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珞,王美霞,帅伟
(1. 长安大学 人文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4; 2. 西安交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9; 3. 西安交通大学 新闻与新媒体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9)
伴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由社交媒体(微信公众号/订阅号推文、短视频、微博等)搭载的媒介讯息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并逐渐呈现出全民自媒体的时代图景。截至2020年12月,中国网民规模达9.89亿,其中手机网民规模达9.86亿[1]。与此同时,政府、媒介、受众构成了舆论引导格局中的三大主体,形成了复杂的网状关联[2],舆论场逐渐形成三足并存、力量均衡的格局。
《第47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网民职业结构分布中的学生比例最高,约占21%。青年群体是网络的积极参与者与建构者。习近平总书记曾在讲话中指出:“青年一代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国家就有前途、民族就有希望。”[3]2017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并提出“三全育人”(即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教育理念,要求高校教育工作者需要紧扣时代发展脉搏,坚守意识形态阵地。2020年4月28日,教育部颁发的《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指出,要在高校思政工作中加强网络育人,提升校园新媒体网络平台的服务力、吸引力和黏合度。当前,国内的意识形态工作经历了从反意识形态渗透的被动防御阶段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重在建设的主动预防阶段[4]。高校青年参与网络舆论的态度及行为是高校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是国家网络安全的重要内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面对快速发展的科学技术与风云变幻的国际环境,需要提高政治站位、不断学习理论知识与实践本领,以适应新时代人才培养与国家建设的需要。
在中国知网检索“青年舆论引导”,共出现相关研究164条。其中最早的研究出现在2001年,孙晓红从舆论引导的主要作用和现实要求两个方面对舆论引导进行分析,认为舆论引导有助于学生形成正确的道德观念、有助于高校弘扬高尚的道德情操、有助于评价高校学生的道德选择[5]。由此可见,在全球化进程伊始就有学者关注高校的舆论引导问题。从研究趋势来看,2001~2011年的相关研究较为平稳,2012年后逐年上升,逐渐成为热议话题。进一步的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其一,对“舆论引导”的理论研究,如曹劲松、刘春波、王永梅等。其中,曹劲松将舆论力量系统划分为话语力、媒介力、道义力和信任力4个组成部分,并进一步提出掌握舆论话语权的原则和路径[6]。刘春波对舆论引导的理论依据、现实境遇、要素构成、运行机制、载体方法以及能力提升等7个方面进行深入剖析,他认为,舆论引导大致经历了“制造舆论、舆论宣传、舆论导向以及舆论引导”4个阶段的过程[7]。王永梅则认为,高校舆论引导应当遵循“政治性、主体性、发展性与系统性”4个原则[8]。以上研究为舆论引导提供了一定的理论依据。其二,对舆论引导规范与模式的研究。其中,蒋广学等针对该问题提出了“12345”立体引导模式(即一个目标、两线预警、三次干预、四类引导、五项转化)[9],为高校舆论引导工作提供了较为清晰的解决思路。钟万玲从传播主体、传播内容与传播方式几大要素入手,指出更适应当下的青年舆论引导策略[10]。其三,以个案为研究对象,考察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实践中如何开展舆论引导工作。组织宣传和思想引领是团学组织的基本任务,关于团学组织在“青年舆论引导”问题的研究较为聚集,如张军[11]、汪永涛[12]等。同时也有研究聚焦于某一具体的网络社交平台,如余越对基于知识共享的网络问答社区中的舆论引导进行分析,并提出“建构多向互动平台、呼唤青年理性”的引导策略[13]。
