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刊编辑 刘艳鹏
近年来,信息技术创新空前活跃,不断催生出新技术、新产品、新模式,推动全球经济格局和产业形态的深度变革,这为数字乡村发展创造了前所未有的重大机遇。全球新一轮技术变革背景下,以物联网、大数据、区块链、人工智能、云计算和第五代移动通信技术(5G)等为代表的数字技术,成为驱动经济模式、社会结构和政府治理等发生系列变革的新动能,加速了人类由工业文明向数字文明迈进的步伐。各行各业纷纷在数字化方面布局,而农村是我国近年来战略决策的重心,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提出了“数字乡村”的概念,即数字乡村是建立在网络化、信息化、数字化基础上的农业农村发展方式转变,是以数据为基础,以系统、平台、产品多种技术手段为依托,对传统农业农村现代化转型的大推进。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明确提出要“实施数字乡村战略”,2020年,中央网信办等四部门印发《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部署数字乡村重点任务,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再次提出“实施数字乡村建设发展工程”,2021年国务院《关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意见》提出了实施数字乡村建设发展工程,这一系列的政策为数字乡村的建设和发展指明了方向。
数字乡村是依托大数据,将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信息化技术进行重构和升级乡村发展的系统集成平台,通过该平台,可使乡村的政务、治理、文化、教育、医疗、商贸以及农业等,真正实现数字化的转型,从而推动数字经济的发展,加快数字乡村的建设步伐。当前,我国数字农业发展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农业数字化转型初具成效。
根据《数字乡村发展战略纲要》的要求,数字乡村建设涵盖的内容可归纳为乡村信息基础设施、乡村能力支撑平台、乡村产业数字化、乡村治理数字化、乡村民生数字化5个方面。
◎ 乡村信息基础设施
乡村信息基础设施是数字乡村的基石,包括3部分建设内容:(1)网络基础设施要实现高速、泛在、安全的基础通信网络在乡村的深入普及,网络能力需满足乡村产业数字化、治理数字化、民生数字化等应用场景不断提升的数据传输质量需求。(2)信息服务设施是向村民提供农业生产经营、生活事务、就业劳保、知识技能培训等方面信息化服务的站点和设施,是数字乡村的触点,包括益农社、农村电商服务站、村级供销店等。(3)传统基础设施数字化改造是通过传感设备、物联网等数字化手段对水利、交通、电力、农业生产和物流等传统基础设施进行改造,使之具备信息采集和智能感知能力,成为数字乡村数据采集体系的重要来源之一。
◎ 乡村能力支撑平台
乡村能力支撑平台是支撑数字乡村业务和应用的中枢,包括数字乡村大数据平台和通用能力平台两大部分:(1)数字乡村大数据平台着重实现数字乡村相关数据的统一汇聚、治理、分析和应用,汇聚的数据资源包括农业农村各级各类数据,以及其他政府部门的涉农数据资源,基于汇聚的数据资源实现数据的治理、分析和共享调用服务,该平台是支撑数字乡村整个体系的核心,发挥着重要作用。(2)通用能力平台集成数字乡村体系使用到的各种通用能力,包括:AI能力(自然语言处理、语音识别、视频图像识别等)、区块链BAAS平台、物联网使能平台等,以平台化形式向数字乡村应用体系赋能。
◎ 乡村产业数字化
