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察哈尔省立救济院透视

2021-01-12 09:30:13
关键词:贫民孤儿救济

李 凡 信

(湖南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0)

民国时期的察哈尔省自然灾害频繁,常有“十年九旱”之说。1928年,察哈尔省爆发旱灾,耕地颗粒无收,牧区水草枯槁,复有雹蝗雷鼠为灾,阖境罹灾,死亡枕籍[1]。面对众多的社会弱势群体,建立救济机构与开展赈济活动成为重要且必需的举措。同时,内政部颁布《各地方救济院规则》,要求各地区建立救济院,并对救济院的组织机构和经费管理等方面作出规定。在社会危局、中央政策与慈善救济观念的影响下,1929年1月,钱豹文等人建立了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该院先后改名为张家口官立救济院、张家口市立救济院和市社会兴正院,不断发展变化。1948年12月张家口市解放后市人民政府接管救济院。全面抗战爆发前的这一时间段是省立救济院稳定发展的时期。

一、察哈尔省立救济院的组织机构

察哈尔省立救济院由两部分组成,一是处理日常事务的总院,一是直接实施救济的分所,两者相互配合,推进救济事业的发展。

(一)总院组织

1929年,钱豹文遵从省令接收平民医院、贫民教养院和南营坊的贫民收容所。随后,他将这3个地点合并为察哈尔省立救济院,地址设在张家口市西关街极乐寺内。“总院设院长1人,接受民政厅的监督并综理本院事务。院长下设第一与第二两股分掌本院一切事务,各股下设主任和办事员各1人。院长由民政厅从当地公正人士中推选,由省政府委任。各股主任则由院长保举呈请民政厅委任,办事员由院长直接委派。”①

(二)下设机构

依据《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规则》,下设机构有养老残废所、孤儿所、施医所及贫民收容所4种。

1.养老残废所

养老残废所位于下堡小南关立马庙内,主要收容无自救能力的男女老幼和无依靠的肢体残废者,名额为39名。在人员上,设主任1名,综理该所事宜;办事员1名,襄助主任管理一切杂务与负责训育;技师与夫役各1名①。养老残废所开设多种训育课程,附设各种工作、生产与生活设施。

2.孤儿所

孤儿所位于上堡仁寿街关岳庙内,收容10~16岁无依无靠的贫寒子弟,要求受助者身体强壮且无特殊嗜好,名额为40名。设主任1人,综理该所事宜及训育孤儿;办事员1人,襄助主任管理一切杂务及负责教授和指导孤儿;分科技师3名,教授孤儿工艺;役夫2名①。该所设立学业门与工艺门,采取工读并进的方式训育孤儿。

3.施医所

施医所设于救济院内,有主任1人综理全所事务;中西医士各1人分班各病科主治内外;助理医士1人,襄助西药事务;司药员管理药物调剂;还有书记、挂号生、看护生及夫役等辅助人员。对院内贫民及赤贫者不收取挂号费,并施种牛痘①。

4.贫民收容所

贫民收容所设于南营坊保生堂内,收容流离失所的贫民,名额为120名。入所后,根据贫民年龄与性别分为老男、妇女和幼童3组。管理人员有主任、办事员、书记、技师和夫役,办公和日常起居设施较为完备。

救济院还会临时设立民生工厂等临时机构。民生工厂是生产与销售院内产品的场所,通过该机构救济院可以获取一定的经费,但生产销售易受市场环境的影响。1936年1月,院长乔宴廷称:“因外货倾销导致各商贱价竞争,售价困难,金融滞塞。在此外来织品倾销,我国纱厂倒闭之际,纺织营业,既不合利,只好暂停工作,业将工徒分别编入孤儿贫民收容两所教养,工师技手,一律遣散,办事员另委其他职务,兼办善后事宜”[2],这是受市场影响的典型事例。

