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农业“走出去”的现状、问题及对策

胡苗

甘肃农业要“走出去”，应将中亚、西亚、东南亚作为主要合作地区，抢抓“一带一路”发展机遇，增加农业科技投入，提升农产品附加值;降低农业企业“走出去”的运营成本，增强企业整体竞争力;制定完善农业“走出去”的政策和制度体系，助力甘肃“走出去”农业得到快速发展。

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西行哈萨克斯坦、南下印度尼西亚，先后提出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重大倡议。[1]2020年5月1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首次提出“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七年多来，随着中国与沿线国家的双、多边合作机制日益完善，国家农业产业实现优势互补，极大地促进了对外农业的发展。甘肃地处丝绸之路黄金段，在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地理节点上，要深入挖掘全省优质特色农产品，加快农业“走出去”步伐。

甘肃是一个传统农业省份，气候多样、光照充足、昼夜温差大，环境污染少，农产品品质优良，目前发展形成了林果、蔬菜、中药材、草食畜、马铃薯、玉米制种等六大特色产业，苹果、中药材、马铃薯、玉米制种产业规模居全国前列，全省特色产业优势突出。[2]同时，作为中国五大牧区之一，甘肃是多民族聚居地区，牛羊等畜牧业是传统支柱产业之一。

甘肃跟其他地区产业“走出去”相比，农业“走出去”落在后面。从发展速度看，甘肃省对外贸易进出口总值从2012年的89.05亿元增长到2019年的379.9亿元，累计增长了326.61%。但进出口总值占全国进出口总值份额较少，对外开放对甘肃省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偏低，尤其是第一产业，2019年甘肃第一产业占GDP的比重是11.2%，而农产品贸易占整个进出口贸易的比重却不到5%。从投资结构看，对外直接投资实际投资额6.87亿美元，其中农林牧副渔业只占1.5%。[3]

这反映出甘肃省第一产业在对外直接投资中滞后于其他产业，同时也说明甘肃省农业“走出去”还有较大的发展潜力、提升空间。

甘肃“走出去”农业发展现状

（一）顶层设计进一步加强

甘肃省紧抓“一带一路”发展机遇，先后出台了《“丝绸之路经济带”甘肃段建设总体方案》和《甘肃省参与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实施方案》。2015年，甘肃省商务厅在霍尔果斯港口中哈国际疆域互助中间建成“甘肃特点商品展现展销馆”，与14个市州主办“甘肃特点商品走中亚系列经贸运动”;[4]在伊朗、哈萨克斯坦、白俄罗斯等国度举行的国际性展会，达成了多项政府和企业间的重要协议，为“走出去”注入了强劲动力。2016年甘肃省政府办公厅印发了《甘肃省促进农业对外合作的实施方案》，成立了由甘肃省农牧厅牵头的甘肃省农业对外合作部门联席会议制度和工作机构。2019年3月，广西和甘肃两省区在农产品双向贸易、产业双向投资、高新技术联合研发、资源信息共享等方面开展务实合作，共同探索西北内陆地区与西南沿海地区农业合作新模式，实现桂陇农业高质量融合发展。[5]

（二）特色农产品出口呈现上升态势

近年来，随着出口外贸对农业特色农产品需求的增加，甘肃农特产品出口已成为提高出口外贸的新亮点。甘肃已陆续完成陇南鲟龙鱼、庆阳小粗粮、武威黑瓜子等农特产品的初次出口，“平凉金果”出口国家和地区增加6个。创建了凉州区出口皇冠梨、渭源县出口中药材、礼县出口大黄等3个国家级出口食品农产品质量安全示范区和民勤县、甘州区、民乐县等3个省级有机产品认证示范区。[6]

2019年7月，甘肃省政府办公厅印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两个“三品一标”建设打造“甘味”知名农产品品牌的实施方案》。疫情期间，国家及甘肃省出台了一系列支持甘肃特色农产品扩大出口的保障措施，包括持续优化通关流程、“一对一”帮扶企业复工复产、拓展国际多元化市场等，在外贸进出口总值下降的情况下，特色农产品出口依然保持增长态势，2020年前五个月，甘肃省特色农产品出口同比增长22.5%。其中，蔬菜、果蔬汁出口均实现大幅增长，分别较同期增长15.2%、440%。[7]出口的蔬菜包括辣椒、番茄、洋葱等，主要出口哈萨克斯坦、越南、欧盟等国家和地区。

