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产生于人类社会发展的低级阶段,起源于生产劳动、巫术礼仪、图腾崇拜和对动物习性的摹拟。而宗教与戏曲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相互撞击与交流,使戏曲呈现出独特的审美光华。古希腊的悲剧和喜剧、印度梵剧和中国戏曲,是世界上三大古老的戏剧和文化形态。
印度的梵剧先于我国戏曲产生,于是,有些现代中国的学者便怀疑戏曲曾受到过梵剧的影响。最早提出这一论点的是许地山先生,他在《梵剧体例及其在汉剧上底点点滴滴》一文中,将印度梵剧与中国戏曲作了比较,认为二者有数点相似之处,即都不是西方型的悲剧,且都有个大团圆的结局;都取材于历史上的传说,在传说故事基础上加以敷衍。
在许文发表几年后,郑振铎在其《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更为明确地宣布:“我对于中国戏曲起源,始终承认传奇绝非由杂剧转变而来……传奇的渊源,当返古于元杂剧。……而传奇的体例与组织,却完全是由印度传入的。”他认为中国戏曲的源头在印度的梵剧中。
许、郑二位先生提出这样的观点并非仅是将两国戏剧进行比较,发现了之间有许多相似之处而后得出的,而是由在中国发现了古代印度的梵剧剧本这一事实所引发的思考后而得出的。
1919 年,德国人吕德斯将在新疆吐鲁蕃发现的戏剧残卷校刊出版,名为《佛教戏剧残本》,第一个残卷为公元1-2世纪在世的印度诗人、大德僧人马鸣所写的剧本《舍利弗所行》。该剧本描写了目犍连与舍利弗皈佛的事迹。第二个残体未标明剧名和作者,剧中的人物有妓女、男主角、丑角和一个歹角。第三个残本同样是宣传佛教思想的,亦不知剧名与作者姓名,登场的人物有“觉”(智慧)、“称”(名誉)、“定”(坚守戒律者)等,还有一个是佛。剧作者的目的大概是想“把抽象的哲学概念拟人化,变成有血有肉的能在舞台上表演情节的人物,活动在观众读者面前,组成一部既是哲理探讨又有完整的故事情节的戏剧。”
廖奔、刘彦君在其《中国戏曲发展史》第一卷第五章第四节中亦作了阐述,认为佛曲为戏曲的形成准备了曲调曲律和乐器,刺激了歌舞剧的发展与叙事文体和音乐结构的发展。
中国戏曲的起源,笔者才疏学浅,不敢妄发言论。但是,佛教美学对汉藏戏曲的形成、发展和成熟具有极大的影响;宗教精神大量地渗透在汉藏戏曲之中,对汉藏戏曲的思想内容、剧本形态、表演艺术都具有深刻的影响。由于汉藏民族宗教形态和宗教信仰的差异,致使戏曲中的宗教内容和宗教精神,呈现出若干相异之处,表现出各自的民族特色。
本文就佛教美学对中国戏曲的影响和发展,作一些探讨,抛砖引玉,以求教正。
故事梗概:东晋时期,祝家庄玉水河边,祝家庄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女扮男装赴会稽郡城(绍兴)求学。途中,邂逅了赴会稽郡城(今绍兴)求学的会稽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草亭义结“兄弟”,同到会稽城的崇绮书院,拜师入学。同窗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由于贫富悬殊、阶级差异,有情人终未成眷属。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藏戏起源于公元8 世纪藏传佛教的经典、音乐和绘画,是藏民族艺术的母体,被誉为藏文化的“活化石”。
藏戏剧目内容多是佛经中的神话故事,其母题大都是基于佛教,剧目内容多是佛经中的神话故事;藏戏唱腔高亢雄浑,有如天簌之音。它通过来宗寺深造的僧侣和朝圣的群众远播青海、甘肃、四川、云南四省的藏语地区。17 世纪时,从寺院宗教仪式中分离出来,逐渐形成以唱为主,唱、诵、舞、表、白和技等基本程式相结合的生活化的表演。
