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新理论：基于党百年理论和实践成就的理论探索新发现

宋懋　安元华

意识形态新理论的发现和自觉运用，能够使人们对于坚持党的根本宗旨、加强党的建设的认识，由政治自觉上升到理论自觉，有利于更好地维护我国发展权，提高国际话语权，并在坚持中国道路同西方国家的意识形态对抗中取得比较优势，掌握斗争主动权。

“意识形态”这一概念从被法国哲学家特拉西（即托拉西）首次提出到现在，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1]期间，包括马克思、齐泽克、汤普森、弗洛姆以及中国从事政治理论研究的专家、学者及哲学家们，都对意识形态给予了研究和阐释，推动了意识形态研究的发展。但是，几乎所有这些研究，对于“意识形态是什么”并没有完全说清楚，因而也就无法完全阐释清楚意识形态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并进而更好指导实践。同时，对于历史及现实中的许多重大问题，如中国封建社会的朝代更替，除了秦朝建立和清朝灭亡涉及不同性质意识形态的外在对抗外，其意识形态内在规律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前苏联解体从意识形态角度看，其原因又是什么？美国等西方国家推动中亚北非“颜色革命”屡屡得手，为什么在中国香港和中国内地却屡屡碰壁？

凡此种种，现有意识形态理论的解答还不够全面和深刻。特别是面对西方国家宪政民主、“普世价值”“新闻自由”等错误思潮的猛烈冲击，“理论界不仅没有形成有力的回击，而且对意识形态的研究有一种越来越学术化的趋势，距离现实越来越远，对现实的指导性自然很差”。[2]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政权的瓦解往往是从思想领域开始的，政治动荡、政权更迭可能在一夜之间发生，但思想演化是个长期过程。思想防线被攻破了，其他防线就很难守住。我们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3]所以，坚持马克思主义系统论、方法论观点，加强意识形态理论研究，是科学解答上述问题的客观需要，也是贯彻落实党的十九大精神、巩固加强和完善党的全面领导的客观需要。为此，我们从党的百年实践成就和党的理论体系入手，经过长期观察思考和系统分析研究，探索并发现了隐含在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的意识形态新理论。

意识形态新理论主要内容

（一）关于意识形态的新定义

马克思主义认为：意识形态一般是指在一定的社会经济基础上形成的系统的思想观念，代表了某一阶级或社会集团（包括国家和国家集团）的利益，又反过来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4]

这一定义相对比较科学，但尚未揭示出意识形态的本质特征。鉴于此，我们综合前人研究的成果，尝试对意识形态作了重新定义：意识形态是一个阶级在取得国家政权过程中和取得政权后，基于其所依托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和社会生活，并受其历史文化传统影响而形成的、在其政权管辖范围内被绝大多数人群所接受和认可的主流思想观念的总和或称思想体系。在认识领域，意识形态集中表现为世界观和方法论;在實践领域，集中表现为在这一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下的具体行动和丰富的社会生活，它是指导该统治阶级及其管辖下的绝大多数人们实现自身生存与发展，认识并改造世界的逻辑起点。

这一定义保留了原定义关于意识形态的阶级属性，创新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将原定义中“指导这一阶级或集团的行动”进一步明确为“它是指导该统治阶级及其管辖下的绝大多数人们实现自身生存与发展，认识并改造世界的逻辑起点”。也就是说，在每一个特定的社会中，无论是统治阶级还是普通民众，其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所有社会实践活动，本质上都受其意识形态的支配，是其意识形态在社会实践活动中的具体呈现。

二是认为意识形态的形成，不仅源于其所依托的经济基础，同时也源于这一经济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也就是说，意识形态是上层建筑的上层建筑，它是上层建筑的最顶层，是上层建筑指导和影响社会生活的关键。同时，任何一个国家或政权，其意识形态既不能脱离其历史，也不能与其传统文化断然分割。

三是明确了意识形态发挥主导作用的地理边界为一个国家或政权管理范围，即国界或疆域。

（二）“意识形态场”与“意识形态场强”概念的提出

意识形态一经形成，吸引什么、排斥什么，就有了自身的特性，这与物理学中磁场、电场极为相似。受物理学的启示和影响，德国心理学家勒温提出了“社会场”的概念，推动了心理学的新发展。事实上，在社会学领域，“场”的概念并不鲜见。类比磁场和电场，提出“意识形态场”和“意识形态场强”的概念，符合意识形态存在和发展规律。所以，意识形态场就可以理解为意识形态的存在形式，它是意识形态在特定疆域内的客观存在，有空间、有边界、有范围。意识形态场与意识形态场强的关系，前者是后者存在和发生的依托，没有前者就不存在后者;后者是前者存在的外在反映和表现形式，意识形态场强的强弱，反映了该意识形态场的活力和影响力。