二、省立救济院的经费收支

经费影响着救济院的规模,是救济院开展救济的前提与基础,经费问题的重要性不容忽视。

(一)经费来源

经费是救济院得以运营的动力,影响着救济院的规模与救济水准。从1931年年报来看,省立救济院的经费来源由经常费、补助费、售品费与特别费4部分组成。经常费由省库支领,1931年共收入洋13 713元。补助费包括药户新门捐与商户特业捐,由公安局管理处代收,1931年收入10 053元。售品费是施医所挂号及各所售品收入,1931年各所售品收入273元。特别费是各机关抚恤孤贫之款,即社会组织与个人的捐款。如1930年,省政府代理主席兰伯衡捐薪资千元帮助救济院筹设临时贫民院;1931年,省振务会拨救济院贫民衣服费200元。省立救济院的经费主要来自省府拨给与各种捐税,自身没有租金收入,这是省立救济院在经费上的显著特点。租金收入一般指田产和房产收入,这是传统慈善机构重要的经费来源;当传统慈善机构合并为救济院时又转为救济院的经费。“原有之官立、公立慈善机关……得因其地址及基金继续办理改正名称使隶属于救济院。”[3]察哈尔省特别是张家口地区的传统慈善事业并不发达。

(二)经费支出

救济院的经费开支有经常费与临时费两种。从省立救济院来看,经常费由薪工费、办公费、度养费、房租费、原料费、药资费及住持养膳费组成。以救济院孤儿所与贫民收容所为例:“孤儿院每月薪工费115元,办公费15元,度食费175元,孤儿所开设了鞋科、针织科与洋铁科,每月购买原料需45元,同时孤儿所建于关帝庙,每月需给主持僧养膳费15元。贫民收容所每月支薪工费92元,度养费月均318元,收容所添设毛织、缝纫二科,其原料共支出洋392元。”②在各项开支中,既有日常花销,也有用于工艺训练的费用。这既符合救济院安顿贫民衣食的特性,也表明救济院注重对贫民生产技能的培养,贯彻一种教养兼施的救济模式。

救济院的临时费是为保障发展而进行的一些必要投入。从1931年救济院年报来看,临时费主要包括两种:一是院所房屋修缮费。例如孤儿所修缮二门、院墙及教室门窗玻璃动支51元。二是增添院所设施费。如孤儿所添置教室桌凳40副,动支102元;改组针织科购置两架手摇织袜机花费82元。维缮旧设施和增添新设备都是救济院自我完善与扩展救济规模的表现。

三、省立救济院的事业

省立救济院积极收容贫民,保障院内贫民的物质生活,开设施医所保障其身体健康,广设工艺科与常识科,对贫民实施常识教育与生产锻炼,使他们出院后能够实现生产自救。

(一)救济院的慈善救济

省立救济院的养育举措主要体现在积极收容社会弱势群体,保障贫民生活与身体健康。

1.积极收容贫民

在收容贫民时,省立救济院的标准是无依无靠与缺乏自救能力。同时,依据年龄和性别将贫民分所和分组,以便安排教养工作。经统计,省立救济院平时收容贫民近200人,灾时还成立临时贫民收容所收容灾民。

2.保障贫民的物质生活

贫民入院之后保障其衣、食和住是当务之急,为此救济院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为院内贫民提供基本的生活物资。在饮食上,每位贫民日给小米14两,早晚两餐为稀饭并配有菜。1931年孤儿所食用谷米8213 kg,高粱162 kg,谷米麦1872 kg,小麦2153 kg,用菜花费248.5元②。可见救济院为解决贫民饮食问题作出了一定的努力。在衣服与棉被方面,救济院每月为贫民收容所、孤儿所及残废所贫民添做衣服,由度养费逐月报销,以此保障贫民的衣着花费。

救济院还为院内贫民提供较为良好的居住环境。一方面,修缮破损房屋,积极添置室内用具,从硬件上满足贫民的需求;另一方面,面对日益增加的贫民,救济院扩大贫民住宅,迁移住所来安置贫民。1931年,该院设在南营房保生堂的残废与收容所出现屋少人多不够使用的状况,经调查发现小南关街立马庙一处房屋足用,于是将养老残废所迁至该处。庙内门窗皆坏,屋内亦无土炕,救济院命令该所主任积极修理房屋并添置物件,安顿好贫民起居。

