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旅游业发展：效率维度的考察

胡海晨，谢 天

（石河子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832003）

新疆旅游资源极其丰富，拥有多达56种类型的旅游资源，占全国旅游资源类型的83%，位居全国首位。依托丰富的旅游资源、丝绸之路经济带核心区建设和政府强有力的政策支持，近年来新疆旅游业实现了快速发展，其在国民经济中所占比重不断攀升。据公开资料显示，2019年新疆旅游收入达3 632.6亿元，同比增长40.8%①数据来源：中国产业信息网，https://www.chyxx.com/industry/202007/884319.html.，累计接待游客突破2亿人次，同比增长超40%②参见胡嘉琛《新疆公布2019年“成绩单”旅游人次收入均增四成》，中国新闻网,2020年1月6日,https://www.chinanews.com/m/cj/2020/01-06/9052551.shtml?qq-pf-to=pcqq.c2c.。2020年受新冠疫情影响，新疆旅游业遭受较大冲击，但新疆经济社会发展依旧保持稳中向好的势头，未来新疆旅游业所蕴藏的巨大潜力还将进一步激发与释放。

但是我们应该看到,新疆旅游业的发展天然地受到地理、经济等条件的严重制约。从地理环境上看，新疆地处西北边疆，疆外来此地旅游路途遥远；疆内旅游景点较为分散，旅途的大量时间被浪费在景点间的往返上，影响游客体验；同时，漫长的冬季又使得旅游季节偏短，每年5—10月的窗口期一过，新疆旅游热度骤降。从旅游市场上看，新疆旅游企业往往偏小偏弱，整体实力不强，旅游产品又过于单一，缺乏异质性。而这些势必会延缓新疆旅游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进程，进而影响新疆全局经济高质量的发展。因此，新疆旅游业如今已不是要不要高质量发展的问题，而是如何加快高质量发展的问题。这就有必要科学评价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现状，系统解析新疆旅游业与旅游业发达区域的差异及其成因，以更为精准地借鉴旅游业发达地区的经验，更为切合实际地制定发展措施。基于此，本文以2013—2018年全国和西部地区旅游三大支柱行业（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效率和综合效率为参照系，较为全面地分析新疆旅游业发展水平，剖析其发展存在的问题，并提供相关的对策和建议，以期为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参考。

一、文献评述

（一）关于旅游业发展质量的研究。学者们主要从两个方面进行了研究：一是旅游业发展质量的评价维度。如钟士恩从空间尺度、质量效应和质量类型三个层面构建了一个分析旅游业发展质量的理论框架[1]125-132；张爱平认为应从旅游产品、旅游服务、旅游设施、旅游市场、旅游环境五个方面评价中国省际旅游发展质量[2]283-292；宋长海则从旅游业发展环境质量、旅游产业发展质量、旅游目的地发展质量、旅游企业发展质量及游客旅游质量五个方面，构建旅游业发展质量评价体系[3]39-42等等。二是对旅游业的效率进行测度。李占风采用DEA方法的BCC模型对2012—2013年各省域旅游业整体及星级酒店、旅行社、景区的效率进行测度[4]139-141；蒋莉综合应用DEA模型、GWR模型等方法分析我国各省域旅游业效率及空间格局演变特征[5]20-30；吴媛媛使用DEA、ESDA等多种模型综合分析了2003—2017年中国东北地区旅游业效率发展状况及影响因素[6]85-90，等等。而在有关新疆旅游业效率的研究中，王松茂将新疆15个地州分为4大旅游区，并使用Malmquist指数模型分别测算了2004—2013年新疆旅游业效率[7]202-207；李帆使用DEA模型对新疆15个地州2007—2014年旅游业效率进行了评估[8]，等等。

