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瑛
党呵,
如果说一百一十多年前
还只是一个“怪影”;
如果说四十四年前,
还只燃亮了一颗红星;
而今天,看吧,
世界却怎样改变了面容,
那在时代的大街上
并排前进的,
是社会主义国家的
十二个神武的巨人,
是五大洲
八十七个国家的弟兄,
是全世界
所有的人民,
莫斯科宣言象太阳,
照在我们的头顶,
东风劲吹大旗红!
仿佛只在昨天,
伟大的列宁高举光辉的旗帜,
冲开几十种语言的咒骂,
率队开进二十世纪,
占领了历史的皇宫;
而今天,
中国共产党呵,
你又做出了怎样的事情,
这一切,让我们的子孙来估量吧,
但我却要说,
你的胜利怎样在世界东方,
在中国这座大监狱里
完成了另一种典型的大革命。
你正义的剑砍断了帝国主义
在东方的锁链,
你的胜利才真正把欧亚大陆连在一起,
使社会主义结成一道
凌矗霄汉的长城;
毛主席使马克思列宁主义
在中国产生了何等的重量,
“毛泽东思想”这颗巨大的砝码,
怎会不使整个地球
也不住撼动。
你的胜利使世界天平
哗的一下像左边垂倾,
毛主席深刻、准确的论断:
“东风压倒西风!”
你的胜利呵,让我们的近代史
重新写起吧,
你鼓舞了多少人起来战斗,
在战斗中,重新诞生。
让人们还给“东方”以真正的解释吧,
“东方,”即是说:
在那里,太阳已在上升!
我们的党呵,
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
你给世界一份多么高贵的礼品,
于是在国际博览会的中国馆里,
一个非洲的朋友说:
——这就是我们的方向,
我们的未来!
而今天,我们必须
去进行殊死的斗争!
在阿尔及利亚的前线,傍晚,
一名侦察员就将行动;
是什么象一颗跳动的心,
亮在他胸前,伴他去斗争?
一枚徽章——
我们的领袖毛泽东!
在里约热内卢燥热的广场,
一个汽车司机打开车里的收音机,
倾听着来自北京的消息,
听着听着,止不住大声呼叫:
“北京,呵!我们的北京!”
在古巴,加勒比海的民兵炮阵地里,
在刚果河畔,篝火熊熊,
战士们在谈呵,谈论什么,
同样的话都在两个大洲滚动:
毛主席的战略战术,
反动派是“纸老虎”的真理,
中国共产党四十年的长征……
呵,白天——夜晚,
党呵,看世界各个角落,
有多少双眼睛在望着你
有多少嘴在呼唤你,
看他们前面呵,
红日正在上升!
于是
当我们收完一束小麦,
烧好一块砖瓦,
从每一条经纬线,
传来多少国际朋友的
掌声和赞颂。
那神经错乱的战争狂人,
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
自然看不见我们,
(“中国”——这两个字像通红的烙铁,
炙灼他的嘴唇;
象两道强烈的光焰,
逼痛他们的眼睛!)
那就要他们闭起眼
瑟瑟颤抖吧,
要他们去惊呼吧,
去跺足捶胸,
我们已经受过四十年的咒骂和
数不尽的明枪暗箭,
甚至当我们的祖国
还躺在摇篮里,
美帝国主义就带了二十多国家的敌人
前来进攻,
但一把炒面一把雪,
我们用第一颗子弹
回答他们:“住手!”
斩断他侵略的魔爪,
我们的车轮却更快的向前驰骋,
碾碎了,轧烂了
那一小撮可耻的败将残兵。
是呵,今天
在我们忙碌的建设中,
又怎能忘记
全世界的弟兄:
菲律宾的农奴,
阿根廷的牧民,
巴拿马商船的水手,
刚果的矿工……
那亚洲、非洲、拉丁美洲
被侮辱、被损害的人们,
被剥削、被屠杀的人们,
我们熟悉
锁着你们的铁链有多重,
一条皮鞭抽着你,
也象抽着我的后脊前胸,
勇敢的弟兄们,请接受我——
一个中国战士的
战斗的敬礼,
让我向你们
投出把把花束,
同时拉响战斗警报,
举起红灯。
我们说:战斗呵,
擦亮你们的枪枝和子弹;
我们说:警惕呵,
粉碎敌人的诡计和进攻。
我们说:让我们互相支持,
互相鼓舞吧,
让我们投入同一的
反帝的斗争!
还有纽约港口,
伦敦街头的人们,
雨点打着失业者的肩头
多么沉重,
售血站等不到天亮,
已排满人的长龙;
让资产阶级沉醉在
呼啦圈舞的漩涡里吧,
听窗外沉雷似的呼喊,
却怎样炸断了他们的
万支舞曲,
震翻了他们的
酒绿灯红。
滚开!
你大资本家,
大地主,
军火商,
银行老板……
滚开!
连同你仓库的钥匙,
银行的账簿,
电网的警铃……
我们不稀罕你们
任何一丝珍珠财宝,
我们有我们的
哲学、信念和使命,
就是人民这一声反抗,
对于共产党人
都是一道严峻的命令,
拿起武器呵,
去彻底扫尽人类历史上
最后的败雪残冰!
毛主席英明的论断,
多少次擦亮了世界人民的眼睛,
今天我们就去进行
最坚决、最顽强、最彻底的斗争,
直到把“剥削”、“压榨”、“奴役”和“眼
泪”
这些冰冷的字眼,
最后赶进历史,
直到每个人面前,
再没有一双
哭泣的眼睛,
头上亮着我们
共同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