救济院还十分关注贫民健康,要求贫民注意自身卫生,定期洗头和洗身,清洗衣物与保持宿舍卫生,并设立施医所为院内贫民诊病治疗。

(二)救济院的慈善教育

省立救济院在养育贫民的同时,还加强对院内民众的教育。由于院内贫民的年龄层次与劳动能力不同,救济院的教育举措也有所分别。

首先,是对孤儿所的孤儿进行教育。这些孤儿年龄在10~16岁,都是贫寒人家的子弟,属于孤苦无依的儿童,为饥寒所迫流于乞食,失掉了求学与习艺的机会,既没有知识也没有技能,将来便无法在社会上独立谋生②。救济院开设学业门与工艺门。在学业门中,按照年龄和学习能力将孤儿划分为4个年级,每级有课程门类11种,三和四年级授国语、算术、三民主义、尺牍、习字和作法,一和二年级授平民千字课、算术、习字、常识、缀法、唱歌和体操,各门功课按复式教学法每日授课3小时。工艺门设立鞋科、白铁科、针织科、栽绒科以及其他适合的工艺,孤儿可以根据自己的能力与兴趣选择1门做工,每日工作5小时。

其次,是对养老残废所的贫民进行教育。该所收容的贫民都是年老或身体有残疾者,稍具学习能力的人太少,大都抱着了却余生与消极度日的心态,对接受教育并不在意,故救济院只能依据他们的特性适当地进行训育。如通过训话教育他们安分守己与摆正心态,克服懒惰努力学习工艺,以回报社会。通过千字课、平民常识与算数帮他们获得最基本的识字能力。开设吹箫、弄笛与弹三弦等音乐科目,以期他们出院后可以作乐工以谋生。此外,还传授一些纺毛和织毡等简单工艺。但养老残废所的教育工作并不顺利,尤其是常识方面的教育,1931年仅有毛织科10人略识普通文字及粗解简单算法。

最后,是对贫民收容所的贫民进行教育。这一群体人数最多,年龄、能力及性别差异较大,故将贫民分为老男、妇女和幼童3组,分设3科进行技能训练。老男与妇女是单一的工艺科,老男在毛织科从事纺毛、织毡、织袋、弹毛及其他简单手工业,妇女在缝纫科从事拆洗、缝补与成做。幼童实行工读科,分学业门与工艺门,既教授常识又训练工作技能。学业门中有平民常识、算数、习字、千字课、国语和体操等课程,工艺门设立纺毛、织毡、织袋、弹毛、针织及其他简单手工业。

省立救济院依据年龄、性别、学习能力与劳动能力的差异来设置科目,因材施教。同时,救济院开展的都是简单且符合贫民学习能力的工艺,这些经过锻炼的贫民出院后可凭此获取生活来源,具有很强的实用性。在实际运营中,救济院会将一些效益低下的科目剔除。缝纫科因不符合孤儿操作能力且自开办以来毫无成绩,救济院决定将其裁撤改为针织科,反映出省立救济院对贫民的教育不是敷衍了事,而是极为重视。

四、省立救济院的运营特点与作用

省立救济院在救济模式、职员组成及管理上均有一定的特点,在推进地方救济、发展医疗卫生与戏曲事业中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一)省立救济院的运营特点