（二）关于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高质量发展”是2017年党的十九大首次提出的，它被认为是“经济发展质量的高级状态和最优状态”，表现为一种“生产要素投入低、资源配置效率高、资源环境成本低、经济社会效益好的质量型发展水平”[9]5-16。目前，研究多聚焦于探索实现各区域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路径问题。如刘佳勋在分析吉林省经济环境、旅游资源、旅游市场的基础上，初步探究了吉林省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对策[10]478-479，481；邢夫敏通过测算2012—2017年江苏省13个城市的旅游业综合效率，从效率视角探究了江苏省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现状[11]55-60；吴侃侃从旅游度假区管理体制机制、统筹规划、人才发展、政策支持、科技创新五个方面为浙江旅游度假区高质量发展建设提供了建议[12]147-150，160；李田通过区位熵、旅游产业关联度的计算，指出河北省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存在行业集中度低、产业增速相对较低、专业化水平较低与其他产业关联度不高等问题，并提出优化对策[13]68-73；庄伟光梳理了广东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现状，认为其所存在的旅游产品供给不足、公共基础设施不够便捷、旅游资源整合和协同发展能力不足等问题是高质量发展实现的主要阻力[14]7-10,等等。

学者们对旅游业的发展质量和高质量发展问题进行了许多有益的探索，为今后的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由此开辟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研究的新时代。但需要指出的是，新疆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问题仍未引起足够重视，而这对于新疆的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民生就业等有着重要的影响。

为此，本文利用新疆2013—2018年旅游业相关数据，从旅行社业、以旅游饭店为代表的住宿业、交通客运业三大支柱行业对新疆旅游业的效率进行全面评估，并将其与全国旅游业及西部旅游业发展水平进行充分比较，以真实反映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在全国所处的水平和方位，为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实现提供理论依据与对策建议。

二、指标设计和研究方法

（一）指标体系的设计

在旅游业三大行业效率研究中，在投入指标方面，用来表示劳动力投入的指标有各行业的从业人数、住宿业的法人企业数，表示资本投入的指标有旅行社业的固定资产原价，住宿业的固定资产和流动资产总计与交通客运业的资本存量。此外，通过借鉴前人研究并结合高质量发展的概念，将“能源投入”这一指标也作为交通客运业的投入指标。在产出指标方面，旅行社业的营业收入、营业税金及附加，以及住宿业的主营业务收入、主营业务税金及附加用于衡量货币产出，旅行社业的接待游客数量以及交通客运业的客运量、旅客周转量被用于衡量非货币产出。

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旅游业效率内涵，决定选取表1所示的投入、产出指标。

（二）分行业效率测度

DEA方法自1978年被美国运筹学家Charnes提出以来，它在有关效率评估的研究中被广泛运用。作为一种非参数方法，DEA法可以对具有多投入与多产出指标的决策单元（DMU）进行效率测算，并能有效规避参数方法的一些限制，例如依赖模型的具体形式、需要统一投入产出指标的单位等。本文分行业效率的测度采用DEA方法，运用该方法，分别测度各省域旅行社业、以旅游饭店为代表的住宿业和交通客运业的效率。

本文采用的是投入导向型BCC模型，其模型形式如下：

这其中，xj、yj分别表示为第j个决策单元的投入要素集与产出要素集，在计算上，表现为投入指标体系和产出指标体系。s-与s+作为松弛变量，即代表投入过剩或产出不足。λj是通过线性组合构造出第j个有效决策单元时的组合比例。θ是决策单元与有效前沿面之间的“距离”，即第j个决策单元的效率值，满足θ∈[0，1]。θ越接近于1，该决策单元的效率就越接近技术有效状态。

（三）旅游业综合效率的测度

在测度各省三大行业效率的基础上，通过对三种效率赋予权重，由此计算各省域旅游业综合效率。其计算公式如下所示：

其中W1、W2、W3分别为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的权重系数，A、B、C分别表示旅行社业效率、住宿业效率和交通客运业效率，T为旅游业综合效率。

