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景气度、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

曾芝红，谢献谋，杨 柳，王一安

(1.武汉理工大学 财务处，湖北 武汉 430070；2.武汉大学 土木建筑工程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2；3.武汉理工大学 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十九大报告指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是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战略支撑。作为技术创新的主体，企业在技术创新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企业创新能力的高低不仅决定了企业能否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自我更新能力，还关系到国家竞争力水平的高低。行业环境是组成宏观经济环境的基础，其发展态势能够从中观层面上反映宏观经济的运行状况。对企业而言，行业是其生存的直接外部环境，行业的景气程度会对企业的各项经济活动产生深远影响。当行业景气度高时，企业预期现金流和利润增加，投资者、银行等资金投出者对行业预期更加乐观，企业更容易获得外源融资的支持，管理层更有勇气和能力从事自主创新活动；当行业景气度低时，行业总体走势低迷，企业可能出现盈利能力下降、融资成本增加等问题，企业更倾向于选择保守的生产经营性投资，放弃创新投入的远期利益，此时企业创新能力和意愿都会有所下降。因此，基于行业景气度视角分析企业创新行为的影响因素，无疑是一个具有理论与现实意义的课题。

目前，我国正处于转方式、调结构的关键时期，企业技术创新是推进经济结构转型的动力，通过推行税收激励政策来减轻企业负担、提高企业创新水平则成为政府关注的焦点。已有不少学者对此进行了研究，大多是从促进企业研发投入的角度探讨某一税收激励政策的实施效果，也有学者研究税收激励政策对企业创新投入与产出的影响，还有关于企业创新对经济周期形成、变动的作用机制以及宏观经济波动对技术创新的影响进行研究，但这些研究总体上仍然存在一定的局限：一是主要关注宏观经济周期与企业创新活动之间的关系，较少进一步挖掘行业环境与企业创新行为之间关系；二是大多数研究仅直接分析税收激励政策对企业创新的影响，而很少关注行业景气度对税收激励政策作用的调节效应。基于此，笔者试图结合行业环境因素，对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影响进行检验。

猪独特的口鼻结构，还启发人类发明了防毒面具。在残酷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许多动物因为吸入了毒气而不幸死掉，但猪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原来，在毒气袭来时，猪为了躲避强烈的毒气刺激，便拼命用嘴巴拱地，把土拱松后，将鼻子插进泥土中。有毒的空气穿过土壤时，毒物被土壤中大大小小的颗粒所吸附，这样一来，猪就能呼吸到经过净化的空气了。正是这种天赋使猪幸免于难。人们受到启发，发明了和猪鼻子形状相仿的，装有活性炭以吸附有毒物质的防毒面具。

1 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1 行业景气度与企业创新

行业景气度是指企业所处的中观环境状况，反映了特定行业中企业的经营状态或发展趋势[1]。黄钟晨等[2]指出企业创新模式的对象、强度和程度具有行业异质性，多种创新模式均能刺激企业成长且影响路径存在行业差异。叶建木等[3]从行业竞争视角对企业研发创新进行实证研究，发现激烈的行业竞争环境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薪酬粘性对管理者的激励效应，降低了管理者投资研究阶段的积极性。基于已有研究，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可能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缓解企业融资约束。自主创新活动具有周期长、风险高、变现慢、转换成本高等特征，这决定了自主创新活动需要大量长期资金，而这些资金主要来源于企业的内源融资和外源融资，因此企业融资约束水平会抑制企业创新投入[4-5]。企业技术创新活动投资金额大，资金回收周期长，而且自主创新活动的高风险特征导致投资回报存在高度的不确定性，企业自主研发活动面临的融资约束比其他投资活动更为严重[6]。而融资约束的缓解则能够激发企业研发动机，有利于提高企业创新的积极性。BAKER等[7]指出宏观经济周期对企业融资约束水平存在显著影响。吴华强等[8]指出企业融资约束水平与经济周期密切相关，且在经济繁荣期时，企业融资约束水平相对较低。行业景气度是宏观经济周期在中观层面的具体反映，在缓解融资约束方面具有更深刻和更直接的作用。因此，行业景气度的提高，预期可以通过降低企业融资约束水平来促进企业创新。

