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旅融合背景下西北地方文献建设研究

赵生让，赵玉娟，孙建仁，赵生辉

（1.兰州工业学院图书馆，兰州 730050；2.兰州市安宁区银滩路小学，兰州 730070；3.西藏民族大学管理学院，咸阳 712082）

1 引言

2018 年3 月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批准设立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继而部省市县级机构调整挂牌，标志着中国文旅融合已进入实质性阶段。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载体，二者是相互依赖、相互促进的关系[1]。文旅融合本质上是历史、文物、手工艺等文化资源与自然、交通、景区、食宿等旅游资源相互融合，使文化资源能够变为旅游吸引力，为旅游资源增添文化附加值，使旅游也可承载文化传播，实现地方文献资源增值[2]。国家深化文旅改革，就是为了打破大文化领域壁垒，统筹文化事业、文化产业和旅游资源整合发展。

当前博物馆、文化馆等文化单位都在积极谋划和旅游融合，图书馆也进行了很多理论和实践探索[3]。地方文献是综合反映一个地区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历史、地理、风土民情等重要内容的文献资料，是重要的文化资源。地方文献的收藏、整理、再造，是对历史文化的传承，是宣传地方文化特色，推动地方文化建设，为地方经济发展提供动力的有效途径，也是提升民众文化生活质量的必然要求。在旅游和文化产业快速融合发展的背景下，已经有学者从古籍资源整理与利用[4]、地方文献挖掘[5]、地方文献宣传推广[6]等方面探讨地方文献资源建设和服务。本文将通过文旅融合环境下地方资源建设和服务的经典案例的分析，在对西北五省区省级公共图书馆地方文献资源调查的基础上，提出西北地方文献建设的思路和重点，为西北地方文献建设提供参考。

2 文旅融合背景下地方文献资源建设的必要性

2.1 地方文献蕴含丰富的文化

文化是一个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一个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7]。中国历史悠久、民族众多，在长期的历史变迁中孕育了灿烂的历史文化、民族文化和红色文化，而很多文化，则体现在地方文献之中。地方文献内容繁多，包括地方历史、地理、政治、经济、军事、文化、风俗、特产、人物、名胜古迹等方面，是人们了解与研究地方状况的重要依据。地方文献在特定自然、历史和社会每件下产生，沉淀了地方文化的精华，内涵十分丰富。可以说，地方文献是重要的文化遗产，是民族古老的生命记忆和活态基因，是人类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

2.2 图书馆是收藏地方文献的重要场所

收藏地方文献、保存地方文化正是公共馆的责任，国际图书馆协会和机构联合会颁布的《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提到：“公共图书馆在收集和提供地方信息方面有着特殊的职责，它也是储存记忆的工具，收集、保存并提供有关社区和个人的历史资料……在收集和提供信息时，公共图书馆应当和其他机构合作，充分利用现有资源。[8]”很多公共馆都以本地区地方文献为馆藏特色，自觉关注和参与地方文献的收集、保护、服务和宣传，并以此实现了馆藏特色藏书体系的构建和核心服务能力的提升。全国省级和部分市、县公共图书馆设有地方文献专门工作机构，有专职人员负责地方文献采集、整理和开发利用，有稳定的专项采购经费[9]。

2.3 文化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当今社会经济飞速发展，文化的作用越来越凸显。文旅部部长雒树刚在2019 年全国文化和旅游厅局长会议上讲话指出，文化需求是旅游活动的重要动因，文化资源是旅游发展的核心资源[10]。也正是因为文化资源强大的吸引力以及对经济的支撑作用，很多地方政府和景区，针对这种文化需求，都将文化作为旅游的招牌。具体做法则是充分发掘当地文史、名人、传说、民俗等方面的亮点，和旅游无缝对接。对于游客来说，具备相应的知识尤为重要。没有对应知识的人，参观景观的意义、体验和乐趣都会大为受损，对于文化景观则更是如此。传统旅游的游客中心，一般情况下仅仅具备门票销售、景点介绍、导游服务等简单功能[11]。因而在游览文化名胜之前，人们往往需要通过各种途径补课。对图书馆来说，如何利用自身拥有的地方资源，发挥文化优势，服务旅游需求，从而在更高的起点上建设地方文献资源，无疑是十分重要的。

