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菌出口贸易对行业绩效影响的实证分析*

李 曼，李 平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68）

随着现代人们消费水平的提升和消费结构的转变，食用菌成为农业绿色发展最具潜力的农产品之一，是我国农业领域目前仅次于粮、油、果、菜的第五大农作物[1]。据2013年～2017年中国居民的人均蔬菜及食用菌消费量变化显示[2-6]，人们对食用菌消费的需求逐渐增加，食用菌贸易也随着消费结构的转变呈现快速增长。目前，关于食用菌贸易现状研究的文献较多，其中张童朝[7]运用2001年～2015年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食用菌贸易数据，对中国食用菌贸易的出口结构、产品结构和市场结构进行分析，得出了中国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出口食用菌贸易为贸易顺差地位；在产品结构方面食用菌种类主要为食用菌干品，如双孢蘑菇（A－garicus bisporus）干品、块菌（Tuber spp.）干品和木耳（Auricularia auricula）干品等；在市场结构上，出口市场集中在东南亚和中东地区的结论。曹佳等[8]基于全球食用菌的生产和贸易状况，对中国的食用菌生产和贸易情况进行比较分析，认为在世界食用菌产业大生产、大市场、大流通的格局下，中国食用菌已成为在国际竞争市场下具有竞争优势的产品之一；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是中国食用菌出口中仍存在出口集中过高、面临诸多绿色壁垒和出口价格过低等问题。此外，薛龙飞等[9]在研究中国食用菌出口贸易特征的波动原因中，运用2001年～2012年中国食用菌的出口数据，采取CMS模型来实证分析。其研究认为中国食用菌产品出口呈波动增长趋势，而促进中国食用菌产品进口额增长的主要因素是竞争力效应；其次需求规模效应也是促进其增长的重要原因之一。此外有实证研究表明，技术性贸易壁垒对出口贸易的影响有着较大影响[10]。吕雄华[11]对2005年～2010年中国10大类食用菌的出口结构与食用菌贸易竞争力指数进行灰色关联分析，认为中国食用菌贸易竞争力指数将持续增大，其中6类食用菌的出口竞争力将持续增强，其他4类食用菌的出口竞争力将减弱。白丽[12]对2001年～2012年中国食用菌产品的国际竞争力进行了测算和比较，得出不同品类食用菌产品出口结构和竞争力差异较大，其中经过简单加工处理的干食用菌、暂时保藏的食用菌和食用菌罐头有较强的竞争优势，而鲜冷食用菌的国际竞争力较弱的结论。在食用菌行业绩效研究中，对于食用菌贸易绩效衡量，较多学者采用出口竞争力作为指标，如曾杨梅[13]采用出口竞争力和贸易潜力作为绩效指标，认为1992年～2014年中国食用菌出口额的国际市场占比呈现“持续上升-波动下降-波动上升”态势，年均市场占有率保持在36.55%水平；与法国、美国、波兰和韩国相比，中国在世界食用菌贸易中的竞争力明显；中国与日本食用菌贸易存在互补性并具有较大的贸易潜力。事实上，正如刘妍[14]的研究表明，食用菌出口和产业增长有良好的互动性，发展食用菌精深加工、优化食用菌出口结构、注重品质及品牌发展，将有利于继续提高食用菌出口竞争力，对调整和优化产业结构，进而推动食用菌产业平稳快速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由于采用出口竞争力作为绩效指标的研究较多，本研究中转变思路，采用食用菌产值指标来作为绩效主要考量，进而探究食用菌出口贸易对行业绩效带来的影响。综合分析来看，在食用菌贸易的专项研究中，部分学者对食用菌贸易现状研究着墨较多。研究差异更多体现在年份不同、对象不同（具体分为国家或地区整体贸易现状、个别省份贸易现状和中国与其他国贸易状况）[15]和研究方法不同。亦有学者偏向于研究中国食用菌贸易的出口结构、出口国际竞争力和食用菌出口贸易的影响因素。与此同时，在食用菌行业相关研究中，部分学者侧重于研究行业发展现状及存在的问题，且多集中于个别省份食用菌行业发展的研究，对全国食用菌行业整体的研究相对较少。基于此，通过将食用菌出口贸易现状和食用菌行业研究进行结合，开展食用菌出口贸易对行业绩效影响的分析，进而明确两者间的互进关系。

