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北京孔庙现存4通题刻有元代科举信息的刻石,其中3通为元代所刻,1通为明清时期仿刻,按碑文内容,刻石可分两类,一类是进士题名碑,一类是国子监公试题名碑。据考察,有元一代,北京孔庙内立科举类题名刻石最少25通,它们记载着元代的科举制度和科举人物,是非常重要的实物资料。虽然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现仅存4通,但其仍具有文物和文献的双重价值,可通过其一探元代科举之概况。
关键词:元代科举 进士 贡士 题名 北京孔庙
北京孔庙始建于元大德时期。元朝建国后,定都北京,兴建城池,在都城东北隅画地建国学,至元二十四年(1278)建国子监,大德六年(1302)在国子监东侧建孔庙,形成“左庙右学”之制,从此这里成为元代的中央官学a和祭祀孔子的场所。元代新科进士及第后,向例有至孔庙行释菜礼、立题名碑的制度。北京孔庙内现存题刻元代科举信息的刻石4通,分别是至正十一年(1351)进士题名碑、至正二十年国子监公试题名碑、至正二十六年国子监公试题名碑和元代科举考官题名刻石,它们记载着元代的科举史实。之前已有学者对几通刻石进行单独考查,但尚未对元代题名刻石做过整体考述。故本文结合金石拓片、个人文集等资料,对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的建立、规制、碑文等内容进行梳理,并分析其文物和文献价值。
一、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的发现和前人研究
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至正二十年国子监公试题名碑、至正二十六年国子监公试题名碑现立于北京孔庙大成门外西北侧。据史料载,这三通碑是清代国子监祭酒吴苑发现的,“于启圣祠土中得元碑三……三碑可征一代取士之制,竖讫”b。明清两朝沿用元代国子监旧址为最高学府,在保持“左庙右学”规制不变的基础上,不断扩建馆舍,启圣祠就是明嘉靖九年(1530)增建的。清康熙三十一年(1629),吴苑任国子祭酒时,发现明代进士题名碑仅存三分之二,便掘土搜索,在启圣祠院内偶然得到这三通碑。吴苑认为三通碑为“一代典故也”,特撰文记述此事,这是对三通刻石的第一次著述,“一为正泰国子贡试名记,蒙古、色目、汉人列三榜皆有名正副。一为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记,蒙古、色目为一榜,状元朶列国,汉人、南人为一榜,状元文允中,皆无榜眼、探花。一为至正国千中选题名记,蒙古赐正六品、色目赐从六品、汉人赐正七品,亦有正副”。但此著述错误颇多,“正泰国子贡试名记”“朶列国”等皆与史不符。
之后,关于三通元碑的研究更加深入,现择取重要篇章,按成文时间顺序梳理如下。
1.钱大昕《宋元科举题名录》。钱大昕曾至北京孔庙陪祀祭孔,因此得见三通碑。他抄录了碑上中试士子的名录并做考据,提出至正十一年碑“元石已亡,后人重刻,故多误字”。该内容原载于《元遗事》中,后于乾隆四十年时被王明韶收录在《宋元科举题名录》中c,在王明韶所附题跋中已明确三通碑为“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记、至正庚子国子监贡试题名记、至正丙午国子监公试题名记”。该文所录碑文不全,仅抄录士子名录,未载“题名记”部分。
2.《钦定国子监志》(乾隆四十六年版)。该书于《金石·题名》篇中略记三通元碑情况d,文中亦有错讹。如将至正十一年状元朶列图记为“图列图”;将一通碑定名为“至正十九年已亥四色进士题名碑”,但《元史》中无至正十九年举行殿试的记载,故为错记。
3.《钦定国子监志》(道光十二年版)。该书于《金石志·进士题名碑》 中略述各碑规制e,且辨识碑文、考据史料,再次确定了三通刻石中,一通为进士题名碑,两通为国子监公试题名碑。
4.罗振玉《金石萃编未刻稿》。清人王昶曾得到两通刻石的拓本,民国七年罗振玉将其收录于《金石萃编未刻稿》中,e记为“元辛卯会试题名记”和“国子□□试题名记” ,即“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记”和“至正庚子国子监公试题名记”。文中不仅首次记述了碑体大小,更补充两通碑“题名记”f的碑文。由于至正庚子国子监公试题名记碑体风化严重,文字漫漶,碑文已无法考证,故《金石萃编未刻稿》中所载内容是该碑现存唯一的“题名记”资料。