（三）农业国际区域合作趋于多元化

甘肃省农业对外合作自2009年起步以来，实现了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单一到多元的变化，产业从单一的畜产品加工增加到农牧业生产、仓储、服务等。从区域投资看，亚洲711.8万美元，占总投资的34.8%，哈萨克斯坦共和国651.8美元，占总投资的31.8%。欧洲1335万美元，占总投资的65.2%，分别投到德国、法国和白俄罗斯;从行业投资看，农业投资289.5万美元，占26.2%;农、林、牧、渔服务业104.3万美元，占9.4%;其它（红酒、中药等）713.0万美元，占64.4%。随着俄白哈关税同盟的实施和中哈阿拉山口、霍尔果斯口岸两条向西开放国际铁路通道的开通，甘肃通过新疆出口中亚及俄罗斯等国家和地区的农产品出口量大幅增长，向中西亚国家的蔬菜、苹果、马铃薯和清真牛羊肉等优势农产品的出口量逐年上升。[8]甘肃临夏清真食物认证中心成为中国清真产物国际认证机构。

甘肃农业“走出去”面临的主要困难

甘肃紧紧围绕各地农业特色产业发展需要，从政策设计、技术支持、资金配套等方面给予了大力支持，使得“走出去”农业取得了阶段性成效。但甘肃农业“走出去”市场化起步较晚，农产品出口整体范围较小，还存在诸多困难：从内部条件来看，農业企业实力不强，出口产品单一;从外部条件来看，顶层设计不足，政策体系和服务体系还不完善。

（一）农业企业实力不强，出口产品单一

1、农业企业规模小，带动能力较弱，“走出去”能力有限

2018年，甘肃省农林牧渔业法人单位数40473家，[9]国家级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数量34家，[10]第十批省级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131家。打造天祝白牦牛、山丹羊肉、榆中大白菜、庆阳苹果、定西马铃薯、文县纹党、张掖玉米种子、会宁胡麻油、瓜州枸杞、永登苦水玫瑰等10个区域公用品牌。[11]但与国内其他地区相比，对外农业企业规模小，带动能力较弱，差距较大。备案从事农业对外合作的14家省内企业总资产61.82亿元，仅有1家资产超过30亿元，其余13家企业资产均在6亿元以下。7家实际对外农业投资企业，投资在200万美元以下的2家，总资产204.5万美元;200-300万美元的1家，总资产219万美元;[12]300-500万美元的4家，总资产1679.63万美元，且多为民营企业，投资来源主要由国内母公司筹措，融资渠道困难。

2、产业支撑力度不足

甘肃是全国主要的农业大省，在马铃薯、中药材、玉米制种、酿酒原料、苹果产业、草食畜牧业等方面与其他省份相比优势明显。然而，产业层次低、产品质量低、出口比重低等问题已成为制约甘肃农业产业体系构建的主要短板。虽然农产品总量达到1亿吨，但是，得到初级加工的农产品只占15%，能够达到出口标准的农产品只占10%。[13]以甘肃定西出口的马铃薯为例，产品品种繁多，产量高，市场需求量大，但由于缺少专用型品种以及产品深加工技术，产品出口的附加值较低，以产品出口带动产业发展的速度缓慢。同时，研发、设计、专业市场、金融、物流等现代生产性服务业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滞后，这些都制约着产业的升级发展。