藏戏在600 多年发展、完善过程中,产生了《文成公主》《诺桑王子》《卓娃桑姆》《朗萨雯蚌》《白玛文巴》《顿月顿珠》《智美更登》和《苏吉尼玛》,被称为“八大传统藏戏”。藏戏的传统剧目相传有“十三大本”,经常上演的是:《文成公主》《诺桑法王》《朗萨雯蚌》《卓娃桑姆》《苏吉尼玛》《白玛文巴》《顿月顿珠》《智美更登》等“八大藏戏”,此外还有《日琼娃》《云乘王子》《敬巴钦保》《德巴登巴》《绥白旺曲》等,各剧多含有佛教的审美追求和佛经中的故事。
藏传佛教在藏民心中是至高无上的,“大慈大悲”、“舍身利他”、“断恶从善”的宗教思想,渗透到每个人的身心和骨髓。在藏传佛教的浸润下,“以善为美”、“以生命为美”和“人性之美”等审美思想,贯穿于所有的藏戏。“自净其意,是诸佛教”、“了脱生死”、“普度众生”、“成佛成道”是藏戏的戏核。透过藏戏作品,不难发现藏民族的生死观及其所蕴含的丰富的审美内涵。无论作品中展示的藏民族对生命诞生的赞颂,还是对死亡的达观,都体现了藏民族对待生命柔和平淡的现世表征下蕴含的对生命的强烈的热爱,闪烁着人性的光芒。
“智美更登”在藏语里是善良、无私和无垢的意思,笔者认为这一名字还有另一层意思,取意于佛教《心经》之“不垢”说,是藏民对心中的英雄的最高赞美和深深祈祷。
该剧是《大藏经方等部》中《佛说太子须大(上奴下手)经》的直接演绎,讲述的是一个无畏布施、舍已利人的故事。故事简介:英武善良的白岱国王子智美更登,受图谋篡位的魔臣卡达妖的陷害,被国王逐放到边远的哈乡。富有同情心的智美更登,在被冤屈流放的境遇中仍然坚持乐善好施,见义勇为,舍己为人,赢得了哈乡人民的热爱。对处在农奴制时代的广大下层僧俗民众痛苦的心灵来说是个极大的安慰,因而这个故事一传入西藏,便引起了强烈的共鸣。不仅为藏族文人所称道,竞相改写和传抄。而且被搬上了藏戏舞台,游遍了藏乡雪域,被更多的下层民众所熟悉和接受。它对藏民族的影响是深远的,一般的佛经故事是不能跟它同日而语的,该剧已成为藏族古典文学的一部分。
八大藏戏之《朗萨雯蚌》又名《朗萨姑娘》,是藏戏艺术中的一颗璀璨的明星。该剧唱词优美,情节曲折,把佛学抽象博大的美学教义与有血有肉的故事融为一体,让人们获得了佛教美学的视觉享受和精神抚慰;同时也告诉人们:忍辱是悲心的表现,不忍辱,对方必定受苦受难,也就伤害了自己的慈悲心。因此,该剧也是一部典型的佛教美学义理的诠释。
故事取材于江孜发生的一件真事及一些民间传说,写西藏奴隶王统治时期,美丽的藏族农家女(实际上是农奴)被当地山官头人扎青巴看中,强迫订亲,娶为儿媳。郎萨到了扎青巴家,为其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拉乌达布。但是朗萨在扎青巴家却受尽欺凌,最后被暴打致死,谁知朗萨阳数未终,阎王又让其还魂。后朗萨出家修行,又和高僧一起来化度山官扎青巴父子,最后山官父子在朗萨正言相劝之下,相信了佛,把家务交给朗萨的儿子拉乌达布,出家修行。拉乌达掌执家政,修善弃恶,年年丰收,人人幸福。
后来,京剧、秦腔、赣南采茶戏、打城戏、闽剧、莆仙戏、川剧、绍兴调腔都以《目连救母》戏作为剧团的保留剧目,久演不衰。直至上世纪六十年代,流传到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的闽剧,还在上演该剧。
该剧一方面,反映了当时西藏农奴制对农奴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另一方面,又对苦难中的农家女朗萨的苦难当作佛教“忍辱精进”、“四大皆空”教义的形象印证,她的不幸遭遇也成了她演变成女菩萨的必然过程。
剧中“十八相送”、“以身殉情”、“化蝶双飞”的情节,家喻户晓,至纯至美。