（三）意识形态内在发展规律：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对立统一

一个阶级在取得稳定的政权成为统治阶级后，就标志着其所代表的意识形态的初步形成，该意识形态后续一系列发展演变，集中表现在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对立统一。也就是说，一个完整的意识形态，实际上包含政治意识形态和社会意识形态两个方面。

政治意识形态与统治阶级政治主张、政治纲领密切联系，所以政治意识形态关注的重点和出发点是统治阶级政策、政令能否有效贯彻执行。只要自己的政策政令能够被有效贯彻执行，民生问题容易被忽视。

社会意识形态与该统治阶级治理下的社会生活密切相关，反映的是被统治阶级及民众的利益诉求，所以社会意识形态关注的重点和出发点是普罗大众的生存、发展及社会舒适度和民众舒适感问题。只有自己的生存权、发展权得到保障，社会舒适度感受良好，民众才会选择支持执政者。

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对立统一，实际上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这对“对立统一体”矛盾运动规律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集中体现。一个稳定的政权或繁荣强大的国家，必然是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基于一致目标的良性互动和高度契合;反之，一旦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严重对立或背离，最终结果必然是政权垮台、国家解体。所以，我们党一直强调，民心是最大的政治。

意识形态新理论的运用：从纷繁复杂的历史烟云及波诡云谲的国际斗争看中国共产党百年意识形态建设成就

任何一种社会学理论，如果不能很好地解释历史或指导实践，就谈不上是科学的理论。从意识形态新理论角度看，我们在文章开始提到的关于中国封建社会朝代更替等一系列问题，都可以概括为一句话，即意识形态内因、外因或者内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

（一）中国封建社会朝代更替，意识形态内因起决定作用的典型

中国封建社会朝代更替是意识形态中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矛盾上升到不可调和后的必然结果。在每一个朝代后期，由于统治阶级在贯彻其政策政令过程中，长期忽视甚至侵占民众利益，或者无力解决社会民生问题，导致民众生存、发展受到威胁，社会舒适度和民众舒适感荡然无存，造成了自身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激烈对抗，直到旧政权被推翻，新政权诞生，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之间的对立统一达到新的平衡。秦末陈胜吴广起义是这样，明末农民起义也是如此。

（二）苏联解体与中亚北非颜色革命，意识形态内、外因共同作用的典型

前苏联之所以最终解体，除了类似于中国封建社会朝代更替的意识形态内部矛盾因素外，来自敌对国意识形态的渗透和颠覆也发挥了极其重要的助推作用。这种颠覆和渗透，从意识形态新理论角度看，主要针对的，就是意识形态对立统一体中的政治意识形态和社会意识形态。

对政治意识形态的渗透，主要通过安钉子、布眼线、培植代理人等方式，以间接掌控其政治中枢和关键岗位，欺骗或诱导目标国执政者放弃自己的政治主张或偏离自己的政治路线，以期在短时间内达到颠覆该国政权的目的。对政治意识形态的渗透，无疑是敌对国颠覆目标国政权最快、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

对社会意识形态的渗透，主要以关心民生，帮助基层民众解决生存发展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利用各种信息平台与工具操纵引导控制舆论，博取底层民众好感，以期获得底层民众对其的心理认同，增加其对本国执政者的不满。或者大量向底层民众提供经过特别包装的文化产品，诱导目标国底层民众对社会舒适度的心理感知阈值升高，实际上等于人为地降低了目标国社会舒适度，进而使目标国民众对本国执政者产生对抗情绪。对于社会主义苏联这个庞然大物，西方个别国家所采用的颠覆渗透策略，既着眼于在政治意识形态中培育代理人，又着眼于社会意识形态“挖社会主义墙角”，日积月累，直到苏维埃社会主义大厦轰然倒塌。对社会意识形态的渗透相较于对政治意识形态的渗透，周期长、见效慢，但手段更加隐蔽，不易被察觉。

（三）中国共产党百年意识形态建设主要成就

中国作为目前世界上最大、最成功的社会主义国家，由于个别西方大国亡我之心不死，意识形态面临的被渗透被颠覆的压力并不比前苏联小，我们在前进的道路上必然会面临各种可以预见和难以预料的风险与挑战，这其中就必然包含意识形态斗争。但是，无论敌对国家如何变换手段，自信的中国反而越战越勇，越战越强。这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一百年来意识形态建设成就是辉煌的，道路是正确的。这些成就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不断增强党对意识形态的掌控能力。政治意识形态与统治阶级政治主张、政治纲领的密切相关性，决定了执政党自身建设必然与意识形态建设密切相关。作为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者，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其政策、政令必然会影响和决定全社会的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进而影响和决定社会意识形态的形成和发展。也就是说，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无论是对于政治意识形态还是对于社会意识形态，其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

