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莉,李翠林
(新疆财经大学 旅游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12)
2020年是实现脱贫攻坚任务的关键时期,新疆作为我国脱贫攻坚的主战场之一,实现乡村经济振兴成为一件刻不容缓的大事件。乡村旅游作为旅游业发展新的形式之一,已经成为乡村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2019年,新疆发布《促进乡村旅游发展提质升级的实施方案(2019—2020)》指出,加强乡村地区旅游道路和停车设施的建设,能够改善农村人居环境,发挥乡村旅游对乡村振兴的推动作用,使旅游业成为新疆的战略支柱产业。截止2019年,在新疆地区,全国和自治区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县和示范点发展至255个,星级农家乐上升至1 500个,新疆乡村旅游产业发展进入高速期,展现出蓬勃的发展潜力。新疆各地州政府大力扶持、宣传和规范乡村旅游,挖掘和建设各具特色的乡村旅游景点,利用乡村旅游的产业效应带动新疆乡村地区社会、经济、生态等全方位发展,从而实现新疆乡村振兴。本文通过耦合模型,研究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的空间特征和影响因素,助推乡村地区旅游业发展,探讨新疆乡村地区经济发展的新模式,为实现乡村振兴提供理论支持。
国外对乡村旅游的研究由来已久,多数国外学者侧重研究乡村旅游的政策制定、实施效果、利益相关者等,其中乡村旅游对乡村经济发展作用的研究也比较丰富。Nagatada认为乡村地区应大力发展植物景观,可以通过种植向日葵等方式改善公共环境、增加游客人数,从而促进乡村经济的发展[1]。Kloosterman等人认为应大力开发乡村旅游文创产品,为游客提供丰富的旅游纪念品,从而促进游客消费,提高乡村经济振兴[2]。Snieska等人以立陶宛为例,指出发展乡村旅游是增加村民收入、促进乡村经济发展的重要手段[3]。Martin认为乡村旅游的发展,有利于优化产业结构,增加农民就业机会,减少贫困人口,促进乡村地区经济健康有序发展[4]。
近些年,随着国内游日益火爆,越来越多的游客青睐乡村地区游,乡村旅游对乡村经济振兴的作用力愈发明显,关于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研究也成为国内学者探讨的重要话题之一。乔立娟、王健通过实地考察和调研,分析了乡村旅游对河北省农村经济的贡献度水平,发现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乡村旅游发展类型等因素对各地的乡村旅游经济效应影响不同,但总体上河北各地乡村旅游的发展能够推动农村经济增长[5]。蔡文芳指出,近些年乡村旅游的不断发展为农村经济注入活力,二者之间的关系极其密切,应有效发挥乡村旅游对农村经济的带动作用[6]。麻学锋、杨雪以张家界旅游景区为研究对象,分析乡村旅游产品与乡村经济的空间演变规律和机制,提出景区旅游产业发展新模式,带动景区周边地区的发展,促进乡村振兴[7]。郭景福、赵奥指出,在我国民族地区,要利用当地生态环境和多民族特色文化,发展旅游特色小镇,拓宽旅游产品开发市场,实现民族地区乡村振兴[8]。
综上所述,国内外研究多集中在乡村旅游发展对农村经济的单方面作用,且以案例形式的定性研究居多,而关于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互相作用方面的研究相对较少,多学科交叉研究不足。因此,本文把管理学、物理学和地理学知识相互结合进行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研究。通过耦合理论分析新疆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的耦合协调水平,利用ArcGIS软件和地理探测器分析法对各地州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系统的耦合协调度进行空间演变和影响力分析,有效发挥乡村旅游对乡村经济的带动作用。
通过借鉴国内相关文献,构建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指标体系,运用耦合模型和地理探测器法对各指标进行分析,测算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水平的空间差异和影响因素。
各项指标在参考高楠、张新成、龙肖毅、张咏梅等[9-10]学者建立的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指标体系基础上,构建新疆乡村旅游系统与乡村经济系统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其中,乡村旅游收入指标是新疆乡村旅游业发展情况的重要体现。由于新疆乡村旅游收入没有直接的官方数据,通过借鉴周亚琴、贾江龙等[11-12]学者的文章,并结合新疆旅游绝大部分来自乡村自然与人文景区的现实情况,选取旅游A级景点的营业收入作为乡村旅游收入的衡量指标。乡村接待游客人数指标以新疆A级景点客流量为数据来源。
表1 新疆乡村旅游—乡村经济系统评价指标体系
运用综合评价模型和耦合模型测算各指标的评价指数和耦合度,剖析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发展现状和耦合协调度水平。依据地理探测器法,分析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的影响因素。
1.综合评价模型
运用极差标准法,对各个系统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13],正向指标为:
(1)
负向指标为
(2)
其中,uij反映系统的贡献率(i=1,2;j=1,2…,17),max(Xij)、min(Xij)为最大、最小指标值。