1 中国食用菌出口结构分析

1.1 食用菌行业出口额分析

随着中国食用菌产业的蓬勃发展，在满足国内消费需求外，也向国外消费者出口大量食用菌产品。2014年～2018年食用菌出口量值见表1。

表1 2014年～2018年食用菌出口量值Tab.1 Export value of edible fungi from 2014 to 2018

由表1显示，中国食用菌出口品类主要有干品食用菌类和食用菌罐头类。从干品食用菌类出口数量来看，自2014年的105 716 t稳步递增到2018年的200 841 t，出口数量年均递增17.40%。但从出口金额来看，增长过程呈现较大波动性，其中2017年的出口金额从2016年的22.51亿美元滑落至19.26亿美元。从食用菌罐头类的出口情况来看，2014年～2017年出口数量有逐年递减的趋势，从265 364 t递减至226 418 t，减少了38 946 t。进入2018年后，食用菌罐头的出口数量出现回升，较上年实现15 276 t的增长，但与2014年的出口量相比仍相差23 670 t；从食用菌罐头类出口金额来看，出口数量多少与出口金额并不完全匹配，如2014年食用菌罐头出口数量更多，但其出口金额则较2018年减少5亿美元左右。事实上，从2017年中国食用菌出口量值数据可知，无论是干品食用菌类还是食用菌罐头类，出口数量或出口金额相对其他年份存在较大波动。2014年～2018年干的食用菌类和食用菌罐头类的出口单价（均值），见表2。

表2 2014年～2018年食用菌出口单价Tab.2 Export unit price of edible fungi from 2014 to 2018

由表2可知，干品食用菌类的出口价格多集中在17美元/kg左右。其中2015年的17.88美元/kg为近年最高，最低出现在2017年。食用菌罐头类出口单价在2014年～2018年的波动幅度相对干品食用菌类较大，幅度处于 10.79美元/k～23.83美元/kg区间，价格最高为2018年的23.83美元/kg，最低出现在2017年。

1.2 食用菌出口种类分析

通过2015年～2018年的食用菌出口种类数据来看，主要分为5类：新鲜或冷藏类、盐水腌制类、干货类、罐头类和食用菌菌丝类5种。2015年～2018年食用菌出口不同种类及相应数量统计见表3。

表3 2015年～2018年食用菌出口不同种类及相应数量统计Tab.3 Different species and corresponding quantity of edible fungi exported from 2015 to 2018

从表3可以看出，在5类出口类别中出口数量最多的是罐头类，其最高出口数量为2016年的250 606.841 t，新鲜或冷藏类食用菌出口数量相对其他品类较低；其中2018年出口数量仅有122.566 t，表明不同品类的食用菌产品出口规模差异较大。

1.3 食用菌出口国分析

2013年中国食用菌出口额前三的国家依次是马来西亚、泰国和美国。其中，向马来西亚的出口额为2 381 075千美元，菲律宾仅有153千美元；2014年向马来西亚的出口额依旧最高，2015年向马来西亚出口额高达2 879 494千美元，其次，向泰国出口1 448 134千美元，最低为加拿大的1 842千美元；2016年泰国反超马来西亚成为中国食用菌出口金额最大的国家，2017年这一态势得以保持。详见表4。

表4 食用菌出口主要国家和地区Tab.4 Major export countries and regions

由表4可知，从出口的主要国家地区分布来看，向东南亚国家出口较为集中，且出口额逐年增加。向美国的出口额在2013年～2017年间总体呈波动增长势头，而同属北美洲的加拿大进口金额则相对较小。此外，俄罗斯和荷兰近年自中国的食用菌进口额也呈波动变化。

1.4 部分食用菌产地出口量值分析

2015年～2016年中国部分省份的食用菌行业出口量值见表5。

表5 2015年～2016年部分省份食用菌出口量及产值Tab.5 Export value of edible fungi in some provinces from 2015 to 2016

