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险史上的六大迷案

2021-02-05 09:51SINGING
户外探险 2021年2期
关键词:马洛登顶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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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山难发生,我们往往会根据遗留的证据,去还原出事情的真相,就像探案般解决一个个案件。但是当我们翻阅起浩如烟海的探险史,会发现仍然有很多谜案,悬而未解。

迪亚特洛夫事件:乌拉尔山探险队员离奇死亡

Kholat Syakhl,在当地土著曼西语中的意思是“死亡之山”,警醒着世人不要靠近。

1959年1月27日,一支乌拉尔理工学院的探险队,离开最后一处居民点,计划对北乌拉尔山区的地理和经济进行考察,同时提高队伍的攀登能力。

行程开始就不顺利, 第二天, 队员尤里(YuriYudian)的腿上传来严重的坐骨神经痛,只好撤退,虽然队伍的计划是在2月12日前返回,但是队长迪亚特洛夫(Dyatlov)告诉尤里,也可能会晚几天。

他们并没有按时回来。一直到了2月20日,在家长不断催促下,院长派出了由志愿师生组成的救援队,随后警方和军队也加入了搜救。

2月26日,救援队在“死亡之山”的山坡上发现了一顶被雪覆盖了的帐篷,里面空无一人,几乎所有装备都还在,甚至包括必要的保暖衣物和鞋子。

雪地上可以观察到八九组脚印,除了一个人穿了一只鞋,大部分人都光着脚,就慌忙离开了营地。后来,检查发现帐篷是从内部被割开的。

脚印向前延伸了500米,就消失在雪中,似乎指向山口对面的一片森林。

这可是西伯利亚的冬天,是什么样恐怖的“东西”,让探险队员集体自杀般地冲进雪里?

带着疑惑,救援队赶到森林边缘,在一棵巨大的雪松下,发现了灭掉的火堆,旁边是两名队员的遗体,身上仅穿着单薄的内衣。

接着在松树和营地之间的路上,又陆续发现了队长迪亚特洛夫和另外两名队员的遗体,他们的姿势显示他们正试图走回营地。

官方立刻展开了调查,尸检显示除了其中一人的颅骨骨折,其他人大部分并没有严重的外伤,均死于失温。

虽然有一些疑点,但此事看起来还是一起普通的山难。直到5月,冰雪逐渐消融,在距离雪松75米处的一处沟中,发现了剩下4人的遗体。

眼前的场景令在场的人胆战心惊——一人的眼窝空空如也,嘴巴张开,里面却没有舌头;另一人手上拿着笔和纸,却什么也没有写下来,他同样失去了眼睛;而旁边的则没有了眉毛,只有一人情况较好。

新的尸检显示其中有3人都是受伤致死,一人颅骨严重受损,两人则有严重的肋骨骨折。法医认为造成这种破坏所需的力非常大,他们就像被高速移动的汽车撞上了。但奇怪的是,这些部位的软组织却没有出现受伤,在这样的情况下,更像是遭到了炸弹的冲击波。

最初,调查组根据失踪的舌头和眼球,认为当地土著曼西人袭击了这支队伍,因为他们侵犯了他们的“死亡之山”。但是现场显示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和搏斗痕迹,而且法医指出,以人类的力量,无法造成这样严重的损伤。

5月27日,檢方忽然在4名遇难者留下的衣物中,检测出放射性污染,案情似乎有所进展。

在这个关键节点,官方于次日突然宣布结案,将所有文件存入秘密档案,并公布了一个令人费解的答案——探险队员死于一种“压倒性的力量”。

在当局的压力下,这件事情并没有得到详细的报道,直到30年后,苏联走向解体,一名记者发布了他的研究成果,认为他们死于当时军方正在测试的秘密武器。

书中还描述了不少超自然现象,大大激发了公众的兴趣,同时,许多沉默了30年的人,也说出了新的细节。

后来成立的迪亚特洛夫基金会,会长Yury Kuntsevich回忆起当年他参加葬礼时看到的场景:死者的皮肤呈现出奇怪的“深棕褐色”。

甚至当年的检察官承认在政府的压力下他隐瞒了关键性材料,当时有一组徒步者报告说,事发当晚他们在北部的天空看到了奇怪的橙色球体。因此他指出事件的真实原因是UFO( 不明飞行物)。