3、企业国内外市场竞争力缺乏

2019年，《农民日报》发布了按照2017年企业营收额在全国31个省（市、区）中进行排名的“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500强”榜单，甘肃亚盛实业（集团）、大禹节水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天水众兴菌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三家企业上榜，[14]分别排名236位、337位、478位。但大多数企业竞争力较弱，在国内市场还处于深入开拓阶段。以甘肃省34家农业产业化国家重点龙头企业为例，主要集中在粮油、畜禽、蔬菜、中药材和小众特色等方面，大多数企业成立于2000年以后，资本运营、企业内部经营管理理念相对片面、缺乏应有的技术创新能力。个别大型企业虽然重视对外宣传、企业包装、市场拓展，但仍沿用的是家族化、小作坊式经营管理模式，存在企业规章制度不健全、研发人员流失严重、科技投入较少、缺乏长期的发展规划等问题。

（二）政策体系和服务体系不完善

1、缺少针对涉农企业融入“一带一路”的平台建设

“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由于经济发展水平、政治制度、意识形态、社会文化习俗等差异很大，企业“走出去”风险较大，成本较高，且农业投资周期较长、收益回笼慢，政府要在对投资地区、投资领域做好前期规划的基础上保障企业长期有效地走出去。同时，政府支持农业对外投资贸易与国内农业发展相互促进的政策体系不完善，公共服务不健全，企业无法及时、准确地获得投资国的税收制度、文化背景、法律和投资环境以及资金安全、市场状况、税收歧视的应对等信息，能够为规避陷阱和控制风险方面提供专业咨询和帮助，为“走出去”的企业保驾护航。

2、缺乏外向型农业技术专家和企业经营管理人才

在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开展农产品贸易的合作交流中，需要懂农业技术的外向型专家积极参与。对于甘肃来说，旱作节水农业、农作物制种、设施农业是今后交流合作的重点领域。同时，大部分企业认为，“走出去”过程中，所面临的最关键的内部挑战是国际化人才稀缺，特别是既懂专业技术、又有跨文化管理经验的复合人才。显然，缺乏外向型农业技术专家和企业经营管理人才是制约甘肃“走出去”的一大瓶颈。

3、基础设施不完善，陆空港建设仍待提高

“一带一路”构想提出后，甘肃省加快与沿线国家互联互通步伐，积极开辟国际航线，国际货运班列，路路网密度已达到全国平均水平的83%，通畅能力和区位优势正在进一步提升。[15]但还存在航空口岸、陆路口岸、综合保税区等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功能还不够完善，尤其是铁路掣肘货运量、运输时间，运输成本较高，交通设施的不完善直接影响着甘肃对外农业的发展。

加快农业“走出去”的几点建议

在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下，甘肃一方面要做大做强农业特色产业，加大种植结构调整，增加农民收入;另一方面加强对外合作，支持农业“走出去”。

（一）合理布局，选择重点国家和领域“走出去”

甘肃要紧抓“一带一路”带来的开放机遇，保障和服务国家大局的同时，探寻适合甘肃发展的重点领域和地区。根据“四个法则”选择与本地区贸易往来较多、地理位置较近、区位类似、农业使用的资源和技术相近的地区作为合作对象。[16]在此基础上，甘肃结合当地农业特色产业，选择中亚、西亚、东南亚作为主要合作地区，使得农业重点领域“走出去”。

1、中亚地区

中亚地广人稀，资源丰富，天然草场2.5亿公顷，在前苏联时期是重要的粮食、棉花、蔬菜、瓜果和畜产品的主产区。在中亚五国中，耕地面积最大的哈萨克斯坦，谷类单产却是比较低的，其中小麦产量占粮食总产量的80%，小麦单产每公顷1吨，仅为中国的五分之一，粮食增产潜力十分巨大。[17]哈萨克斯坦国内市场中禽肉的49%、苹果的31%、奶酪的46%属于进口产品;[18]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进口农产品主要是粮食、瓜果、蔬菜;乌兹别克斯坦进口的农产品主要是小麦。中亚国家需要进口的农产品与甘肃果蔬、小麦、畜牧产品正好是优势互补;同时甘肃是霍尔果斯口岸距离内地最近的果蔬产区，并且这里的农产品无论在品种、还是质量等方面，均在中国各省区排名靠前，这为甘肃农业“走出去”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