由表5可知，2016年出口量最高的省份为福建省，达 245 515.04 t，其出口额为 802 438.00 千美元，出口量最低的省份为广西省，仅为356.38 t，出口额为5 862.50千美元；2015年出口量最高的省份为山东省，为 110 344.51 t，出口额为 1 103 445.10千美元，出口量最低的是福建省，不到228 t，出口金额也仅78.20千美元。此外，不同省份间出口数量与出口金额并不呈绝对的正相关性。

2 中国食用菌产业的行业绩效分析

2.1 食用菌行业产值分析

2.1.1 食用菌行业产量及产值规模

2008年～2017年中国食用菌产量及产值见表6。

由表6可知，2008年～2017年的中国食用菌行业的产量呈逐年平稳增长态势，而产值则呈波动增长。具体来看，2008年～2017年产量最大值为2017年的3 712.00万吨，最小值为2008年的1 806.42万吨。产值最大值为2016年的2 741.78亿元，最小值为2008年的798.79亿元。

表6 2008年～2017年中国食用菌产量及产值Tab.6 The output and output value of edible fungi in China from 2008 to 2017

此外，从食用菌行业加工现状来看，中国食用菌的生产加工及贸易的企业众多，截止2018年9月，全国食用菌工厂化生产企业共有498家，其中在江苏、福建和山东省分布较多，生产加工较多的品类有杏鲍菇（Pleurotus eryngii）、金针菇（Flammulina velutipes）、真姬菇 （Hypsizygus marmoreus）、双孢蘑菇等，但总体来看食用菌加工行业仍处于较为粗放的发展阶段，具体表现为生产规模小、技术含量较低、精深加工不足、品牌建设滞后、社会化服务体系不健全等。

2.1.2 食用菌行业产值占栽培业产值比

2008年～2017年食用菌产值占栽培业产值比见表7。

由表7知，2008年～2016年栽培业产值在逐步上升，同期食用菌行业产值变化与之相同，2017年栽培业产值和食用菌行业产值均出现小幅下降。总体来看，食用菌行业产值每年占全国栽培业产值比重大致在2.85%～4.69%范围，食用菌行业占栽培业产值比例总体是呈波动型上升趋势。其中，2016年食用菌行业产值最高，占整个栽培业产值的比重也高达4.62%，同期全国栽培业产值也达到近年最高的59 287.8亿元。然而，相比粮、油、菜等其他农产品产值规模，食用菌4%左右的产值比仍就较低，其发展空间依然较大。

2.2 部分省份食用菌行业产量分析

选取5个主要食用菌生产省份2013年～2017年食用菌产量数据展开分析，详见表8。

表8 2013年～2017年各地食用菌产量Tab.8 Yield of edible fungi in various regions from 2013 to 2017

由表8可知，以2013年为例，河南省的食用菌产量最高，达到473.70万吨，其次是山东省的412.51万吨，再次是福建省的408.71万吨。此后河南省维持着良好的增长势头，稳居第一位，2017年该省食用菌产量已增至519.10万吨，同期黑龙江省和福建省产量呈下降态势，其中以2017年为例，福建省产值数据已经由2013年全国第三跌落至全国第五；山东省和江苏省产量数据也在波动中小幅上涨，其中山东省2017年食用菌生产还创造了近年最低产量，但与此同时其产量规模仍维持在全国第二位。

3 食用菌出口贸易对食用菌行业绩效影响回归分析

3.1 计量模型选择

针对食用菌出口贸易对食用菌行业绩效产生的影响，采用计量经济学中的多变量线性回归模型来进行分析，构建的模型如下：

式中：Y为被解释变量，即食用菌行业绩效；X1、X2、X3、X4、X5为解释变量，即影响因素；U为随机干扰项；B0、B1、B2、B3、B4、B5为参数，即回归系数。

3.2 数据来源和指标选取

3.2.1 数据来源

假设食用菌出口贸易对食用菌的行业绩效具有经济学意义的影响，基于这个假设条件运用计量模型和Eviews软件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由于衡量食用菌行业绩效的价格数据和加工数据的缺省或不完善，因此选用该行业历年产值数据来作为绩效衡量指标，相关数据来源于《中国农产品加工业年鉴》《中国统计年鉴》及中国食用菌协会。