3 文旅融合背景下地方文献资源建设的实践

3.1 “从武康路出发”的实践

武康路位于上海徐汇区，是一条国家历史文化名街。这条始建于1907 年的老路，由于历史原因，中外政府要员、商界精英、艺术家、作家等社会名流曾经汇聚于此。这里曾是老上海最有名的高级住宅区，黄兴、陈立夫、陈果夫、唐绍仪、颜福庆、周璇、陈云裳、宋庆龄、孙道临、巴金等在这里先后居住。一座座欧式风格建筑星罗棋布，使这里充满了异国风情。这里见证了上海百年发展的历程，也是上海城市发展的缩影。宋庆龄在这里长期从事国务活动，接见过毛泽东、刘少奇、朱德、周恩来、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多位外国元首和国际友人；巴金曾在这里写作完成了《随想录》《创作回忆录》《往事与随想》《长夜》《一双美丽的眼睛》等作品；英国文豪萧伯纳偕蔡元培、杨杏佛、林语堂、鲁迅等与梅兰芳、叶恭绰、张歆海等在此会晤；黄兴曾在这里与孙中山、陈其美、居正、戴季陶、柏文蔚等商讨宋教仁被刺案的对策。今天这里是有名的网红打卡地，游人如织。不过之前人们在游览这片街区的时候，需要借助互联网或专业人士，才能比较全面地理解这片街区。针对人们的旅游和文化需求，上海图书馆深度挖掘自身丰富的地方文献资源，开发出“从武康路出发”导览应用[12]。该应用包含了武康路建筑历史、历史名人等内容，具有街道全景、AR 扫描识别门牌号、自助搜索等功能，可以用音频、图片、文字等形式将武康路建筑和相关历史人物等知识动态展示出来。人们在游览武康路时，利用手机就可以随时随地获得相关信息。“从武康路出发”将地方文化资源和历史景观有机融为一体，将文化记忆资源与历史文化建筑深度整合，融入人们日常的文化旅游生活中。该应用是上海图书馆结合地方特色文化开展的关于文旅融合服务的尝试，具有较强的借鉴意义。

3.2 “从武康路出发”的启示

3.2.1 收集整理地方文献资源

上海图书馆地方文献馆藏包括上海地方政治、经济、文化史实的图书及上海各区、县、镇志和年鉴等，其中1985 年后出版的文献超过8 000 册，上海历史图片超过20 000 张[13]。以年谱、照片、电影、报纸等特色馆藏资源为基础，上海图书馆建设了上海年华、上海数字文化共享中心等数据库。上海年华数据库由上海图书馆自建，主要包含鸦片战争至民国时期的年谱、老照片、明星录、老电影、电影期刊等，反映了上海的风物与文化变迁。结合上海的文化特色和城市记忆项目，上海图书馆近年来拍摄了大量影像素材，依托该库为人们提供上海老照片资源服务。后续该项目将和上海的多家红色纪念馆及研究上海地域文化的一些纪念场馆联合，形成数字人文平台。

3.2.2 深度挖掘馆藏资源

“从武康路出发”内容较为丰富，不仅有第一手存档资料，也有专家深度加工的资料及专题知识库等。导览页面上每一处建筑包括简介、人物、事件、资料等部分。“简介”部分是建筑风格、历史人物和房屋历史的概要介绍，这里同时链接有上图馆员们录制的普通话和上海话版本的音频。“人物”部分包括人物简介、生平重要事件及上图收藏的人物资料。例如周璇的相关资料不仅包括存档的老照片、演唱歌曲，还包括《周璇日记》《一代歌星周璇》《一个真实的周璇》等相关资料。点击书目就能进入上海图书馆馆藏检索系统，了解该资源的馆藏状态、馆藏状况，便于感兴趣的读者获取和阅读。“事件”部分包括房屋的重要事件和现在的用途。“资料”部分是关于武康路的相关学术著作，也可链接至上图书目数据库。首页上还有“知识库”链接，以列表的形式将人物、建筑、马路等资料分类展示，便于统览阅读。