(2)提高获利能力。袁桂秋等[9]利用数据包络分析法研究了企业规模效益的影响因素，结果表明处于景气度较高行业的企业经营成本会因规模效应而降低，从而提高企业的获利能力。刘玉玉等[10]指出行业环境在经济周期影响下盈利能力相差巨大，这是由于当行业景气度较高时，企业的生产能力超负荷运转，产品市场交易活跃；当行业景气度较低时，企业的生产能力表现过剩，资金回收速度下降，容易导致企业亏损。由此可见，当行业相对景气时，企业盈利能力有了较大提升，不但可以获得充足的资金用于投资，而且企业管理层会对未来预期更加乐观和积极，企业也更有底气和能力去从事高风险的自主研发活动；当行业相对凋敝时，企业处于恶劣的经营环境中，盈利能力相对较弱，经营风险和资金压力均随之增大，企业更愿意选择保守的生产经营性投资，创新能力将大打折扣。因此，行业景气度的提高，预期可以通过增强企业盈利能力来促进企业创新。

从模型Ⅰ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行业景气度(Boom)的回归系数为0.026，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说明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假设H1得到验证。实际上，行业状况是企业进行研发活动决策时应考虑的重要因素：当行业处于景气状态时，众多竞争者不断涌入市场，终端企业的产品更新速度越来越快，价格竞争已然乏力，技术升级与产品创新才是企业永葆活力的关键，企业只有加大研发投入，提高自主创新水平，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从而才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得以生存和发展；当行业相对不景气时，为了应对恶劣的外部环境，企业从通过技术创新来提高市场竞争力转向选择更加稳妥的经营战略，将资金投入到现有的产品生产或服务中，而不愿对外部性更高且风险更大的自主研发活动增加投资，以确保现有的盈利能力不受低迷的行业景气度的影响，如此一来，企业创新能力会大打折扣。

H1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1.2 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

企业技术创新过程中存在信息不对称性和风险性，且创新收益具有高度不确定性，这些特点为政府介入企业创新提供了依据和必要性。从企业创新特点、税收激励作用等方面考虑，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可能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笔者选取2007—2017年我国所有非金融类A股上市企业为研究样本，并对样本数据进行以下处理：①剔除金融类上市企业；②剔除数据缺失的样本；③为避免异常值的影响，对获取的数据进行首尾1%的Winsorize处理。最终，得到6 031个样本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国泰安数据库。

科技期刊运营微信公众号，除了向固有作者和读者群体宣传自身办刊水平，提供便捷服务外，更深层次的目的是要吸引更多潜在用户成为其粉丝，通过发挥期刊自身的专业性、学术性，形成粉丝集聚效应，形成稳定的粉丝群体，在稳定粉丝拥趸下具备行业领域内较大的影响力，进而打造期刊的品牌形象。互联网和移动通信时代，海量信息给用户带来的不仅是信息流通，同时也存在虚假信息难以辨别的风险。科技期刊可以利用其自身的专业性和学术性，以及信息发布的严谨性，赢得大众的信任和认可，通过微信公众号吸纳稳定粉丝群体，一方面能够传播科学的信息，另一方面较于传统媒体更能塑造自身专业特色的品牌形象。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提出假设H2：

H2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

(2)对企业创新具有政策导向作用。政府通过针对性的税收激励政策以反映其对某些行业或地区的支持，从而引导资源投向政策支持的领域和方向，如政府通过出台相关税收激励政策向投资者和银行等金融机构发出利好的投资信号，助力于企业进行外部筹资，从而促进企业创新[14]。因此，税收政策可通过对某些行业、企业的技术或产品采取税收减免、费用扣除等措施，促进资本市场偏好这些行业或企业，从而有效促进企业创新。