还有次声、球状闪电、雪崩、雪人、古拉格逃犯……各种理论横空出世,将这次山难包装成了最诡异的未解之谜。

2019年,在媒体的压力下,俄罗斯重启调查。历时一年多,经过9次实地勘测,在8月发布了结果。检方认为,探险队的营地位于30°的雪坡上上,是雪崩的易发地。而当雪崩发生时,探险队慌忙逃出避难,当时的能见度只有16米,所以他们没法找回营地,最终冻死在风雪中。

虽然检方解答了部分疑惑,但对于公众来说,仍有诸多谜团存在——为什么探险队不往两侧跑反而沿着雪崩的路线跑,调查组又是为什么决定做放射性检测……

“假如我有机会问上帝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会是,在那天晚上,我的朋友到底发生了什么?”探险队唯一生还的尤里这样说道。

大雪山SOS事件:无人制作的求救信号

1989年7月23日,日本北海道大雪山区突降大雨,在其他人都陆续下撤后,还剩下两位于昨日出发的登山者依然不见踪迹。

次日下午,救援直升机在山上发现了一个由白桦树干组成的SOS字样,在距离SOS信号两公里多处,找到了两人。

在回程的路上,他们频频道谢,表示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获救。

参加搜救的警官感慨:“这么快,多亏了你们摆了那么大的一个SOS信号啊!”

然而, 接下来二人的回答却十分蹊跷:“SOS?什么SOS?”他们似乎对此毫不知情。

回去之后,警方重新询问了两人的遇险过程,还是得到了一样的答案,再考虑到他们也没有时间搭起这么大的一个求救信号,这个SOS应该的确不是他们搭建的。

那么,就可能还有另一支遇难的队伍。

25日,救援队再次出动寻找,这次却在SOS信号附近发现了一具已经被动物啃食得不成样子的骸骨和一个背包。骨骸经旭川医科大学鉴定,死者是一名O型血女子。同时警方则对背包内的物品展开了调查。

在死者携带的磁带中,前两张都是动漫《超时空要塞》和《甜甜仙子》的主题曲或片段的录音,并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内容,所以警官们有点心不在焉。

最后打开第三张磁带,听到的还是类似的内容。然而,就在磁带A 面即将播放完的时候,动漫歌曲戛然而止,紧接着从录音机里传出的却是一个男子的呐喊——

“我,在,山,崖,上,不,能,动,S,O,S,我,在,山,崖,上,不,能,动,S,O,S,在,第,一,次,看,到,直,升,机,的,地,方,草,太,深,我,没,法,走,请,从,这,里,把,我,吊,起,來。”

遇难的难道还有一名男性?但现场并没有发现其他骸骨,调查一度陷入困境。

3天后,医科大学推翻了之前的检测结果,死者应该是一名男性,A型血,身高在一米六左右。

根据新的检测结果,警方在记录里找到了一名符合条件的失踪者,是爱知县一家公司的雇员,5 年前失踪于旭岳。

根据公司同事的回忆,死者是一名动漫迷,在失踪前两年接触了登山。

根据SOS信号桦树的腐坏程度,也显示其大致建造于5年前。

遇难者的身份确认了,但是案情中仍存在着诸多疑点。

为什么录音带中的声音是一字一顿大喊出来的?是他当时在远方看到了搜救人员而求救吗?但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要录下来?

而且警方发现,距离遇难者几百米处就有一条河,只要顺着河走7公里,就能顺利到村子,懂得制作SOS信号的遇难者,为什么不继续前进呢?

按照录音机里的信息,遇难者可能是受伤了不能动,那他又是如何制作了这个长14米、宽5米,由19节10~15厘米的白桦树干组成的巨型SOS信号呢?

再者,身材瘦小的遇难者,即使没有受伤、体力充沛,真的能从100多米外的白桦树林中搬过来这么多木头吗?