救济院的运营包括实行教养兼施的救济模式、职员素养较高及管理规则严格等特点。

1.教养兼施型的救济模式

教养兼施一词含义有多种。首先,可作为一种政治上的治民之策,即先使百姓安居乐业然后施以教化。“天下百姓与八旗何异,但熟计而深筹之,其所为根本之计安在,从来教养兼施,而教即寓于养之中,今家计给户足尚且未能,何云礼教?”[4]《申报》也提到:“宜因喀乱以收人心,能歼其渠首而抚其众庶,为之通商惠工以足其财,劝耕课植以裕其本图,教养兼施则数年之后元气可复。”[5]其次,有长辈养育与教育晚辈之意。《中西见闻录》提及:“贵学政优待我国学生,寻觅妥处安置教养,克竭心力,各众户君子承众寄,供给屋室教养兼施,可将一切情形咨回我国大臣代为久奏”[6],“该贞女屏绝铅华,自安侍舅姑能得欢心,抚夫侄,为故夫后亦能教养兼施”[7]。“教养兼施”作为一种慈善救济理念的出现推动了传统慈善向近代慈善的转型。周秋光认为:“近代慈善事业以博施济众为极功,慈善组织的救济内容更趋宽泛,然已经不限于单纯的‘养’,在‘教’的方面更为重视,教养兼施,即慈善救济与慈善教育构成了近代慈善事业内容的两大类。”[8]省立救济院从建院宗旨到院内救济都贯穿“教养兼施”这一理念,加强对贫民的慈善救济与慈善教育。同时,救济院工作人员将个人素质与社会发展联系在一起,认为社会是集合个人组织而成的团体,“一个社会其构成分子健全,然后社会亦随之健全。若容纳许多无知无能,而且贫穷无业流离失所的人在社会里,是社会的本身已经生出了不健全的毛病,反要有破坏社会健全扰乱社会安宁的危险”②,以此重申对贫民进行慈善教育与个人训练的重要性。

2.较高水准的职员群体

从省立救济院全体职员一览表来看,该群体具有较高的业务水准,是救济机构与救济事业珍贵的资源。

首先,职员具有一定的文化水准。院长郝熹毕业于直隶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第一股主任罗嘉宾由保定高等警务学堂毕业,办事员封志远由山东第一师范学校毕业,西医士阎哲人是北京协和医学校的毕业生,看护生麻一瀚在培植中学校修业并毕业于察哈尔省立救济院种痘所传习班。从院长到看护生,每人都有受教经历,具备较强的文化素质。

其次,救济院职员有从政与参与救济的经历。院长郝熹担任过参事会参事和市政局第三科科长,并兼任万全县财政局局长。第一股主任罗嘉宾曾任察哈尔警察第四区署长和宾昌县政府秘书等职。这些经历使他们管理救济院游刃有余,其职务或影响力有助于救济院经费的筹募与自身的发展。多人充任过水灾救济会庶务员、水灾救济会西医主任、水灾救济会施诊员以及本埠市立教养院管理和施粥厂董事等职,对如何救济贫民早有经验。从籍贯与年龄来看,1931年,19位职员中有13位为万全县人,平均年龄为34岁,当地职员熟悉地方实情更有利于对救济事业的推进,职员群体的年轻化有利于接受新式救济观念,增强救济院运营活力。因此,无论从学识、经历或是年龄结构来看,省立救济院的职员都有着较强的工作能力。

3.管理规则严格

省立救济院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管理规则,推动救济院有序运行。贫民每日早6时起床晚9时休息,早9时早餐晚4时晚餐,起床后要叠好被褥,早起后要打扫卫生开窗通风,外出需要请假,患病需要报告。每日按时上下班不得迟到和早退,在作业期间要听从技师指导,不得故意违反,否则要受惩罚等。职员规则主要是为了明确其职责,如要求孤儿所主任“接受院长命令管理所内事宜,呈报本所经费并分配开支事项,指导孤儿学业工作,召集本所所务会议商讨待遇改善事项再呈请实行之”②;办事员要认真管理孤儿日常起居和衣食住卫生事项,改善孤儿待遇及添设设备等。省立救济院规定职员不得接受贫民馈赠,否则进行处罚,以此避免出现职员以权谋私的现象。这一系列规则将院内贫民渐趋引入一个有序的环境中,方便救济院对其管理。职员各司其职且权责明确,更有利于救济院事业的发展。

