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不确定的未来：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使命与挑战

曹树金 岳文玉 龙影 闫颂 包丹宇 常倞玮 许晴 孙立宝

摘 要：[目的/意義]中国情报学年会暨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发展论坛是国内情报学领域著名的学术会议，也是加强中国情报学学界和业界交流合作、展示情报学和情报工作发展趋势的重要平台。2020年12月5—8日，以“应对不确定的未来：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使命与挑战”为主题的2020中国情报学年会暨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发展论坛在广州召开。对会议相关成果的及时总结，有助于新理念和新成果的分享与了解，为更多同仁的未来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方法/过程]本文以此次会议收录的论文为综述对象，依据研究主题对论文进行归纳和总结，选取有代表性的论文进行主题内容梳理。[结果/结论]本届年会论文聚焦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前沿和热点问题，充分展现了当前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在学科和事业变化发展中的前沿研究成果，总体而言呈现研究方法丰富多样、研究主题交叉融合、研究视野开放包容的特点。

关键词：情报学;情报事业;会议论文;会议综述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21.08.017

〔中图分类号〕G250.2;G25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0821（2021）08-0169-09

Dealing with an Uncertain Future：Missions and Challenges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telligence Work

——Review of Papers in 2020 China Information Science Annual Conference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formation Work Development Forum

Cao Shujin Yue Wenyu Long Ying Yan Song Bao Danyu Chang Jingwei Xu Qing Sun Libao

（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Sun-Yat-Sen University，Guangzhou 510006，China）

Abstract：[Purpose/Significance]China Information Science Annual Conference and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formation Work Development Forum is a well-known academic conference in the field of information science in China.It is also an important platform to strengthen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between the Chinese information science community and the industry，and to showcase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telligence work.From December 5 to December 8，2020，the 2020 China Informatics Annual Conference and Informatics and Intelligence Work Development Forum with the theme of“Addressing an Uncertain Future：Missions and Challenges of Informatics and Intelligence Work”was held in Guangzhou.The timely summary of the relevant results of the conference is helpful to the sharing and understanding of new ideas and new results，and provides a certain reference for more colleagues in the future research.[Method/Process]This article took the papers collected in this conference as the review object，summarized the papers in termes of research theme，and selected representative papers to sort out the theme content.[Results/Conclusions]The papers of this years conference focused on the frontiers and hot issues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telligence work，and fully demonstrated the current frontier research results of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information work in the development of disciplines and careers，and generally presented rich research methods Diversity，cross integration of research themes，and open and inclusive research horizons.

Key words：information science;information undertakings;conference papers;conference review

日新月异的新技术和新环境使得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核心内容和应用场景发生了深刻的变革。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教育和发展，既面临着转型升级的巨大挑战，也面临着创新发展的大好机遇。情报学和情报工作应把握变革时的挑战和机遇，在保持本色的前提下回应新的发展需求和探索新的发展途径。

2020中国情报学年会暨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发展论坛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以“应对不确定的未来：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使命与挑战”为主题开展学术交流。会议于2020年12月5—8日在中国广州举行，由中国科学技术情报学会、中国国防科学技术信息学会、全国图书情报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以及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主办。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曹树金教授主持了开幕式，中山大學副校长邰忠智、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所长戴国强、广东省科学技术厅副厅长杨军、武汉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马费成、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教授赖茂生、军事科学院军事科学信息研究中心主任刘林山、武汉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李纲，以及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党委书记林俊洪发表致辞，对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发展进行展望并对会议的召开表示祝贺。全国情报学专家学者、师生代表以及从业人员约500人参加了此次会议，展开热烈的研讨和交流。

1 会议论文统计分析

本次会议在征稿阶段共收到142篇投稿，经专家评审，会议论文集共收录102篇，所收录的论文一定程度上揭示了情报学与情报工作的研究动态和前沿趋势。为了及时总结本次会议的相关成果，本文以2020中国情报学年会暨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发展论坛论文集为数据源，从机构和关键词两个角度对收录的论文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