在本文中，采用变异系数法计算出W1、W2、W3。变异系数法是一种客观赋权的方法，被广泛使用于权重系数的计算。变异系数CV是标准差与平均数之比，该方法基本原理是若某一指标的CV越大，即评价单元在该指标上就越难以达到平均水准，同时也意味着该指标就越难以实现，使用这样的指标更能反映评价单元之间的真实差距。其计算公式如下：

表1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投入产出选用指标

CVj为第j个评价指标的变异系数，Sj为评价单元们在该指标得分的标准差，Yj为评价单元们在该指标得分的平均值，Wj为该评价指标的权重系数。

通过变异系数法赋予权重后计算的综合效率更为符合效率维度上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概念内涵。

三、新疆旅游业高质量发展实证分析

（一）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所使用的统计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4—2019）、《中国旅游统计年鉴》（2014—2019）以及《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014—2018）①《中国旅游统计年鉴》2019年版更名为《中国文化和旅游统计年鉴2019》。《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019》至本文完稿时尚未出版，因而2018年“能源投入”一项为依据往年数据的推测值。。

关于数据处理，由于缺少交通客运业资本存量的有关数据，故本文借鉴彭志敏研究中的做法[15]129-139，采用国内外研究中较为流行的永续盘存法对交通客运业资本存量进行估算，其计算公式为：

其中Ki,t、Ki,t-1分别为第i个地区在t年、t-1年的资本存量；Ii,t为第i个地区在t年的实际投资额；δ为折旧率。对于该公式的折旧率δ采用薛俊波（2007）的研究所计算出的5.42%作为我国交通客运业的折旧率[16]49-54；实际投资额I使用《中国统计年鉴》中各区域交通客运业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额当作当年的投资额指标，并使用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计算其投资价格缩减指数。最后，对于基期资本存量K，采用国内研究中普遍采用的投资增长比法来确定各地区基期资本存量，其原理为假定经济稳态下资本存量的增长率（△K/K）与投资增长率（△I/I）相等。为避免短期投资增长波动影响假设前提，本文使用2008—2018年统计数据，以2008年作为基期，估算2013—2018年各地区的资本存量。计算公式为Ki，2008=Ii,2008/(δ+gi)，其中gi表示第i个地区在研究时段内固定资产投资平均增长率。

关于住宿业效率计算，不同于以往研究中多使用星级酒店的相关数据，本文选择《中国统计年鉴》中“规模以上住宿业”作为数据来源。其理由在于目前有些规模较大、经营良好的酒店出于自身经营策略，放弃挂牌评星，为避免因此可能产生的数据遗漏，以规模以上住宿业的有关数据进行效率计算更为合适。

（二）效率计算与分析

1.旅行社效率

通过使用DEAP2.1软件，将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作为决策单元，计算2013—2018年中国旅行社业效率指标，并依照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标准将全国划分为东部、中部、西部和东北四大经济地带，计算西部地区旅游社业平均效率，将有关计算结果汇总，见表2。

表2 2013—2018年旅行社业效率分析表

由表2可知，新疆旅行社业效率尽管低于1，但表现出了不断增长的迹象，由2013年的0.407增长到2018年的0.498，年均增长率达到了4.12%，不仅其增长轨迹与全国和西部旅行社业平均效率的增长趋势相一致，而且也高于全国（2.92%）和西部（1.39%）的平均增长，显现了新疆旅行社业效率提升的强劲势头。

与此同时，我们也应看到2013—2018年间新疆旅行社业的技术效率要明显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且差距较大，多数年份大于0.2；不仅如此，还低于西部地区平均水平，显现了新疆地区旅行社业效率整体仍处于一个较低水平的状况。

在差异方面，可以发现相较于全国旅行社业平均效率水平，新疆与西部平均水平的差距要更小一些，究其原因，西部地区旅行社业的平均技术效率本身就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但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与新疆自身所处的地理环境以及经济状况有关。但值得一提的是，六年间新疆旅行社业的规模收益都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毫无疑问，在旅行社业效率上，伴随其规模的扩大，新疆与全国平均水平差距不断缩小的局面将很快到来。