治国先治治国者，一百年来，在长期的革命斗争和建设实践中，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和制度建设，不断增强自身政治上的纯洁性、自我提升上的革命性、格局视野上的包容性、交流交往中的开放性，最大限度地激发了全党的生机和活力。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铁腕反腐和全面从严治党，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强烈的自我革命精神和“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5]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的征程上，我们要牢记打铁必须自身硬的道理，增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的政治自覺，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继续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不断严密党的组织体系，着力建设德才兼备的高素质干部队伍，坚定不移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坚决清除一切损害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确保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从中，我们能够深切感受到党中央和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的坚定信心和坚强决心。

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已经转化并将继续转化为巨大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成就，推动着整个中华民族全面奔向伟大复兴。而党的吸引力和凝聚力的不断增强，培养造就了一个涵盖14亿人口的强大民意基础，确保执政的中国共产党牢牢掌控着意识形态。习近平总书记在“8·19”讲话中强调，要“牢牢把握意识形态的领导权、管理权和话语权”，如何实现，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无疑是一条重要经验。

二是坚持人民利益至上，实现了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有机统一。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通过改革开放，不断改善和提高人民群众生活水平，人民群众生存权、发展权得到了极大保障，社会舒适度不断提高，不仅从根本上解决了中国共产党执政历史合法性、现实合法性和道义合法性[6]问题，还进一步使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对立面下降，统一面上升，实现了自身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良性互动，确保了社会稳定和政权平稳运行。

中国共产党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矢志奋斗就是党的初心和使命。一百年来，党团结和带领全国各族人民闹革命、搞建设，实行改革开放，一切牺牲、一切奋斗、一切创造，都是也只是紧紧围绕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主题。在革命建设改革的每一阶段，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和2020年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中有着最直观具体、最生动全面的体现。在灾难影响下，人民群众生存权、健康权、发展权受到威胁，社会舒适度和舒适感急剧下降。面对此情此景，执政党立即把抗灾抢险变成自己的政策政令，迅速动员各方力量予以实施。而社会各阶层在中央一声令下后，能够闻令而动，立即在全社会形成强大合力，保证了救援的快速部署和全面完成。反观国外，政府的动员几乎得不到社会面的积极响应，而社会面存在的巨大疫情风险，居然不能引起执政党的高度重视，更没有变成自己的政策政令去付诸行动。

两相对比可以看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很大程度上正在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实现了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良性互动。习近平总书记在“8·19”讲话中强调党性与人民性的统一，其深刻用意，就在于强调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的一致性，防止意识形态杂音噪音被人为放大后造成意识形态内部对抗。

三是保持足够的意识形态场强，不断扩大意识形态场的影响力。保持足够的意识形态场强，执政党必须不断强化意识形态产出和舆论输出。意识形态产出内容很多，最重要的是理论产出和文化产出。这“两产出”和“一输出”，实际上构成了保持意识形态场强的三大法宝，即理论场强、文化场强和舆论场强。在百年建党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坚持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不断总结提高，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飞跃，逐渐形成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科学理论体系。这种高速度、高水平、高质量的理论产出，对于排除不和谐杂音，纠正不合拍动作等非主流意识形态影响，确保马克思主义自身的科学性、正确性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文化产出本质上是理论产出的通俗化和生活化表达，它将深奥的理论观点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行消化吸收，并以不同的艺术形式和生活方式予以呈现，让生活在这一意识形态场中的人们在潜移默化中接受理论观点，认同意识形态。舆论输出则通过不断加强和改进宣传思想工作，将理论产出和文化产出适当放大，以增强意识形态场强，进而壮大意识形态声势，扩大意识形态影响。习近平总书记在“8·19”讲话中强调的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和第九点，均与宣传思想工作直接相关，可见舆论场强在维持意识形态场强方面的重要性。特别是第八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宣传思想工作要做好国际比较，实际上是给宣传思想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

从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国际比较看，我国在宣传方法、手段、机制、载体等方面差距明显。但是我们也不难发现，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的意识形态场主要靠舆论场和文化场来维持，而我们的意识形态场则比美国等西方国家多了一个理论场。这个优势，美国等西方国家无法与我相提并论，而我国在宣传方法、手段、机制、载体等方面的差距，则可以追赶超越。所以，通过国际比较，如何布局我们的宣传思想工作，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课题。