佛教“众生平等”、“了脱生死”、“劝人行善”、“慈悲为怀”的美学思想浸润全剧,清净无染之道德美、真实无妄之本体美,给苦难中的人们以莫大的精神抚慰,使朗萨这一下层妇女的悲剧人生,有了令人欣慰的人生结局,这也是西藏民众人生价值观的体现。也因此,《朗萨雯蚌》作为“藏八戏”闪烁出其独特的光芒。
剧情简介:在遥远的年代,森吉洛哲国年轻的国王达哇森格,偶遇投胎鹿腹降生的仙女苏吉尼玛,两颗年轻而善良的心撞击出爱的火花,于是,国王将苏吉尼玛迎娶回宫。美丽、贤淑的苏吉尼玛在森吉洛哲城广施仁政,弘扬佛教,拯救黎庶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苏吉尼玛的作为,引起失宠妖妃柔安的妒忌。她勾结女巫甘德,进行栽赃陷害。被屈含冤的苏吉尼玛,被轻信谎言的老王押往沸腾的血海处死。苏吉尼玛在死亡面前没有反抗,只有忍耐。一路上百姓尾随不舍,苏吉尼玛从容、淡然,阻止押送她的屠夫伤害挡路的姑娘。剧本中这样描绘——
苏吉尼玛(急忙护住少女,唱):年轻的屠夫听我言,请息怒气收起皮鞭。罪过由我一人承担,不要凌辱弱女少年……血海啊,翻滚沸腾,我的心却无比平静。回首以往恰似一场幻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没有忧怨,不惜生命,唯愿解除生灵的苦痛。
女主人公在生与死的博弈中逆来顺受,视死亡为进入涅槃永恒的境界的通道,于是,死亡并不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是另一轮生命的开始。在人生的不公面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种视死如归的勇气,是佛教的审美哲学对苦难中的人们的精神抚慰,也是佛教“悲悯众生”的殊胜魅力。
最后,善良终于战胜了邪恶与阴谋,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文成公主名李雁儿,并非是李世民的亲生女儿,而是唐太宗李世民宗室女,是在被派去和亲时封的公主称号。公元7 世纪,年轻有为的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统一了青藏高原,不久后便率领数万大军攻击大唐松洲,并声称来迎接大唐公主。此时的大唐刚刚建国三十余年,但大小战役从没停过,平突厥、破吐谷(yù)浑更是损失惨重,如果此时再与这个新崛起的劲敌交战,百姓必定苦不堪言。和亲,是双方最好的选择,也是天下百姓免遭涂炭的唯一选择。就是这样一位美丽柔弱的文成公主,她尽自己所能将唐朝先进的文明和佛教文化带入了藏族,维护了唐朝边境的安宁,她被西藏人民称作“绿度母”(观世音菩萨)。
藏戏《文成公主》就是根据藏族人民世代传颂的文成公主的传说故事加工而成,各地藏剧团都以能演出该剧为荣。
学校将酒店出租给经营公司经营管理既避免了学校直接经营的风险,同时又能较好地防范租赁给社会独立第三方可能带来的各种问题。
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一直到中唐时期,这期间的佛教发展都处于不断本土化的过程中,佛教与艺术交融,也随着本土化的不断加深,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在“串联式”实践教学活动实施前后,我们进行了评判性思维倾向的调查.调查量表采用中文版本的评判性思维倾向性测量表(CTDI.CV)[4],有 7方面的特质:寻找真相、开放思想、分析能力、系统化能力、评判性思维的自信心、求知欲和认知成熟度.将实践教学活动实施前后的调查数据采用SPSS15.0软件包进行统计,前后两组数据采用配对t检验进行分析.