5.今人之研究。台湾学者萧启庆在《元代进士辑考》中,利用金石拓片和史料文献,校补三通元碑的碑文g,内容准确。另有邢鹏老师《北京国子监元代进士题名刻石调查研究——元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记刻石考辨》 h一文对碑刻本体进行研究。文中介绍元代题名碑概况、存放地点等问题,考证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的形制、碑文、字体等内容,并结合《菉竹堂碑目》《元史》等资料论证提出北京孔庙内原有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已亡,现存碑刻是“清康熙三十一年仿刻”的推论。但此推论仍待进一步考证,沈仁国老师曾就此提出怀疑“就《菉竹堂碑目》 已将王文烨误作王文麟之情形看,是否方仿刻明代?”i笔者认为,此碑为后人仿刻无疑,但何时仿制尚不可知。
另有一通元代科举类刻石为“考官题名”,现立于十三经碑林之中。此方刻石已被明人磨去碑文重新刻字,据明代叶盛《水东日记》记载:“尝闻阮安督工建太学时,悉取前元进士碑,磨去刻字。”! 0该碑碑阳处现刻“明万历四年祭酒司业题名”,碑阴处字迹漫漶严重,仅能通过拓片识别部分文字。据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民国时期拓片,可辨别部分考官名称和元代官署名称。受卷官、弥封官等为元代乡会试所设考官,但国子监内并未有刻立大都乡试的先例,故此应为会试考官,而“大都”“廉访司”等均为元代特有称呼,故此刻石确应为元代会试考官题名。
關于这通刻石的研究不多,仅有邢鹏老师《北京国子监重新发现一方元代进士题名刻石》 ! 1一文中根据国家图书馆20世纪50年代所拓片(索书号:北京8370-2)描述此碑情况,抄录部分碑文。据邢鹏老师所述“从钎痕可知,碑阴部分自开凿石料始一直未被打磨,即此面在历史上一直被作为碑阴使用”,可知此考官题名元代时也为碑阴,而此例与明代进士题名碑上的殿试考官题名之制相符。明代有20通题名碑的碑阴处刻有当科殿试考官题名,形式为“考官种类+考官官职+姓名+出身”,与元代考官题名刻石形式略同。而明代题刻进士题名碑为元代立碑之延续,故此刻石原碑阳处应为元代进士题名。
综上所述,国子监藏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按碑文内容可分为二类:一类是记录乡贡出身进士名录的题名碑,称为进士题名碑,一类是记录国子生出贡名录的题名碑,称为公试题名碑。这些刻石保存情况极差,因被明人磨洗,现仅存元代刻石3通和明清时期后人仿制刻石1通。
二、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的建立
元代在北京孔庙立进士题名碑应始于延祐二年。皇庆二年,元仁宗复兴科举,“以皇庆三年八月天下郡县兴其贤者能者充赋有司,次年二月会试京师”! 2。仁宗于次年改元“延祐”,于延祐元年举行乡试,二年举行会试和殿试。在延祐二年所定进士受恩例中,便载有“择日,进士谒先圣,行舍菜礼……有司于宣圣庙前刻石题名”! 3。此处所指宣圣庙即至北京孔廟。元代科举制度伊始,元廷便已为新科进士在孔庙前院题名立碑。据史料所载,元代第一通进士题名碑的碑记由元代书法家赵孟頫所做。其后各科,元廷均于殿试后在孔庙内为进士立碑。据元泰定年间进士宋褧所述:“颍川赵君伯器,典簿国子监,日榻七举进士题名刻石……起延祐乙卯迄元统癸酉,凡七科……至正癸未四月跋。”! 4国子监典簿赵琏曾拓印七通进士题名碑,即延祐二年乙卯科、延祐五年戊午科、至治元年辛酉科、泰定元年甲子科、泰定四年丁卯科、至顺元年庚午科、元统元年癸酉科七通碑。《元史》中有各科举行殿试的记载,故立题名碑之事与史相合。后至元元年,元朝再次停罢科举,直至后至元六年,惠宗下诏重新开科取士,于至正元年举行乡试,二年举行会试和殿试。宋褧所做题跋便于重开殿试的次年。在科举重开后,刻立进士题名之制也随之复行。
