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制度距离对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的影响*

2021-09-22 09:50:54安占然刘子鹏
兰州财经大学学报 2021年4期
关键词:东道国甘肃省一带

● 安占然,王 辉,刘子鹏

(1.兰州财经大学国际经济与贸易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2.华侨大学经济与金融学院,福建 泉州 362021)

一、引言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甘肃最大的发展机遇在于“一带一路”。“一带一路”是新发展格局中国际大循环的重要依托。“十三五”期间,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总额年均增长率整体水平相比高17.6%,“一带一路”市场具有较大发展潜力。甘肃在积极融入国内大循环的同时,应主动拓展“一带一路”市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物产丰富,区位优势显著,但各经济体之间经济制度质量差异明显。如何在复杂环境中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稳步提升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间的贸易规模,是甘肃省对外贸易发展的重大问题。影响双边贸易的因素众多,其中,运输距离、经济规模等影响因素在研究中已有比较一致的认识。近些年,从经济制度角度探讨双边贸易影响因素的研究逐渐增多,尚未有一致结论。

学者们从经济制度角度考量其对国际贸易影响的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一是从制度质量角度研究,部分学者认为经济制度质量对不同收入水平国家和不同行业均有正向调节作用,即东道国制度质量越高,贸易引力越大,越能促进双边贸易规模增长(鲁慧鑫等,2020;王瑞等,2019;张晓冬等,2019;陶峰等,2019)[1-4]。同时,也有学者认为,东道国经济制度质量对双边贸易往来的影响具有行业异质性、地域异质性、发展水平异质性(赵素萍等,2020;康益敏等,2019)[5-6]。二是从制度距离角度研究,Kostova等(1999)[7]最早将制度距离定义为国家(地区)间制度质量上的差异。部分学者认为经济制度距离越大,双边贸易量越小(张菀洺等,2020;吴云霞等,2020;刘德学等,2019;朱江丽,2017)[8-11]。与此相反,谢孟军(2015)[12]则认为跨国公司倾向于在制度质量高的国家中选择向制度距离较大的国家(地区)出口。

从研究内容来看,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影响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国家与国家之间,基于省际层面的研究较少,且并未得出一致结论。就中国国情而言,东西部发展差距明显,即使是丝绸之路沿线主要省份间,贸易水平差距依然明显(黄庆华等,2017)[13]。此外,各省省情差异较大,对外贸易影响因素存在较大不同。基于此,利用2009—2019年甘肃省与62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①与甘肃省存在双边贸易“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共62个,分别为:阿尔巴尼亚、阿富汗、阿联酋、阿曼、阿塞拜疆、埃及、爱沙尼亚、巴基斯坦、巴勒斯坦、巴林、白俄罗斯、保加利亚、波黑、波兰、东帝汶、马来西亚、蒙古、孟加拉国、缅甸、摩尔多瓦、尼泊尔、塞尔维亚、沙特阿拉伯、斯里兰卡、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塔吉克斯坦、泰国、土耳其、土库曼斯坦、俄罗斯、菲律宾、格鲁吉亚、哈萨克斯坦、黑山、吉尔吉斯斯坦、柬埔寨、捷克、卡塔尔、科威特、克罗地亚、拉脱维亚、老挝、黎巴嫩、立陶宛、罗马尼亚、马尔代夫、文莱、乌克兰、乌兹别克斯坦、新加坡、匈牙利、叙利亚、亚美尼亚、也门、伊拉克、伊朗、以色列、印度、印度尼西亚、约旦、越南。的贸易数据,结合拓展后的引力模型,从省级维度,探究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此外,为观察贸易影响因素的差异性,在异质性分析处理上,首先根据贸易数据的波动性大小,将甘肃省对外贸易对象进行分组;其次,针对甘肃省区位特征,将贸易对象按“一带”与“一路”进行划分探讨。

二、经济制度距离影响国际贸易的作用机制

(一)通过交易费用影响国际贸易

与国内贸易相比,国际贸易中交易费用不仅使空间地理距离所引起的交通、通信等成本增加,还会产生因政治、经济、文化及法律制度差异所引起的交易费用(熊贤良,1993)[14]。因此,国际贸易中的交易费用更为复杂,交易成本也相对更高。一国(地区)经济制度质量越高,其经济制度环境越好。经济制度环境是该国(地区)营商环境和契约环境等的综合体现。贸易双方经济制度距离越小,经济制度环境越相似,更熟悉彼此的制度安排(Henri等,2004)[15]。在相似的经济制度环境下,贸易双方建立了一定的贸易信任,降低了为了解对方市场环境所花费的信息搜集成本,从而减少贸易过程中的交易成本(Talles等,2014)[16]。此外,相似的制度环境使贸易双方在契约活动中产生的差异较小,进而减少贸易双方因合约问题而产生的纠纷。相反,经济制度距离越大,贸易双方为保证交易顺利所花费的事前信息搜集成本、环境适应成本越高。因此,经济制度距离的扩大会增加双边贸易的交易成本,进而抑制双边贸易规模的增长。