与藏传佛教的“痛苦说”、“忍辱说”、“了脱说”、“慈悲说”审美意识浸润下的藏戏烔然不同,汉族古典戏曲很大一部分是借助于佛教的审美意识,关注当下之民生百态,对丑恶的现实和不公的社会进行鞭策,给人抚慰。佛教的“痛苦说”是对黑暗现实的挑战,佛教的“因果报应”、“因果轮回”、“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是对黑暗统治下的芸芸众生的悲悯和抚慰……佛教因明正理的流变思想和追求精神给戏曲的情节激荡注入了活力,是中国古代戏曲赖以生成的重要基石,也是推动戏曲发展和繁荣的重要元素。
如图5所示,2种肠球菌的荷叶发酵上清的活性氧清除能力均显著高于发酵前荷叶上清或菌株培养上清(P<0.001)。其中,WEFA23荷叶发酵上清液的活性氧清除率显著高于WEHI01荷叶发酵上清液(P<0.001,35.67% vs 21.79%)。
水稻白叶枯病是水稻上主要病害之一,也是一种检疫性病害,对水稻危害性很大。白叶枯病主要发生于叶片及叶鞘上。初起在叶缘产生半透明黄色小斑,以后沿叶缘一侧或两侧或沿中脉发展成波纹状的黄绿或灰绿色病斑;病部与健部分界线明显;数日后病斑转为灰白色,并向内卷曲,远望一片枯槁色,故称白叶枯病。
无名氏的《目连救母》,《梁山伯与祝英台》,关汉卿的《窦娥冤》,吴昌龄的《西游记》,郑廷玉的《老生儿》,李潜夫的《灰阑记》,孔学诗的《地藏王证东窗事犯》等,剧中大量运用了佛教母题:“无常母题”、“平等母题”、“正觉母题”、“落魄母题”、“选美母题”、感应母题”、“因果母题”、“取经母题”、“观音母题”。这些母题不但成为负载戏曲文化的基本元素、传达主流意识的重要成分,且对这些剧目中心话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笔者看到,剧作家与佛教的缘因众生而结,与佛教的情因苦难而生。他们不仅仅是信佛,更重要的是仿佛。他们虽然汲取了佛教“母题”美学,但他们拒绝继承佛教的避世超脱观念与“忍辱精进”,而是用批判的美学思辩给社会底层予以慰藉、或是惩恶扬善。
今天,许多院团重温经典,对目连戏进行改编后,以其焕然一新的面目与观众见面。浙江绍兴目连戏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
《目连救母》戏曲的雏形最初形成于唐代元和年之后,僧人为了宣传佛教,创造了一种以说唱故事来演述佛理的“变文”形式。因目连救母故事在社会上有广泛的影响,僧人便将目连故事作为俗讲的素材,编为变文。现存的目连变文有《目连缘起》《大目键连冥间救母变文》《目连变文》等十一种。
众所周知,变文对于戏曲的产生有着巨大的推动作用,目连戏也就在那时从寺院走向了民间。
剧中“劝人向善”、“劝子行孝”、“普度众生”的佛教要义深得观众喜爱,在中华大地广为流传,该剧亦被誉为宋元南戏的活化石。
明代的无名氏又创作了《目连救母劝善戏文》,在民间广为流传。
试验地点安排在三合镇仲家村严孝的承包地,经度101°56′31.5″,纬度36°24′31.3″,海拔2680 m,土壤养分情况:有机质21.92 g/kg、全氮1.48 g/kg、速效氮134 mg/kg、全磷1.74 g/kg、有效磷14 mg/kg、全钾25.74 g/kg、速效钾378 g/kg,pH值7.98。
目连救母的故事是出自《大藏经》之《佛说盂兰盆经》:目连在冥府经历千辛万苦后,见到他死去的母亲刘氏四娘受一群饿鬼折磨,目连用钵盆装菜饭给她吃,菜饭却被饿鬼夺走。目连向佛主求救,佛主被目连的孝心感动,授予盂兰盆经。目连按照指示,于七月十五日用盂兰盆盛珍果素斋供奉母亲,挨饿的母亲终于得到食物。佛教徒每年在盛大的“盂兰盆会”上,都会唱诵这一故事。
《窦娥冤》是中国十大悲剧之一的传统剧目,是元朝关汉卿的杂剧代表作,约八十六个剧种上演过此剧。
剧情简介:窦娥的父亲没钱去赶考,就把窦娥送给蔡婆婆做童养媳,用来归还借蔡婆婆的高利贷。之后,蔡婆婆的儿子死了,剩下窦娥和蔡婆婆相依为命。卢医生还不了蔡婆婆的高利贷,准备设计杀害蔡婆婆,正好被无赖流民张驴儿父子碰到救了下来。张家父子以此威胁让窦娥顺从张驴儿,窦娥坚决不从,张驴儿就准备设计下毒害死蔡婆婆,不想张老头嘴馋喝下毒药,张驴儿就诬告窦娥害死了张老头,并且买通县官,要严刑拷打蔡婆婆,窦娥不忍看蔡婆婆受苦,只得诬认自己下毒,昏官判其死刑。窦娥发誓自己含冤而死后要“血溅白练之上,六月飞雪,三年大旱”,其后三桩誓愿皆以实现。窦娥其父中举之后微服私访,窦娥冤魂告明父亲,终于使女儿沉冤得雪。
“血溅白练”、“六月飞雪”、“三年大旱”、“幽灵见父”的情节最为观众熟悉。
刑场一段唱,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窦娥(唱二黄散板):“又听得法场外人声呐喊,都道说我窦娥冤枉可怜!虽然天地大无处申辩,我还要向苍穹诉苦一番:……这官司眼见得不明不暗,那赃官害得我负屈含冤;倘若是我死后灵应不显,怎见得此时我怨气冲天,我不要半星红血红尘溅,将鲜血俱洒在白练之间;四下里望旗杆人人得见;还要你六月里雪满阶前;这楚州要叫它三年大旱,那时节才知我身负奇冤!”
