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高校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的构建及启示

2021-05-31 00:29张念王慧君贺楚杰
数字教育 2021年2期
关键词:模型课程设计

张念 王慧君 贺楚杰

摘 要:随着教育信息化在高校教育的普及,翻转课堂作为一种新型的混合教学模式越来越受到高校教师的青睐。然而,如何构建翻转课堂教学模型并使其有效促进教学却是摆在高校教学研究者和教学实践者面前的一个共同难题。韩国学者林哲日团队成功构建了IDMFLHE并在韩国首尔大学的教学实践中获得了良好应用效果,其学期课程与课堂的分层设计思路、课程原型设计以及注重教师理解、模型应用与评估等对我们破解当前教学难题极具学习和借鉴价值。

关键词:翻转课堂;高校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模型开发;高校教学

中图分类号:G43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2096-0069(2021)02-0080-06

收稿日期:2020-11-30

基金项目:2019年河南省高等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与实践项目“ ‘双一流背景下地方高校线上线下混合课程学业评价改革的研究与实践”(2019SJGLX215)

作者简介:张念(1995— ),女,河南商丘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信息化教学、学习分析技术; 王慧君(1966— ),女,河南新乡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信息技术与教学融合、教师教育、基于技术的学业评价等;贺楚杰(1997— ),女,河南焦作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信息技术在教学中的应用。

随着教育信息化在高校的普及,面对面学习和技术支持下的在线学习越来越无法完全分开,混合学习正在成为高校教学的主流模式。混合学习的关键是实现在线学习和面对面学习两种方式的正确混合,而翻转课堂则是这种混合的有益探索[1]。发达国家约80%以上的高校课程均采用翻转课堂教学[2],在我国高校,翻转课堂教学正在得到越来越多的教师的青睐。

翻转课堂作为一种新的教学模式,尽管定义框架很直观,但其设计和实施对于我国高校教师而言并非易事。教师不仅需要合理設计在线学习活动,还需要在“课上做什么”和“课下做什么”之间创建紧密联系。教师普遍反映,翻转课堂教学设计与实施难度大,实施效果不理想[3]。有研究指出,无论翻转课堂的设计还是实施都与教学设计模型构建相关,要提高翻转课堂教学质量就要处理好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的构建问题[4]。韩国首尔大学林哲日团队近年来主要致力于高校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Instructional Design Model for Flipped Learning in Higher Education ,IDMFLHE)研究,他们成功构建了IDMFLHE并在高校教学实践中获得了良好的教学效果。林哲日团队提出的课程分层、课程原型设计方法以及注重教师理解、注重模型应用与评估的实施经验对我们破解当前教学难题极具学习和借鉴价值。

一、已有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的梳理与检视

美国富兰克林学院的罗伯特·塔尔伯特教授是较早关注和实践翻转课堂的学者,他提出的“课前+课中”教学设计模型对后续的翻转课堂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南京大学的张金磊在该模型基础上结合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提出了以“活动学习设计”为核心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5];北京开放大学的董黎明在对罗伯特模型、张金磊模型整合的基础上,提出了新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意在突出“技术支持下的师生双边活动”[6];河南大学王慧君将多模态理论融于翻转课堂,并基于动态教学的理念构建了多模态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 [7]。此外,清华大学钟晓流等学者将翻转课堂理念、中国太极思想以及布鲁姆目标分类理论相融合,构建了太极环式模型[8]。也有学者吸纳认知负荷理论,融合电子书包、QQ群、平板电脑等新技术提出了不尽相同的模型。这些教学设计模型为翻转课堂在教学中的推广应用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总体而言,已有模型多是宏观论述,侧重某种教学理念或教学理论在模型中的应用,缺少对模型使用者——学生和教师的应有关注;过多关注模型构建本身的理论性和完整性,缺少对模型构建方法和过程的解释及论述,缺乏对课程的系统设计;关注模型建构多,对模型的评价和推广应用研究少,缺乏对模型应用中出现问题的持续关注。且已有模型多是针对中小学教师教学而开发,模型设计缺乏弹性。对高校教师而言,他们更愿意参与到模型构建中,按照个人的理解和意愿设计课程,他们既需要一定的脚手架作为技术和理论支撑,又有强烈的设计和表现欲望,希望个人的设计理念和教学创意能在课堂上得以实现。而目前来看,在我国针对高校教师开发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并不多见,能满足高校教师教学需要的模型更是少之又少。需要根据高校教师的学科特点和教学特点为其量身定做翻转课堂教学模型,并需要在实践过程中逐步提升其模型构建能力。