1.3 行业景气度、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

根据内生增长理论，技术升级与产品创新是经济持续增长的决定性因素，而技术升级与产品创新依靠的是企业大量的研发活动，所以鼓励企业开展自主研发活动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税收激励政策是政府给予纳税人的各种税收上的优惠待遇，通过减轻其税负而达到促进和扶持经济发展的一种特殊支出[15]。水会莉等[16]指出税收激励政策是影响企业创新投入的重要因素，王春元[17]通过研究也证明了税收政策是政府激励企业创新的重要手段之一。

(1)被解释变量。选取企业创新(Innovation)为被解释变量，采用研发投入与营业收入的比值来度量企业创新。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提出假设H3：

选择如下代表性系统作为基准模型：(1)Neural Responding Machine(NRM)[21] 是针对单轮对话设计的序列学习模型。基于训练数据中的问题—答案对训练NRM 模型。主要注意的是NRM 没有与知识库进行交互，它是聊天机器人的代表模型；(2)Embedding-based QA(EQA)[22] 直接匹配问题和事实，是知识问答系统的代表模型，它只能提供答案实体，不能生成自然答案；(3)GenQA[7]是第一个自然答案生成模型。

从企业需求的角度来看，政府并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牺牲可观的税收收入来支持企业发展。当行业景气时，企业各项经济活动较活跃，管理者会对未来预期更乐观和自信，轻松良好的经营环境使得企业有能力通过日常经营活动获取足够的资金用于各种创新活动，税收政策实施的目标也正是通过减轻企业税负、降低创新边际成本，进而提高企业创新能力，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的影响路径与税收政策的作用机理存在一定的相似之处，故此时税收政策的激励作用不明显；当行业不景气时，企业处于恶劣的经营环境中，经营活动和融资约束水平都会受到很大影响，企业要想继续进行自主创新，往往需要政府给予更多的帮助，以避免陷入财务困境，此时税收激励政策将极大地缓解企业的资金压力，对企业产生更大的帮扶效果，保障了企业创新能力的持续性，因此税收政策对企业创新的激励效果会受到行业景气度的影响。

尽管放疗对鼻咽癌治疗效果明显,但由于放疗疗程长、不良反应多,导致部分病人不能忍受而放弃治疗[4]。科学有效的护理对降低不良反应、提高患者治疗依从性具有重要意义。优质护理是一种新的护理理念,充分体现了以患者为中心的思想。护理人员在做好常规护理的基础上,充分评估患者的病情、需求和个性特点,制定针对性护理措施,从心理、健康教育、皮肤护理的实施、并发症的预防、对患者自我护理指导、患者之间的交流等各方面进行优质护理,注重护理细节,使患者感觉到满意舒适,从而提高战胜疾病的信心、护理依从性。

H3行业景气度在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存在负向调节作用。

2 样本选择与研究设计

2.1 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1)降低创新边际成本，缓解企业资金压力。税收政策实质上是政府为支持企业发展让渡了一部分税收收入，体现为企业技术进步活动成本的减少和技术创新活动收益的增加[11]。企业技术创新活动投资大、周期长，其风险不仅需要企业自身通过调整资本结构等方式来降低，还需要政府制定相应的措施进行化解。例如，固定资产加速折旧政策允许企业通过延期纳税来加快技术创新投入资金的回收速度，缓解资金压力，从而对企业研发投入产生了显著的正向影响[12]；研发费用加计扣除政策通过直接减免企业税负来促使企业的净现金流量增加，从而提高企业创新水平[13]。因此，税收激励政策可以通过降低技术创新的边际成本和缓解企业财务压力来促进企业创新。

