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其山
欣闻《支部建设》为纪念创刊60 周年而专门开设专栏,邀老朋友回望曾涉足过的办刊历程,追念曾经历过的点滴往事,以促使刊物更好地承前启后,扬长避短,再创辉煌。也有益于让这份已牢牢植根三晋大地,深深融入基层党的支部建设的优秀党刊,一以贯之地在弘扬正能量上再上新台阶,这无疑是非常有意义的。
我之所以将《支部建设》视为莫逆之交,是因为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人生旅程中,她始终与我相伴而行。无论是年轻时从事团的工作,还是后来专事党务工作,她总是我的“参谋”,我的“助手”,屡屡帮我排疑解难,是我开展团支部工作、党委工作的良师益友。她还经常适时地在政治上为我补钙,在学习上为我充电,在精神上为我鼓劲,在生活上给我启迪。
记着从1971 年我参加工作并成为共青团员之日起,就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那时的党支部书记闫芝义在热情鼓励我努力实现理想的同时,还将支部订的一本《支部建设》小册子送给我看。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份党刊。最早还是32K 的小版本,30 多个页码,全是黑白印刷。但里面的内容深深地吸引了我。虽然文章都不长,短小精悍,但可读性却很强,紧扣时代脉络,使我明白了许多原来不懂的党的知识,帮我解答了不少当时亟待回答的难题。我那时担任团支部宣传委员,还负责办一个“团的生活”宣传专栏。党支部订的这份《支部建设》就成了我的专属品。这本《支部建设》在当时帮了我不小的忙,每期专栏许多内容都选自这个刊物。后来我上了大学,在大学里入了党。在图书馆博览群书之余,还不忘到期刊室去翻翻《支部建设》这份刊物。大学毕业后,我在中学任教,当时《支部建设》是每个支部的必订刊物,也是党课的学习资料。有一次和当时在省高教厅供职的一位大学同学闲聊时说起《支部建设》,夸赞它办得有水平、有特色。这位同学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它,就不应该只是停留在阅读这个层面,而应当积极主动为它撰写稿件嘛。就如同为这块花圃培培土,浇浇水。”在同学的鼓励和推荐下,第一篇言论式的千字文当真被采用了。从此我一发而不可收,成为这个刊物的积极撰稿者。尤其是后来我在担任省委某部门的党委书记后,与这本曾更名为《先锋队》又复名回《支部建设》的刊物联系更加紧密了。发稿采用率也直线上升,每年大约有10 多篇稿件被采用,有时一期内能上两篇。譬如党的十八大以来,我适应党刊紧扣各个时期党的中心任务,适时地撰写了《为精气神再现点个赞》《“关键少数”的关键作用》《为“撸起袖子加油干”喝彩》《“维护核心”终须落在“见诸行动”上》《民心所向,复兴在望》《勇当合格的时代新人》《搏击开创未来,奋斗永不停歇》等篇文章均得发表。我还针对党内外存在的错误思潮和不良风气,及时写了《让谣传止于党团员》《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高瞻远瞩”与“鼠目寸光”说》《从<人民的名义>说起》等篇檄文。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当我看到某师范大学教授公然在讲堂上倡导学生毕业后都去千方百计赚大钱,当富翁,说什么“40 岁以前挣不到四千万,别来见我,也就别说是我的学生,我都觉着丢脸。”我一气之下写了一篇讽刺诗寄到杂志社,不想也很快刊登了。我深为本刊编辑们泾渭分明的见解和无私无畏的胆识所折服。前些年我还有幸被这份刊物聘请为评刊员,我十分珍惜这份重重的信任,不敢半点儿亵渎它。每期总是认真翻阅,逐篇细读,并力争为各个栏目做出恰如其分的评价,还积极向刊物提出改进意见。90 年代末,我给某报社写了一篇诗稿《明斯克航母下的沉思》,孰料这位编辑指着诗中引用的列宁的两句名言:“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和“帝国主义就是战争”,大声呵斥道:“这种过了时的陈词滥调怎么还能入诗?”我大惑不解,也十分不服,于是就带着诗稿去找《先锋队》(即现在的《支部建设》)。有关同志仔细阅读过全诗,斩钉截铁地说:“好诗,没有一点儿问题。列宁的名言今天并不过时,怎么能说是陈词滥调?他们不用,我们用。”果然,很快就登在了刊物的副刊“太行山”专栏内。从这件事中,我感受到了还是这份党刊旗帜鲜明、立场坚定,也无愧是我的“莫逆之交”,是我难得的知心朋友。
我在从事专职党委书记时,《支部建设》还曾用封二、封三两个版面10 多张照片为我们的党委工作和精神文明建设工作做过专题报道,起到了很好的宣传鼓动作用,受到当时省委秘书长的肯定和赞赏。
如今我已离职退休受聘为一家刊物当编辑,亲身领教了当编辑的不易和办刊物的艰辛,无疑也从《支部建设》这份刊物中汲取了不少营养和经验,为我办好自己的刊物增加了自信和把握。所以,《支部建设》作为我半个世纪的莫逆之交,过去,现在,将来,这份珍贵的情谊都不会枯竭,更不会终结,只会与日俱增,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