二、林哲日团队IDMFLHE构建的具体过程及实施效果

林哲日教授是韩国首尔大学教育学院教育与教研部主任,曾任韩国教育技术学会的副会长,其研究方向为教学系统设计、教学模型开发、翻转课堂。李志秀是首尔大学教育技术博士,主要致力于教学模型开发、翻转课堂。林哲日、李志秀团队在长期研究基础上于2013年提出IDMFLHE并于同年秋季学期在首尔大学的微积分课程教学中应用。该模型旨在形成一个切实可行的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为大学的教学设计者和教学实施者提供系统而有效的指导。它经历了原始模型、第二代模型、第三代模型的修改、验证、完善等建构过程,并在教学实践中获得了巨大成功。

(一)基于理论与实践研究的已有成果,确定IDMFLHE开发方法

林哲日团队将教学设计模型分为概念性模型和过程性模型,并根据模型的起源将概念性模型再划分为理论驱动模型和实践驱动模型,将过程性模型划分为理论驱动模型、实践驱动模型与混合模型(如图1)。他们在大量案例研究的基础上,提出了开发教学设计模型的四个关键维度:功能、起源、数据、分析方案[9]。“功能”用来确定构建模型的目的是属于概念性质还是属于过程性质;“起源”意指模型构建基础更接近理论指导还是实践指导抑或两者混合,进而确定模型开发方法是基于相关理论研究还是相关实践研究;“数据”是指能够为构建模型提供支撑和依据的材料、手段等,如相关文献、真实情境的项目或模拟设计任务中的实践数据、访谈或调查中学者所提供的关于模型建构的学术性数据和实践者所具备的能够揭示模式设计和探索的知识等;“分析方案”是指获得数据后,处理数据的方法。依照上述分类框架,结合高校教学特点及模型开发的初衷,团队确定按理论驱动的过程性模型进行设计和开发。

(二)研究混合学习和翻转课堂相关文献,把握翻转课堂本质

林哲日团队曾对混合学习和翻转课堂进行比较深入的研究,发表了多项研究成果。他们还借鉴了其他研究者的相关成果和翻转课堂教学案例,对翻转课堂的本质与特点形成了清晰认知。翻转课堂对传统课堂上的知识传授和知识内化过程进行翻转, 将学生课外网上异步学习与课上面对面同步交流有机融合。林哲日团队认为,翻转课堂充分发挥了在线和面对面两种学习环境的学习优势,将掌握知识和问题解决两种学习活动的核心要素有机融合在一起。学生在家里可以自定步调、选择自己喜欢的学习方式和学习媒体进行学习;基于小组合作的问题解决则是面对面学习环境的最理想化学习方式,最适合学习者之间进行观点分享、思想碰撞,便于激发个人灵感和促进知识创新。

(三)IDMFLHE构建及完善过程

林哲日团队将翻转课堂的理念与特点融入到传统教学设计模型中,研发出第一代IDMFLHE。模型对支持线上、线下两种学习方式的学习活动及相关资源分别设计,形成在线(Online)和面对面(F2F)两条设计轨迹(如图2)。林哲日团队与韩国首尔大学一支翻转课堂教学设计团队联合,于2013年秋季学期开始将该模型应用于微积分课程进行教学实验。

在设计和实现了一组在线和面对面活动(第一代模型的应用)之后,教学团队对模型提出了“将课程设计和课堂设计分别进行”的建议[10]。他们认为有必要对学期课程(semester curriculum)和课堂(lesson)设计进行区分,因为教学设计者通常要为不同层面的设计设置不同任务。在课程层面,教学设计者需基于宏观的视角对教学目标、教学内容、学习者以及学习环境等进行分析和设计;但在课堂层面,设计者则必须对每一节课进行分析并要以微观视角对在线和面对面两个部分的学习活动进行设计和开发。林哲日團队及时收集并吸纳了教学团队建议,受教学团队反馈启发,他们又在模型中心增加了一个形成性评价步骤,用以反映实际的翻转课堂设计的发生过程。修改后的模型,即IDMFLHE第二代模型继续在微积分课程中应用并继续接受测试。

在第二代模型应用一段时间之后,林哲日团队再次通过调查、访谈等广泛收集教学团队及学生的反馈意见,进一步对模型进行完善,形成了第三代模型,即最终的IDMFLHE(如图3)。第三代模型特点在于:(1)采用课程和课堂不同层面的设计,并关注到在线和面对面两个方面;(2)对模型设计流程进行文本和可视化解释,以减少乃至消除模型可能导致的使用者对模型所建议的设计过程所产生的疑惑;(3)尽可能清楚地描述模型隐含的假设和使用场景,以避免可能出现的误解。