总体来说,对“青年舆论引导”已有一定数量的研究,但是随着时代发展与青年群体的不断更迭,该研究还应当与时俱进、不断深入。为了准确、及时地掌握高校青年参与网络舆论的现状,笔者于2020年10~11月选择陕西省内两所高校进行调查。本次调查共发放问卷 750 份,回收有效问卷 716 份,回收率95.5%。其中,男性占比56.1%,女性占比43.9%,调查对象中男性比例略高于女性。专业涉及文史类、理工类、管理类,较为全面地覆盖了高校青年所在的学科分类。从年龄层次上看,调查对象覆盖了从本科生到博士生的全部年级,具有一定的广泛性与代表性。问卷共设计24道问题。除了基本信息外,其他问题围绕高校青年对舆论引导的态度认知和行为表现展开。问卷关注高校青年喜欢的网络社交媒体类型与内容、喜欢的信息载体形式,并且从“您认为网络舆论能够反映事实真相吗?”“网络舆论能够反映真实民意吗?”“您认为青年群体对网络信息的真伪鉴别能力如何?”“您认为是否有必要进行舆论引导?”等问题了解高校青年对舆论引导的态度认知。在高校青年对舆论引导的行为表现方面,重点从“您是否会参与网络事件的评论?”“您会持续关注舆情热点事件吗?”“您会不会做延伸性了解和阅读?”“您最相信哪种渠道的舆论信息?”“您会通过网络寻求帮助吗?”等题目进行问卷调查。
本研究设计基于高校青年参与网络舆论的“态度-认知-行为”3个维度,其中第二部分测度是针对青年对网络舆情的“态度认知”,主要是从青年关注的媒体形态与内容的分类、参与网络舆情事件两个维度出发,考察高校学生参与网络舆情事件的偏好与态度。第三部分测度针对青年对网络舆情事件的“行为表现”,主要围绕是否会发布评论、是否相信网络评论等问题展开调查,主要考察高校青年从行动层面对网络舆情事件的参与度。通过对问卷的数据统计、汇总后发现,高校青年的网络舆论参与主要呈现出以下几点特征。
尼尔·波兹曼在著作《娱乐至死》中描述:“信息传播的媒介会很大程度上决定所传播信息的内容。”[14]网络社会的发展赋予青年亚文化新的话语空间[15]。在这里,泛娱乐化特征不仅表现在媒介输出的内容上,同时也经由青年参与和建构网络话语的互动过程中得以体现。新媒体以视-听为构成要素,其本质是感官的、感性的。以彩色图片、视频为主导的网页刺激并作用于大众审美,“颜值”成为新媒体语境下讨论人和事物的先行逻辑。“丧文化”从高校青年内心和生活的层面出发,利用宣泄和排解压力的方式使高校青年认为“它很懂我”[16]。网络空间中,短视频、表情包和网红经济催生出现的学生群体主播以及“晒”文化的堆砌,构成了高校青年一代泛娱乐化的网络生活景观。通过调查发现,在媒介选择与使用上,约82.7%的调查对象集中于网络空间的新媒体。在种类繁多的网络软件中,社交媒体最受高校青年的青睐。QQ使用频率最高,微信次之。从年龄上来看,本科生更习惯使用QQ,硕士生和博士生则更倾向于使用微信。在浏览网络信息的内容上,排名第一的是娱乐信息,时政类信息次之(图1)。值得注意的是,虽然高校青年群体也关注时政类等相对严肃的社会话题,但其参与网络舆论的言语表达也呈现出泛娱乐化的倾向。
图1 高校青年最关注的网络信息内容
舆论的英文翻译为“public opinion”,即公众的观点和意见。沃尔特·李普曼认为,新闻的作用就是就某一事件向公众发出信号,而真相则是将隐藏的事实置于聚光灯下[17]。调查发现,约47%的高校青年认为网络舆论偶尔能够反映事实,26%的高校青年认为基本能够反映事实,只有3%的高校青年较为坚定地认为网络舆论能够反映事件真相;另外,约57%的高校青年表示网络舆论基本能反映民意,34%认为网络舆论有利于对事件公平的解决。在对于自我甄别的能力方面,仅有极少部分调查对象认为自己的甄别能力非常强,61%的高校青年认为自己鉴别能力一般,有提升空间。由此可见,在当前复杂的网络舆论环境下,高校青年群体对网络舆论与事件真相具有一定程度的甄别能力,在进一步提升媒介素养方面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而在“是否需要舆论引导”的问题上,52%的调查对象表示网络舆论引导工作是非常有必要的,39%的认为网络舆论引导有一定必要,只有9%的认为网络舆论完全不需要引导。因此整体而言,高校青年群体对于网络空间的复杂性、重要性有一定的认识,对舆论引导工作表示理解。
