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金展鹏对自己却相当吝啬。他出差只要能坐火车就绝不会坐飞机。在外面总是尽量找最便宜的招待所住,尽量吃公共食堂的饭菜。即使是当了院士,享受较高的待遇,他能不麻烦人的地方也总是尽量不麻烦人。金展鹏1998年生病后,为了兼顾治疗与工作,老两口离开了条件稍好的宿舍,在校医院旁边借了一套不足50平方米的小房子,十分简朴,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是一台1981年买的电视机。
他一辈子最爱的就是学生,学生是他的全部财富。当年作为学校为数极少的教授,他到北京出差住5元钱一晚的地下室,吃几毛钱一碗的炸酱面,为的就是省下科研经费补助学生;每个课题结题,奖金通常是老师拿大头,但他永远是与学生平分。“之前真的很穷。”追随金展鹏多年的学生郑峰说,金老师是作基础理论研究的,多年來课题费就很少,加上经常接济学生,特别是后来身患重病,所以在他评上院士之前,手头一直很拮据,想买一个好点儿的轮椅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