增强理论自觉，切实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做好意识形态工作

意识形态新理论并不是谁的发明创造，它是隐含于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之内的客观存在，只是通过我们的探索研究，使其存在形式由隐性变为显性。就如万有引力定律等一系列物理学定律一样，在物理学家们尚未发现它们之前，它们就已经存在并发挥着作用，只是被发现以后，我们就可以更加自觉地去运用。意识形态新理论的意义就在于，它促进了人们对于中国共产党百年建党所取得的理论成果系统性、科学性、权威性的认识，提高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特别是“8·19”讲话指导下，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政治自觉和理论自觉。

（一）不断加强和改进意识形态建设工作

核心和关键是加强和改进执政党自身建设，加强和改进执政党自身建设，核心和关键是坚持党的根本宗旨。因为这一宗旨事关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同心同向、有机统一，事关执政党的执政根基和民意基础。在百年建党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同人民群众形成的血浓于水的深厚阶级感情和民族感情，使得中国共产党在保持政治意识形态与社会意识形态统一性上具有天然的优势。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就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作了更加深入的论述，他指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在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要更加自觉地把民生问题摆在突出位置，保障人民生存权、发展权，提高社会舒适度建设，通过实实在在的成果，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和“五个认同”，[7]进而增强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团结力、凝聚力和向心力。继续推进理论创新，维持理论产出的高速度、高水平、高质量。

加强文化建设，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细化、深化、具体化为高尚的精神文化产品，以教化道德、塑造灵魂、滋养人心。加强舆论宣传引导，使理论场、文化场和舆论场各司其职、各显其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维持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大的意识形态场强，不断扩大意识形态影响力。在确保意识形态安全的前提下，加强不同意识形态间的对话交流，以足够的开放性和包容性，不断增强意识形态的活跃性、科学性，主导权、话语权，在交往交流中提升意识形态比较优势，以获得更广泛的国际认可和民意支持。

（二）不断加强和改进意识形态防范工作

遵循意识形态发展规律，把重点放在防范敌对国家从政治意识形态和社会意識两个方面进行渗透、颠覆和破坏上。着眼敌对国家从政治意识形态方面的渗透和破坏，加强党和国家机关关键部门、核心岗位内部政治安全防范，必要时，在上述机构设置专门的内部政治安全防范工作部门，确保党和国家机关关键部门、核心岗位政治安全。着眼敌对国家从社会意识形态“挖社会主义墙角”，应继续强化“4·15”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社会宣传，增强人民群众反间防谍意识。加强对境外非政府组织在我国活动情况的监督管理，将其活动严格限定在中国法律规定范围内。

（三）加强意识形态研究

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性和复杂性，客观上要求意识形态研究为其提供重要理论支撑。意识形态新理论的发现，无疑是意识形态理论研究的一次创举和突破。但是，由于篇幅所限，一些基本概念还没有提及并给予解释，比如意识形态体、意识形态共同体等;一些基本观点还没有予以论述，比如“意识形态的自我完善和发展”“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可行性”“西方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国内局势将陷入长期胶着背后的自身意识形态因素及发展趋势分析”等。

还有关于执政党的合法性问题，本文将政治学关于执政党的合法性，由历史合法性扩展为历史合法性、现实合法性和道义合法性三个层次，也是因为篇幅原因没有展开论述。以上这些，都需要作更加深入、更加系统的分析研究，以使这一理论内涵更加丰富、更加完善、更加科学。

党的百年华诞之际，以意识形态新理论的发现为基础，继续总结党的历史成就，推进这一理论持续深入研究，是为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巩固党的执政地位提供理论支撑和哲学支撑的必然选择。

注释

[1]陈锡喜.意识形态——当代中国的理论和实践[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8.04.01.

[2]朱继东.新时期领导干部意识形态能力建设[M].人民出版社，2014.4.

[3]文秀.习近平总书记的执政理念[M].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4.03.03.

[4]详见百度百科“意识形态领域”词条。

[5]“学史明理”，我们要“明”哪些“理”，《今日头条》“北京日报客户端”。

[6]2015年9月9日，在以“从严治党：执政党的使命”为主题的“2015中国共产党与世界对话会”上，时任中央纪委书记的王岐山同志会见多国政要和知名学者时说：“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源自于历史，是人心向背决定的，是人民的选择。”这是中国共产党高层领导第一次就中国共产党的合法性问题进行论述。本文将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由历史合法性扩展为历史合法性、现实合法性、道义合法性三个层面。

[7]不断增强“五个认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中国社会科学网。

作者简介

宋 懋 陕西省人民政府对外联络办公室副处长

安元华 秦岭国家植物园办公室主任，高级经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