调查发现,高校青年参与建构网络空间的行动呈现出积极状态。首先,高校青年对网络舆情热点事件关注度较高。根据调查显示,约38%的高校青年在网络热点事件发生时会等待官方发布相关信息,37%的高校青年会在网络上深度阅读相关信息,做延伸性阅读,61%的人表示会偶尔针对舆情热点事件发表评论。其次,主流媒体和官方媒体的公信力在高校青年群体中显著提升。针对网络舆情热点事件的讨论,高校青年更倾向于直接转发主流媒体的报道说明;相较于微博、微信以及天涯、知乎等论坛的观点,高校青年群体表示更加相信主流媒体和政府部门的观点,也更倾向于直接转发主流媒体的报道说明。此外,高校青年群体在网络空间中表现出有较高的参与主动性,利用网络平台维护个人权益、解决问题的意识增强,有超过80%的高校青年遇到困难时会考虑通过网络发布求助信息。最后,调查也显示出高校青年群体具有快餐化、网络化时代特征。针对网络舆情事件的持续发展,仅有23%的高校青年表示会等待官方发布的最终结果,64%表示偶尔想起来看看,另有少部分高校青年表示对结果不感兴趣。
新媒体是放大器和聚焦器,使信息传播速度加快、信息交互的频率增强。高校青年舆论引导工作,在本质上是高校意识形态安全稳定的工作内容之一。在市场化、全球化和网络化背景下,高校青年意识形态工作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社交媒体、视频网站讨论区等网络公共空间成为信息源头、舆论发酵和不同社会思潮交锋的主要场域。但同时碎片化、片面性的文字、图片以及网络语境对高校网络生态环境建设带来了新的挑战,经过笔者调查研究发现,表现为以下3种主要矛盾。
青年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从生理年龄上看,他们绝大多数已经年满18岁,但从心理年龄来说,许多人仍未成熟。以90后、00后为代表的高校青年群体是互联网的“原住民”,他们思维活跃、视野宽广,成长环境较为优越,同时自我意识极强、接受新鲜事物能力以及向外界表达观点的能力非常强烈。与此同时,多元舆情主体间的随机组合会放大群体情绪的感染效应[18]。人的需要中的尊重的需要和自我实现的需要与新媒体开放、动态的网络互动形式结合,社交媒体的热评功能、视频网站的弹幕功能极大地刺激着受众的表达欲和参与度,成为高校青年一代获得自我认同的重要场域。新媒体环境下传播的多元文化深刻地改变着高校青年的思维方式。亚文化范畴几乎都由高校青年一代“占领”,他们是参与网络热点事件的主力军。值得注意的是,当下的高校青年一代与其父母、师长接触新媒体的时间一致,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掌握了更多数字化、信息化的使用技能,成为舆论场中“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但如果缺乏正确的引导,容易被敌对势力利用,或造成价值迷失等恶性后果,因为“一切正义原则也只是服务于主体自身”[19]。根据掌上微信管理系统显示,截至2020年末,高校公众号已达9万余个。网络已成为高校青年人群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社会热点事件、舆情事件频发,对高校青年进行舆论引导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的一次理论学习,更是一次实践的过程。
