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思政”视域下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角色定位与功能发挥*

张正光

(上海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234)

自2014年上海市教委首次提出“课程思政”理念到2017年教育部正式行文明确要求高校落实“课程思政”，“课程思政”已经从地方实践探索转化为国家战略部署，成为全国高校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和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以及教育部相关文件精神的重要实践，成为高校立德树人、铸魂育人的重要理念和创新标杆。“课程思政”的推行有助于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实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其他各门课都要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1]的要求。但是，在“课程思政”的热潮中，如何科学定性“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的关系？“课程思政”会不会影响甚至干涉高校“思政课程”建设？尽管习近平总书记在系列重要讲话中已经非常鲜明地阐明“思政课程”在高校立德树人中的作用和地位，但是我们依然有必要对这些论述进行深入阐发，以进一步明确高校思政课的角色定位和功能发挥，促进高校构建主次分明、协同合作的整体育人格局。

一、思政课依然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不可替代的“关键课程”

立德树人是高校的根本任务。高校所有工作和所有课程都应该紧紧围绕这个根本任务展开，这也是当前提倡“课程思政”的意义所在。但并不是说在高校的课程体系中，所有的课程在完成这个任务过程中的作用和地位都是均衡和平等的。相对于其他专业课程来说，思政课是专注于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思想道德与法律、国史国情、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等引领学生“一生成长”的“专业课”，对解决好高校“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完成把学生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重大任务，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正因为如此，2019年3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主持召开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时明确指出，思政课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习近平总书记为什么要强调这一问题？

首先，这是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校”性质决定的。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指出：“我们的高校是党领导下的高校，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校。”[1]这句话不仅旗帜鲜明地指出了我国高校的办学性质和定位，而且为高校发展明确了指导思想和硬性要求。其一，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这是高校教育教学的指导思想。高校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理论成果为一切工作的指针，加强党委对学校各项工作的全面领导，发挥各级党组织和党员教师的思想政治教育作用。其二，要坚持不懈地传播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抓好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为学生一生成长奠定科学的思想基础。这是高校教育教学的核心内容和根本任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这是我们做好一切工作的看家本领。”[2]要把学生培养成“又红又专”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首要的就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学生头脑，帮助学生掌握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引导学生正确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来分析和解决问题。其三，要坚持不懈地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学生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坚定信仰者、积极传播者、模范践行者。这是高校教育教学的价值取向。作为“互联网一代”的“00后”大学生，他们在思维方式、价值判断、个性追求等方面都展现出与传统不一样的特点。用什么样的价值观教育和引领他们克服历史虚无主义、拜金主义、功利主义、享乐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等错误价值观的影响，不仅关系到学生个人的成才成长，还关系到高校育人目标的实现，更关系到接班人的培养和国家民族的未来希望。高校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指示要求，扎实推进高校马克思主义理论宣传，帮助学生学习并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引导学生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彰显我国高校社会主义性质，就必须在要求其他课程加入的同时，更加强调和突出“思政课程”的专业作用和核心作用。

其次，这是由我国高等教育肩负的重大任务决定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认为，作为人类社会特有的现象，教育受特定历史时期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制约，并为维护和发展这一时期的经济政治服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等教育要为维护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服务，因此它“肩负着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大任务，必须坚持正确政治方向”[1]，“必须培养一代又一代拥护中国共产党领导和我国社会主义制度、立志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的有用人才”[3]。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必须旗帜鲜明、毫不含糊。”[3]如何确保顺利完成肩负的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培养有用人才的重大任务和历史使命？高校必须形成合力，按照“三全育人”“十大”育人体系要求谋划布局。只有高校所有工作、所有课程都朝着“培养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接班人”方向努力，才能更好地形成育人的闭环和合力。其中，摆在首位的应该是搞好思政课教育教学工作。因为就学生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培育而言，能发挥直接引领和决定性作用的是思政课。思政课直接通过对学生进行思想道德引领、法律意识塑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滋养、中国近现代发展史教育和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启迪，帮助他们提高“思想水平、政治觉悟、道德品质、文化素养”，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立场、方法看待问题。学生在充分把握近现代中国发展历程的基础上主动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自觉把自己培养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