(二)省立救济院的作用

救济机构必定会带动地方救济事业的发展。同时,救济院开办的施医所与孤儿戏剧科还推动了医疗与戏曲事业的进步。

1.推进地方救济事业

省立救济院在慈善救济与慈善教育上均有一定成就。救济院积极收容贫民并保障其生活物资,1931年,院内收容236人,有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养老残废所做成四幅毛毡118件,售出53件;孤儿所新做鞋283双,售出39双;洋铁类新做1 448件,出售781件。各所本年售品获利415元②。此外,对贫民的慈善教育也小有成绩。

《本院沿革志略》中提到:“张家口名为北方重镇,而救济事业曩鲜重心,自十八年一月由钱前院长奉省令改组察哈尔省立救济院,善政中心始树其基”,说明省立救济院的建立带动了张家口地区救济事业的发展,成为该地慈善事业的中心。省立救济院的发展对县级救济院的建立发挥了模范作用。1931年5月,万全县筹设救济院,但救济院章程及所内办事细则无所依据,于是希望省民政厅将省立救济院各项章程分别各抄1份送县以便仿照,从中可见省立救济院对地方救济事业的引领作用。

2.加快地方医疗卫生事业进步

省立救济院设立了施医所,这必然与地方医疗卫生事业产生联系。第一,救济院施医所为院内外贫民进行诊断治疗,按期施种牛痘,保护了贫民的生命健康,推动地方防疫工作的运转。第二,施医所开设种痘传习班,训育种痘人才及改进种痘方法,以预防天花传染,增强民族健康。筹设产科讲习所,改变传统的产婆接生方式,培养新型接生人才,挽救产妇与婴儿的生命。第三,施医所进行疾病研究,分析痢疾和虎烈拉等传染病的种类、诱发因素、表征及治疗方法,并通过临床实验对各种药物进行分辨,寻求特效药,从而诊治了一大批疑难杂症。这些行为都带动了地方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此外,在诊治贫民、培养医疗人才、开展防疫工作与寻求特效药物的过程中,还遇到了经费紧张问题。为了解决这一困境,救济院一面向省厅寻求经费支持,一面向社会上的病人收取挂号费,从而实现两者的互动。

3.有利于地方戏曲事业的发展

乔宴廷担任院长时在孤儿所开设戏剧科,戏剧科一直持续到1938年,长期由钟向南负责,招收学员40余名,且均为男性。救济院对戏剧科极为重视,多次聘请地方名艺前来任教。当时河北戏曲人才的培养主要依靠科班教育制度,经过科班训练的学徒,大都具有扎实的基本功。戏剧科存在期间培养了须生阎朱和刀马旦尚自强等众多突出学员,其中旦角尚自强嗓润相美,文武兼备;须生阎朱音色甜润,吐字清晰,感情逼真,出演《春秋笔》与《日月图》等剧场场满座③。这既繁荣了地方戏曲事业,又培养了地方戏曲人才。该科多次前往万全等地区进行表演,“救济院孤儿所戏剧班,前在本埠及外县表演戏剧,颇得好评”[9]。表演时收取的门票可补贴孤儿所开支,达到一举两得的功效。

综上,省立救济院实行科层制的组织结构,制定严格的管理规则,引进较高素质人才,提高工作效率。在有限的经费下坚持慈善救济与慈善教育,保证贫民衣食,锻炼贫民技能,带动了察哈尔地区救济事业的发展,推动了医疗卫生与戏曲事业的进步。

注 释:

① 《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规则》对该院的机构与人事设置情况有翔实介绍,具体内容见:察哈尔省立救济院:《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规则》,载于《察哈尔省政府公报》,1936年第1016期,第46页。察哈尔省立救济院:《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规则》,载于《察哈尔省政府公报》,1936年第1017期,第44页。察哈尔省立救济院:《察哈尔省立救济院规则》,载于《察哈尔省政府公报》,1936年第1018期,第50页。

② 见察哈尔省立救济院所编《察哈尔省市救济院年报(民国二十年份》,1931年。

③ 关于省立救济院戏剧科学员的具体情况参见:张家口市文化局:《张家口市戏曲资料汇编》,1991年,第1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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