在研究对象上,基层行政管理人员往往一人多角,比如高校辅导员,承担的是双肩挑角色,无论是管理人员身份还是教师身份,都是职业倦怠的高危人群,他们承担的角色越多,引起职业倦怠的原因就越复杂。因此,应进一步针对基层行政管理人员领域进行细化研究,依据他们所在的不同职能部门、担任的岗位和从事的工作性质进行分类,在此基础上进行相应的干预策略。
专栏小编:接下来我们谈谈经济方面的内容。2018年11月中国制造业P MI为50.0,环比小幅回落0.2个百分点,处于临界点;欧元区11月制造业P MI终值51.8,创2016年8月以来低点;美国11月I S M制造业指数59.3,好于预期的57.5。对此,三位专家怎样看这些数据?
该剧具有多元审美,笔者考证出剧中借助佛教的感应母题有二十处之多。剧作家借助佛教之“因果报应”、“举头三尺有神灵”、“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之义理,融于剧中,用丰富的想象和大胆的夸张、超现实的情节,显示出正义的强大力量,反映了广大人民伸张正义、惩治邪恶的愿望,倾注了剧作家对时代、生活、人性的关注,从而在历史上成为不朽的丰碑,作为经典流传千古!
那么“方”的本义是否是两条船相并呢?徐中舒主编《甲骨文字典》认为:“方象耒之形,上短横象柄首横木,下长横即足所蹈履处,旁两短画或即饰文。古者秉耒而耕,刺土曰推,起土曰方”。[3]于省吾《耒耜考》对“方”的说解也持相同观点,“古者耦耕故方有并意。”
《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牛郎织女》《白蛇传》并称中国古代四大民间传说,后人以此改编的戏剧,在民间广为流传,而其中《梁祝》的影响力最为深远,在世界上,有东方《罗密欧与朱丽叶》之称。
小亮(化名)是一位七年级男生。开学一个月以来,小亮经常出现迟到、课间打闹、不交英语作业、自习课捣乱等问题。当然,小亮也是有优点的,比如,性格开朗、胸怀宽广、人缘好等。
《梁祝》故事流传已有一千四百六十多年,山东诸城、浙江稽郡城(今绍兴)、江苏宜兴皆有关于《梁祝》传说的版本,地方志中皆有考证。《梁祝》故事,宋代开始由艺人传唱或表演,经过历代艺术家的匠心创作和完善,已成为中国古典戏曲的不朽名著。
行业集中度能够代表行业中前n家企业相关经营数据在行业中的比重,综合反映行业中企业数量和规模状况,对市场结构的测定及衡量具有重要意义。美国经济学家贝恩 (Bain)运用行业集中度对市场结构进行了分类描述,提出了著名的贝恩分类法,如表1所示。
朗萨的死而复活,反映了人们不愿让善良的好人悲剧到底的美好愿望。朗萨出家、皈依佛门后,又和高僧一起来化度山官扎青巴父子,是佛教“慈悲为怀”的大爱,它还告诉人们:“佛性本有,一切皆空”。
CHEN Xin-tian, RUAN Chun-yang, YU Guan-zhen, ZHANG Yan-chun
人们历来认为,梁祝婚姻被残酷葬送具有强烈的悲剧意义,“化蝶”的结局,体现了爱情的伟大力量,体现了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执着追求。
笔者认为,在全剧的最后,是剧作家运用了佛教的“感应”母题,使祝英台的殉情具有了一种感天动地的审美。“化蝶双飞”这一极具浪漫主义的剧情,在舞台呈现出一种“涅槃之美”、“空寂之美”,与泣血吟唱、风雨雷电形成显明的对照,把佛学中静照终极的宇宙意识、绝对自由与圆融无碍的生命境界、以及对生命个体的终极关怀、审美的自由性、审美的直观性与艺术作品的创造性相融洽,在舞台上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艺术魅力。这也是该剧别于《孟姜女》《牛郎织女》《白蛇传》,成为世界经典的魅力所在。