再次，这是由思政课课程性质和学生成长成才阶段性特点决定的。高校课程设置是一个完整的育人体系，既有传授专业知识和技能的专业课，也有进行思想道德修养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培育的思政课。思政课是高校学生思想政治工作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其根本属性和主要任务就是从思想上育人，让学生成为德才兼备、全面发展的人才。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青少年阶段是人生的‘拔节孕穗期’，最需要精心引导和栽培。”[3]就是说，在学生成长成才的关键时期，思政课要把高尚的道德情操、远大的理想、坚定的信仰植入学生灵魂，使之成为学生“灌浆”“拔节孕穗”的最主要养分，引导学生增强“四个自信”，帮助学生厚植爱国主义情怀，把爱国情、强国志、报国行自觉融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奋斗之中。在这个过程中，“课程思政”可以通过挖掘课程中隐含的相关因素，发挥情感迁移、辅助激励和印证性的作用，但不可直接上成思政课，否则就与该课程的专业属性相背离。与“课程思政”相较，“思政课程”就有了天然的优势，因为这些课程就是根据这个阶段学生成长成才的特点和需要编写的，有很强的针对性和实效性。思政课从思想上育人的根本属性和学生阶段性成长成才的特点决定了思政课是高校对学生进行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的“主阵地”，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核心课程，是学校立德树人的“关键课程”。

最后，这是由新中国70多年来思政课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决定的。思想是时代的先导。新中国成立以来，党中央始终重视高校的思政课建设。虽然这些课程在新中国发展的不同时期名称不一样、内容也有差异，但是为党和国家培养建设者和接班人的根本方向始终没变，铸魂育人、立德树人的立场使命始终没变，立足“四个服务”的功能始终没变；虽然在特定的历史时期高校思政课也受到过冲击，但后来又恢复并得到进一步加强。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其作用不可替代。事实上，70多年来，思政课铸魂育人，春风化雨，砥砺奋进，不断在改进中加强、在创新中提高，为培养社会主义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做出了不可替代的重要贡献。立足当下，回顾过去，展望未来，思政课只能在实践中不断提升和加强，不能削弱，更不可被替代，要继续担当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

二、思政课堂依然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不可动摇的“主渠道”“主阵地”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2016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了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全国教育大会、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等一系列重要会议，并多次发表重要讲话，对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提出了明确要求。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用好课堂教学这个主渠道，同时发挥好其他课程的协同作用。[1]这一论述非常明确地界定了思政课堂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同时也明确了“课程思政”课堂教学与“思政课程”课堂教学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与立德树人上的关系。

首先，“思政课程”课堂相较于“课程思政”课堂的独特性彰显其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渠道”“主阵地”。高校课堂虽然都是以教师、学生为活动主体进行教学等活动的单元空间，但是相较于其他以专业知识、专业技能传授为主的课堂，思政课堂有其特殊性。其一，思政课堂教学主体有独特性，即思政课教师原则上需是中国共产党党员。《中共中央宣传部 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教社科〔2008〕5号)规定：“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必须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新任教师原则上应是中国共产党党员。”[4]其二，思政课堂教学内容有独特性，即全部教学内容设计都是“以理想信念教育为核心，以爱国主义教育为重点，以思想道德建设为基础，以大学生的全面发展为目标”[4]展开的。其三，思政课堂对学生的成长预期有独特性，即把学生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因而具有鲜明的政治和价值观导向性。思政课堂的这种特殊性决定了它在高校育人体系和立德树人方面的地位和作用是其他课堂无法动摇的。