2.2 变量定义

尽管机构知识库在当前的发展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和障碍，但是作为保存和展示高校学术成果的机构知识库平台，同时也是高校学术交流和资源共享的平台，其优势和价值必将越来越受到我国高校和机构成员的重视。困难是暂时的，各种障碍也会慢慢克服，在提倡开放获取和信息共享的国际大环境下，我国高校机构库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灿烂。

(2)解释变量。解释变量包括行业景气度(Boom)和税收激励(Incentive)。其中，税收激励=收到的税费返还/(收到的税费返还+支付的各项税费)。

(3)控制变量。参考现有文献的常用做法，选取企业规模(Scale)、现金持有量(Cash)、营业利润率(Ros)、短期债务比(SD)、资产负债率(Lev)、产品市场竞争程度(Compete)6个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各变量的具体定义如表1所示。

养殖的小龙虾以投放的水草为主要食物，而且因为上方的光伏板遮挡降温，养殖周期可以延长，收益也比一般水塘要高。水面上方的光伏板年发电量可达1900万千瓦时，全部并入国家电网，每年还可获得售电收入1000多万元。项目采用“上可光伏发电，下可蓄水养鱼”的渔光一体模式，与常规鱼塘养殖相比，效益提高2倍以上。为当地解决就业50人。这种模式与普通养殖池塘不同，既能充分利用水上空间进行光伏发电，又可通过光伏电站调节养殖环境，提高池塘产量实现增产增收。

表1 变量定义

2.3 模型设计

为对假设H1～H3进行检验，根据上述分析及研究思路，构建模型Ⅰ～模型Ⅲ，分别如式(1)～式(3)所示。

Innovationi,t=β0+β1Boomi,t+β2Scalei,t+

β3Cashi,t+β4Rosi,t+β5SDi,t+β6Levi,t+

β7Competei,t+Industryi,t+Yeari,t+εi,t

(1)

Innovationi,t=β0+β1Incentivei,t+β2Scalei,t+

β3Cashi,t+β4Rosi,t+β5SDi,t+β6Levi,t+

β7Competei,t+Industryi,t+Yeari,t+εi,t

(2)

Innovationi,t=β0+β1Boomi,t+β2Incentivei,t+

β3Boom×Incentivei,t+β4Scalei,t+β5Cashi,t+

β6Rosi,t+β7SDi,t+β8Levi,t+β9Competei,t+

Industryi,t+Yeari,t+εi,t

(3)

3 实证检验与结果分析

3.1 描述性统计

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可以看出企业创新(Innovation)的均值为3.725，标准差为2.567，说明不同企业的创新能力存在较大差距；行业景气度(Boom)的均值为126.000，标准差为11.540，说明不同行业的景气状况存在显著差异；税收激励(Incentive)的最小值为0.000，最大值为0.622，表明税收政策对不同企业所产生的影响存在较大差异；现金持有量(Cash)的均值为1.073，标准差为1.549，说明样本企业的现金持有策略存在较大差异；营业利润率(Ros)的均值为0.077，说明样本企业普遍具备一定的盈利能力；资产负债率(Lev)的均值为0.414，说明样本企业所面临的财务压力较小；而企业规模(Scale)、短期债务比(SD)、营业利润率(Ros)和产品市场竞争程度(Compete)的最大值与最小值均相差较大，说明这些控制变量在不同的企业中差异明显。

表2 描述性统计

3.2 多元回归分析

运用Stata 14.0软件，采用OLS回归模型对假设进行实证检验。由于各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均低于10，表明变量之间不存在多重共线性，从而进行OLS回归分析，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按照教育部工程专业认证的要求和美国工程与技术认证委员会（ABET）对21世纪新的工程人才的能力提出的评估标准，以及美国食品技术协会（IFT）制订的食品科学与工程本科专业毕业生应掌握的专业核心技能标准，在专业培养方案中毕业实习均是非常重要的环节，通常是学生学完所有专业课程之后进入到相关领域的企事业单位进行的社会实践。一般学校要求毕业实习时间在4周以上，学分4～5分，远高于一般的专业课程。