运用客观分析法,对新疆各地州系统变量进行权重赋值[14],将指标权重记为:
(3)
2.耦合协调度模型
第一,依据变量的权重,计算新疆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表达公式为:
T=aU1+bU2
(4)
式中,Ui为综合评价函数;λij为指标权重;uij为系统特征指标的得分,a、b为待定系数,本文认为两大系统同等重要,取值为a=0.5,b=0.5。
第二,通过上述的评价指数得到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耦合度,耦合度用来反映系统发展程度关系[15],其公式表示为:
(5)
其中,C为耦合度,范围为[0,1],Ui为系统评价指数。
第三,计算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公式表示为:
(6)
式中,D为协调度,T为发展度水平。
第四,为进一步分析系统耦合协调阶段,本文借鉴高雪琴[16]、韦晨[17]等学者对耦合协调度区间的划分,把其分为以下10个等级,如表2所示。
表2 乡村旅游—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等级分类
3.地理探测器分析法
地理探测器利用Excel软件测算系统的空间分异性以及影响因素的统计方法[18]。此分析方法已在经济、生态、土地等研究领域被广泛使用,其公式为:
(7)
式中,qk,D为驱动因子k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n是样本数,σ2是指离散方差。
以五年为一个周期,选取2008年、2013年和2018年三个时间节点,测算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综合评价指数和耦合协调度。运用ArcGIS10.2软件,通过自然断裂点分类法对新疆各地州评价指数和耦合协调度水平进行空间演变分析,发现其每一时期的时空演化过程。
利用ArcGIS软件对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综合评价指数的空间分布特征进行研究,分析评价指数空间演变过程。
1.乡村旅游评价指数空间分析
由图1可见,2008年,新疆大多地州乡村旅游评价指数较低,乡村旅游发展程度较缓慢。在这一时期,北疆地区的乌鲁木齐市、博尔塔拉蒙古自治州以及塔城地区的乡村旅游评价指数相对较高。2013年,随着旅游业的发展,新疆各地州的乡村旅游指数也随之增长,以巴音郭勒州、哈密、吐鲁番以及和田地区评价指数增长情况尤为突出,乡村旅游评价指数高增长地区从北疆地区向南疆地区转移,南疆地区的乡村旅游业逐步开始盛行。2018年,乡村旅游发展进入高速期,各地州的乡村旅游评价指数也上升至0.8~1.0,尤其是昌吉回族自治州和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乡村旅游发展态势良好,表现出较好的乡村旅游发展潜力,这主要得益于昌吉和伊犁发达的旅游资源和便利的交通。但塔城、博尔塔拉州、克拉玛依等地的乡村旅游从2008年发展最快到2018年发展最慢,乡村旅游增速有所减缓,被其他地州市迎头赶上,主要是因为乡镇地区较少,乡村旅游潜力有限,仍需进一步加强乡村地区旅游业的开发和建设。
图1 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评价指数空间分布
2.乡村经济评价指数空间分析
由图2可知,2008—2018年,新疆各地州的乡村经济评价指数呈现递增趋势。2008年,各地州的乡村经济水平都比较低下,尤其南疆地区的乡村经济指数均低于0.01,多数乡村地区处于较贫困阶段。2013年,随着政府投入和惠农政策出台,各地州的乡村经济水平大幅度增长,以伊犁哈萨克自治州和巴音郭勒自治州最为明显,从2008年的最小值增长至2013年的最大值,乡村地区的经济水平飞速发展。2018年,随着脱贫攻坚任务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南疆贫困地区经济得到扶持,可以看出各地州乡村经济指数达到0.8以上。其中,塔城、吐鲁番、博尔塔拉等地州乡村经济的评价指数接近1,发展非常迅速,乡村经济取得较大改善。
图2 新疆各地州乡村经济评价指数空间分布
依据耦合理论,计算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发展水平。选取2008年、2013年和2018年,运用ArcGIS软件对新疆各地州的耦合协调度进行空间差异性分析。
1.新疆耦合协调度分析
由表3可知,2007—2018年,新疆乡村旅游—乡村经济系统的耦合度水平发展比较平稳,基本处于0.4~0.5,在2011年耦合度有一定的下降,这主要受新疆一系列暴乱问题导致社会不稳定,影响旅游业发展。随着综合发展指数的快速增长,新疆乡村旅游发展迅猛,带动乡村地区农民就业,促进旅游相关产业发展,为新疆乡村经济发展创造了契机。新疆乡村经济的不断发展,为乡村地区旅游产业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和社会保障,进一步带动了乡村旅游的繁荣。在这期间,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互相作用,致使其耦合协调度水平实现大幅度增长,从2007年的高度失调阶段发展至2018年的中级融合阶段,两大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实现了跨越式增长,关联效应愈发明显,综合发展指数的大幅度增长促进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关系的良性发展。
表3 2007—2018年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
2.新疆各地州耦合协调度空间分布