与之前相较,这次科举复行,最大的不同是将国子监贡士考试纳入科举考试范畴。国子监贡士制度始于元大德八年,元廷设“岁贡法”,定“国子生,蒙古、色目、汉人三岁各贡一人”,后改“三年各贡二人”,这项规定明确了国子监生可直接出贡做官。至大四年,元武宗提出国子监通过“策试”确定贡士人选的方法,“蒙古授官六品,色目正七品,汉人从七品。试蒙古生之法宜从宽,色目生宜稍加密,汉人生则全科场之制”,并明确了国子生授官品级。延祐二年(1315)八月,赵孟頫、元明善等人进一步提出国子监的“积分贡试法”,即国子监生通过考试获得积分,分数达标者可参加公试,公试合格者可出贡做官“每岁终,通计其年积分,至八分以上者升充高等生员……岁终试贡,员不必备,惟取实才”! 5。这一做法几经废止,又几次复行,最终被国家认可,成为选官正途之一,沿用至元末。至元六年科举再次复兴,元廷提出将国子监公试与科举会试合二为一的想法,“国子生积分,并依旧例……随例会试,通并百人之数,出身依监学旧例”! 6。至此,国子监贡士由原来的每年出贡6人改为三年出贡18人,且国子生与天下举子一同考试,但分别录取、授职。
在北京孔庙内刻立国子监公试题名碑的记载,最早可追溯至第二次科举复兴之后。明人叶盛曾在《菉竹堂碑录》载有5通国子监题名碑,其中2通为至正以前的题名碑,“国子监题名记,至大辛亥五月;国子监题名记,虞集序,天历二年三月”! 7。两通碑一通为至大四年五月所做,此时国子监尚未建立贡士考试制度,此碑非公试题名碑。另一通天历二年题名碑由虞集作序,在其著作《道园学古录》中收录的“国子监学题名录序”! 8应为此碑之序,据他所述此碑为国子监官师题名碑。史料中最早可见关于“公试题名”的记载为元代名臣苏天爵所做《至正五年国子生试贡题名记》“国子积分生试者百二十人,中选者十有八人,将登名于石”! 9。又据至正二十六年碑记所述“每试必题名于石,石必有文以记之”,可知至正初年元代已有刻立公试题名碑之制,且立碑直至延续到元代最后一次科举考试。这次科举考试复行后,共开科9次,分别是至正二年壬午科、至正五年乙酉科、至正八年戊子科、至正十一年辛卯科、至正十四年甲午科、至正十七年丁酉科、至正二十年庚子科、至正二十三年癸卯科、至正二十六年丙午科。按前文所述,每各科殿试后题刻两通题名碑,即一通进士题名碑,一通公试题名碑,应有碑18通,再加之前7通进士题名碑,北京孔庙内最少应有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25通,然而现仅存4通,且1通为后人仿刻。
三、题名刻石的规制
因元代科举类题名碑刻石留存不多,仅据现存4通刻石予以考察。其中至正十一年碑刻虽为后人仿制,但其碑文仍具有一定的参考意义。现将4通刻石具体情况梳理如下如下:
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碑体通高约为267.5厘米,碑身宽92厘米,厚31厘米。螭首,正中额题篆书“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长方形碑座,碑阳、碑阴四周皆刻缠枝卷草纹。碑文楷书,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纵向刻写,碑阴无字。现存碑文32列,首列刻“至正十一季进士”,第2列至10列刻题名记,第11列至31列刻进士题名名录,分两榜按甲次刻写,最后一列刻撰文者、书写者、刻写者姓名。
至正二十年公试题名碑:碑体通高约为235厘米,碑身宽86厘米,厚14厘米。圆碑首,首身一体,长方形碑座。碑阳刻公试题名碑文楷书,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纵向刻写,碑阴无字。现存碑文可辨别5列,4列为中式者题名,刻“布峦吉歹”、“口口忽刺”等字样,其后小字刻中式者部族或籍贯,1列为撰写碑文者姓名刻“国子祭酒张翥撰”。
至正二十六年公试题名碑,碑体通高约为293厘米碑身宽95厘米,厚27厘米。方首抹角碑,正中额题篆书“至正丙午国子监公试题名记”,四周刻卷云纹。该碑也为首身一体,长方形碑座。碑阳楷书刻国子监公试题名碑文,左侧刻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纵向刻写,碑阴无字。碑文现存25列,第1列为碑文名“至正二十六年国子中选生题名记”,第2至11列为题名记内容,第12至25列为中选国子生名录及授官之制,按民族分正、副榜列之,姓名后亦小字刻中式者部族或籍贯。