在产业数字化方面,数字技术将渗透到农业生产经营管理服务的各个环节,促进农业提质增效。(1)农业生产上,进一步深化物联网、人工智能技术在农业生产领域的融合应用,智慧农田、智慧牧场、智慧渔场等新型农业生产载体成为主流,实现种、养数字化,现代设施农业等绿色农业规模化发展,农产品加工领域数字化和智能化,全面提升农业生产环节的效率。(2)农业经营上,进一步发挥“互联网+”优势,充分发挥农村电商作为农产品出村进城和工业品下乡的重要渠道作用,消除农产品生产侧和消费侧的信息屏障,实现以消费促生产;借助直播带货等手段形成农产品营销新模式,促进农产品的标准化、品牌化和价值化。(3)农业管理上,用数字化手段助力农产品全生命周期追溯和农业投入品追溯管理,实现绿色农业。(4)农业服务上,利用互联网、智能手机等技术手段,将政策、科技、市场等信息快速精准传达给农民群众。(5)农村产业新业态上,通过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助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主要包括智慧乡村旅游、智慧认养农业等领域。
◎ 乡村治理数字化
通过数字技术有效融入乡村治理过程,提升治理效率,助力推进乡村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1)乡村党建上,运用互联网、大数据技术,推动农村党务、学习、活动、监督、工作、宣传的全面整合,实现村级党建工作的一体化、数字化、智能化,不断提升党建管理效率和科学化水平,着力实现智慧党建。(2)乡村政务上,加快推动“互联网+政务”服务向基层延伸,实现涉农政务服务“网上办”“马上办”“一网通办”,打通乡村政务服务“最后一公里”。(3)村务管理上,借助“互联网+村务”实现村务、财务网上公开,利用数字手段创新村民自治形式,农民自治能力显著提高。(4)乡村综治上,运用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实现智慧综治,构建立体化基层综治联动体系,提升基层综治的“预测、预警、预防”能力,实现平安乡村,提升农民群众的安全感。(5)乡村应急上,构建乡村智慧应急体系,实现灾情有效预警、预防、应急事件快速处理、应急资源高效调度,最大程度保障村民人身和财产安全。
◎ 乡村民生数字化
着力消除城乡差距,加快推动数字化公共服务在乡村的普及,实现城乡民生服务均等化。(1)乡村教育上,借助“互联网+教育”推动城市优质教育资源与乡村的对接,实现城乡教育资源均衡配置。(2)乡村医疗上,借助“互联网+医疗”城市优质医疗资源与乡村的对接,解决医疗资源分布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提升乡村医疗资源和医疗服务的普惠性和通达性。(3)乡村数字素养上,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方式,提升基层干部和村民的手机应用、数字内容创建、数字安全等方面素养,使手机成为“新农具”。(4)乡村文化上,通过数字化手段实现乡村文化资源的数字化,通过互联网方式进行主流思想和文艺创作在乡村的传播,丰富村民的精神文化生活[1]。
数字乡村建设涉及到老百姓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将会给老百姓带来极大的便利和实实在在的实惠,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 提升农业从业人员技能
数字乡村建设首先解决的是人或者说人才的问题。通过远程教育培训,提升职业农民的生产技能,同时培养出一大批懂农村、爱农民的基础数字农村工作者,农民也将受益于数字乡村建设带来的新成果,如可以根据大数据分析结果精准地决策种养内容,且可以通过手机操控无人农场,远程调控生产环节。农民的从业技能得到显著提高,农民也将成为体面的职业,农村将成为大家向往的地方。
◎ 加快农业现代化进程
随着遥感监测、物联网、5G等技术的普及和应用,“天空地”一体化的立体化农业资源监测系统将构建完成,国家宏观监测、预警、服务和宏观决策能力将有大幅度提升。随着土地规模化的推进和农村劳动力转移以及新一代信息技术的成熟和完善,数字农田、数字果园、数字草场、数字温室、数字畜牧、数字水产系统的实用化程度将进一步加强,应用范围也进一步扩大;主要农产品全产业链的大数据系统将逐步建成,农产品生产、加工、流通、销售、消费等全环节、全过程、全要素、全领域的质量安全追溯系统基本完成,农产品、农民的信息化信用体系也构建了起来。以数字化技术打通数据链、重构供应链、提升价值链,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以数据驱动农业高质量发展,助力现代农业跨上新的台阶。