3.2.3 积极利用信息技术

现代信息技术可以将场景、图片、音频、文本等展示出来，充分调动读者的视觉、听觉,激发多种感官体验，加深印象。“从武康路出发”项目技术环节由上海图书馆系统网络中心负责，集网页技术、在线地图技术、AR 技术等为一体。平台具有地图功能，可以以地图的形式展示街区全景。应用可实现AR 技术探索、AR 扫描识别门牌号等功能，多媒体展示动态展示武康路建筑的历史知识。平台具有交互功能，可以发布图片和留言，增强互动体验。“从武康路出发”本质上是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把馆藏资源放到生活场景当中，当读者游客去参观、旅游的时候，可以直接通过简单点击网站就能体验街区历史文化。

4 西北地方文献资源建设状况

笔者通过对西北各省区图书馆网站、数字图书馆网站、数字文化网等对西北五省区省级公共图书馆地方文献资源数据库进行调查，各省区地方文献资源如表1 所示。

表1 西北五省区省级公共图书馆地方文献资源数据库建设情况Table1 Construction of local literature resources database of provincial public libraries in five provinces of Northwest China

4.1 地方文献资源建设差别较大

五省区省级公共馆都建立了地方文献信息资源数据库，已经初具规模。据上表，西北五省区省级公共图书馆共建立地方文献信息资源数据库77 个。各省区地方文献资源建设在数量和质量上差别较大，如陕西馆、甘肃馆地方文献资源数据库较多，内容也较为丰富，其他省区馆则相对薄弱。陕西省馆依托国家文化共享工程项目建立了《西安事变》《陕西帝王陵》《秦腔秦韵》等8 个地方文献资源库和《陕甘宁边区红色记忆》《丝绸之路多媒体系列资源库》等系列资源库。甘肃省最主要的地方资源库是《西北地方文献研究文库》，该库收录了研究西北地区地方文献的图书、期刊、报纸、会议全文及内部出版资料，内容按照总论、陕西、甘肃、宁夏、新疆、青海及其他划分，资料比较系统。总体来说各省级图书馆地方文献资源的建设对地方文化的传播、保护、传承和服务群众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4.2 地域、学科、民族特色突出

五省区地方文献资源均和本省经济情况、历史文化和民族特点密切相关，具有鲜明地域特色、时代特色、学科特色、民族特色。陕西馆建立的《西安事变》《陕西帝王陵》等数据库和宁夏馆的《西夏春秋多媒体资源库》都和当地历史紧密联系。宁夏馆《塞上江南宁夏特色音频资源库》、青海馆的《青海藏语影视库》和新疆馆的地方文献资源等具有很强的民族特色。陕、甘、宁馆均建有红色文化资源库，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甘肃馆系统收藏西北区域相关的历史地理、政治经济、民族宗教等各种类型的文献载体，是海内外研究西北史地、丝绸之路、敦煌学等的文献基地，具有显著的地域、学科、民族特色。

4.3 文化共性明显

西北历史悠久，文化上有很多共性，五省区图书馆围绕“丝路文化”“红色文化”等共性文化形成了地方文献体系。丝绸之路是最早最重要的东西方文明交流通道，陕西、甘肃、新疆是陆上丝绸之路东段在中国境内最主要的部分，各公共馆相关文献已较有规模。甘肃馆已建有《丝绸之路文献叙录库》，陕西馆的《丝绸之路多媒体系列资源库》已建成《文化科技篇》《文物古迹篇》和《专题库》等，还有《道路交通》等多个库正在或将要建设。陕甘宁边区是敌后抗日战争的政治指导中心和敌后抗日根据地的总后方，红色文化独特。陕西馆建有《陕甘宁边区红色记忆多媒体资源库》，包括《研究文献库》《革命旧址、遗址、纪念地》《人物库》《历史事件库》《延安精神库》等子库，宁夏馆建有《红色记忆多媒体资源库》，甘肃馆建有《红色历史库》。非物质文化遗产方面，陕西已经建成了《陕西非物质文化遗产数据库》《民间美术数据库》，甘肃馆建有《西北地方戏曲剧本全文数据库》，宁夏馆建有《宁夏非物质文化遗产多媒体资源库》、新疆馆建有《非遗展播》。