其次，“课程思政”“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的定位凸显了“思政课程”课堂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渠道”“主阵地”。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主渠道”“一段渠”“责任田”的表述十分形象地表达了思政课与其他课程在做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的关系和地位。在学生成长的“浇灌水系”中，思政课是“主渠”，贯通全程，管全面和总体；其他课程是“支渠”，管一段或管一片。对此，2014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并要求：“高等学校各门课程都具有育人功能，所有教师都负有育人职责……要把思想政治教育融入到大学生专业学习的各个环节，渗透到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各个方面。”[5]这个文件非常明确地要求高校其他课程必须参与到思想政治教育中，要在教育教学中融入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承担育人责任。这也是当前“课程思政”出场的重要原因。由此也能看出，其他课程对思政课起到的只能是辅助和协同作用，而不能取代思政课。思政课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对其他课程发挥引领和引导作用。

最后，“思政课程”课堂在“满足学生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方面所发挥的主导作用表明其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主渠道”“主阵地”。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发展需求和期待，大学生也一样。在大学课堂上，他们不仅渴望学到过硬的专业知识和扎实的专业技能，也渴望全面提升自己的道德情操和理想信念，渴望在老师的引导下确立科学的“三观”，正确认识“世界和中国发展大势”“中国特色和国际比较”“时代责任和历史使命”“远大抱负和脚踏实地”。一般而言，专业课堂更侧重于满足学生对专业发展的需求和期待，可以帮助学生成为“知识人”和“技术人”，但是专业课堂往往对学生思想道德成长和世界观养成发展方面的需求和期待关注不够。这不仅不能满足学生个体成长成才的需要，也不符合党和国家教育方针和学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要求。“全面发展”“德才兼备”是学生个体、家庭与社会、党和国家对学生成长的共同期待。如何满足学生“全面发展”“德才兼备”的成长发展需求和期待？思政课堂的引领和培育必不可少。其一，相较于专业课，思政课更有思想性、理论性、科学性和针对性；其二，相较于专业课教师，思政课教师更有亲和力和感染力；其三，对于思政课堂，学生更有期待感和主动性。正是因为具有其他专业课堂无法比拟的优势，“思政课程”课堂才奠定了自身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中的“主渠道”地位和“主阵地”作用。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整体谋划中，无论是树立“三全育人”理念，还是构建“十大”育人体系，“思政课程”的主导地位与建设力度都只能强化，不能削弱。

三、以“思政课程”引领和推进“课程思政”建设

为了促进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2017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该文件强调指出，高校要坚持全员全过程全方位的“三全育人”方针，并明确提出要“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和价值引领”[6]。教育部也专门出台了《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教党〔2017〕62号)(以下简称《实施纲要》)，提出要构建涵盖高校课程、科研、实践、文化、网络、心理、管理、服务、资助、组织等各方面的“十大”育人体系。在课程育人方面，《实施纲要》提出要“大力推动以‘课程思政’为目标的课堂教学改革……梳理各门专业课程所蕴含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和所承载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融入课堂教学各环节，实现思想政治教育与知识体系教育的有机统一”[7]。可以看出，这两个文件都要求高校强化思想政治教育和价值引领，使“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同心同向同行，共同打造立德树人合力。但在这个过程中，“思政课程”应该发挥主导作用，引领和推动“课程思政”建设。

首先，以“思政课程”的价值观引领和推进“课程思政”建设。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核心是在培育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础上实现政治认同和价值认同。如同文化具有价值观一样，课程也包含特定的价值观。只是以往其他课程在建设中一般都比较注重宣传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而对蕴含其中的价值观，特别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关注和挖掘不够。教师在讲授时往往重视知识要素和能力要素，而不太重视价值要素，甚至有些教师还在课堂宣扬不当价值观念，给学生错误引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价值性和知识性相统一，寓价值观引导于知识传授之中。”[3]这不仅是对思政课的要求，也是对所有课程的普遍要求。“绝不能让传播西方价值观念的教材进入我们的课堂；决不允许各种攻击诽谤党的领导、抹黑社会主义的言论在大学课堂出现；决不允许各种违反宪法和法律的言论在大学课堂蔓延；决不允许教师在课堂上发牢骚、泄怨气，把各种不良情绪传导给学生。”[8]高校“思政课程”对“课程思政”建设的价值引领和推进，一方面表现在“思政课程”为学生树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马克思主义理想信念构筑牢固基石和理论架构，指明政治发展方向，为“课程思政”确定价值取向，发挥“主渠道”的主流作用；另一方面要求“课程思政”主动接纳和吸收“思政课程”价值观的引领，充分发挥“专业+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引导学生将专业学习和个人发展同国家社会发展和民族伟大复兴有机结合起来，在专业课程教育教学中强化学生已经通过“思政课程”建构起来的价值观体系，借专业课的载体行价值观铸造之功能。“课程思政”要充分挖掘课程中所蕴含的思想政治教育元素，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马克思主义理想信念教育之“盐”于专业知识、技能教育之“汤”，在潜移默化中帮助学生“强筋健骨”，确立爱国情、强国志、报国行。