在新媒体时代背景下,人人都是发声者,人人皆可参与信息的编码与传播。事实上,网络话语是放大、夸张下的传统话语,相较而言,群体性网络舆论更容易呈现出情绪化、非理性的特点,有学者将其总结为“失义性互动”“偏激性互动”和“暴力性互动”3种典型[20]。其中后两者在高校青年群体中最为常见。偏激性互动主要是指一些逻辑混乱、缺乏理性且带有强烈情绪的讨论,具体体现为“污名化”与“情绪极端化”。一些高校青年群体由于个体差异(长相、性格、身高等)、地域差异、贫富差异等因素,抑或生活中遭遇重大变故导致精神压力过大,往往内心自卑且自我边缘化。面对现实生活中的偶尔挫败,他们试图通过虚拟的网络空间来寻找发泄渠道,导致部分不够文雅的词汇往往诞生于互联网。所有的污名化行为以一种“贴标签”的方式进行,而这类标签一旦加以确认和巩固,就会破坏信息的理性互动,从而加剧网络舆论撕裂对立的合法性。另有一些抱有不良企图的极端组织和网上黑恶势力利用身处边缘地带的高校青年学生,在网络中散布极端言论,严重污染网络生态环境。正如张颐武所描述的那样,网络极端言论是一个严重的社会治理问题,因为“全球的主流社会都会遇到这样的挑战。它对社会和谐安定的环境造成极大侵扰”[21]。“暴力性互动”即我们通常所说的“网络暴力”,主要是指在网络上用语言或其他行为对他人进行侮辱谩骂、群体围攻、人身攻击、泄露隐私等行为的统称。网络暴力通常发生在社会热点问题或对娱乐明星行为的持不同意见者之间,人们一旦陷入情绪的漩涡中就很难保持理性。由于高校环境的相对封闭,网络暴力在高校中主要有以下两种表现:一是由热点事件引发的网络暴力,二是由网络暴力引发的现实暴力。这两种暴力事件都会对高校的网络生态以及校园安全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最常见的如地域攻击、性别歧视、个人信息暴露等。在高校的特殊环境中,网络暴力也时常会引发现实冲突,最常见的表现为采用现实场域解决网络矛盾,网络暴力转化为现实暴力,造成较为恶劣的后果。
自“新媒体元年”(2012年)拉开全民自媒体时代的序幕以来,以官方舆论场为主体地位的状态发生改变,民间舆论场逐渐形成气候。舆论场由传统的单向式转变为当下交互式,社交媒体、网络直播、短视频等新鲜的传播载体令人眼花缭乱。新媒体阵地作为高校舆论引导工作的重要抓手,必须熟悉不同载体的传播特点、传播路径及传播效果。一方面,根据调查研究发现,当前部分高校舆论工作管理者的媒介素养还有待提升,在对高校青年进行舆论引导的过程中,我们要尽可能尊重学生成长的客观规律;另一方面,高校舆论引导工作还需提升主动性、创造性,抓住机遇做好正面传播,不能一味被动地回应负面信息。
“互联网时代丰富了思政工作开展的方式、增强了针对性,但网络信息传播本身的复杂性与不可测性需要我们将思政教育的内容通过新媒体来承载。”[22]网络环境的隐匿性与及时性为人们提供了社会交流与对话的平台。高校网络环境的复杂化与多样化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众多网民具有了对信息的主动权,他们已不再只是信息的接受者,而成为了信息的输出者。通过对两所高校网络生态现状的调查与分析可以看出,网络环境还存在部分失衡。因此,做好新时代高校青年的舆论引导工作,要结合大学生身心发展的客观规律,符合时代发展的要求。
立德树人是高校的根本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高校青年在校期间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逐渐形成的重要阶段,利用网络空间树立当代青年正确的价值观、世界观与人生观迫在眉睫。习近平总书记在多次重要讲话中指出青年价值观引导的重要性与必要性。他强调:“广大青年要把正确的道德认知、自觉的道德养成、积极的道德实践紧密结合起来……要加强思想道德修养,自觉弘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积极倡导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23]因此,我们应当首先巩固并发展网络阵地,在高校课堂教学与日常管理中,通过线上线下联动的形式引导高校青年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具体来说,应当加强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做好网络思政课程建设,打造网络文化品牌并建立网络舆情监测机制。针对“泛娱乐化”的网络环境,我们应当追本溯源,厘清中国当代尤其是改革开放40多年来的社会文化变迁史,重塑青年群体坚定的理想信念。要培养高校青年的法律意识、责任意识以及理性思维的能力,引导高校青年运用网络传播规律,积极传播主流意识形态,倡导正确的道德观念与价值观念。