同时，中亚各国农业发展水平低、农产品供给能力薄弱，技术落后、農机化水平不高，化肥、农药等农资供应不足。农业发展技术与甘肃相近。甘肃可根据中亚地区需求，利用甘肃在玉米制种、马铃薯脱毒种薯繁育技术、旱作农业、水土保持、节水灌溉和特色农产品加工技术等方面的优势，在中亚等国家和地区开展农作物种植加工、仓储物流和营销基地等领域的互利合作，带动农业机械、农药、化肥、种子等产品的出口。[19]

2、东南亚地区

东南亚地区属热带季风气候，土壤肥沃、生物特种丰富，水资源充足，适合发展粮食、蔬菜、瓜果和糖料等热带作物。甘肃省农牧投资发展有限公司遴选了全省500多家企业的4000多种特色优质农产品上架展示销售，注册了“丝路寒旱”“甘味臻选”农产品品牌商标，并与北京新发地市场、上海江桥批发市场、广州江南批发市场等全国大型农产品交易市场建立了业务往来，同时，甘肃省农牧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与广西凭祥市国发商务发展有限公司等6家企业就甘肃洋葱、中药材出口东南亚及水果、名贵药材进口达成协议，为甘肃特色农产品打开了向东南亚出口的大门。[20]

甘肃省在与东南亚地区的交流合作中，一方面要发挥特色农产品优势，继续探寻与东南亚国家的合作模式;另一方面要学习东南亚国家先进的农产品国际化、农产品生产技术以及进入高端市场方面的经验，优化甘肃农业“走出去”方面的资源配置，促进农业快速发展。

3、西亚地区

西亚农业开发历史悠久，受气候影响，大部分地区降水稀少、气候干旱，水资源缺乏，农产品自给率低，是世界农牧产品主要进口区之一。西亚国家与甘肃土壤、气候条件相似，为双方的合作奠定了基础。甘肃要立足旱作农业与西亚国家开展粮食、棉花、畜牧产品等领域的合作，通过技术联合研发与示范推广等方式，开展旱作农业、节水灌溉、种质资源及粮食产后减损，将西亚国家（以色列）在现代农业方面的先进经验更好地运用到农业的发展中，推动甘肃省旱作农业、戈壁生态农业快速发展。

（二）增加农业科技投入，提升农产品附加值

在国家农产品贸易中，甘肃以苹果为特色的水果产业，以食草动物为特色的畜牧产业，以优质绿茶为特色的茶叶产业，以党参、柴胡为特色的中药材产业，[21]因产业化水平低、农业科技含量少、贸易信息及交通闭塞、特色农产品的价格和产量波动等问题导致农产品出口种类稀少、结构单一，严重影响了农产品成规模地“走出去”发展。解决这些问题：

一是要加大优势农产品科研投入，扶持一批专业性或综合性的骨干农业科研机构，解决特色种养业生产中的关键技术，重点推广优质特色新品种及配套技术。组织相关部门、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和企业加大科研攻关，力争在一些关键环节、关键技术上取得突破。

二是优先扶持农产品集中产区中有先进管理理念、具有发展潜力的产业化龙头企业，加大科技投入，创新产品，促进优势农产品转化增值。

三是建立健全农产品检测体系，进一步提高特色农产品质量，向绿色生态化方向转变。

四是大力扶持建设基层专业合作社，通过能人带动，将农产品市场化，实现与企业的有效对接，提高农民的市场意识、主观能动意识。通过发展订单农业等多种形式，在企业、中介组织和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基地）之间建立稳定的利益联结机制。

（三）增强企业整体竞争力

农业企业主要涉及种植、生产加工、流通销售等产业环节，企业可通过技术研发、市场把控、物流、进出口环节相关服务来降低外贸企业的成本，政府业可以通过减少多方协调环节、提高通关效率等措施帮助企业降低经营成本，增强企业的整体竞争力。

一是创新融资模式，提高金融支持针对性和精准度。政府可积极对接政策性金融机构，加大融资创新模式，拓宽“走出去”农业企业的融资渠道，同时，设立甘肃对外农业专项发展基金，通过考核，给予发展前景好的企业一定比例的配套资金支持。