3.2.2 指标确定

采用中国食用菌出口额、出口单价和进口额3个指标来衡量中国食用菌的贸易状况；食用菌产值作为食用菌行业绩效的衡量指标；城镇居民消费水平和美元兑人民币汇率2个指标作为其他影响食用菌行业绩效的因素。相关指标的原始数据见表9。

由表9所示，X5表示美元兑人民币汇率（直接标价法，年平均价）。为了具体分析食用菌出口贸易对食用菌行业绩效所产生的影响，结合已有文献、数据以及相关计量知识，对上述6大变量相关关系进行初步假设。

3.3 回归分析过程

3.3.1 相关性分析

对各变量开展相关系数和单侧检验分析，根据结果，变量间线性相关系数最大值为0.977，最小值为-0.469，最大值和最小值差异很大。另外，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出口额、出口单价和城镇居民消费水平和食用菌产值的系数均大于0.7，因此呈正相关关系，且相关关系很强，而进口额和汇率与食用菌产值向-1方向趋近，因此呈负相关关系。从单侧性检验数值来看，出口额、出口单价和城镇居民消费水平的P值均小于0.05，因此，3个变量与表征行业绩效的食用菌产值间的关系较为密切。

表9 相关指标的原始数据Tab.9 Raw data of relevant indicators

3.3.2 回归结果分析

根据表9中的原始数据，利用Eviews软件将原始数据进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得出回归结果式为：

回归结果见表10。

表10 回归结果Tab.10 Regression results

从表10可知，初次回归得出判定系数R2为0.994 606，修正后的 R2为 0.987 864，P 值为 0，表明初次回归方程拟合结果较好，接下来还需做进一步验证。

3.3.3 模型检验

1） 平稳性检验

平稳性检验的方法很多，主要是通过ADF检验（augmented dickey-fuller test）方法来进行单位根检验时间序列数据是否平稳。在对原始数据进行了初步的回归分析之后，进而对表10的回归结果再进行ADF检验，ADF检验通过二阶差分后得出的结果见表11。

表11 平稳性检验Tab.11 Stationary test

从表11中可得，ADF值为-4.170 367，其值小于显著水平中 0.01、0.05、0.10 时所得数据，因此 ADF检验平稳。其中 P值为 0.002，P＜0.05，因此ADF检验平稳。在同时满足了前2个条件后，最后得出结论：回归结果在二阶差分后得出ADF检验平稳的结果，因此，可由此得出平稳检验后的回归模型为：

2） 统计检验

拟合优度由进行平稳性检验后的回归结果，见表12。

表12 ADF检验后模型回归结果Tab.12 Model regression results after ADF test

由表12可看出判定系数为0.999 818，修正后的为0.999 365，说明模型的拟合程度较强。

F检验：针对H0＝B1＝B2＝0，给定显著性水平，由于进行二阶差分后得到时间序列平稳的结果，进而Y值需减少2个自由度，因此在F分布表中查出自由度为k＝5和n-k-1-2＝2的临界值Fα（5，2）＝19.3。得到 F ＝220 2.965，由于 F ＝2 202.965＞Fα（5，2）＝19.3，应拒绝原假设，说明以出口额、出口单价、城镇居民消费水平、进口额和汇率为自变量的多元回归方程确实能对食用菌行业绩效带来影响。

T 检验：分别对 H0∶Bj=O（j＝1，2，3，4，5），给定显著性水平α＝0.05，查T分布表得自由度为n-k-1＝2 临界 Tα/2（n-k-1）＝4.303。由表 12中的回归参数结果数据可得，参数B1、B2、B3、B4、B5对应的 T 统计量分别为-1.429 599、-2.93 649、31.32 459、14.25 389、4.083 478，其绝对值只有 X3 和X4 大于 Tα/2（n-k-1）＝4.303，这说明，当在其他解释变量不变的情况下，解释变量城镇居民收入水平和进口额对被解释变量食用菌产值影响比较显著，而出口额、出口单价和汇率对被解释变量“食用菌产值”影响并不显著。

