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洋 秦皇岛港股份有限公司第六港务分公司
我国提出2030年碳排放峰值和2060年实现碳中和的目标后,在气候野心峰会上进一步宣布:“到2030年,中国的单位GDP二氧化碳排放量将比2005年下降65以上。非化石能源将占一次能源消耗的约25。”目前,距2030年碳排放峰值还不到10年。与此同时,我国碳排放峰值与碳中和的间隔时间仅为30年,远远小于西方发达国家。实现碳峰值和碳中和目标将深刻影响和改变我国现有的能源开发和利用方法。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能源生产国和消费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碳排放国。根据《BP Statistical Review of World Energy 2020》的数据,我国2019年的二氧化碳总排放量为98.26亿吨(不包括澳门,香港和台湾),以28.8的比例居世界第一,其中煤炭开发和利用是最重要的排放源。煤炭是我国生产和消费的最大能源产品。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20》的数据,2019年一次能源总产量为39.7亿吨标准煤,其中原煤占68.6;我国的能源消费总量达到48.7亿吨标准煤,煤炭占57.7。我国迫切需要加快向绿色和低碳能源的过渡。查明煤炭的未来发展环境和变化趋势,寻求煤炭转型和可持续发展的方向已成为亟待解决的问题。
首先,短期内用新能源替代煤炭作为基本能源并不容易。煤炭作为基本能源的地位和资源优势仍然很明显。随着我国煤炭工程技术的发展,煤炭资源的开发规模化,智能化。同时,煤炭资源的利用不受气候和季节的影响,具有经济,稳定,可靠的优点。但是,新能源无法在短期内解决相关问题。这个问题也为煤炭的开发提供了客观条件。从碳峰值目标的角度来看,即使非化石能源占2030年碳峰值之前一次能源消耗的25,煤电的降幅也有限,仍将是主要的电力供应国。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20》的数据,煤电占2019年全国全口径发电量的62.15,核电占4.76,风电并网占5.53,太阳能并网占3.05,核电和风电占比仍然很低。
在碳中和的背景下,不可能简单地“脱煤”或“脱煤发电”。它需要科学的规划,寻求可持续的转型发展道路,并且不能“硬着陆”在悬崖上。鉴于我国的能源国情,有必要至少在过去的20年中弄清煤炭的“压载物”和“稳定剂”的状况。从长远来看,仍然有必要突出煤炭的原料特性和安全应急保障特性,明确煤炭的发展方向。
同时,有必要从多维综合角度设计不同节点的具体减排目标,实施途径和行动计划,例如技术突破的动态发展,能源供应的安全性和稳定性,能源经济性等。整个生命周期,以及外部性的好处。
实现碳中和的目标将对我国煤炭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机遇与挑战并存。在对我国煤炭工业发展的宏观环境及可能产生的影响进行系统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煤炭发展的定位,阶段划分,碳减排路径及相应的对策。
1)在碳中和的背景下,煤炭工业发展的核心优势是近期煤炭的基本能源状况。未来机遇的关键在于先进发电技术和清洁煤技术(例如CCS/CCUS)的未来发展以及碳汇的应用。由于煤炭消费的碳排放问题和非化石能源快速发展的竞争压力,其弊端和挑战集中。
2)碳峰值之前(2030年)是煤炭转型发展的重要战略窗口期,2050年是煤炭与新能源竞争与合作的时期,2050-2060年是煤炭转型和碳中和的完成时期。煤炭行业的定位/减碳战略是:基本节能/节能增效(2021-2030)-重要的节能/持续节能增效和减排,推广除碳技术和碳汇应用(2031-2050))-备用或安全应急能源和化学原料/完成多元化的转型(2051-2060)。
3)建议加强2060年煤炭行业未来发展的顶层设计,规划整个产业链和整个行业的整体节能减排问题,积极引导煤炭企业开展以优势资源为基础,实现多元化转型,建立和完善中长期煤炭开发体系,保障有序退出补偿机制。
实现碳中和目标将对我国煤炭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在这个国家,机会与问题共存。根据对我们煤炭工业所面临的宏观环境和可能的后果的系统分析,本文提出了一个定义、碳相分割、减少碳排放的方法以及相应的应对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