4.4 具有较大的旅游价值

从地方文献资源的类型看，主要有音视频、图书、报刊、论文、图片、照片等，其中图、文、声、像等立体特点的地方文献占有相当数量。陕西、宁夏馆的地方文献资源以音视频为主，甘肃馆《西北地方文献研究文库》以图书、期刊、研究资料为主。青海、新疆馆兼有音视频、图书、报纸等。从资源内容看，包含了大量和具有旅游相关的自然风光资源库、特色文化资源库，具有较大的旅游价值。自然风光资源库主要有《陕西景观》《青海图片库》《新疆旅游》《新疆纪游》《新疆视察记》等数据库。陕西馆、宁夏馆、新疆馆地方文献资源基本属于特色文化资源库，包括丰富的历史文化、文学艺术、民俗民风、民间工艺美术、宗教信仰、名胜古迹、地方特产、地方人物、风土人情等文化资源。甘肃馆《西北地方文献研究文库》包含很多子库，其中《文化遗产》《地方戏曲》《文化旅游》等子库属于特色文化资源库。其它特色文化资源有《西北地方戏曲剧本全文数据库》《丝绸之路文献叙录》《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数据库》《中国西部文化产业资料汇编数据库》《青海影视库》等。

4.5 不足之处

4.5.1 合作效果不显著

西北地区省级馆之间有合作的传统，在地方文献资源共建共享方面也有很多构想，但合作效果不显著。西北五省区在1984 年就召开了首次西北五省区图书馆科学讨论会商讨西北地区图书馆事业发展[14]。2007—2019 年，西北五省区图书馆多次召开会议就图书馆合作、联合建设西北地方文献资源数据库等形成共识。虽然各省内图书馆之间的合作较多，但省级馆之间很多合作没有实质性进展，收效甚微。各省级馆文献资源数据库没有打通，处于条块分割、各自为政的局面。

4.5.2 数据资源易用性较差

地方数据资源易用性较差，忽视用户使用。各省级公共馆的地方文献资源，只有甘肃馆建有“甘肃省信息资源建设与管理平台”，可选择相应数据库，可按题名、关键词等集中统一检索，检索功能比较丰富。宁夏、陕西等馆的各地方文献资源库相对独立，只有简单检索功能，无法集中统一检索。陕西馆《丝绸之路多媒体系列》《陕甘宁边区红色记忆多媒体资源库》资源丰富，属于系列资源，拥有多个子库，但各子库无法统一检索。新疆馆的某些链接失效，不能访问或使用有限制。有些馆在建的子库不能访问，没有说明具体情况，让用户有些困惑。几乎所有地方资源库都缺少用户反馈渠道，忽视了利用公众的满意度、需求意见和建议来完善数据库建设。

4.5.3 文献价值没有得到充分发挥

文旅融合背景下，地方文献是反映地方文化的重要载体，对展示地方及城市历史，讲好地方故事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各公共馆虽然地方资源非常丰富，但对当地历史、人物、风俗等文化资源的挖掘远远不够。和旅游的结合也不够紧密，针对性不强，服务当地旅游的效果不明显。地方文献的推广仍以传统的推广方式为主，推广对象多为本馆自身和本地读者，新媒体、新技术的运用较为缺乏。