(二)通过比较优势影响国际贸易

制度距离是比较优势的重要来源,即使在完全相同的偏好、技术水平等条件下,制度环境的差异仍会对国际贸易产生比较优势(Marianna,2006)[17]。一国(地区)经济制度质量越高,其经济制度环境越好,越能促进比较优势的形成。从形成比较优势的外部因素来看,良好的经济制度环境能通过降低贸易成本为出口贸易带来优势(Bo‑jnec等,2015)[18];从形成比较优势的内部因素来看,一国内部经济制度环境的改善可以促进区域内产业集聚,提高生产率水平,从而提升贸易水平。邱斌等(2014)[19]研究表明,在越过一定的“制度门槛”条件后,制度与行业的协同效应有利于出口比较优势的塑造。由于各国(地区)自然条件和经济社会环境等存在天然差异,各国(地区)制度变迁路径并不相同,比较优势也反映出差异化特征。两国(地区)间经济制度距离越大,在比较优势的差异上可能越大,贸易空间越大。一方面,生产成本上的比较优势差距越大,越能促进国际贸易发展;另一方面,巨大的优势差异背后,可能是文化、需求等的鸿沟,从而抑制国际贸易的发生。

三、模型构建、变量与数据说明

(一)实证模型构建

在此基础上,将经济制度距离作为核心解释变量引入贸易引力模型。参照盛斌(2004)[20]、李江等(2017)[21]的研究,将东道国经济稳定性作为控制变量纳入模型,扩展后的引力模型如式(2)所示:

其中,TXijt表示东道国i与甘肃省j在t时期的双边贸易总额;DGDPit与GSGDPjt分别代表东道国i与甘肃省j在t时期的经济规模;DISij表示东道国i与甘肃省j的双边距离;INSDijt表示东道国i和甘肃省j在t时期的经济制度距离;INFLit表示东道国i在t时期的经济稳定性;μi为国家固定效应,νt为时间固定效应,εijt为随机扰动项。为克服异方差问题,对所有变量取自然对数处理。

(二)变量选取

1.被解释变量

双边贸易总额(TX)。为消除通货膨胀影响,参照张军等(2007)[22]的做法,用世界银行GDP平减指数对贸易额数据进行平减处理,换算成2010年美元不变价贸易额。当双边贸易总额为0时,取对数后仍记作0。

2.核心解释变量

经济制度距离(INSD)。制度质量衡量一般有WGI(全球治理指数)、ICRG(国家风险指数)、DBI(企业营商环境指数)、FII(弗雷泽研究机构经济自由指数)和樊纲等学者(2011)[23]构建的市场化指数等。其中FII涵盖指标相对全面,涉及国家范围较广,文中经济制度距离即以FII为基础进行测算。

具体测算上,使用由Kogut等(1988)[24]创建的KSI指数法测算经济制度距离,详见式(3)所示:

其中,INSDijt是指t时期地区i和j之间的经济制度距离,Ikit和Ikjt是地区i和j在t时期经济制度维度k上的得分,δk是经济制度维度k的方差。FII分为五个维度:政府的规模;法制结构与产权安全;外贸自由;货币政策合理性;市场管制。故N取5。另外,由于FII是从国家层面考量,考虑到本研究是从省际角度出发,在衡量甘肃省经济制度质量时,以甘肃省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全国的占比乘以该指数的方式进行调整。

3.控制变量

东道国经济发展规模(lnDGDP):经济规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国的生产和需求能力,东道国经济规模越大,双边贸易量越大,数据以2010年美元不变价计算的各国实际GDP表示;甘肃省经济发展规模(lnGSGDP):为了保证计量结果的准确性,同样利用世界银行GDP平减指数对甘肃省实际GDP进行平减处理,换算成2010年美元不变价;甘肃与东道国双边距离(lnDIS):借鉴蒋殿春等(2011)[25]的研究方法,用甘肃省会兰州与东道国首都的空间地理距离和国际油价的乘积表示;东道国经济稳定性(lnINFL):东道国经济越稳定,通货膨胀率变动越小,用通货膨胀率的绝对值表示。

(三)数据说明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由于部分国家未公布同甘肃省双边贸易数据,因此用已公布的62个国家作为研究对象。另外考虑到金融危机前后,世界贸易格局发生较大转变以及数据的完整性,研究时间跨度选择为2009—2019年。