元杂剧《东窗事犯》,全称为《秦太师东窗事犯》或《地藏王证东窗事犯》,为孔学诗(字文卿)所作。
“自采”的仅计算基本直接费,“他采”的还应计算相关费用、利润及税金。考虑到这两种情况下主承包人的成本支出差异,应同时制定这两种情况下的混凝土工程费率,“自采”的比“他采”的要高些。
全剧共四折,剧情:南宋率军在抗击金兵,朝廷却下诏书命岳飞班师。岳飞父子回朝后便被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害。一日,秦桧去灵隐寺进香。地藏王化为疯僧说出了秦桧夫妇在东窗下密谋陷害岳飞之事,痛斥秦桧,正告他陷害岳飞违天理人心,终究要遭报应。秦桧死后在阴司披着枷锁,苦不堪言。岳飞父子被害后,向孝宗托梦,最终岳飞父子沉冤昭雪。
该剧反映了人民的心声,在民间深得欢迎,广为流传。
如第二折《疯僧扫秦》,疯僧唱道:“你道我痴,我道你奸……不是疯和尚直恁为嘴,也强你为官终日虚……岂不闻湛湛青天不可欺……!”疯僧怒斥秦桧:“前因后果,天理昭彰,忠奸自见,善恶有报。相公身居宰辅,独手可以擎天,奈何杀栋梁之臣!”
借助佛理,嘻笑怒骂,畅酣淋漓,令人称快。
明代朱权所著的《太和正音谱》,将其列入杰作中。其后,金仁杰的《东窗事犯》以及明代的传奇《精忠记》《精忠旗》等均受其影响。该剧至今仍存,有《元刊古今杂剧三十种》本。其中《疯僧扫秦》一折今常为昆曲和苏州弹词所演唱。
喂食动物鱼腥草能使受伤动物的脓液快速排出,促进新肉的生长。另外,鱼腥草可与黄芩、地塞米松、贝母、金钱草、桑白皮等进行配伍治疗动物疾病。
中国古典戏曲的发展,从佛教美学中汲取了大量养料。换言之,佛教的美学思想浸润着中国古典戏曲,使其在世界戏剧史上大放异彩。在当下,汲取佛教美学的精华,运用到戏曲中,必将使戏曲这一民族文化遗产绽放出新的华彩。
佛教诸经典在阐发其宇宙观、世界观、人生观、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时所透示出的丰富的美学意蕴和哲学思想,已愈来愈多地被人们认识和重视。戏曲的主体是人,黑格尔指出:“艺术理想的本质,就在于使外在的现象符合心灵,成为心灵的表现。”借鉴佛教的美学意蕴和哲学思想,将会丰富“人”的内涵和宇宙意识,提升戏曲的题旨。其佛教题材的经典剧作始终与中国戏曲命脉共享表里的艺术底气。
佛教“以圆为美”,以圆为最高境界的审美思想,而戏曲以对圆满圆融的生命境界的追求为最高境界,二者一脉相承。
中国戏曲美学中,论佛谈禅可谓相沿成风,佛教对于宇宙人生的覃思和妙悟,对中国戏剧美学产生了深刻的启发作用。
王骥德在《曲律》中曾借用佛教禅宗的中观理论对此作了恰到好处的表述,他说:咏物毋得骂题,却要开口便见是何物,不贵说体,只贵说用,佛家所谓不即不离,是相非相,只于化牡骊黄之外,约略写其风韵令人仿佛中如灯镜传影,了然目中,却摸捉不得,方是妙手。
因此就中国戏曲美学而言,佛教之美学乃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理论背景,这一背景赋了中国戏剧美学许多重要特点,它提高了中国戏剧美学哲理思辨的成色,丰富了中国戏剧美学的概念范畴体系,铸成了中国戏剧美学某些特有的思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