本次会议论文集共有来自83家机构的投稿，呈现多元化的特征。这些机构覆盖了国内从事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高校与科研机构，同时也吸引了相关企事业单位参加，如北京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数字广东网络建设有限公司等，表明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发展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本次会议收录的论文主要源于华中师范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中山大学信息管理学院等高校院系，如图1所示。据统计，投稿数大于2篇的机构有13家，小于等于2篇的机构有70家，这表明投稿单位论文数量的差距较大，分布不尽合理。另外，在投稿的83个单位当中，高校占64个，业界单位占19个，这表明学界投稿热情较高，业界热度不够，这是今后需要改进的。

关键词是表达论文核心内容的文献检索标识，通过分析本次会议论文集的高频关键词，可以揭示本届年会论文的整体研究状况和研究热点。对102篇论文的关键词进行统计排序，利用微词云生成词云图，如图2所示。可以发现论文主题多样，涉猎广泛，新冠肺炎、影响因素、扎根理论、信息茧房等是本届年会论文的高频词汇。其中“新冠肺炎”词频最高，这反映面向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情报学与应急信息管理受到情报学界的高度重视，“影响因素”“扎根理论”“信息茧房”“科学计量学”“网络舆情”“文本挖掘”等关键词也有较高显示度，这在总体上反映了本届年会的大多数论文侧重于情报学的应用领域，情报学理论方面的论文占比较少，表明今后的情报学理论和体系建设研究需要引起足够的重视。

结合论文集关键词和文献内容，本届年会论文较全面地呈现了情报学与情报工作核心研究领域的研究进展。论文集按照主题划分为围绕国家战略的情报学、面向重大突发公共事件的情报学与应急信息管理、情报学理论与方法、情报技术、信息检索与组织、信息行为与情报服务、领域特定信息学、情报工作与情报事业发展以及情报工作实践案例10个主题。以下选取有代表性的论文进行主题内容梳理，基于此揭示情报学与情报工作的根基坚守与变革拓展。

2 论文主题分析

2.1 面向国家战略的情报学

当前世界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国生存与发展存在着潜在威胁，因此我国情报学不仅要服务于科技和经济发展战略，也要服务于国家安全战略。侯丽等[1]充分结合了人工智能的新技术新手段，将人工智能方法融合到国防科技声像信息处理的工作中，突破了现有困局。陈芳等[2]梳理了美国出口管制制度，分析了2015—2020年美国《商业管制清单》的整体布局、年度变化、实体机构的全球分布等内容，对识别我国“卡脖子”技术等方面的研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查先进等[3]提出了对情报学未来的展望：要让情报在真正意义上对现代科学决策中发挥“智囊团”和“思想库”的作用，让情报工作成为“科学决策的第一环节”。

2.2 面向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情报学与应急信息管理

近年来，频发的突发公共危机事件使得我国各级政府对突发事件应急管理给予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马晓悦等[4]认为在突发事件信息生命周期中，不同利益相关者在不同阶段有着明显的差异性，危机管理主体的信息需求也会随之变化。吴雪华等[5]探究了如何从社交媒体中获取各类应急行动支撑信息，以缓解应急行动中信息过载问题。韦景竹等[6]构建了重大突发文化事件的智慧文化数据治理机制，为检测、预防、应对重大突发文化事件提供以智慧文化数据为支撑的解决路径。

在对社会舆情的管理与监控方面，李伟超等[7]指出目前我国舆情预警服务存在缺乏分析结果的评判机制、趋势研判能力不足等问题，并提出策略和建议。陈健瑶等[8]、孙冉等[9]提出了对网络舆情、谣言的识别方法，为网络舆情领域突发事件的识别工作提供了新的思路;董西露等[10]构建了针对青少年群体的网络舆情安全评估指标体系，并构建了相应的安全评估模型。蒋智颖[11]提出公共图书馆应强化应急管理服务的法制化思维、加快应急管理服务信息平台的建设、提升应急处理能力。还有不少学者探讨了对这次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对中的信息问题，王菲妍等[12]、白晶等[13]对疫情期间公众的信息行为、信息需求主题等问题进行了研究，为网民信息需求的研究提供了参考。陈璟浩等[14]通过构建线上求助患者数字画像，分析了不同类型群体的线上求助特征。赵文静等[15]则分析了中美两国在SARS和COVID-19两次疫情中的合作模式。