被解释变量双边贸易总额和核心解释变量经济制度距离数据分别源于EPS数据库和FII(弗雷泽研究机构经济自由指数)。其他控制变量如东道国经济规模、东道国经济稳定性以及双边距离中油价数据来自于WDI数据库,双边距离中地理距离数据来源于CEPII数据库,甘肃省经济规模数据来源于《甘肃发展年鉴》。所有变量数据来源及数据描述性统计如表1所示。

表1 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

四、实证结果及分析

(一)基准分析

实证分析采用面板固定效应模型,具体结果如表2所示。列(1)是基于公式(1)的贸易引力模型回归结果,作为参考系;列(2)(3)是以经济制度距离为核心解释变量及纳入东道国经济稳定性的拓展贸易引力模型的基准回归结果。

从列(1)结果看,变量回归系数均显著,表明传统贸易引力模型在双边贸易中有较好的解释能力。从列(2)(3)结果看,经济制度距离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在加入控制变量后,结果依然具有一定的稳健性。同时,列(3)显示经济制度距离的回归系数为-0.4039,表明经济制度距离抑制了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规模,甘肃省更倾向于同经济制度质量接近的国家贸易。经济制度距离越大,市场管制与法制结构等可能存在较大差异,双边贸易过程中产生阻碍和摩擦越大;经济制度距离越小,贸易双方相互匹配成本越小,贸易空间越大。

控制变量中,双边距离的系数显著为负,即两地空间距离越大,运输成本越高。东道国和甘肃省经济规模的系数均显著为正,一国(地区)经济规模的增加会促使需求和供给增加,进而促进对外贸易规模增加。东道国经济稳定性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一国(地区)通货膨胀率变动越大,其经济越不稳定,与其贸易的风险性越高,间接成本越大,进而对双边贸易往来产生消极影响。

(二)异质性分析

1.分贸易波动性回归分析

影响国际贸易流量的因素复杂多样,除了一些持续性影响因素外,现实中,也存在较多冲击因素,诸如自然灾害、两国关系突变等。实证中无法引入所有因素,且一些因素不易觉察,而贸易流量较大的波动,可能会使得估计中存在较大偏差。按照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双边贸易额的标准差来看,标准差较大的国家,即同甘肃省双边贸易额波动较大的国家,多为非主要贸易国③这里的非主要贸易国主要指《甘肃发展年鉴》中未经常列出的贸易国,同时相对而言这些国家同甘肃省的双边贸易总额也普遍偏低。,相反,与甘肃省贸易更加稳定的国家,则多为其主要贸易国。标准差相差较大的国家,与甘肃省的双边贸易规模也存在较大差异。为有效区分其差异性,按双边贸易额标准差的三分位数进行分组,最高的为组1(贸易波动较大组),最低的为组2(贸易波动较小组)④组1国家包括:也门、亚美尼亚、伊拉克、保加利亚、克罗地亚、卡塔尔、塞尔维亚、尼泊尔、乌克兰、巴林、拉脱维亚、文莱、斯洛伐克、柬埔寨、格鲁吉亚、爱沙尼亚、科威特、老挝、阿尔巴尼亚、黑山;组2国家包括:印度、印度尼西亚、哈萨克斯坦、埃及、孟加拉国、巴基斯坦、捷克、斯洛文尼亚、斯里兰卡、新加坡、波兰、泰国、立陶宛、约旦、罗马尼亚、蒙古、越南、阿曼、阿联酋、马来西亚。,探讨在不同贸易波动程度下,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总额的影响,详见表3。

从表3结果看,核心解释变量经济制度距离的回归系数在组2中显著为负,即经济制度距离显著抑制了甘肃省与组2国家间的双边贸易规模,而在组1中并不具有统计意义上的显著性。可能的原因在于,组1国家与甘肃省双边贸易规模相对较小,且多为西亚国家,其宗教文化差异、局势动荡等影响双边贸易的不利因素较多(韩永辉等,2014)[26],使双边贸易存在更多的不确定性,从而弱化了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的影响。而组2国家与甘肃省双边贸易规模相对较大,稳定的贸易联系使抵御贸易不确定因素的能力较强,故此,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的影响更为凸显。控制变量中,相较组2国家,甘肃省经济规模对组1国家的积极影响更显著。

2.分地区回归分析

甘肃地处西北,距离海岸线较远,贸易影响因素可能对“一带”与“一路”沿线国家存在差异。因此,将研究国家按区域分为“一带”沿线国家和“一路”沿线国家两组⑤“一路”沿线国家为本文选取的“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包括:阿联酋、阿曼、埃及、巴基斯坦、巴勒斯坦、巴林、菲律宾、柬埔寨、卡塔尔、科威特、老挝、黎巴嫩、马尔代夫、马来西亚、缅甸、沙特阿拉伯、斯里兰卡、泰国、土耳其、文莱、新加坡、叙利亚、也门、伊拉克、伊朗、以色列、印度、印度尼西亚、约旦、越南;其余国家为“一带”沿线国家,即本文选取的“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国家。。

