔3000~5000m以上的区域占67%,海拔5000m以上的区域占5%,水域占1.7%[2]。
青海省气候是高原地区的典型大陆性气候,年平均温度在-6~9 ℃之间。年平均温度因地区而异,温度最高的地区是循化县,年平均气温为8.6 ℃,温度最低的地区是青藏高原,高原的五道良地区的年平均气温为-5.6 ℃,表明热力资源不足是该省气候的最重要特征[3]。此外,由于青藏高原上空气稀薄干燥,白天太阳辐射很强,温度上升快,夜晚温度迅速下降,导致昼夜温差明显[4]。由于青藏高原上空气稀薄,大气透明度高,所以在相同纬度下的总太阳辐射要比中国东部高得多。在某种程度上,它减少了由低温引起的热量不足,并在补偿光照温度方面发挥了作用[5]。
青海省常年平均降水量为16.7~776.1mm,年降水量分布由东南向西北逐渐减小。就年降水量的空间分布而言,差异非常大。其中,干旱地区(年降水量≤300mm)占全省国土面积的43.2%,半干旱地区(年降水量在300~450mm之间)约占35.6%。两者合计占全省国土面积的78.8%[6]。可以看出,青海省的干旱和半干旱气候构成了该省气候主要部分的整个区域。
由于地理和历史原因,青海省一直是中国经济发展较为落后的地区之一。 经济发展水平远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区域之间的经济发展也极为不平衡。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视察青海时指出:“青海最大的价值在于生态,生态的最大责任,生态的最大潜力。”生态环境是规划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主要要求和基础,是青海一切工作的最终结果和支持[7]。
草牧业是实现有机生产和生活双赢的有效途径,是转变和改善畜牧业的重要起点。要坚持生产生态与生态优先有机结合的原则,创新体制,技术和组织方式,改善草原保护水平。
目前没有关于实施“牧草业”系统发展的充分示范模型。为此,国家希望通过具体实施畜牧业试点区,开发一种全新的畜牧业发展模式,为草原和牧区生态文明建设提供参考。国家启动了草畜牧业试点项目,“加快草畜牧业发展”已列入2015年中央一号文件[8]。2015年7月,发布了“ 2015年牧场和畜牧业发展试点计划”,并决定在全国12个省和地区开展试点项目,以发展草畜牧业[9]。
根据农业部的协议,2015年青海省被选为试点地区之一,湟源、互助、民和、贵南、天峻、门源等6个县被选为草原管理发展试点地区。青海省将这项工作作为促进畜牧业发展的重要措施列入改革账户。自2015年试点项目以来,共投入2.68亿元发展草畜牧业扶持资金,新建256万亩牧草基地,年产鲜草160万t,种植率大规模增长了25%。每年加工42万t秸秆和100万t玉米用于青贮饲料。与试点项目相比,草料的处理能力将提高20%以上。新建草种基地7万亩,年产改良种子6500t,种子供应能力提高8%,牛棚建设面积205万m2,牛棚饲养率提高15%,干草存放棚28.6万m2,筒仓14.2万m3,年饲料存储量将近20%,加上重要的生态项目,有55万亩天然草地,植被覆盖率增加了15%,产量增加了16%。试行了600万元“贷方池”贷款返还和6233万元返还贷款的试点协议,以支持129个新的业务部门,如专业育种合作社[10]。
长期以来,青海省在草畜牧业发展上存在投资不足的问题,导致工业水平低下,新业务部门发展缓慢,基础设施薄弱,生产加工机械设备不足,在收获季节很难及时处理青贮饲料[11]。 尽管近年来国家在相关基础设施建设上投入了大量资金,但短期内仍难以全面提高草畜牧业的发展水平。
随着草原补贴政策的全面实施和畜牧业试点的推进,近年来全省饲草产业发展迅速,饲草种植量逐年增加。但由于饲草种植相对分散,连续规模小以及地图定位困难,因此难以完善管理。存在诸如统计数据和地图上的地块之类的问题,这些问题无法反映真实情况。
草畜联动,种养结合的新型农业和养殖业刚刚起步。种植业和土地流转的结构调整仍处于试验和探索阶段。种植和育种的结合并不紧密。对于草基地,大多数饲草业仅限于草业的发展,“育种增长”的联系机制尚未完全建立[12]。
新建企业,专业合作社及其他经营单位发展规模小,产业化程度低。 第一、第二和第三产业的融合并不紧密。产品类型单一,市场竞争力弱,技术和机构创新能力不足以及示范缺乏动力等问题限制了草场健康稳定的发展[13]。