智库的应急体系建设在应对突发事件中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黄晓斌等[16]通过实例分析了突发事件中我国政府智库的应急情报体系组成要素、相互联系及存在问题。冯雅等[17]总结了目前我国智库网络存在的不足，提出利用建设“实体+平台”的发展模式，从加强智库网络的深度合作交流等角度进行应对。陈占葵等[18]对政务APP服务质量、满意度及使用行为模型3个方面进行了研究。吕璐成等[19]研究了关联管制清单数据和专利数据的自动化方法，高效揭示了中美专利的技术差距。

2.3 情报学理论与方法

本次年会投稿论文中，有不少学者对情报学的理论与方法进行了多方面地研究与阐述，对于新时期情报学研究方法体系地构建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一部分学者站在宏观的分析角度上对情报学研究方法体系[20]、中国期刊编委的国际学术话语权[21]、中美高校图书情报学硕士教育计划中研究方法课程的对比[22]进行了探讨和研究。邱小敏等[23]、丁晟春等[24]、温有奎等[25]分别探究了近年來图书情报领域、舆情领域和国内情报学领域期刊的热点关键词分布特性与趋势变化情况，分析本领域的发展前沿。

文献计量学的研究方法被多位学者运用在了不同的方向与领域，陈华芳等[26]探究了医学健康领域传统计量指标与Altmetrics的关系，熊回香等[27]构建了一种基于主题与多维计量指标的学者影响力评价模型，用于对学者影响力的综合评价，刘晓娟等[28]使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深入把握社交媒体中学术成果的传播特点。

除此之外，情报学方法和其他交叉领域的结合也是不少学者所感兴趣的地方，例如对专利技术的识别方法研究[29]、对目前社会养老服务政策的分析[30]、如何将区块链技术融入到学术诚信机制的建设当中[31]等。

2.4 情报技术

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为情报学对数据分析、文本挖掘等多方面研究的技术方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和支撑，对情报技术的探究也是对情报学领域发展的支持和赋能。

很多学者希望通过情报学技术方法对不同领域的要素进行自动识别，以期解决对应问题，如对多任务环境下融合迁移学习的疫情新闻要素的识别[32]、对武器装备实体的识别[33]、对颠覆性技术的识别[34]以及对新兴技术机会识别框架[35]的研究。文本挖掘技术也是多数学者研究的热门技术之一，王燕鹏等[36]通过文本分析，梳理了第四次工业革命中世界主要国家重点领域技术布局和重点举措;吴叔義等[37]提出利用自动爬取技术主动发现互联网开源声像情报信息源，构建较完备的互联网开源声像情报信息源体系。也有学者将情报学技术融合到了其他交叉领域，例如采用专利计量手段分析电子游戏产业的发展历程[38]、构建基于随机算法的反恐预警模型解决反恐预警研究面临的困境[39]，以及通过对专利的深入分析来揭示全球生物质发电技术的发展态势[40]。

2.5 信息检索与组织

信息检索系统是人们获取信息必不可少的工具，但是随着互联网的日益发展，信息资源呈现出了爆炸式增长的趋势，对信息检索系统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如何高效地组织、处理和管理这些信息，并快速、准确、全面地从中获得用户所需要的信息，是亟待解决的问题[41]。

对于信息组织，在宏观层面上，常春[42]介绍了生态学原理在信息组织中的应用方式，促进信息组织学科的发展;具体微观层面信息组织应用上，林鑫等[43]构建了面向多元文献数据的数据融合模型，为服务组织提升用户文献发现的体验奠定数据基础。除此之外，很多学者对信息检索与组织的支撑技术提升和改进方面作出了探索，如对知识库的问答模型框架的研究[44]、改进了全局比对算法在文本相似度中的应用[45]、对网络社交平台中社群标签生成的研究[46]等。

2.6 信息行为与情报服务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速发展、社交媒体的日益渗透和信息服务重要性的逐渐凸显，有必要进一步细化研究用户的各种信息行为。本次年会投稿论文中共有28篇论文与用户信息行为研究相关，主要集中在对不同场景下不同主体的某种具体信息行为的成因[47]、影响因素[48-52]、发展脉络[53-55]、行为特征[56-59]、相关心理变化过程[60-61]等的理论探讨及其模型算法、方法策略、服务模式、测量评价工具等的应用研究。

