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音乐是非常神圣的事儿,要认真对待每一个音,没有一个音不是作曲家经过考虑的。
用语言来描绘音乐是很难的,音乐不能太具体。
趣味是一种才能,是才能中很重要的部分。
听课最重要的不是听这里要轻、那里要响,而是要理解什么重要?为什么重要?最重要的是找出音乐本身追求什么境界。
莫扎特的悲剧是宇宙的悲剧,在极大的悲剧后,一定有非常喜剧的篇章,从最悲到最乐,总是平衡的。
肖邦的音乐有无穷无尽的微妙变化,非常大气,有傲骨,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内在的那股劲儿,就是也有“抖一抖”的感觉,永远不会软绵绵的,不要人为地造作。
句子要有中心,一个长句子只有一个高点,方向一定要看清,凡是音符都要有方向,左手伴奏也同样有方向。
起句永远是重要的,充满了希望,音量要多一点儿,弱起也是如此。
句子结尾的原则是:不要在结尾时老是给人“坐下来”的感觉,句子结尾要扬上去,永远往前走,结束也没停止。
要非常注意重视分句,分句一定要细,谱子上的分句线一定要照做,要看仔细,马虎不得。
演奏时要注意速度上的自然借还,慢起、加快、渐慢,时间上要有比例,要平衡。
颤音要听到内心的颤动,贝多芬协奏曲中长的颤音,如同中国京剧老生的一句长唱腔,一定要留有感叹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