也许是死者还有同伴,或者其他遇难者。但经检查,同期并无其他失踪记录。

调查不了了之,当年秋天,警方将树干移走,清除了这个诡异的SOS信号。

罗布泊之谜:踏入“死亡之海”

罗布泊,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中的一个干涸湖泊,一直是各种版本“中国未解之谜”的一大热门。围绕着这片“死亡之海”,甚至诞生了双鱼玉佩、穿越时空、丧尸部队这些无稽之谈。

1980年6月17日,中科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彭加木带领考察队在这片沙漠中扎营,剩下的水和汽油都所剩无几,为了能继续东进,彭加木留下字条后便独自离开营地寻找水源,不幸失踪。

队员们发现彭院长不见了,赶紧外出寻找,但是脚印在沙漠上延伸了几公里后,突然消失了。经过多次寻找,只发现了彭加木食用的大白兔奶糖糖纸。

6月20日,赶到的军方开始了10天地毯式的搜索救援,几乎连野兔的数量都数清了,也没能找到彭加木的踪迹。

7月17日,再次展开了二次搜索,假设彭加木还活着,那么肯定在有生存条件的地方,所以这次着重搜索了有水草的地点,无果。

两次大规模的搜索却连遗体都没有找到,民间逐渐升起了各种猜测和传言。

流传最广的是逃亡论。香港《中报》发布了一则新闻《彭加木现已逃往美国——中国留学生周光磊在美国遇见彭加木》,虽然后来证明并不存在周光磊这个人,但是关于彭加木逃往国外的猜测却没有停止过。

16年后,6月11日,余纯顺告别了随行拍摄人员,走进了罗布泊,作为准备徒步中国的探险家,他已经走遍了23个省4万多公里的行程。

出发前,电视台编导宋继昌拜访过给彭加木拍摄的王师傅,他说罗布泊湖心在6 月的最高温可以到75℃,下午时人只能躲在车底下,根本不能行动。

考虑环境恶劣,而彭加木也正是失踪在6月的罗布泊中,有人劝阻余纯顺将行动改期,但他正要挑战的就是“6月不能进入罗布泊”的传说。

最终,余纯顺却没能走出来,事后的报告显示,他死于脱水。

原来在罗布泊湖心岛有一个T字口,走到这里,按计划应该转向正西,就可以找到预先埋好的水和干粮。但余纯顺却走向了南偏东的方向,错失了水源。

故事到这里便结束了,其实是很纯粹的户外事故。然而,下一个穿越罗布泊的冒险家雷殿生宣称他夜宿余纯顺墓,在他睡觉的时候一个黑影勒住了他的脖子,远方传来诡异的笑声。

在这件事上,即使剔除了那些灵异的说法,有些文章也是漏洞百出。

一篇在某问答社区有近千赞的回答,说余纯顺的GPS在遇难前完全正常,而且精度非常高,却匪夷所思地迷了路。但其实当时随行人员彭戈侠的回忆录说,余纯顺出发时根本没带GPS,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学会怎么用。

马洛里和欧文之谜:他们首登了珠峰?

1999年,当登山家康拉德·安柯(Conrad Anker)在珠峰上发现了马洛里的遗体,赶紧小心翼翼地翻找他的装备,期待着解开这个登山史上最大的谜团——马洛里是否登顶了珠峰。

上世纪20年代,在当时人们的眼中,珠穆朗玛峰就像是天堂的边缘,没有人可以在这里存活下来,但是乔治·马洛里(George Mallory)不这么认为。

1921年,作为攀登好手,马洛里加入了英国第一支珠峰探险队的远征,他们从6月份就开始沿着北坡摸索攀登路径,一直到8月终于确定了经绒布冰川,从北坳沿着山脊攀登的线路,但很快,天气变差,他们不得不撤退回国,等待來年的机会。

第二年,确认了路线的探险队在5月22日便登上了北坳,接着尝试了3 次攀登,都失败了。有一天,下了整晚的雪,放晴后,大家准备继续前进。一场雪崩袭来,埋住了7位背夫,第二次远征不得不告终。

回到英国的马洛里,在学校担任讲师,和妻子露丝(Roth)过着美满的生活,但是他的心底,却一直藏着这个梦想。

1924年,又一支探险队准备出发。这时马洛里已经38岁,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实现梦想的机会了。

在6月的一个清晨,马洛里和他的助手欧文从8256米的突击营地出发,开始最后的攻顶,之后的事情便不太明朗,留守营地的队员们看着马洛里和欧文不断向上攀爬,直到在8600米处,二人消失在暴风雪中。

虽然马洛里和欧文没有回来,但不断有人提出,他们可能是在登顶之后才遇难的,而这意味着珠峰的登顶记录就能提前30年。

而马洛里和欧文到底是否登顶,也就成了“马欧之谜”。

75年后,康拉德·安柯希望能找到马洛里的相机,根据记载,马洛里和欧文出发那天,携带了一台柯达相机,只要找到并冲洗里面的胶卷,就能知道当年马洛里是否登顶了。

但在发现的随身装备中,并没有发现这台关键的相机,失望之余,安柯发现了一个细节——这里没有露丝的照片。

马洛里曾经承诺,要把心爱的妻子露丝的照片带到世界之巅,留在那里。如果这样,是否意味着马洛里曾经到达了顶峰?