元代考官题名刻石虽文字已被人磨洗,但碑刻大体形制未变,故也列于此作为参考。该刻石通高约为206厘米,宽83厘米,厚23厘米。圆首碑,首身一体。碑阴处楷书刻考官题名,文字从左至右、从上到下纵向刻写。通过拓片辨析,碑文现隐约可见15列,先刻考官类别,紧接刻考官官职和姓名,如“受卷官口□大夫□正府□□□王兴□”等。
从上述材料可以看到,元代题名刻石形制虽大小不一,但也具有一定的通性。如各碑皆为首身一体,长方形碑座,碑首或为圆首或为方首抹角,碑文皆为楷书刻写,碑首正中或篆书题写碑额。参考明清两朝题名碑的规制,与元代题名刻石类似。前文已述,元代有题刻考官名录于题名碑碑阴处的制度,但现存两通元代刻石碑阴处却皆无考官题名,笔者推测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为题名碑类别不同。此碑可能为元代进士题名碑,而两通元碑为公试题名碑,因此元代可能只在进士题名碑后题刻考官名录。另一种可能为题名碑年代不同。据邢鹏老师所述,元代考官题名刻石上有“□正府”字样,若为“宗正府”则可推测出此碑为延祐时期碑刻。延祐朝为元代第一次科举复兴时期,而另两通元碑为元代第二次科举复兴后所立,故也可能因年代不同而碑刻形制有变化。
元代题名刻石的碑文较为统一,大致包含以下四部分。一为题名记,多由国子监祭酒撰写,所述内容有对皇帝的称赞,如至正五年载“我世祖皇帝定一亟夏,兴造功业,而礼乐之文,贤良之选,盖彬彬焉”;有对士子的勉励,如至正二十年载“矧比季来,遘时多难,诸君于天下事固精思熟策,宜有文武长才出其间,用济斯世,以报国家,光前修为,……达为可羞,使来者观之而唶曰:大学有人如是哉!”亦有对元代科举制度的叙述,如至正二十六年碑记载“初……其艺,蒙古、色目、汉人凡三色,共取中式百二十人。及科举复行,合为一试,异其考”等。二为中式者名录,皆依照元代科举考选之制分分民族刻写。三为考官题名,有的题刻于碑阴处,有的列于题名碑记中,如至正五年碑记中载“至正五年春二月大比进士,知贡举翰林学士欧阳玄、同知贡举礼部尚书王沂,考试官崇文太监杨宗瑞”等考官,至正二十六年题名记亦列会试考官“提调贡举则中书平章政事七十,知贡举则中书左丞王时,同知贡举则礼部尚书徐昺”等人。四为撰记、书写、题额者姓名,在《菉竹堂碑目》所列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的碑条目中提及“王思诚记,危素书,王文麟篆”,此应为原碑碑文所刻内容,在至正二十年题名碑上亦刻撰文者张翥姓名和官职。
四、元代题名刻石的价值
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是元代科举、教育、选官制度的实物载体,是元朝士子文化的集中体现,具有非常重要的文物价值。元代名臣危素在《国子监分学题名记》中写道:“今若等刻石传永久,不亦善,传有之‘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金可坏,此不可坏,诸生勉励。 ”@ 0他认为“题名”类刻石即是对士子的表彰,又是对士子的勉励。对于科举类题名刻石而言更是如此。科举是国家的“抡才大典”,将进士姓名题名石碑,既是对其优异成绩的赞许,让其姓名千古流传,更是为了勉励他们要“修身致用、报效国家”,不辜负题名立碑之制,不辜负选贤举能之意,科举类题名刻石的意义便在于此。元代题刻科举类刻石之制已有七百余年,据《元婚礼贡举考》所示,在孔庙题名立碑是国家规定的元代进士庆典的最后环节,也是元代科举流程的最后一项,足见其重要。若非明人磨洗,元代科举类刻石能流传至今,则是对元代科考制度和士子文化最真实的见证。汤右曾在为吴苑所作的墓志铭中提及元代科举类刻石的作用“昔人集古录,以为可与史传正其缺缪,用传后学,庶益于多闻”@ 1。 然而,题刻元代科举信息的刻石虽仅存4通,但仍可一窥元代科举之概况。