在理论探讨方面，对信息的搜寻、认知决策、采纳、分享等行为研究较多，如刘红思等[62]、陈明红等[63]、李蕾等[64]从不同模型和视角研究了移动网络环境下的信息搜寻行为的影响因素，为提升移动搜索服务和优化用户搜索策略提供指导。谢之英等[65]、刘平平等[66]分别利用不同的分析方法研究了影响短视频播放量和可信度认知判断的因素，从不同主体层面提出对应的建议。李旭光等[67]深入探索不同虚拟社区中每类用户的信息交互行为以及其在知识创新活动中的特征作用，提出具有针对性的社区管理策略。

在应用研究方面，主要是对信息推荐行为、信息组织行为的研究，如李伟卿等[68]、钟珊珊等[69]从不同角度提出了可有效改进预测效果和用户体验的个性化推荐算法和商品推荐模型。邹婧雅等[70]面向应急决策咨询的现实需求，提出了一种基于循证的智库应急决策咨询模型。夏冬等[71]构建了基于AI+RPA概念的科技查新人机协作服务模式，并提出实时人机协作的保障策略。赵一鸣等[72]采用用户实验法提取用户搜索行为数据，发现了探寻式搜索用户交互存在评估型、感知型、关联型和密集型4种不同的模式。孟高慧等[73]开发了实用性的大学生学术信息组织水平表，为改进学生们的组织行为提供具有针对性的建议。

2.7 领域特定信息学

新型智能技术飞速发展，并逐渐与领域应用需求深度融合。面向医疗服务领域，陈紫雯等[74]构建了网络健康信息搜寻意愿研究模型，从政府、信息平台、用户层面提出了利于网络健康信息搜索的对策与建议。刘星等[75]从微观研究视角搭建了基于“病患画像”的病患健康档案内容组织框架，为当前病患健康档案信息的完善以及健康情况跟踪、病情变化监测提供了新助力。翟菊叶等[76]、熊回香等[77]基于不同理论角度深入剖析了我国医患关系紧张的主要原因和影响因素，并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有助于医患关系的和谐发展和社区运营的优化。

面向智能服务行业，冯秋燕等[78]引入了多种信息技术研究图博档等文物数字馆藏资源的组织与存储，有利于泛在语义检索、可视化分析等智能服务的实现。周知等[79]提出了一种融合句法规则组合和产品特征库的用户观点提取方法，有效提升了用户观点抽取的精度和质量。王佳琳等[80]以Lancet旗下期刊发表的干预类定量系统评价为例，通过调查研究影响摘要报告质量的因素，为提高系统评价的摘要报告完整性提供借鉴。

2.8 安全情报

在以人工智能为引领的新一轮科技发展和产业变革中，全球化、信息化进程不断加快，如何有效获取、选择、分析并加工利用信息提升安全保障水平的问题日益突出，情报学服务于安全的需求也日益增加。当前研究主要集中在了解新兴技术发展动向、安全情报失误规避研究、安全信息人才培养等方面。如罗婧文等[81]基于专利文献数据引入了新兴主题测度模型和突发主题检测模型，并进一步构建了新兴技术机会识别框架，为明晰我国新兴技术发展的总体脉络和市场布局提供了有益参考。王渊洁等[82]基于情报失误与安全科学理论建立了大安全观下的安全情报失误致因模型，并运用WSR系统方法论提出了一套安全情报失误规避策略体系，为减少（或规避）安全情报失误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指导与参考。王秉等[83]考虑到安全信息学课程设置推广和安全信息人才培养问题，基于已有相关研究与实践成果，明确了安全信息学课程的内涵、目标、地位和性质4个课程基本问题，构建了一套科学完整的安全信息学课程内容体系。

2.9 情报工作与情报事业发展

根据国家建设与科技发展的需要，情报学一直扮演着“耳目、尖兵、参谋”的重要角色。针对当前我国国家战略和新一代信息基础环境下情报学学科和事业面对的变革挑战，陈美华等[84]界定了情报基础的内涵及主要结构内容，运用生态理念梳理了情报基础响应情报业务的系统机理，并对美国情报基础环境要素和情报主体要素的最佳响应实践进行了分析與总结。王琳等[85]通过考察中国科技情报事业不同历史发展阶段中情报学理论和学科建设的作用和影响，探讨了未来情报学理论研究如何更好地指导中国科技情报事业发展和科技情报工作实践。