表3 OLS回归结果

3.2.1 行业景气度与企业创新关系检验

基于上述分析，笔者提出假设H1：

2．立足彰显教学理论的民族特色与自主创新。一改同类教材的理论大都介绍、移植西方教育教学理论和思想的“从属理论”现象，注重充实了以我国古今优秀教学理论思想为根基和指导的内容;立足继承和弘扬中华民族有生命力的教育教学思想，走自主创新的道路，吸收新课程改革中合理的实践证明是正确的理念和成果，坚持“厚今而不薄古，基中可以融洋”的原则。如:把孔子等儒家教学思想和《学记》中有关内容对化学教学的启示进行了阐述。同时把作者近些年来研究的新成果，如:“教学最佳时机理论”“有限教学理论”和“杨思学习模式”“杜郎口学习模式”等融合纳入本教材。

3.2.2 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关系检验

从模型Ⅱ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税收激励(Incentive)的回归系数为2.466，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说明税收激励政策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假设H2得到验证。从企业的角度来看，从事自主研发活动的难度往往来源于资金上的压力，若仅依靠企业内部资金进行技术创新，不仅可能会使研发活动受到资金不足的限制而不能顺利进行，还可能会影响企业现金流的健康状况而给企业经营带来巨大的风险。因此，政府近年来针对企业创新活动出台了一系列税收激励政策，可进一步减少企业当期应缴纳税费，降低企业研发成本，提高企业进行创新行为的积极性。

3.2.3 行业景气度调节效应检验

从模型Ⅲ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行业景气度与税收激励交乘项(Boom×Incentive)的回归系数为-0.028，且在1%的水平下显著，说明行业景气度在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存在负向调节作用，假设H3得到验证。当行业景气时，企业的自主研发活动相对活跃，创新能力较高，企业并不十分需要政府的支持就能够开展自主创新活动，此时税收激励政策能够产生的帮扶作用受到一定的限制；当行业相对不景气时，企业自身的创新能力相对较弱，税收激励政策可以降低企业的税负，从而间接增加了对企业的资金供给，缓解了企业因低迷的行业发展状况而增加的资金压力和经营风险，此时税收政策对企业创新的激励效果明显要比行业景气度高时的激励效果更好。

此外，从控制变量的回归系数来看，企业规模(Scale)、营业利润率(Ros)与企业创新水平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而资产负债率(Lev)与企业创新水平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这与现有研究一致。

3.3 稳健性检验

为了确保研究结论具有稳健性，尽可能全面地考虑各种因素的影响，笔者在原模型中加入非流通股比例(Ntrad)和现金流(CF)两个变量重新进行OLS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所示。其中，非流通股比例为非流通股股数与股份总数的比值，现金流为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与期末资产总额的比值。由表4可知，加入非流通股比例和现金流两个变量后，主要变量的回归系数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原假设H1、H2、H3的结论均保持不变，充分验证了研究结论是稳健的。

表4 稳健性检验结果

3.4 融资约束水平的影响分析

由前文分析可以发现，行业景气度可能会通过缓解企业融资约束来促进企业创新水平的提高，当企业融资约束水平较高时，融资成本也较高，企业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获得所需资金，故一般会选择利用内部资金去支持企业的创新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企业所处的行业相对景气，投资者、银行等各方资金投出者对行业预期比较乐观，更愿意对处于景气行业的企业进行投资或贷出资金，企业因较高的融资约束水平而产生的资金压力将得到极大缓解，此时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变得更加显著，且这种缓解作用恰恰也是税收激励政策所要实现的目标，因此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将不如预期。当企业融资约束水平较低时，企业原本能够以更小的代价获得资金，创新活动的开展也比较顺畅，那么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能力的促进作用相对就不明显，税收激励政策的实施效果相对会更好。借鉴文献[18]的做法，选取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金额(X1)、托宾Q(X2)、现金股利/前期总资产(X3)、现金持有量/前期总资产(X4)、资产负债率(X5)5个指标构造出KZ指数，来测度融资约束水平。KZ指数越大，企业融资约束越高。