但历史学家们认为以马洛里当时简陋的装备,无法完成珠峰的攀登,甚至不可能翻越第二级台阶,这里被认为是一个难点。

于是安柯根据马洛里的遗物,重新制作还原了他当时的装备条件,并带了一个没有高海拔经验的助手(对应同样缺乏经验的欧文),向珠峰进发。

虽然安柯用7层毛呢大衣保持住了温度,但他认为当时的鞋确实不够保暖,他必须不断行走来产生热量才能避免冻伤。尽管如此,安柯还是成功地完成了马洛里的路线。

这证明了马洛里登顶珠峰的可能性,但更为关键的证据,依然没有找到,那台关键的相机,是否就在目前还未找到的欧文身上呢?

珠峰爱好者汤姆·雷泽尔已经研究了马欧之谜40年了,他根据1960年中国珠峰攀登队副队长许竞的说法,认定欧文就在许竞当时看到的一处裂缝中。

2019年,马克·辛诺特(Mark Synnott)和雷南·奥茨托克(Renan Ozurk)前往珠峰,希望能找到那处裂缝,破解马欧之谜。

然而,当辛诺特从顶峰下来,根据GPS的指示,一步步走进,却发现裂缝里空空如也,甚至它只有23厘米宽,根本无法钻进去。在这之前,他们还用无人机拍摄了大量照片,搜查了众多雪坡,依然没能追踪到新的线索。

马洛里和欧文之谜,依然未解。

马特洪峰之谜:向导为自救竟切断绳子?

小弗里德里希冲进Monte Rosa酒馆,拿着望远镜大喊:“雪崩!马特洪峰上!”却马上遭到了斥责,“7月哪来的雪崩?在那光秃秃的岩壁上?”

实际上,这时候4位登山者跌落了山崖。小弗里德里希还不知道,这场攀登让他的父亲和哥哥名誉扫地,再也没有人请他们担任向导,却让温珀成了著名的登山家……

1860年,爱德华·温珀(Edward Whymper) 的工作是收集阿尔卑斯山的风光素描,当他第一次看到马特洪峰的时候,立即就被它的宏伟所吸引住了。

这座4478米的山峰由一系列悬崖陡然耸立而成,高出围绕着它底部的冰川1000多米,孤零零屹立在阿尔卑斯的群山之中,睥睨众生。

当时, 还没有人能登上马特洪峰。温珀下定决心要找出一条登顶的路,第一个登上这座山。

在接下来的5年里,温珀尝试了7次攀登,但都失败了,他遇到了同样希望首登马特洪峰的意大利向导卡雷尔(Carrel),并希望他带自己登上顶峰。

因为马特洪峰位于瑞士和意大利之间的边境上,卡雷尔认为,这不应该由一个英国人来首登,拒绝了他,甚至两人成了对手。

1865年夏,温珀又来到山下准备,这次他想换一个思路。先前他都从意大利侧出发,但是温珀认为瑞士这边的路线更容易登顶,却找不到愿意尝试的向导。

这天,意大利的山坡上突然出现一支队伍的影子,领队的正是卡雷尔。

不能等了,温珀认为只要能同时出发,从他的新路线走,一定能领先登顶。但卡雷尔还带走了当地最有能力的几位向导,而温珀连愿意去的背夫都找不到。

11日事情出现转机,村子突然来一大批登山者和向导,在温珀讲述了他的计划之后,异常顺利地凑到了7个人, 次日便出发了。

新方案奏效了,仅仅两天,温珀一行就冲到了马特洪峰顶,当他兴奋地往意大利一侧的山下望去时,发现了正在攀登中的卡雷尔。为了吸引卡雷尔的注意,温珀甚至扔起了石头。

看到马特洪峰已经被人抢先,卡雷尔失望地回头下山了。

就这样, 以胜利者的姿态,温珀的队伍也开始结组下撤。

向导克罗(Croz)走在前面,跟在第二位的是新手哈多(Hadow)。在一处险要的地方,哈多没有稳住向下滑了一跤,撞倒了向导克罗,连在身上的绳子又拽下了跟着他们的二人。