为了进一步研究新疆14地州的耦合协调度水平,依据地州的地理区位分布,对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进行空间差异分析。由图3可知,在2008年、2013年和2018年,各地州的耦合协调度发展速度不一致,存在空间差异性。依据变化速度不同,把地区分为三类:第一类为高速发展型,以吐鲁番、昌吉为主,这2个地州的耦合协调度从2008年的高度失调发展至2018年的中度融合,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耦合发展速度最快。第二类为持续增长型,以乌鲁木齐、哈密、伊犁、塔城、阿勒泰、博尔塔拉、喀什、和田、昌吉、巴音郭勒为主,这10个地州从2008年的高度失调发展至2018年的中级融合共跨越了6个阶段,发展同步性较强。第三类为滞后发展型,以克拉玛依市和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为主,这主要是因为克拉玛依是资源型城市,在戈壁上建设,周边乡镇少,乡村旅游发展潜力有限,克州作为我国脱贫攻坚的重点城市,自然环境和经济条件都较为恶劣,落后的交通更是阻碍该地乡村旅游和经济的发展。由此可见,2008—2018年,北疆地区城市的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水平依旧高于南疆地区。
图3 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分布
通过上述新疆耦合关系的分析,选择比重较高的7个影响因素指标,运用地理探测器分析法对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系统耦合协调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
1.影响因素指标体系构建
在不同的时间节点,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水平不一致,为了有效地反映现阶段新疆耦合协调度状况,依据上述对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分析,选择两大系统中权重占比较高的7个指标对新疆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如表4所示)。由于各个指标因素所代表的涵义不同,为消除多重共线性的影响,本文利用SPSS 24.0软件,对7个协调度影响因子进行主成分分析,结果表明2018年这7个影响因素的KMO值为0.705,高于标准值0.600,Bartlett检验sig值为0,具有显著水平,累计方差贡献率为96.041%,提取3个主成分,符合因子分析。
表4 协调度探测因子指标体系
2.耦合协调度影响因素分析
运用地理探测器分析法,将上述选取的7个指标作为影响因子,对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系统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步骤如下:首先,使用ArcGIS 10.2软件,运用自然裂点分类法对7个指标影响因子进行分级处理。其次,利用公式(7)计算各个影响因子对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影响水平,见表5。
表5 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影响因子探测结果
由表5可知,不同时期影响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因素并不相同。2008年耦合协调度主要受乡村旅游接待游客人数、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等因素的影响。2013年,农村人均纯收入、乡村旅游收入、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较大。2018年是乡村旅游收入、人均生产总值、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支出影响因子发挥主要作用。
(1)乡村旅游发展
在2008—2018年,乡村旅游收入和乡村接待游客人数这2个影响因子呈现上升趋势,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水平愈发显著,尤其是乡村旅游收入指标在耦合协调度影响力中占据比例逐步增大。这两个驱动因素对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在5%、10%水平均显著。随着乡村旅游的盛行,旅游业已成为乡村地区实现经济振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新疆政府部门应抓住乡村旅游发展热潮的契机,挖掘乡村地区景点资源潜力,加大乡村基础设施建设资金投入,为农民增加创业就业机会,从而带动乡村经济发展。
(2)旅游资源禀赋
2019年,文化和旅游部等部门颁布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名单,新疆拥有15个重点村,在31个省份中占比最高,可以看出新疆拥有丰富的乡村旅游景点资源。乡村景点总数影响因子在这期间呈现递增趋势,从2008年的0.163发展至2018年的0.487,对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与日俱增。新疆各地州可以通过大力挖掘乡村地区旅游资源潜力,增加乡村旅游重点村培养,促使更多的农民受益于旅游业发展,提高乡村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
(3)经济发展水平