◎ 推进全方位乡村治理
随着“互联网+党建”工作的推进,基层组织信息化治理能力大大加强,党务、村务、财务实现网上公开,社情民意畅通,地方政府和基层党组织的服务能力得到大幅度提升,决策效率和效力显著增强。随着“互联网+教育”“互联网+医疗”“互联网+便民服务”工作的推进,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将在乡村就业、社保、文化、旅游、社会治安等领域广泛应用。随着“天空地”立体监测技术在智慧绿色乡村建设中的实施,乡村山、水、林、田、湖、草数字化监管成为现实,人居环境将进一步数字化、绿色化,数字美丽乡村将成为当前城市居民向往的家园。
数字乡村建设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它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目前的数字乡村建设已初有成效。
国家级数字乡村试点公布后,各地积极响应中央部署,纷纷确立省级数字乡村示范点(县)。据国家工业信息安全发展研究中心不完全统计,截至2021年6月,山东、河南、安徽、河北、江苏、浙江和广东7个省分别结合各自实际情况,共确立126个省级数字乡村示范县,其中山东省21个、河南省20个、安徽省35个、河北省15个、江苏省10个、浙江省15个、广东省10个,以更好地助力数字乡村发展,为数字乡村建设形成更多可参考、可复制的宝贵经验。且总体来看,经济富裕的省、市、县,三级财政收入充裕的数字乡村示范县推进数字乡村建设进程较快;反之,中、西部地区国家级数字乡村试点建设进度偏慢,大部分地区仍处于策划和部分实施阶段,尚未形成具有代表性的数字乡村发展模式[3]。
除了政府的政策引导外,网信企业积极参与和助力。近年来,中国电信、阿里巴巴、腾讯、拼多多、华为等头部网信企业纷纷布局农业农村领域,除了有基于互联网的农产品电商基地直采等新型农业产业模式、农业农村流通现代化方面的实践之外,还在乡村产业、乡村治理、乡村文化等领域进行数字乡村的全方位战略部署。例如,中国电信与华为、中兴、新希望等在甘肃庄浪、陕西鄠邑、江西武宁、湖南果园等全国630多个县、20多万个行政村部署了智慧党建、平安乡村、人居环境整治等一系列数字乡村场景化应用,打造出了乡村数字化治理标杆。腾讯打造的“为村”数字乡村平台,用互联网助力党建,引领乡村社会治理,截至2020年2月29日,全国共有29个省份、215个市、845个区县、2 395个乡镇中的15 176个村庄或社区加入腾讯“为村”平台,认证村民超过251万人。阿里巴巴成立数字乡村事业部、数字乡村实验室,与数十个县市签订了数字乡村合作协议,并于2020年发布“2020春雷计划”,用数字化的方式兴农助农[3]。华为正式启动数字乡村建设创新联盟,集合行业生态力量共同促进美丽的数字乡村建设。目前,华为数字乡村方案已在广东、河南等落地,帮助传统乡村实现高质量发展。
近年来,数字农业农村建设得到扎实推进。据农业农村部综合测算,2019年全国县域数字农业农村发展总体水平达36%,其中东部地区为41%、中部地区为37%、西部地区为31%。此外,根据《县域数字乡村指数(2018)》研究报告的评估结果,我国县域数字乡村建设整体处于起步阶段,数字基础设施发展水平处于相对较高水平,乡村经济、乡村治理、乡村生活三方面的数字化发展水平相对滞后,有较大提升空间[4]。
2019年以来,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落地,各地开始推进数字乡村建设。2020年成为数字乡村项目建设的元年,形成了以产业发展为核心、以农业农村信息系统为基础、注重生态环境监测保护、农民数字化水平全面提升的数字乡村建设格局。2020年数字乡村建设项目呈现爆发式增长,尤其是2020年7月《关于开展国家数字乡村试点工作的通知》发布以后。国家数字乡村项目覆盖14个省,其中浙江、广东两省数量占比近50%,且其建设项目在数量、深度上都走在全国前列[5]。
推进数字乡村建设虽然是大势所趋、政策所向,但从经济、社会、技术和政策这四大视角来看,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数字乡村建设仍然面临严峻挑战,仍需从国家层面上统筹解决,更好地助推数字乡村发展。
