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职贡图主要是指描绘邦交国、蕃属国或周边部族向皇帝觐见纳贡的图像。无论是刻画远来朝见使节的图像,还是描绘朝贡使者带着贡品的图像,这都属于职贡图的范畴。在中国漫长的王朝时期,职贡图的风格并非一成不变,因此对中国古代职贡图研究的综述将依据图像的不同形式,将职贡图进行分类。
关键词:职贡图;梁元帝职贡图;皇清职贡图;贡兽图;万国职贡图;朝聘图
职贡图的内容和形式由于涉及到政治制度、国际关系、中外交通、文字、图像等方面,因此民族学、美术史、思想史等学科都对该题材的图像有相关研究。职贡图在中国历史上一直都有绘制的记录,而在美术史学界对职贡图的研究则多集中在几幅重要的作品上。
一、《梁元帝职贡图》研究现状
海内外学者对于职贡图的研究,多集中在《梁元帝职贡图》和《皇清职贡图》这两类研究对象上。《梁元帝职贡图》属于风格较早的职贡图像类型,图像形式类似与“蕃臣像”都属于描绘单个蕃臣的形象,没有背景并配以相关国家的文字说明用以强调和突出图像的政治功能。
前期关于《梁元帝职贡图》的研究多集中在对图像完成时间的考订上。国内最早对其进行专门研究的是金维诺。他通过对绘画风格与题记内容的分析,认为其为北宋摹本①。岑仲勉在金维诺文章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了对原本完成年代以及图序作年的考证。他认为此本很可能为隋至初唐摹本[1]。
《梁元帝职贡图》有多个摹本。王素根据几个版本的名称和相关记载文献,提出《职贡图》的创作具有阶段性特征[2]。赵灿鹏发现了清乾隆四年张庚摹本《诸番职贡图卷》,此卷补齐了北宋摹本残缺的题记内容并首次披露了“高昌国使”的题记[3]。
钱伯泉通过对图像及文献的考察,对南北朝时期西域地区的不同种族的外貌与生活习惯进行分析[4]。可见《职贡图》的研究开始加入不同学科的背景。之后连冕从域外服制度的角度对宋摹《梁元帝职贡图》进行研究[5]。王素通过梳理考证各个版本的《梁元帝职贡图》和相关文献复原了龟兹国使者题记[6]。朱浒在其研究中指出《梁元帝职贡图》流露出梁朝对胡国“宗教外交”的诉求[7]。
对于《梁元帝职贡图》的研究,近年来学界依旧对其十分重视。在2020年,王素和米婷婷在《文物》上连续发表三篇文章②。文章提出清代张庚摹本对于研究中古时期中外之间的民族与交通有重要意义,并指出《梁元帝职贡图》中关于西域诸国以及《梁书·诸夷传》的“西北诸戎”的材料较为可靠。米婷婷一文考证出《梁元帝职贡图》最后一国是临江蛮,不是女。最后一文中提出隋炀帝曾封高昌王伯雅为弁国公的行为,可能是受到了《梁元帝职贡图》“高昌国使”题记称“面貌类高丽”的启发。同年在《文物》同一期刊上,罗丰也发表了相关文章。他通过对阎立本绘《王会图》和顾德谦摹《梁元帝蕃客入朝图》图像中的人物以及代表国家的顺序进行仔细的研究,从而分析当时的国际政治关系和职贡题材绘画的现实性成分[8]。
海外也对与《梁元帝职贡图》有一定的关注。日本东京国学院在2012年召开了以“梁职贡图与倭——五、六世纪的东亚世界”为主题的研讨会,并出版发行了《梁职贡图与东部欧亚世界》一书[9]。
二、《皇清职贡图》的研究现状
《皇清职贡图》延续了《梁元帝职贡图》“蕃臣像”的图像风格,但与其不同的是《皇清职贡图》不仅描绘了外国使者的形象,还收录了许多少数民族的形象,并且以一男一女的形式安排人物。
早在20世纪80年代,台湾学者庄吉发就开始对《皇清职贡图》进行研究。庄吉发以谢遂的《职贡图》出发,并加入民俗学及民族学的研究,为学界深入认知职贡图像提供了途径③。在庄先生研究的基础上,畏冬在《紫禁城》上连续发表了三篇文章,开始对《皇清职贡图》的版本和制作进行梳理④。季永海整理了《皇清职贡图》的几个版本,并对谢遂本的满文图说进行了深入研究[10]。徐建霞则对与《皇清职贡图》的册页本⑤进行了分析[11]。
由于《皇清职贡图》中包含了大量少数民族的形象,因此有很多文献围绕少数民族问题进行研究,并结合同时代的番族图志、地方通史、民族服饰等资料来进行分析。《清代民族图志》一书以《皇清职贡图》等文献作为基础,来讨論清代的民族问题[12]。李胜杰和马国君将《皇清职贡图》作为研究清朝时期贵州民族史、民族关系史的重要材料[13]。
除了在版本、文献、民族学的范畴讨论《皇清职贡图》,也有其他新颖的角度,像政治关系、中外关系、文化史等。佟颖在其文章中论证了《皇清职贡图》只能作为清初期的大型民族图志,其中记载的许多邦国和部族与清代不构成朝贡关系[14]。齐光以清史研究的角度,通过分析《皇清职贡图》的满汉图说,阐述清朝是如何处理“民族”与“国家”的关系[15]。台湾学者林欣玲借由国名、图说、服饰等线索,推论图中所指的西洋国家以及探讨清政权是如何构建起对于西洋的图像[16]。罗山的著作《职贡图——古代中国人眼中的域外世界》中将《皇清职贡图》作为研究对象,以清朝和周边各国及西方国家的交往为线索,来体现清代对周边及世界认知的变化[17]。万伊在其硕士论文中将《皇清职贡图》纳入职贡题材的绘画传统中,并寻找图像中缺失的“贡品”部分,从而发现贡物被单独绘制[18]。