2.住宿业效率

使用DEAP2.1软件对2013—2018年全国31个省市区住宿业统计数据进行相同处理，结果汇总见表3。

表3 2013—2018年住宿业效率分析表

从表3上看，2013—2018年间新疆住宿业效率处于0.6～0.7这个区间，明显高于旅行社业效率。放在全国和西部地区的框架内看，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差距更小，约为0.1左右；与西部平均水平相比则基本持平，2013年、2015年及2018年新疆住宿业效率还要高于西部平均水平。可以看出，新疆住宿业效率的表现相对较好，具有较强的开发潜力。

同时也发现，2013—2018年间新疆住宿业效率在趋势上呈现出下降的轨迹，这可能与同期全国与西部住宿业平均效率下降影响有关，但值得重视的是其平均下降的速率要明显快于全国和西部住宿业平均效率下降的速率，新疆年均下降率是3%，而全国和西部的年均下降率分别是2.1%和2.8%。显然，长此以往，新疆住宿业效率将与全国乃至西部地区拉大差距。

从六年间新疆住宿业规模收益看，还是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这表明新疆住宿业的发展还有较大的增长空间。因此，在今后如何加大要素投入、不断提高规模效率应是持续改进效率的一大努力方向。

3.交通客运业效率

使用DEAP2.1软件对2013—2018年全国31个省市区交通客运业统计数据进行相同处理，结果汇总如表4所示。

由表4可以发现，新疆交通客运业效率六年间仍处于一个较低的状态，既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也低于西部平均水平。从总体上看，新疆交通客运业效率与全国、西部地区平均水平的差异并未拉开很大的差距，2013—2016年间差距小于0.1，但在2017年、2018年产生了明显的下滑，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在于近年新疆旅游业发展迅猛，游客数量急剧增多，而交通客运业调整生产要素的周期又相对较长，短期内新疆交通客运业将在效率问题上面临着较大的挑战。

表4 2013—2018年交通客运业效率分析表

与旅行社业与住宿业相似，六年间新疆交通客运业的规模收益也处于递增阶段，这显示出了新疆交通客运业所具有的较大发展潜力。因此，有必要通过增加其劳动力、资本要素的投入，以在一定程度上实现新疆交通运输业效率的提升。

4.旅游业综合效率计算

旅游业综合效率，是指旅游业所属各个行业效率的综合。通过它，不仅能够从整体上考察旅游业效率的总体状况、结构特征、变动趋势和存在问题，而且可以分析形成问题的成因，有利于进一步提出具有针对性、可操作性的对策建议。

而计算旅游业综合效率的重要一环在于其权重的确定。对此，本文在计算出全国各省域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的效率后，使用变异系数法计算了2013—2018年各行业效率的权重系数。有关结果如表5所示。

由表5可见，旅行社业和交通客运业的权重都在0.4左右，这表明在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中，这两个行业的高质量发展的状况将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

表5 2013—2018年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变异系数与权重系数

将权重与标准化后的各行业效率数据进行加权处理，得出新疆、全国、西部旅游业综合效率如表6所示。

表6 2013—2018年旅游业综合效率

由表6可知，新疆旅游业综合效率2013—2018年的平均水平在0.5上下，与全国平均水平的0.68以及西部地区平均水平的0.65相比，其差异约为0.15，表明新疆旅游业综合效率的总体水平仍是不高。究其原因，除了在于新疆旅游季节的“短板”（旺季短、淡季长）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性的改变，难以从时间效率上得到突破外，其旅游业创新效率难以得到较快的提升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如冰雪旅游、民俗旅游等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项目的创新开发不够等。