眼看着灾难就要发生,千钧一发之际,第五位的向导老陶格瓦尔德(Taugwalder)稳稳地抓住了绳子。

就在众人感到劫后余生的时候,绳子在老陶格瓦尔德面前突然断了,4人摔下了山崖……

下山后,温珀回到Monte Rosa酒馆:“我和陶格瓦尔德父子回来了。”众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悲剧。

后来,老陶格瓦尔德遭到了起诉,人们认为他为了保住自己和儿子的性命,故意切断了绳子。

虽然因为证据不足释放了他们,但是在登山界,没有人再敢请老陶格瓦尔德当向导;而温珀则出版了他首攀马特洪峰的故事,名利双收。

温珀在书中写到,当时断裂的绳子,是他们的绳子中承力最差的一根老绳,甚至就没准备带来——为什么这样的绳子出现在山上,又是为什么被用在结组呢?

据传,当时着急登顶的温珀,在冲顶的最后一段路割断了身上的绳子,以方便自己甩开其他人,跑上去,所以下山时才不得不用了那根老绳。

如果这是真的,真正应该为这场事故负责的,应该是“有名的登山家”温珀,而不是倒霉的老陶格瓦尔德。

台湾邱高事件:三根筷子插在地上

奇莱山区,位于台湾花莲,由多座绵延雄伟的山峰组成,从北面的合欢山远望奇莱群峰,尤显其庞大、漆黑、气势慑人。又因山势险峻,气候变化莫测,成为了台湾的山难高发地,被称作“黑色奇莱”,在这些山难中,最著名的就是“邱高事件”。

1972年8月24日,刚从东海大学毕业的邱高和辅仁大学的李明福、胡德宁走进了奇莱山。

几天之后,另一队登山者发现了散落在地的登山杖、手电筒、蜡烛、塑胶布,惊讶着是谁丢在这里的。

一直到9月10日,邱高的父亲报案,警方查阅了检查哨的记录,才知道3人还没有出山,同时经指认,之前被发现的登山杖就是其中一人的。

台湾当局迅速出动了大量搜救队和军队,仍然没有找到3人的踪影,仅仅发现了遗落的面包、润喉片还有他们的登山证。

在另一处则发现了一连串脚印,步幅极大,就像是在狂奔着逃离什么东西。

最让当时的人们感到诡异的是,在一处空地,整齐地插了3双朝天的筷子,就像是在祭拜什么。虽然当地的原住民向导说这表示求救,但是在登山圈内却找不到这样的做法。

而以上的种种,又是在各个相距较远的地点发现的,就像他们各自分头行动了一样。

最终,搜救的过程长达两个多月,全台湾动用众多人力物力,依然没有找到失踪的3人。

但故事却没有结束。10年后,一个习惯独照的登山者声称,他从奇莱山回去后,在洗出来的照片中,发现居然还有一个诡异的小人。

此事在电视节目中播出,引起了关注。这时,当年“邱高事件”失踪3人中胡德宁的母亲却指出:这就是她的儿子。

写在后面

山,在印象中往往给人以开阔感,但是每当事故发生,这里便成了一间密室。除了当事者,没有人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风、雨、雪、鸟、兽,常常带走了诸多痕迹,让事故的调查无从下手,有时甚至让这里成为阴谋论、超自然论滋生的温床。

這些理论并没有让我们的认识更接近真相,反而在传播的过程中对事件的描述添油加醋,甚至有了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观点——大雪山的SOS标志是由路过的外星人帮忙摆的;消失在罗布泊的彭加木其实是穿越到了汉朝,而王莽其实就是穿越了的彭加木……

但它们也推动了事件的传播和调查。人的记忆是短暂的,我们已经见证了无数事件被公众遗忘,不了了之。不要让大家失去关注,才能更好地推动案件的解决,阴谋论做到了这一点。2019年,在舆论的压力下,俄罗斯政府重启对61年前迪亚特洛夫事件的调查。

这篇文章无意为这些山难增添任何神秘的色彩,而是在一步步抽丝剥茧之后,能否找出问题所在,避免这样的事故再次发生。

如果在“死亡之山”上探险队真的遭到了雪崩,那么决定在30°的雪坡上露营的队长应该首当其责;而余纯顺在罗布泊迷失了方向,如果他出发前听从建议带上了GPS,就能避免这个问题。

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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