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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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起红军热血壮阔的峥嵘岁月,我们会发现:长征途中,红军经常一边行军一边频繁地开会,这种现象在历经湘江战役后变得尤为明显。历经半个多世纪,如今再去回顾这些会议,可以让我们清楚看到我党我军历史上发生的一次次伟大转折的思想轨迹。
在纵横十四省、长驱两万五千里的长征途中,党和红军所召开的一系列会议,是我党实施正确领导,做出重大决策的政治需要,也是凝聚力量和意志、统一行动和思想的会议保障。继而从根本上保证了党的正确路线方针政策的贯彻执行,确保了红军的生存以及长征的最终胜利。
1934年12月12日,中共中央负责人在湖南省怀化市通道县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中央红军行军方向问题。其中,为了避免钻进蒋介石在湖南所布下的“口袋”,毛泽东同志极力建议中央红军改向敌人力量薄弱的贵州省进发。会后,中央红军放弃原先北上湘西的行军路线,继而转兵西进贵州,史称通道转兵,这为实现伟大转折打开了通道。通道会议的本质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军事领导同李德、博古的错误军事路线的斗争,会议所体现的重于求实、独立自主、善于团结、顾全大局的长征精神同之后的遵义会议精神高度吻合。正如陈云所说:“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的召集,是基于在湘南及通道的各种争论而由黎平政治局会议所决定的。”
1934年12月15日,中央红军攻占贵州黎平,18日由时任中革军委副主席周恩来主持召开政治局会议,针对红军行军路线展开激烈争论。周恩来同志与大多数参会成员保持一致意见,充分肯定毛泽东同志的正确主张,会议通过了《中央政治局关于战略方针之决定》,确定了向贵州省转兵的战略方针。
此时,时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主席张闻天(洛甫)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已经坐上了担架。在黄平橘子园里,王稼祥和张闻天就中央转移地展开了深思熟虑的讨论:最后张闻天说“还是毛泽东同志打仗有办法,比我们都有办法。我们是领导不了了,还是请毛泽东同志出来主持工作吧。”从这个时候开始,中央红军从此开始按照毛泽东的意见进行战略行动。显而易见,黎平会议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创造了条件。
1935年1月1日,红军长征到达贵州省瓮安县的猴场镇猴场村,中共中央在此召开政治局会议,会议所作出的《中央政治局关于渡江后新的行动方针的决定(猴场会议)》,客观上从此时开始逐渐限制博古、李德的军事指挥权,加强了中央政治局对军委的领导权。
猴场会议,它是中央红军在遵义会议之前所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从现实意义上采取了毛泽东的军事方针,对结束“旧三人团”的军事指挥权和遵义会议的开展奠定了重要的基础。会后,红军主动出击攻占贵州遵义城,此后掀开了中国革命的新篇章。
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贵州省遵义城军阀柏辉章的官邸处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参加会议的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中革军委主席朱德、中共中央总书记秦邦宪(博古)、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主席张闻天(洛甫)、中国工农红军总政委周恩来、共青团中央书记何克全(凯丰)、红一军团军团长林彪、中共中央秘书长(负责记录)邓小平等20人。
遵义会议主要检阅了在第五次反“围剿”中博古、李德军事指挥上的经验与教训。秦邦宪(博古)从起初准备总结湘江战败改为作第五次反“围剿”失败的总结报告。接着,周恩来作副报告——报告中主动承担责任,并对“六路分兵”的政策作了检讨。之后,毛泽东与张闻天则对博古、李德进行了一针见血的尖锐批评,指出了他们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全程共产国际代表王明没有发言权。
会议后,中共中央改组了原先的军事指挥机构,“罢免”李德和博古的军事指挥权,将军事指挥权移交给了毛泽东同志。在没有共产国际代表的“指导”下,遵义会议最终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党中央的组织等重大问题。在漫卷红旗的长征路上,力挽狂澜地结束了“左”倾的错误路线。实际上开始了以毛泽东为首的新的党中央的领导,从此展现出改天换地的新局面。
1935年3月,在贵州省遵义县枫香镇苟坝村马鬃岭山脚。3月10日红一军团林彪和聂荣臻 “万急”致电中革军委,建议攻打打鼓新场。会议讨论的结果,多数人赞同攻打打鼓新场,毛泽东同志当即坚决表示反对。在被撤掉前敌司令部政治委员职务后,毛泽东当天晚上又找到周恩来进一步阐释其反对攻打打鼓新场的缘由。之后,重新召开会议探讨到底该不该打打鼓新场。
最终,会议以采纳毛泽东建议停止攻打打鼓新场和成立“新三人团”为成果。
总而言之,在遵义会议之后,中共中央政治局成立了由毛泽东、周恩来和王稼祥三人组成的“中央新三人团”,以此来代表中共中央政治局全权指挥红军战事,更深层次地确立和巩固了毛泽东同志在党中央和红军队伍中的绝对领导地位,从此打开了中国革命的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