由图1不难看出，以动态视角看，新疆旅游业综合效率在2013—2018年间呈现出增长的趋势，这与西部地区(年均增长率0.3%)和全国（年均增长率1.7%）的趋势保持一致。但也要看到，新疆旅游业效率在年际间表现出波动式增长，效率发展并不平稳，同时增长趋势较弱，这也是造成新疆旅游业效率始终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的重要原因之一。效率的提升既要实现数值的持续增长也要考虑增长速率的快慢。目前来看，新疆旅游业效率提升之路仍任重道远。

图1新疆旅游业综合效率变化趋势图

根据表7，从三大行业对综合效率所发挥的作用看，新疆交通客运业效率对综合效率的贡献率最大，最高年份接近50%，最小年份也超过30%；其次是新疆旅行社业的效率，年均贡献率大致在30%左右，比住宿业效率的贡献率高出4.5个百分点。但也需看到，无论是新疆交通客运业效率，还是旅行社业的效率和住宿业效率，各自的贡献率在年际间表现得并不平衡，旅行社业效率贡献率的年际间波动幅度高达19.81个百分点，交通客运业效率也呈现了相同特征，其波动幅度达19.72个百分点。这充分说明，行业间效率发展的不平衡性和不充分性的问题还相当严重。因此，一方面，新疆应将交通客运业效率提高放在旅游业综合效率提高的首位；另一方面，要不断加强统筹协调，促进各行业的稳步发展。

四、研究结论与对策建议

本文运用DEA方法的BCC模型，对我国2013—2018年旅行社业、住宿业、交通客运业效率进行了测算，并使用变异系数法计算出权重，经线性综合而得出全国、西部、新疆旅游业综合效率，从中得出以下结论：2013—2018年间，全国、西部及新疆的旅游业综合效率总体都处在一个相对偏低的水平。就新疆而言，不仅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也低于西部平均水平。这说明旅游业效率偏低的问题在国内具有普遍性，而在新疆又表现得尤为突出，应引起人们的重视。从运动轨迹上看，全国、西部、新疆的效率水平共同表现出上升态势，表明旅游业在高质量发展效率维度上的特征已初现端倪。新疆旅游业所属各行业的效率发展并不平稳。从2013—2018年新疆旅游业三大行业对旅游业综合效率的贡献率上看，各行业年际间的贡献率波动幅度较大，显现出效率发展的不平衡和不充分性，这也揭示了新疆在实现旅游业高质量发展的道路上，其统筹协调相关行业的能力正在面临考验。据此，本文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以全域旅游作为指导，统筹协调新疆各行业共建共享、融合发展，使效率发展达到均衡平稳的理想状态。地方政府应以旅游产业为核心，构建全域旅游产业集，充分发挥旅游产业的统筹引领作用，合理规划各相关行业空间布局，实现行业集聚多元化，推动多行业协同发展。

第二，大力推进新疆旅游业创新能力，以技术创新驱动旅游产业链的完善与延伸，以管理创新驱动资源要素的合理高效配置，通过增加旅游产品附加值、降低生产成本等方式实现效率的提升。具体而言，政府机构可以根据区域旅游产业发展特点，有针对性地提供积极的财政、金融、土地政策，为企业创新提供良好的客观环境；同时，引导产业内企业间在有序竞争的基础上开展合作技术创新，借助其技术互补、分摊风险、降低成本等优点，推动产业向更高层次的方向发展。

第三，依托新疆独特的文化与旅游资源优势，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打造特色旅游文化名片，借助旅游品牌的影响力推动旅游业高质量发展；要充分挖掘新疆独特的文化内涵，既要保留传统文化的原有魅力，又要与时俱进赋予其现代元素，借助文旅相融塑造新疆旅游品牌形象，增强旅游品牌吸引力和形象感知。

第四，合理运用5G、大数据、云计算等新技术，丰富旅游服务形式、拓宽旅游服务渠道、节约旅游服务成本，助力旅游业效率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