从表4分地区的回归结果来看,经济制度距离显著抑制了甘肃省与“一带”沿线国家双边贸易,而“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制度距离的回归系数并不具有显著性。可能的原因在于“一带”沿线国家多为中亚、东欧等国,综合经济风险差异明显(刘海猛等,2019)[27],经济制度环境更为复杂多样,与不同国家的主要贸易影响因素也存在较大差异,整体上会凸显经济制度质量差异的影响。而“一路”沿线国家主要为东盟等经济制度环境相似的亚洲国家,其在贸易地理上具有天然优势,且甘肃省与“一路”沿线国家可利用“中国—东盟自贸区”进行双边贸易活动,相较而言,经济制度距离影响并不凸显。因而,经济制度距离对与“一带”沿线国家双边贸易的影响较“一路”沿线国家更为显著。从控制变量上看,双边距离显著抑制甘肃省与“一带”及“一路”沿线国家贸易,且对“一带”沿线国家贸易影响更大。可能的原因是,海运作为国际贸易主要运输方式,其成本相较于其他运输成本更低(逯建等,2014;朱廷珺等,2019)[28-29]。从东道国经济规模和甘肃省经济规模的回归系数上看,相较“一路”沿线国家,区域经济规模对甘肃省与“一带”沿线国家双边贸易的积极影响更大且更为显著。

表4 分地区回归结果

(三)稳健性检验

为进一步确认上述研究结果,选取以下两种方式进行稳健性检验:

系统GMM:考虑到进出口贸易具有惯性,可能出现滞后效应,因此对原模型进行动态估计,在工具变量中纳入滞后一期的进出口贸易总额。表5列(1)和(2)展示了估计的结果,该模型通过了二阶序列相关检验及Hansen过度识别约束检验。

考虑到经济制度距离在指标测算时可能引起的误差,本文引入滞后一期和滞后二期的经济制度距离作为工具变量,进行两阶段最小二乘估计(2SLS)。表 5列(3)和(4)为回归结果,其中,Sar‑gan统计量结果表明该模型通过工具变量的弱相关性检验。稳健性检验回归结果表明,经济制度距离对双边贸易的负向影响具有稳定性。

表5 稳健性检验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研究结论

利用拓展后的贸易引力模型,探讨经济制度距离对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的影响。研究发现:首先,经济制度距离显著抑制甘肃省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双边贸易总额。其次,对与甘肃省贸易波动程度不同的国家,贸易影响因素存在差异性。经济制度距离对与甘肃省双边贸易波动较小的国家,抑制作用更显著。在其他影响因素方面,甘肃省经济规模对与甘肃省贸易波动较大的国家,促进作用更显著。最后,经济制度距离对甘肃省与“一带”沿线国家双边贸易总额有显著的抑制作用,但在与“一路”沿线国家贸易中,影响并不显著。其他影响因素中,贸易双方经济规模对“一带”沿线国家的促进作用较“一路”沿线国家更显著。

(二)政策建议

第一,持续优化经济制度环境,助力外贸发展。经济制度环境的改善能促进甘肃省经济发展,提高外贸水平。为此,甘肃省应践行新发展理念,一方面,通过精简审批手续,提高政府办事效率,完善法律法规等方式继续深化“放管服”改革,优化营商环境;另一方面,依托兰州综合保税区建设平台,对接国际标准与规则,积极推动甘肃省自贸区建设,提升外贸综合服务水平。

第二,重视国别制度差异,依国施策。“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要素禀赋、制度环境等差异明显,特别是“一带”沿线国家更为复杂、多元。甘肃省应积极参与“一带一路”智库建设,深入开展对“一带一路”沿线各国政治、经济与文化环境的研究,积极引导企业选择与经济制度距离较小的国家进行贸易,以减少交易成本。此外,甘肃省应充分利用“兰洽会”等平台,加强与沿线国家的政策沟通,根据国别制度差异,依国施策,并积极与沿线国家共建商务代表处,促进双边贸易发展。对于与甘肃省贸易波动较大的国家,如西亚地区的国家,甘肃省应加强政策性出口信用保险的宣传及培训力度,扩大保险覆盖面,以降低双边贸易风险。

第三,加强同“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联系。“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众多,贸易空间较大。其中东盟国家经济一体化程度较高,与甘肃省经济制度质量差距较小,且RCEP的签订和“南向通道”的开通,进一步降低了甘肃省与“一路”沿线的东盟等国家的贸易成本。因而,甘肃省应在继续做好向西开放、巩固与“一带”沿线国家经贸合作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与“一路”沿线国家,尤其是东盟等国家的贸易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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