在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模型的应用过程中,林哲日团队不仅广泛收集并吸取来自教学设计团队、教学团队以及学生的意见和建议,而且每一代模型的应用都邀请第三方评审专家进行现场评审。其中,最终模型接受了来自不同学科领域(教育技术、数学教育、电子工程、物理学、外国语教育)的、在翻转课堂教学实践和理论研究上具有丰富经验的5位评审专家的系统评审。5位评审专家从可用性、信度、一般性、可理解性、可解释性等维度对模型进行评估,其中模型的内容效度达到了0.8以上。专家们对模型的可用性意见高度吻合,评价一致性指数高于0.8,特别是对基于课程和课堂的两个层次的设计持有非常乐观的态度。针对该模型,专家们也提出了一些建设性意见,如专家们建议,应对模型进行更为详细的描述,以满足新手教师有效利用该模型的需求。

(四)IDMFLHE教学应用效果

利用IDMFLHE模型,韩国首尔大学的一支教学设计团队设计了秋季学期共15周的微积分课程并于2013年秋季学期开始实施。他们将课程中的所有主题进行合理分配,期中考试安排在第8周,期末考试安排在第15周。教师每周录制两个20分钟的视频,上传到网上的课程管理系统供学生课下学习,每周有75分钟的面对面课堂教学。面对面教学开始前有一个小测验,然后是15分钟左右的微型讲座,接下来大约1小时是学生协作学习时间。学生根据教师提供的3~4个问题先进行小组讨论,再进行全班讨论,最后每人需提交一份反思日记。整个课程结束后,林哲日团队针对“翻转课堂的设计和实施如何影响学生对数学的看法”“课程满意度”等对学生进行了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结果发现,学生在数学观、知识观、学习反思、课程满意度、学习技能、演讲技巧、学习能力、沟通技巧、学习好奇心等方面均获得了积极成果,且成效显著[11]。

三、IDMFLHE建构的启示

目前,我国对高校翻转课堂教学设计模型的研究相对匮乏,且大多数高校教师的翻转课堂需要个人独立研发。由于在设计翻转课堂时缺乏系统而有针对性的指导,教师常常会在实践中遭遇阻力。IDMFLHE及其模型建构方法对指导我国高校教师设计翻转课堂乃至对我国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型研究都有很好的启发和借鉴意义。

(一)从教学实际出发,关注课程与课堂两个不同层面

我国翻转课堂教学模型研究,多从微观视角、课堂的层面进行,模型结构主要包括“课上+课下”与“课前+课中+课后”两种,均围绕学生活动的具体环节展开。尽管这些模型在我国翻转课堂教学实践中发挥了很大作用,但由于大都出于研究者个人的特殊研究视角,缺乏普适性,推广和借鉴意义并不大。更重要的是,这些模型设计均以课堂为中心,缺乏对课程的整体设计和全局把握,缺乏对课程教学活动和教学任务统筹,不利于课程教学目标达成。IDMFLHE关注了课程和课堂两个教学层面,既有宏观层面课程的系统设计,又有微观层面基于课堂的在线和面对面两种不同活动的具体设计。在实际教学前,教师首先要做的就是对课程的整体把握,理解课程是教师合理安排学期教学的重要基础,课程设计是教师理解课程的直接途径。课程设计是有效实施教学的前提和基础,它为微观层面课堂的设计提供指导,是课堂的设计的重要参考依据;课堂的设计则是课程设计的具体化,是教师实施课堂教学的前提和依据,同时也是落实课程目标的重要保障。IDMFLHE包括了课程和课堂两个层面并使二者有机结合,从两个层面对在线和面对面两种学习活动进行统筹设计和具体策划,避免了翻转课堂设计的随意性和片面性。