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是元代科举的重要史料,具有非常重要的文献价值。首先刻石可补充有关元代科举制度的资料。如国子监贡士的授官品级,各典章中均记为蒙古授从六品、色目授正七品、汉人授从七品,唯独至正二十六年这科“上犹闵学者之久滞,诏优异之”,便将各族士子的官职提高一级,“蒙古,赐正六品出身,授承直郎……色目,赐从六品出身,授承务郎……汉人,赐正七品出身,授承事郎”。由此可见,科举类题名刻石可补充相关史实。其次刻石可考补元代进士和贡士信息。当前已有多位学者利用科举类题名刻石对科举人物进行考补,如萧启庆老师便利用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碑拓片,并结合方志等资料考补79位进士的名录和事迹。
元代科举类题名刻石虽留存不多、保存状况不好,但它们仍是元代科举制度实施的实物证明,是元代科举文化的真实体现,对于研究元代科举制度有重要意义。
a 元代建立三所中央官学,分别是蒙古国子监、国子监、回回国子监,本文所谈论内容是位于北京的国子监。
b 〔清〕吴苑:《北黟山人诗》(卷6) 《太学新立进士题名碑纪事》,《四库禁毁书丛刊》(第46册),北京出版社 2005年影印版,第670页。
c 《宋元科举题名录》,《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21册,书目文献出版社1998年影印版,第264页。
d 〔清〕梁国治等:《钦定国子监志》 (卷48) 《金石三·题名》,《四库全书》(第35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影印版,第532页。
e 〔清〕文庆等:《钦定国子监志》(卷64)《金石十一·进士题名碑》,北京古籍出版社2000年点校本,第1110页。
f 罗振玉:《金石萃编未刻稿》,《刻石史料新编》(第5册),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77年影印版,第3719—3720页,第3745—3746页。
g 萧启庆:《元代进士辑考》,《台北“中央”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 2012年版,第101—126页,第455—461页。
h 邢鹏:《北京国子监元代进士题名刻石调查研究——元至正十一年进士题名记刻石考辨》,《中国历史文物》2007年第5期,第35—49页。
i 沈仁国:《元朝进士集证(上册)》,中华书局2016年版,第5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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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邢鹏:《北京国子监重新发现一方元代进士题名刻石》,《北京文博》2010年第1期,第45页—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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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元史》卷81《选举志一·学校》,中华书局1976年点校本,第2029—2030页。
p 转引自《都省奏准科举条画》陈高华:《元朝科举诏令文书考》 ,《暨南史学》2002年第1辑,第161页。
q 〔明〕叶盛:《菉竹堂碑錄》(卷5),《粤雅堂丛书》(第15集),清刻本。
! 8 《全元文》(卷822),《虞集九》,凤凰出版社2004年版,第146—147页。
s〔元〕 苏天爵:《滋溪文稿》(卷3),《丛书集成续编》(第185册),台北新文丰出版社1989年影印版,第86页。
t《全元文》(卷1473)《 危素六》,凤凰出版社2004年版,第293页。
@ 1《 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120)《词臣六·吴苑》,《清代传记丛刊》(第7册),明文书局1985年影印版,第661页。
作 者: 李晓頔,孔庙和国子监博物馆馆员,研究方向:科举制度、中国古代官学教育制度。
编 辑: 赵红玉 E-mail: zhaohongyu69@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