数字乡村建设涉及面广、任务重、周期长,加上我国乡村人口众多与地广人稀并存,长期处于落后状态,短板问题突出,因而数字乡村建设需要长期不断投入,资金需求量大。数字乡村建设既包含公共产品,如乡村道路建设、科技服务等,又有准公共产品,如教育、医疗、农林技术推广等,还有属于私人产品范畴。这就意味着,数字乡村建设离不开政府的支持与投入,亦离不开市场及民间资本的积极参与。尽管数字乡村建设已进入全面推进阶段,但各地政府对数字乡村建设的投入并不充足。民间资本则大多处于观望状态。综上可知,数字农业农村建设需要形成以政府为引导、市场为主体、社会共同参与的协同推进机制,以及企业主动投入、农民和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广泛参与的共建格局。
数字乡村建设离不开人才支撑。从当下乡村社会来看,乡村人口结构与村民信息化素质还难以适应数字乡村建设的需要。一方面,大规模的农村人口外流,尤其是大量的青壮年劳动力外流,造成以农村社会主体老弱化、村庄建设用地空废化等为主要特征的“乡村病”问题日趋严峻,给数字乡村建设带来了巨大挑战。另一方面,目前在乡村生活、生产的留守老人普遍存在“数字鸿沟”,大多不会上网、不会使用智能手机,不仅在日常出行、就医、消费等应用上存在不便,而且影响了数字乡村建设的进程。再一方面,“新农人”群体相对较小。阿里研究院的相关报告指出,2015年我国“新农人”的规模便已达百万级,但相对于广袤的农村,人才缺口仍然在不断扩大,有文化、懂技术、善经营、会管理、视野开阔、勇于尝试的“新农人”群体发育仍然还不充分。可见,想要加快解决乡村振兴问题,乡土人才工作始终是第一位。抓实乡土人才建设,精准识别人才,激励引导人才,培育孵化人才,充分使用人才,实现人才破“土”而出,才能为乡村的全面振兴提供有力的人才支撑和智力保障。
相较于智慧城市、工业互联网等建设,当前数字乡村建设面临着基础研究不足、应用成果少、技术人才匮乏等挑战。一方面,缺少数字乡村科技支撑的顶层设计。科技创新体系框架不明,尚未从国家层面构建匹配数字乡村战略的科技创新体系的整体性制度。缺乏统筹部署和整体考虑,未形成具有全局观、成熟的科技创新顶层设计方案,包括农业科技统筹、部际协调机制、部省联动机制、产学研协同创新、农业科技人才队伍和智库建设等在内的创新农业科技体制机制不健全。另一方面,面向世界前沿的数字农业基础研究薄弱。我国基础技术研发滞后,在农机装备专用传感器、农机导航及自动作业、精准作业和农机智能运维管理等基础装备技术方面存在突出问题;物联网、人工智能、大数据在精准生产、病虫害预警、农产品智慧物流等方面的应用依然停留在初级水平。再一方面,立足我国农情的数字农业应用成果不多。当前数字农业科技研究成果多较为泛化,从机器视觉、智能终端、网络、边缘计算、云平台、AI以及数字能源等对接不同地区实际情况的应用成果产出较少,技术与市场需求存在脱节问题。最后,推动科技成果转化的复合型人才匮乏。在数字乡村建设领域,对科研成果转化的中介人才要求更高,不仅要具有法律基础、专利管理、企业创办、风险投资及国际商务方面的丰富经验,而且要求熟悉“三农”工作,善于与农民打交道,在乡村区域实属凤毛麟角。当今数字经济发展日新月异,以现代信息技术赋能数字乡村建设是乡村振兴的战略新方向;因此,急需以科技创新为核心,开创数字乡村建设的新路径:培养科技创新型农民,强化农业科技人才支撑;强化农业农村科技创新供给,科技创新赋能乡村数字经济新业态;数字科技助推乡村数字治理新模式;科学发展乡村网络文化,筑牢网络安全“防火墙”[5]。
尽管《2020年数字乡村发展工作要点》《关于开展国家数字乡村试点工作的通知》《2020年农业农村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要点》已出台,但就目前数字乡村政策体系而言,还存在着立法滞后、统筹协调难度大、监管不足等一系列问题。一方面,数字乡村立法相对滞后。许多具体的实践和规则尚在摸索和完善之中,有的领域甚至还是空白,网络隐私、网络安全、电子商务、网络直播等方面急需的法律尚未制定出来。另一方面,政府部门之间、政企之间、政社之间协作难度大。