3.3.4 行业绩效预测

通过平稳性检验和统计检验的验证，结果表明该式（3） 的建立及应用符合实际需要，将利用式（3） 进行2018年～2030年的食用菌产值的预测。因2018年关于食用菌产值以及其他解释变量的数据未及时更新，将通过解释变量的随机预测值来预估2018年～2030年的食用菌产值。假设解释变量出口额（X1）、出口单价（X2）、城镇居民消费水平（X3）、进口额（X4）和汇率（X5）2018年～2030年的预估值见表13。

表13 2018年～2030年解释变量随机预测值Tab.13 Random predicted value of explanatory variable from 2018 to 2030

由表13可得各解释变量的随机预测值，文中将依据式（3） 和Eviews软件进行预测分析。通过扩大样本区间，设定外推预测自变量值，即表13中的值导入Eviews工作文件中，得出2018年～2030年食用菌产值的预测值（YF），见表14。

表14 2018年～2030年食用菌产值预测值Tab.14 The predicted value of edible fungi output value from 2018 to 2030

由表14可判断在2018年～2030年的食用菌产值走势总体呈波动增长趋势，但波动幅度不算太大。从预测数据可知，标准误差为7.386 076，表明数据的可靠性强；平均绝对误差为5.988 223，说明在可避免误差相互抵消的前题下，可准确反映实际预测误差的大小。2008年～2017年中国的食用菌产值实际值和估计值见表15。

表15 2008年～2017年食用菌产值实际值、估计值和回归残差Tab.15 Actual value,estimated value and regression residue of edible fungi output value from 2008 to 2017

根据表15，其实际值、估计值和平均绝对误差百分比见图1。

由图1可知，2008年～2017年中国食用菌产值的实际值和估计值间存在一定误差，产值平均绝对百分误差在1.40%可接受范围内。

此外，2008年～2017年中国食用菌产值的平均绝对百分误差分为两个阶段，第1个阶段为2008年～2010年，该阶段食用菌行业绩效平均绝对百分误差的波动在0.40%～1.40%区间内，波动幅度较大；第2个阶段为2011年～2017年，该阶段食用菌行业绩效平均绝对值百分比在0～0.2%以内波动，波动幅度相对较小。

4 结论及启示

借助2008年～2017年中国食用菌出口数据及食用菌产值等数据，在系统梳理中国食用菌出口贸易和行业发展现状基础上，实证探讨了食用菌出口贸易对食用菌行业绩效的影响，得出以下结论。

1）出口方面，中国食用菌行业的出口量和出口额都呈增长趋势，但食用菌出口创汇金额占食用菌整体行业产值并不高；食用菌出口种类较多，但出口多以罐头类为主，且多是初级加工品，产品出口附加值低；此外，中国的食用菌产品出口在东南亚和北美等区域较为集中。

2）行业绩效方面，食用菌行业产值和产量逐年增长，增长态势可观，但综合来看其行业规模较粮、油产业等依然较小，仅约占栽培业产值4%；行业生产地区差异较大，主要产地有河南、山东、福建等，加工方面省区间发展亦不平衡；另外，食用菌加工业发展仍较为粗放，技术手段、产业链、社会化服务等方面均有较大提升空间。

3）出口贸易对食用菌行业绩效有较大影响，具体为：出口额和出口单价与食用菌行业绩效呈正相关，进口额与食用菌行业绩效呈负相关，但从统计显著性角度来看，出口额和出口单价对食用菌产值的贡献率并不高。此外，从模型自变量显著性来看，城镇居民消费水平和进口额对食用菌产值影响较显著，出口额和出口单价影响则相对较弱。

强化行业供给侧改革，在稳步提高食用菌产值规模基础上，进一步提升中国食用菌贸易数量和质量，加快优化食用菌贸易品种和出口国结构；通过技术革新和服务创新，不断强化上游、中游、下游有机衔接，稳步延伸食用菌产业链，不断做大食用菌产品精深加工产品市场份额；强化食用菌行业品牌打造，通过标准化管理和市场化运营，走可持续发展之路，实现出口贸易与行业绩效协同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