海外学者Yu-chih Lai发表文章讨论关于清代职贡图与同时期的《兽谱》《鸟谱》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些图像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自然历史著作中图像的关系[19]。《皇清职贡图》还受到美国“新清史”学者们的关注,而他们更多以文化史的角度来研究此类图像。
三、“贡兽图”研究现状
“贡兽图”改变了单纯绘制各个朝贡使者形貌的图像形式,加入了对进贡异兽的描绘。“贡兽图”形式的职贡图,早在唐朝就开始出现,如《阎立本职贡图》《周昉蛮夷执贡图》等。这类人物牵兽的图像成为职贡图的经典图式之一。
萧望通过对唐壁画中的人物形象和昭陵王宾像与传为周昉的《蛮夷执贡图》进行比较,认定其很可能为阎立本所制。同时作者又对《阎立本职贡图》提出质疑,认为与《蛮夷执贡图》有联系但并非唐画[20]。李垠周通过将《阎立本职贡图》、钱选的各个职贡图摹本与传为周昉的《蛮夷执贡图》进行对比分析,认为《阎立本职贡图》很可能是初唐二阎的残本再结合后世职贡图像的摹作[21]。
“贡马图”也属于广义上的职贡图。余辉指出北京故宫藏《三骏图》属于职贡题材的绘画,任仁发绘制此卷的目的是为了将其进献给元朝廷[22]。在徐英的研究中提及在元代为纪念佛朗国进献天马的事件,朝臣周郎绘制过《贡马图》,可见元代宫廷的职贡题材绘画具有纪实功能[23]。林梅村通过文献中记载的任仁发曾奉旨绘制《职贡图》来记录罗马教皇来华之事,梳理任仁发《职贡图》各个相关版本,并通过对比图像和结合相关史料文献,得出图像中记录了元与罗马教廷交流的历史[24]。杨德忠梳理了至元代的各个职贡题材图像,指出元代的职贡图多以表现外番朝贡的异域动物为主[25]。
由于稳固政治的需求和郑和下西洋活动的产生,在明初出现了特殊的职贡图像“麒麟图”。李若晴把此图纳入职贡图以及瑞应图的范围[26]。赵秀玲在其硕士论文中梳理了各个朝代人牵兽的职贡异兽图式,并且指出此图式很可能收到波斯的影响。同时也指出麒麟图上的一图一赞的形式则很可能是受到传统瑞应图式的影响[27]。
四、“万国职贡图”研究现状
除了“贡兽图”形式的职贡图,还有一类职贡图也较为常见,就是像《阎立本职贡图》那样以朝贡使团的形式呈现的职贡图。这类职贡图中的朝贡使团多带着象征四方来朝的各种贡品,并以运动的形式列队前行,在长卷或册页上甚至呈现多个使团形象。此类图像有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李公麟款《万国职贡图》、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李公麟款《万方职贡图》、故宫博物院藏仇英款《诸夷职贡图》、故宫博物院藏乾隆朝《万国来朝图》⑥等。
李公麟款“万国职贡图”有多个版本,目前学术界有讨论到的是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李公麟款《万国职贡图》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李公麟款《万方职贡图》。赵灿鹏通过梳理历代书画著录,分析考证卷内的题记、卷尾的题跋,最终判定台北故宫藏李公麟款《万国职貢图》为伪作[28]。宋芳斌通过对历代职贡图的梳理,认为职贡图呈现两种脉络:一脉是《梁元帝职贡图》;一脉是《阎立本职贡图》[29]。在思想史学界,葛兆光也开始对职贡图进行一系列的思考和研究,陆续发表了几篇文章。他认为职贡图像上的变形人物,表现着天朝大国的自我意识[30]。他以历代职贡图来看中国对外的观念的变化,并认为职贡图承担了构建帝国、描述天下的功能[31]。他以思想史的视角出发,认为李公麟的《万方职贡图》存在不少的历史记忆与帝国想象的成分[32]。
仇英款《诸夷职贡图》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绘制了十一个朝贡的使团。汪亓文中根据印章、题跋和书画著录等文献资料,梳理了仇英款《职贡图》的流传情况[33]。陈潇和赵秀玲从服饰式样和冠饰两个方面来分析《诸夷职贡图》内的外番朝贡使者形象[34]。
沈煦中对昆仑堂美术馆藏的一套佚名《职贡图》的图文进行辩正。文中提及根据杨新、薛永年先生鉴定,此图册应为晚明人所作[35]。
五、“朝贡图”研究现状