由于认识不足,不同层级政府、职能部门以及社会力量在参与实施时所表现出的积极性和行动力不同,容易出现不协调、不合理的现象,导致难以形成建设合力。另外,由于缺乏组织协调机构,数字乡村建设往往缺乏统一指导,资源错配和浪费常见,条块分割、各自为政、重复建设、效能不佳等问题依然存在。再一方面,数字乡村网络空间有效监管存在不少空白和不确定性。目前存在网络空间监管制度不健全,缺少专门的网络信息处理机构,监管执法震慑不足,以及取证难、固证难的问题。构建数字乡村发展政策体系,需将顶层规划与设计工作做好,加强各方面的统筹与协调,进行总体布局,从整体层面推进各项规划工作,并实时督促与落实。要认识到实施数字乡村战略是历史以及现实的必然选择,紧密结合“数字经济+共同富裕”的要求,制定与实施数字乡村战略[5]。
数字乡村建设,就是要用数字技术手段、方法解决乡村长期存在的问题。也即是说,数字技术是农业农村数字化转型的重要手段,在广阔的农业农村场景中,往往要用到交叉学科的多种技术知识来解决业务需求。目前已有的农业数字技术比如5G网络技术、虚拟现实(VR)技术、传感器技术、区块链技术、精准监测和精准预警技术等已经实现了从无到有、从实验室到田间的应用,部分还是颠覆性创新的技术,将推动农业的机械化、信息化和智慧化的跨越式融合发展,在乡村中主要应用于智慧农场、智慧林场、智慧畜牧、智慧渔业等领域的调控和管理。例如农业大数据技术的创新与应用,可为农业生产者、农产品经营者和政府决策部门提供更加精准、高效的决策能力。区块链技术则可防篡改、防伪造、改进流程服务,是分布式数据存储、点对点传输、共识机制、加密算法等计算机技术的新型应用模式。农业全产业链信息监测预警技术则应用农业传感器、无人机技术、信息采集终端、遥感等各类信息获取技术,对生产、流通、市场等农业全产业链信息进行精准化、动态化、标准化采集,具有对全产业实时监测、预报预警、风险防范多种功能,可有效提升产业安全水平。未来急需突破的关键技术有乡村数据低成本精准获取技术、数字乡村天空地数字化底盘技术、乡村场景精准管理技术及乡村智能化傻瓜式服务技术与产品等,以便更智能化、便捷化地推动农业农村基础数据整合共享,提升天空地数字化服务能力,实现乡村生产生活智能化信息服务。
数字乡村需要加强顶层设计,理论、技术、方法支撑,未来数字乡村将实现技术、产品、系统、模式的融合配套应用。数字乡村是未来中国农村最深刻的变革空间,也是中国农村信息技术最广阔的应用天地。数字乡村建设,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战略性任务,需要努力实现技术、数据、产业、场景的深度融合,唯有如此,才能打牢数字乡村基础,为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提供新的支撑。
总之,尽管近年来数字技术在乡村的普及率在不断提高,数字技术正成为乡村振兴的新引擎,驱动乡村产业快速发展;但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数字乡村发展总体滞后,在软件和硬件上都还存在不小的差距,软件方面是农民数字涵养不高,有的农民不懂如何运用数字技术,有的农民则是受到传统观念的束缚,不愿接受数字技术;硬件方面则是乡村信息基础设施相对比较薄弱,城乡之间的“数字鸿沟”明显,如大城市已经用上了5G网络,而一些偏远农村至今未通网络。数字乡村建设,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战略性任务,需要实现技术、数据、产业、场景的深度融合,才能打牢数字乡村基础,为现代化农业农村发展提供新的支撑,因此今后一段时期,需要在更大程度和更高层次上释放数字化生产力,让数字技术更好地服务于农业农村发展和乡村振兴。
数字技术的应用已经改变了传统的农业生产和经营方式,为乡村振兴注入了新的活力。浙江,这个在互联网时代走在了全国前列的大省,如今成为了数字化的高地。目前,浙江省内县域数字农业农村总体发展水平已达68.8%,高于全国总体水平32.8个百分点。作为数字经济大省,浙江一直在探索一条具有地方特色的数字乡村建设路径。接下来,让我们走进浙江,体验数字化给社会运行、经济发展、民生改善等带来的巨大变化,感受数字化激发出的新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