其次，按照思政课教师“六要”“三可三为”要求打造“课程思政”教师队伍。传道授业解惑是教师的基本职责和操守。但是，在我国高校面临越来越严峻的意识形态挑战的背景下，传什么道，授什么业，解什么惑，这些成为教师必须回答的首要的根本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在很多场合对此做出了明确指示和要求。例如，他在同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代表座谈时指出，作为一名教师，“‘传道’是第一位的……好老师心中要有国家和民族，要明确意识到肩负的国家使命和社会责任”[9]。又如，他在全国教育大会上要求广大教师做到“六个下功夫”，并把“在坚定理想信念上下功夫”“在厚植爱国主义情怀上下功夫”放在前两位，强调要教育引导学生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增强学生的“四个自信”；教育引导学生热爱和拥护中国共产党，立志听党话、跟党走，立志扎根人民、奉献国家。[10]又如，他在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上强调，要加强师德师风“四个统一”建设，希望“广大教师以德立身、以德立学、以德施教”[1]。再如，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更加明确地提出，思政课教师“政治要强、情怀要深、思维要新、视野要广、自律要严、人格要正”，要打造一支“可信、可敬、可靠，乐为、敢为、有为”的思政课教师队伍。[3]实际上，习近平总书记的“六要”“三可三为”要求，不仅是对思政课教师提的，也是对所有教师提的，这与他同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代表座谈时提出的“‘经师’和‘人师’的统一”思想一脉相承。“课程思政”教师队伍必须提高认识，同“思政课程”教师一样做到政治强、情怀深、思维新、视野广、自律严、人格正，使自己成为党和人民可信、可敬、可靠的，以及在教育教学岗位乐为、敢为、有为的好老师。

最后，发挥高校党委统筹“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建设的领导作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高校党委对学校工作实行全面领导，承担管党治党、办学治校主体责任，把方向、管大局、作决策、保落实。”[1]就高校“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建设而言，高校党委把思政课建设摆上重要议程的同时，要高度重视和大力推进“课程思政”建设，并在工作格局、队伍建设和支持保障等方面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高校党委一要指导马克思主义学院(思政教研部)优先建好建强“思政课程”及其师资队伍，为推进“课程思政”做好理论和师资准备。二要督促教务部门组织开展“课程思政”研讨与培训，并在此基础上促进思想统一，达成共识，化政策要求为老师自觉。三要推动各相关部门和学院作整体谋划，分类分批推进，不搞形式，成熟一门建设一门。在具体操作层面，学校党委在整体动员的基础上，指导遴选一批有意愿的专业课程教师与马克思主义学院(思政教研部)教师结成对子，就专业课程蕴含的丰富育人要素进行挖掘、提炼、拓展、升华，使专业领域的科学精神、人文精神等转化为思想政治教育的直接资源，再由专业课老师吸收、转化为专业课堂教学内容中的有机构成，真正将思想政治教育融入专业、落到课堂，实现高校全课程、全方位、立体式的思想政治教育。

“三寸粉笔，三尺讲台系国运；一颗丹心，一生秉烛铸民魂。”[9]我国独特的历史、文化和国情对高等教育提出了独特的要求，高校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决定了思政课在高校育人体系中的核心地位以及“主渠道”“主阵地”作用，其他课程都要自觉对焦立德树人目标，牢固树立“专业+思想政治教育”的新理念，与“思政课程”同心同向同行，共同构建高校课程育人的大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