2016年以来,后真相时代已悄然来临,后真相时代的网络舆论本质上还是理性与情感交织的过程[24]。传统媒体在传播之前都会有“把关人”的过滤环节。然而在新媒体环境下,人人都是传播者,消息过滤环节缺失,大量虚假消息就不加辨别地传播开来。我们调查发现,高校青年对参与网络舆论有着积极面向(有一定的甄别能力、对舆论引导工作表示一定的理解),因此培养高校青年群体中的网络宣传员既有现实条件又十分必要。第一,要加强班团建设,在学生中培养一批政治过硬、高效规范的网络宣传员,引导其发挥正面作用,一方面能够自觉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观点和方法看待问题,分析问题;另一方面坚持传播正能量,引领周边学生保持积极健康心态。第二,要提升全体学生的媒介素养,开设与媒介相关的理论实践课程,让学生通过课堂的理论学习与实际案例分析提高媒介意识,引导青年运用新媒体与网络来获得正面的、有科学性的、有价值的信息。培养新一代青年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不盲从不跟风,不做“沉默的螺旋”。第三,培养学生树立法治意识,守法、规范上网,不信谣不传谣,拒绝网络暴力。网络不是法外之地,网络言论也需要受到法律的监督与约束,高校青年的舆论引导工作要注重提高学生法治意识,理性发声,共创良好的网络舆论氛围。
面对当前的网络环境形势,过去较为传统的教育形式在新媒体环境下略显无力,高校应打造一批政治素质过硬、具有专业水平的思政干部队伍。第一,在“三全育人”精神的指导下,高校应当落实全员、全过程与全方位的育人理念。高校教育工作者应当了解新媒体应用的一般规律,通过主动学习传播学、心理学等相关学科的知识来提高自身的媒介意识与媒介素养,并运用到实际的工作中去。高校学生工作干部队伍应对社会热点问题保持高度敏锐性,对与在校学生相关的舆情热点、危机事件有分析与及时化解的能力。在工作过程中一旦出现新的问题,要不断进行研究与探索,要具有前沿意识。同时,应该扩展主流意识形态话语传播范围,为舆论引导奠定话语权基础[25]。第二,在工作中勇于探索,利用辅导员网络工作室、网络精品项目等方式促进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有效开展。与此同时,应建立切实可行的制度与运行机制,网络生态净化需要有制度的保障,明确分工,落到实处。除了技术层面的保障之外,更应当对舆情监控方面进行重点建设,从技术设备到人员配备给予大力支持,建立完备、专业的部门来监管校园网络环境。第三,“从平面走向立体,从静态变为动态”,这就需要工作中学会使用学生熟悉的话语体系,也就是需要有与学生共情的能力。所谓共情,即需要我们深入对方内心去体验其情感、思维,并借助自身的知识与经验影响对方并获得反馈。作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当具备基本的共情能力,针对不同的传播内容采用合适的媒介形式,以营造现场感与在场感[26];同时坚持“以网民为中心”的基本逻辑和价值追求[27],适应新媒体环境的传播特点。
和谐、清朗的网络生态环境建设是新时代国家经济建设、文化发展的基本保障,高校青年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主力军,是国家和民族的希望。 做好青年的网络舆论引导工作,实际上就是做好高校青年的意识形态工作,对于国家长期和谐稳定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作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应当以身作则,树立法律意识,提高自身媒介素养,培养高校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和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念,在网络舆论空间中做好青年引导和情绪疏导工作,运用适当的策略与技巧与高校青年沟通,协力共建良好有序的网络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