针对不同情报工作机构的具体发展，学者们尝试从专家角色转变、图书馆与智库建设等角度进行研究。如吕诚诚等[86]从角色理论视角出发，剖析了社科院学者从专家型向参谋型转变过程中面临的角色期望和角色扮演以及它们之间的“角色困境”，提出加快融合“参谋”角色的参考性建议（角色建构）。申静等[87]应用数据驱动思想优化了智库的知识服务流程，以提高智库的工作效率和服务水平。李梓奇等[88]从组态视角分析了图书馆投入与发展之间的联系，通过分析湖北省各高校图书馆的相关年度统计数据，根据研究构型对不同类型的高校图书馆提出发展建议。

2.10 情报工作与实践案例

就情报工作的实践案例进行理论总结对加快我国国家战略发展、提升科技情报机构服务质量具有较大意义。例如在面对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的情报工作实践中，“中信所”基于我国疫情监测情报渠道现状[89]，从情报监测、情报产品、服务效果等方面介绍了所开展的境外公共卫生战略情报服务实践，并从监测预警重大疫情风险、维护全球公共卫生安全等方面总结了境外公共卫生战略情报的作用。而济南市[90]表现尤为突出，济南市政府利用区块链技术成功实现了应急信息管理高效化、协同化和智能化，有效帮助济南市提升了疫情应急信息管控水平。

为助力全面依法治国，数据科学也被广泛应用在法制建设和法学学科中，如时建中等[91]具体研究了中国政法大学法治科学计量与评价中心的建设，其以科学计量为核心方法研究分析法学和法治数据等基础资源，以客观且公正的评价过程和结果为保障，主动对接国家重大战略需求。洪伟达[92]通过量化我国省部级以上开放政府数据政策文本，分析了政策发展演变、协同情况以及对开放政府数据发展的影响，为我国开放政府数据政策的制定和完善提出了建议和对策。

3 整体评价与结语

2020中国情报学年会暨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发展论坛录用的论文聚焦情报学和情报工作的前沿和热点问题，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本领域学科和事业发展方向。从论文集所覆盖的十大主题来看，其充分反映了当前情报学与情报工作在学科和事业变化发展中的前沿研究成果，总体而言，论文集具有以下特点：

3.1 研究方法丰富多样

本次会议所收录论文的研究方法呈现多样性特征，融合了定性和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案例分析、文献计量等多种方法被广泛应用。用户研究、行为科学以及数据分析的相关研究方法交叉应用，数据处理工具以及可视化技术得到充分利用，分析结果更加直观。多样化的研究方法使得研究成果更具科学性，更具理论和实践价值。

3.2 研究主题交叉融合

大数据时代为学科发展提供了新视角，研究主题与其他学科或领域的交叉特征更加突出，论文研究主题不仅包含情报学理论与方法、情报技术、信息检索与组织等“传统”方面，而且在巩固学科核心内容的同时，强调学科交叉融合互动发展的重要性。体现在情报学方法与技术和其他交叉领域的结合，以及面向医疗服务领域和智能服务领域的特定情报学研究主题，表现出跨学科与跨领域的融合特征。这类研究主题的开展对加快我国国家战略发展、提升情报机构服务质量以及拓展情报学科内涵与外延具有较大意义。

3.3 研究视野开放包容

本次会议收录的论文持续关注情报学学科根基与发展以及情报学的变革与守正。一方面积极探索新的时代背景下学科研究的新议题，包括面向国家战略和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情报学研究，强调发挥社会舆情管理和智库在实现现代科学决策中“智囊团”和“思想库”的功能;另一方面，针对当前我国国家战略和新一代信息基础环境下情报事业面对的变革挑战，强调不同情报工作机构的具体发展，兼顾对情报工作的实践案例进行理论总结。

同时，不能忽视的是，在此次投稿论文中缺少竞争情报相关论文。在面临当前激烈的国际竞争环境下，应凸显竞争情报的重要性，推动我国情报工作的发展与转型仍然任重而道远。推动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的纵向发展，促进不同研究范式相互借鉴融合发展，仍然是情报学学者和实践工作者的使命所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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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