KZ=1.422X1+0.217X2-15.811X3-

2.362X4+4.199X5

(4)

按照KZ指数的中位数将全样本数据分成为高融资约束水平组和低融资约束水平组，基于所构建的3个模型分别对两组样本进行回归，进一步检验融资约束水平对行业景气度、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关系的影响，结果如表5所示。

表5 考虑融资约束水平影响的回归结果

从模型Ⅰ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在高融资约束组中，行业景气度(Boom)的回归系数为0.026，而在低融资约束组中，行业景气度的回归系数为0.025，二者均在1%的水平下显著，说明融资约束水平越高，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越显著。从模型Ⅱ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在高融资约束水平组中，税收激励(Incentive)的回归系数为2.490，在低融资约束水平组中，税收激励的回归系数为2.410，二者均在1%的水平下显著，说明税收激励会促进企业创新，且这种促进作用在融资约束水平较高的企业中更显著。从模型Ⅲ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在高融资约束水平组中，行业景气度与税收激励的交乘项(Boom×Incentive)在1%的水平下显著为负，而在低融资约束水平组中，该交乘项的回归系数仍小于0，但并不显著，说明融资约束水平较高时，行业景气度对税收激励政策的调节作用更明显，而当融资约束水平较低时，行业景气度对税收激励政策的调节作用变得不明显。

总体来看，随着融资约束水平的提高，行业景气度与税收激励政策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均有所提升，行业景气度在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的调节作用也变得更加显著。由此，假设H1～假设H3均进一步得到验证。

4 结论与建议

4.1 研究结论

笔者探讨了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水平的影响以及不同行业景气度在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的调节效应，得出以下主要结论：①行业景气度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②税收激励政策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当行业相对不景气时，较低的行业景气度能够强化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反之，较高的行业景气度会弱化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③进一步考虑融资约束水平的影响，发现企业融资约束水平越高，行业景气度和税收激励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越显著，行业景气度在税收激励与企业创新之间的调节作用也越明显。

4.2 对策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分别从企业和政府两个方面提出相关对策建议：

总之，导入激励理论，通过发挥全方位、多角度的激励手段的作用，能够有效地提升沙盘实训课程的教与学的效果。

③ 按提供数码样张，对印刷信号条监测，确定印刷实地密度值，保证各印张色彩印刷的稳定与一致，实现色彩的准确复制。

(1)对于企业而言，应结合行业环境，充分利用研发税收政策，制定适宜的投资策略。在经济新常态的大背景下，企业要想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占得先机，就必须准确把握宏观层面与行业层面经济环境的波动状况，遵循企业创新与行业景气度之间的周期规律，相机采取灵活的措施进行合理高效的资源配置，建立中长期创新规划和创新战略。如在行业繁荣期，企业可以选择加大研发投入，提高创新水平，以此达到提高市场占有率从而提升企业市场地位的创新战略目标；而在行业寒冬期，企业可以选择减少研发投入，将更多的资金用于保障日常经营以维持企业的市场地位。企业自主创新活动往往具有投资回报周期长、所需投资金额大等特点，故政府给予的政策支持至关重要，企业应当及时了解国家政策，将政府给予的帮助与支持转化成实实在在的创新投入，这不仅有助于形成企业自身的市场竞争力，还对整个国家经济的健康稳定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

(2)对于政府而言，应根据不同行业状况制定相应的税收政策。由于各个行业的景气程度存在差异，因此政府需要对不同行业的未来发展前景进行判断，并根据行业景气度对税收激励的负向调节效应，制定合理有效的税收政策，选择合适的鼓励创新措施，以相机抉择的方式保持研发活动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使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不竭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