5 文旅融合背景下西北地方文献资源建设的思路

5.1 面向旅游产业需求，统筹地方文献资源的收集整理

陕西公共图书馆服务联盟2010 年11 月成立以来，联盟成员馆已发展至107 家，联编成员馆发展至100家，联合编目数据库书目数据累计达到444.5 万册[15]。同时陕西公共图书馆服务联盟签订了“陕西省公共图书馆地方文献共建共享合作协议书”，设有地方文献资源建设组，负责全省地方文献联合征集保障体系建设，实现各成员馆之间地方文献资源的共建共享。甘肃省图书馆也与省内市州县区公共图书馆签订有《甘肃省公共图书馆地方文献工作合作协议》，成立有甘肃省中心图书馆地方文献工作委员会，负责全省地方文献信息资源共建共享的协作协调，编制了全省地方文献联合目录数据库。西北其他省份或地区也应尽快成立地方文献工作委员会，逐步建成以省市级馆为支点，地市级馆为骨干，县市级馆为基础的分层次的馆际文献协作协调机构。省级业务中心与市、县级馆可以以联盟、协作网、工作平台等模式，统筹区域内地方文献建设，逐步建立具有地域特色、文化特色、民族特色、宗教特色的地方文献资源保障体系。

5.2 针对旅游消费需求，积极挖掘地方文献资源

挖掘馆藏旅游资源，围绕五省区五A 景区、4A 景区等展开旅游资源建设和服务。通过馆藏数字化，将相关旅游资源汇至已有数据库或形成新的数据库。及时发现和跟踪西北重点景区的最新消息、热点、经验和研究等信息，广泛搜集相关的旅游信息与人文自然知识，并将资源归类、整理和深度加工，形成内容全面、类型丰富、比较权威的品牌旅游专题数据库。充分考虑旅游从业人员和游客的需要，在网络平台上开辟旅游信息服务板块，分类显示各项内容。信息服务板块要有用户感兴趣的热点专题，方便用户订阅和使用所需资讯。信息服务板块要有检索功能，方便用户精准查找。要鼓励用户参与资源库的建设，允许用户上传资源使用心得、资源评价，允许用户推荐和上传相关文献资料，不断完善地方特色资源建设。采用VR等现代信息技术，将馆藏资源和旅游景观有机整合，让用户随时随地通过移动终端体验各项服务，不用专业人士帮助也能读懂文化景观。

5.3 围绕旅游文化需求，加大地方文献资源的宣传力度

文化是旅游的深层次需求，也是一个地方的名片。地方特色文化资源是培育文化自信，创新旅游方式的重要途径。西北五省区特色文化资源丰富，文化底蕴丰厚，历史文物、建筑、人类文化遗址等物质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众多，而宣传推广力度不够。要加大丝路文化、民族文化、红色文化、非物质文化等特色文化资源专题研究和宣传力度，为旅游业注入地方文化元素。和当地的博物馆、文化馆、档案馆紧密合作，通过合办主题展览、讲座、沙龙等活动，强化地方文献资源融合与宣传。与政府宣传部门、地方电台、电视台积极合作，以纪录宣传片、公益广告等形式进行文化展示。与公交、地铁公司等公共服务部门合作，借助城市交通网络和旅游交通网络，以电子屏、显示器等宣传文旅产品、品牌和项目。积极利用移动网络微博、微信、短视频等新媒体和社交网络宣传地方特色文化。

5.4 发挥文化共性优势，开展广泛深入的合作

各省级公共图书馆不仅要与省内相关部门合作，还要开展省际图书馆之间的合作。一方面要加强与旅游部门的合作，为旅游部门资源开发和决策提供重要的参考依据，同时也可为游客提供景点介绍、导游服务等文化服务功能。联合旅游部门开展特色研学旅游活动，利用文献资源优势为研学旅游活动提供素材。也可以以地方特色文献为重点，加强与博物馆、档案馆、方志馆等部门的合作，带动地方文献资源全面建设。西北五省区地缘关系亲密、文化相通，“丝路文化”“边共文化”紧紧将五省区联系在一起。所以另一方面要充分发挥“丝路文化”“边共文化”等文化优势，以《西北五省区图书馆联合建设西北地方文献资源库方案》《西北五省区图书馆员专业培训实施办法》等合作项目及《西北五省（区）图书馆合作协议》为基础，围绕“丝绸之路”“边区建设”等主题共同申请文化共享工程地方资源建设项目，联合进行《边区文献书目数据共建共享》和《丝绸之路专题文献的书目数据》的共建共享合作[16]，形成更加完备的《丝绸之路文献库》《边区文献数据库》等品牌数据库，为西北五省区经济社会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