二是加快交通基礎设施建设，有效降低物流成本。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对于当地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由于甘肃特殊的地理位置，全省交通运输发展的滞后。建议国家大力支持国际空港建设、陆港建设，为农产品“走出去”提供便捷的“绿色通道”，进一步降低甘肃农产品“走出去”的物流成本。

（四）制定完善农业“走出去”的政策和制度体系

一是要坚持规划先行，要编制详细的区域特色农业发展规划，提出各地区农业“走出去”的重点领域、阶段性任务、合作国家、产业布局、推进措施和重大项目安排。同时，也要制定农业企业对外发展规划，明确企业的发展目标，形成具体、可操作的工作措施。

二是有计划有步骤地建立农业公共服务体系，搭建信息服务、磋商会晤、行业交流等支撑平台，为农业、农民提供必要的公共产品，推进现代农业生产经营方式创新，为深入推进农业“走出去”奠定坚实基础。

三是强化人才队伍建设，并借助社会力量统筹政府部门、企业、高校各方面资源，建立外交人才库，通过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缓解人手不足、小语种人才缺乏的局面，以人才培养支撑农业“走出去”。协调各部门和培训机构，推进跨国农业技术人员、经营管理人员和外派劳务人员培训基地建设，培育一批精通业务、熟练掌握外语、熟悉国际贸易规则和法律法规的高层次农业涉外经营人才。

注释

[1]大道致远，海纳百川——习近平主席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五周年记.http：//www.xinhuanet.com/2018-08/26/c_1123330829.htm，2018-08-26.

[2]甘肃数千吨农产品持续出口“一带一路”沿线国家.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0237443868728797&wfr=spider&for=pc，2020-03-04.

[3]甘肃省对外投资合作稳步增长.甘肃省商务厅.2019-01-25.

[4]甘肃县域经济发展：农产品出口让农民鼓起钱袋子.https：//www.sgdj.org/140341.html，2020-02-01.

[5]自治区农业农村厅与甘肃农业农村厅签署《桂陇两省（区）农业区域发展专项合作行动计划》.https：//www.sohu.com/a/298954414_120026159，2019-03-04.

[6]拓宽甘肃农业走出去的新丝路.http：//www.moa.gov.cn/xw/qg/201809/t20180928_6159540.htm，2018-09-28.

[7]甘肃多措并举促特色农产品出口持续增长.新华网，2020-06-27.

[8]甘肃省特色农业产业化发展从产业化到现代化.甘肃日报，2015-08-27.

[9]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17）.http：//www.stats.gov.cn/.发布日期：2017.访问日期：2019-03-10.

[10]http：//www.xqj.moa.gov.cn/nycyh/201912/t20191216_6333304.htm，2019-12-16.

[11]十大“甘味”农产品入选2019中国农业品牌.http：//gs.ifeng.com/a/20191116/7823396_0.shtml.2019-11-16.

[12]张韬等.浅析甘肃农业对外合作投资现状、问题及对策[J].农业经济，2017（24）：5.

[13]甘肃省兰州市发展口岸经济的三大瓶颈.http：//www.reportway.org/guandian/2911201924010.html，2019-11-29.

[14]https：//www.sohu.com/a/298121788_119798，2019-2-27.

[15]“一带一路”建设重大机遇下甘肃产业发展的思考[J].甘肃日报，2017-06-09.

[16]景娥.“一带一路”倡议下宁夏农业“走出去”路径研究[J].北方民族大學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5）：14-15.

[17]“一带一路”下，我国农业迎来哪些机遇与福利？.https：//www.sohu.com/a/141967503_761821，2017-05-19.

[18]哈萨克斯坦农产品进口依赖度仍然高.http：//www.siluxgc.com/kz/kzNews/20200301/18748.html，2020-03-01.

[19]企业“走出去”扶上马送一程——外经干部谈对外投资合作[N].甘肃日报，2016-01-12.

[20]甘肃省签订特色农产品出口东南亚协议.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31483361215336500&wfr=spider&for=pc，2019-04-22.

[21]甘肃政协委员“对症出策”促特色农产品“走出去”.https：//www.sohu.com/a/292074236_123753，2019-01-29.

作者简介

胡 苗 甘肃省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农村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