(二)基于课程原型建模,增加模型应用的弹性

IDMFLHE提出了学期课程原型(semester curriculum

prototype)、在线课程原型(online course prototype)和面对面课程原型(F2F course prototype)等概念,特别强调原型(prototype)在模型中的地位和作用。原型是指原始的类型或形体构型,其他类型或形体构型可由它演化而来。课程原型是对课程教学设计的核心、共性内容(如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环节、教学要素等)的结构化和升华,它相当于一个设计模板,为教师进行课程设计、不同类型的学习活动设计提供基本范式和指导[12]。就像PowerPoint模板一样,课程原型允许教师在其框架和模式基础上发挥个体智慧,设计并制作出具有教师个性特征的课程。对新手教师,课程原型可为其提供方法论指导,清晰的设计路线、完整的设计环节和设计要素可以为他们提供脚手架;对于经验丰富的教师,这个原型只提供框架和思路,教师可将个体经验、教学创新自如地纳入其中,构建个性化课程。与以往教学设计模型不同,IDMFLHE中的课程原型使模型的弹性大大增强,它不再只是一套固定的操作程序,而是一个课程设计框架,遵循的是普适性的设计原则,是对课程设计规律的反映。利用课程原型,教师能够充分发挥能动性,结合个体的、学科的具体特点,在课程原型基础上进行个性化的设计和创造。

(三)注重教师理解,尽可能对模型设计流程及要素进行解释

海德格尔 、伽达默尔将理解视为一种 “视域融合”,即“作品视域”与 “读者视域”的融合[13]。模型设计者尽可能对模型设计流程及要素进行解释,有助于减少或消除教师对模型解读的误差。IDMFLHE非常注重对模型的解释,强调教师对模型的理解和掌握。IDMFLHE不仅详细阐释各环节、各要素的内涵与作用,而且对每个要素所包含的子要素、要素作用、要素特性以及要素设计的方法等都做了详细的文本描述,为教师理解相关教学变量,理解分析、设计、开发、实施和评估教学产品的过程提供帮助。如在线课程设计中对材料开发、视频的拍摄与编辑、视频长度、声音和画面质量等要素,面对面课程设计中对在线内容分析、教学组织形式、学习活动类型、学习资源、作业、形成性和总结性评价等环节和要素都进行了详细解释,并为教师提供相应的设计策略。这些做法不仅消解了教师与模型之间的隔膜,而且便于教师对模型流程和要素的精准把握,避免他们由于对模型中某些环节或要素的误解而导致的错误性运用,同时也为教师个性化、创造性地运用模型创造了条件。特别是对于新手教师,关于应遵循怎样的教学设计流程、如何实现在线和面对面课程内容之间的衔接、在线部分和面对面部分课程的设计应包含哪些要素、各要素的作用、要素的设计方法等的指导更有利于他们快速、准确地把握翻转课堂本质,掌握设计要领。正因如此,该模型的可用性大大增强,模型的可用性获得了来自第三方5位评估专家的高度认可。

(四)注重测试和评估,保证模型应用的有效性

我国学者更多关注的是模型构建,较少关注模型的测试和评估。尽管有学者对模型进行了教学应用,在一定程度上验证了模型的可行性和有效性,但随意性太大,多是自己应用、自己评估,缺乏公信力。IDMFLHE经过了测试、现场评估、修订、再测试、再评估等一系列严格的评估过程,从内部验证和外部验证两个维度接受了评估。林哲日团队通过专家评审、模型可用性测试实现对模型要素有效性的内部验证,通过学生“数学观态度调查” “学生反思日志”“学生访谈”等现场评估方式进行了模型有效性的外部验证,并通过第三方专家现场评估,提升评估公信力。更重要的是,林哲日团队不放弃任何一个对IDMFLHE进行完善和修订的机会,他们广泛收集来自教学设计团队的教学设计者、主讲教师、学生以及评估专家等多方面的评价及改进建议,经历了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模型的改进过程,大大提升了模型应用的有效性。他们并未停留于模型构建本身,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投入模型的测试和应用中,并基于测试结果多次对模型进行改进,从而获得宝贵的第一手材料和实践应用经验,這对模型的推广应用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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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孙震华)

The Construc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the Teaching Design Model of College Flipped Classroom Abroad

ZHANG Nian1,WANG Huijun2,HE Chujie2

(1.School of Media,Shangqiu University,Shangqiu,Henan,China 476400;

2.School of Education,Henan University,Kaifeng,Henan,China 475004)

Abstract: With the popularization of 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 flipped classroom,as a new type of blended teaching model,has found favor in college teachers eyes increasingly. However,how to construct flipped classroom teaching model and improve teaching effectively is a common difficult problem in front of college teaching researchers and teaching practitioners.The team of South Korean scholar Cheolil Lim has constructed successfully IDMFLHE and has gained a rather good application effect in the teaching practice of Seoul National University.Their hierarchical design thoughts of curriculum and lecture of semester, curriculum prototype design,and their focus on teachers understanding,model application and assessment,etc.,can provide reference for our solving the current difficult problems.

Key words: flipped classroom;the teaching design model of college flipped classroom;model exploration; college tea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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