自从畜牧业试点开始以来,各地在市场的引导下积极探索,畜牧业的发展呈现出良好的势头。然而,在牧场上建设用于畜牧业的生产设施的投资严重不足,例如畜牧温室,青贮饲料池塘和干草仓建设滞后,工业转型缓慢,生产效率低下。目前,牧民的摄食率低于50%,中度摄食率低于40%,两者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14]。在一些放牧区,牧草管理还没有完全克服“夏壮、秋肥、冬瘦、春死”的困境。
以进一步促进草畜牧业的科学发展为主体,积极发展人工草皮,加快建设现代饲草业体系。努力改变草食畜牧业的发展模式,并发展包括大规模生产和集约化管理的草畜牧业发展模式。
进一步完善信息沟通与工作协调机制,持续推进草原生态补偿措施及与畜牧业有关项目的实施,认真组织实施各项畜牧业财政专项投资,研究创新的资金使用方式。利用现有政治资源的利用引导和示范作用以及资源增加的影响,确保在草场地地区实施现有的战略和措施,并为草地和畜牧业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依法规范土地出让程序,保护农民的出让收入,稳定企业信心。扩大试点范围,推行《农业部促进草畜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增加项目和资金支持,并积极尝试将农业和畜牧业纳入试点项目探讨草畜牧业与高原特色草畜牧业发展之间的联系,本项目的有效模式可为全面促进草牧业发展提供参考[15]。
从培育龙头企业、领导人才和技术骨干开始,全面加强草畜牧业发展力量的培养。通过“引进”“走出去”培育龙头企业,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吸引知名企业成立,积极推广本地知名企业,建设良好的生产区域,绿色品牌和优质品牌,帮助产业升级。鼓励有才华的农村人民和企业家回到家乡,通过政策,手段和其他方式致力于草地和畜牧业的发展以及当地工业的发展。通过组织技术讲座,技术交流,协作和共同建设等,增强本地技术骨干的业务能力,以满足日益增长的工业发展需求。
加强技术支持,整合技术力量,加强技术研究,在饲草种植,农作物加工,草料种植和饲喂技术领域进行示范和指导,并实现校企之间的有效对接。加强服务支持,积极促进劳动合作组织和行业协会专业部门的发展,加强品种选择,饲料种植,田间生产,收获加工,转化和消费等产业链各个环节的合作,建立更紧密的生产联系机制。提高生产效率。加强财政支持,积极建立以农民和业主投资为主体,社会金融为辅,国家支持的多元化投资机制。通过各种途径,例如寻求政府投资,吸引投资,申请小额贷款,获得政府援助以及利用私营部门的可用资金,以增加对草地和畜牧业的有效投资。
根据草地类型,植被条件和生产特点以及对农业和牧业的需求,适当确定放牧禁令补贴的具体标准,对草畜平衡的奖励以及限制和最低保护的标准。根据当地情况制定草原补偿政策实施方案。做好公共关系和政策解释,打印清晰的政策文件,使农牧民熟悉新政策的内容和标准,确保政策的顺利过渡和实施[16]。
按照考虑粮、油、草、蔬、农牧结合,种养联动,资源循环利用的思路,着力维护农牧循环利用的打结产业。农业领域进一步优化了“粮食经济与饲料”的三元植物结构。通过合理的农作物轮作和废弃的耕地,将粮食转为牧草,扩大了牧草的种植范围,并不断提高了牧草的产量和质量。在半农半牧区,继续通过人工补饲和房屋饲养技术,扩大房屋和半房屋的饲养范围,提高大规模、标准化和集约化养殖的水平。在以有机草地牧业为主的牧区,重点是保护草地生态,科学合理利用草地资源,进一步完善牧草平衡机制,发展牛和藏绵羊产业集群。
着力转变以“低,散,小”,粗加工为主的草畜产品加工方式,管理草畜产品加工企业通过资产重组等形式扩大范围和质量,积极推进草和动物产品的技术改造,并促进这些公司和合作社开发草和动物产品的深加工,利用已建立的草和动物产品品牌和市场分销网络来扩大和加强特色有机产品在满足当地市场需求的同时,提高草畜产品的附加值,积极开拓国内外市场。吸引周边农牧民参与农牧产品生产加工,增加农牧民收入,促进第一,二,三产业的有机融合,促进农牧业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