宋代的《景德四图》中有一幅《契丹使朝聘图》,这幅图也属于职贡图。这幅职贡图将朝贡的使者放置在图像的右下角,以空间的布局区分人物身份,空间构图遵照了宋代的朝贡礼仪,具有一定的纪实性。这类图像发展到乾隆朝时期,则出现了《万国来朝图》这类图像。《万国来朝图》也是将使者放置在画面下方,以空间的安排区隔人物,此图虽然并非完全纪实,但是也根据了现实的场景进行创作。这两类图像笔者将其划分至职贡图中的“朝贡图”图像类型,其主要的特征是具有一定的纪实性,并将人物绘制在有区隔的建筑空间中,表达了华夷有别的政治思想。
汪圣铎、周立志两位学者中对《契丹使朝聘》的文献部分做了论述及分析[36]。尹承根据北宋的宾礼制度,确定了画面中人物的身份。并依据当时契丹与北宋交往的史料和《契丹使朝聘图》图像上内容安排的侧重点,认为此图参照了当时宫廷礼仪,反映出当时北宋具有在国际秩序中居于中心的理念[37]。
姜鹏在他的硕士论文中,整理了乾隆朝四幅《万国来朝图》,集中分析研究了其中非祝寿性质的两幅图,并结合其装饰的空间位置以及乾隆皇帝御诗等文献,阐释了此类绘画与构建理想国家之间的关系[38]。赖毓芝从宫廷制作的角度观察《职贡图》与《万国来朝图》,发现《万国来朝图》的元素来自《职贡图》,展现了清朝宫廷对理想帝国的构建方式[39]。
六、结语
学术界对于职贡图有简单的分类,如以有无贡品来进行区分,但过于简洁难以表现职贡图像的丰富性。职贡图经过漫长的时空演变,具有丰富的图像资源和不同的图像形式。在此文中,笔者依照图像形式进行划分,将职贡图分成四种类型。四种类型分别为“蕃臣像”“贡兽图”“万国职贡图”“朝贡图”。
回溯关于职贡图的研究,可以发现学术界虽然多集中讨论《梁元帝职贡图》《皇清职贡图》几个特定名品,但对于其他图像形式的职贡图,学界已经开始重视。笔者发现大多数的文章都围绕着题记、题跋等图像上的文字以及书画著录中的记载来展开研究,并且对于其他图像形式职贡图的研究,缺少图像之间不同版本的分析对比。同时研究角度的多样性及研究深度也不及《梁元帝职贡图》和《皇清职贡图》,因此这些职贡图具有巨大的研究空间。
注释:
①金维诺.“职贡图”的时代与作者——读画札记[J].文物,1960(7):14-17.苏颂的题记上有确实的记载及年代,他写道:“熙宁丁巳,传张次律国博本,杭州山堂校过,子荣题。”和在原画上的文字有为了避讳形成的改字、空字、空笔这个现象在唐宋风气较盛。这些信息可以显示其为宋代传摹。
②三篇文章分别是:王素.梁元帝《职贡图》与西域诸国——从新出清张庚摹本《诸番职贡图卷》引出的话题[J].文物,2020(2):33-40.米婷婷.梁元帝《职贡图》“女”即“临江蛮”考[J].文物,2020(2):56-58.米婷婷,王素.隋封高昌王伯雅弁国公索隐——兼谈梁元帝《职贡图》的影响[J].西域研究,2020(2):75-81.
③万伊.清代职贡图像研究——从《皇清职贡图出发》[D].北京:中央美术学院,2018.(庄吉发.香格里拉人间仙境—谢遂《职贡图》未完成的年代[J].故宫文物月刊,1988(61);庄吉发.从谢遂《职贡图》谈金川民俗[J].故宫文物月刊,1988(63);庄吉发.谢遂《职贡图》满文图说校注[M].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1989;庄吉发.职贡有图——台湾原住民的民俗图绘[C]//国立故宫编辑委员会.故宫台湾史料概述.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1995.)
④畏冬.《皇清职贡图》创制始末[J].紫禁城,1992(5):8-12+43;畏冬.乾隆时期《皇清职贡图》的增补[J].紫禁城,1992(6):22-23+38;畏冬.嘉庆时期《皇清职贡图》的再次增补[J].紫禁城,1993(1):44-46+21.
⑤《皇清职贡图》有册页本、彩绘本、写本、刊本,各本间略有差异。册页本是各省进呈的“番蛮图样”总汇。
⑥乾隆朝《万国来朝图》:册页本的《胪欢荟景图》中《万国来朝图》一开;编号故六二七一《万国来朝图》;编号故六二七三《万国来朝图》;编号故六二七四《万国来朝图》;故六五四《万国来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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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颖,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美术学专业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美术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