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和农村人均纯收入在2008年表现为不显著,2013年和2018年都非常显著。在2008—2018年,农村人均纯收入、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影响力q值在逐步减弱,说明这2个指标对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变小。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指标是影响耦合协调度的重要因素之一,表明地区经济水平是乡村旅游发展的物质基础。良好的经济水平能够进一步优化乡村地区旅游环境,使农民有更多的资金投入旅游产业发展,扩大农村产业链,从而提升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耦合协调度水平。
(4)政府驱动因素
地区财政一般预算支出指标的影响力数值先减少后增加,2013年具有一定的波动性,这主要受新疆社会不稳定因素的影响,但总体来看,该驱动因素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较大。这说明政府的宏观调控是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发展的前提条件,通过政府对乡村地区的政策引导和财政投入,改善乡村地区公共环境,能够为游客和农民提供良好的乡村环境,促进地区经济振兴。
基于耦合模型,测算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耦合协调度水平,运用ArcGIS软件和地理加权回归模型,对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综合评价指数和耦合协调度进行空间演变和影响因素分析,并得到以下结论。
第一,在2008年、2013年和2018年这三个时间节点,新疆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综合评价指数呈现上升趋势,不同时期各地州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发展水平不一致,但总体来说,两大系统评价指数发展水平呈现北部高、南部低的发展格局。
第二,在2007—2018年,新疆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具有较强的关联效应,带动两大系统共同发展。新疆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水平从高度失调的0.128发展至中级融合的0.700,发展水平实现了跨越式增长,但未实现优质融合。
第三,2008年,北疆地区大部分城市的耦合协调度高于南疆地区;2013年,南北疆地区除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外其他城市都已达到勉强融合阶段,南北疆差异性不断缩小;2018年,南北疆地区各城市耦合协调度都已达到初级融合,但达到中级融合阶段的城市较少,且集中在北疆地区。
第四,利用地理探测器测算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因素,发现在不同时期各影响因素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水平具有一定差异。在选取的2008年、2013年和2018年中,乡村旅游收入、乡村接待游客人数和乡村旅游景点总数这3个影响因子呈现上升趋势,对耦合协调度的影响力水平愈发显著;农村人均纯收入、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影响力q值在逐步减弱,对耦合协调度影响水平变低;人均生产总值和地区财政一般预算支出指标的影响力数值都先减少后增加,具有一定的波动性。
通过对新疆各地州耦合协调度空间差异的分析,可以直观地了解新疆各地区乡村旅游和乡村经济的发展情况,并能够依据各地区的发展速度差异,因地制宜推进乡村振兴。利用选取的7个影响因子对新疆耦合协调度进行驱动力分析,发现推动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为了在未来发展中能够有的放矢地提高新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耦合协调度水平,提出以下建议。
第一,面对南北疆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耦合协调度的空间差异,新疆政府应加强对南疆地区的扶持力度,利用旅游业强大的关联效应,以旅游为导向开发乡村地区的自然和人文资源,加大旅游与农业、牧业及林业的融合力度,推进乡村地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促进相对落后的南疆地区产业深度融合,打造乡村旅游产业链,缩小南北疆城市发展差距。
第二,新疆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独具特色的民俗风情,政府应进一步挖掘乡村地区的旅游资源潜力,完善旅游基础设施,举办各具特色的旅游节庆活动,积极申报乡村旅游示范地和特色村,加大新疆旅游业的宣传力度,让国内外游客发现新疆独特的魅力,促进新疆乡村旅游可持续发展。
第三,新疆作为我国脱贫攻坚的主战场,旅游扶贫成为各地州发展乡村经济的重要手段。政府应积极探索旅游扶贫发展新模式,依托优美的自然风光和夏季宜人的气候,吸引游客享受田园风光,积极引导广大农牧民参与农家乐、牧家乐经营,开发特色农林牧旅游产品,促进乡村旅游发展,加快农牧民脱贫致富的步伐,进一步提高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耦合协调度水平。
第四,随着乡村旅游政策的不断出台,新疆政府应积极引导乡村旅游与乡村经济的协调关系。通过增加乡村旅游专项资金投入,加强乡村地区交通、旅游基础设施建设,改善乡村地区人居环境,为旅游业发展提供交通的便利,打造乡村旅游精品工程,促进新疆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