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题型创新与学习绩效——以应用型高校为例

单纬东，许秋红

（广东技术师范大学 管理学院，广东 广州 510665）

考试作为一个重要的指向标，能够引导学生提高自身的学习绩效。不同的考试题型具有培养学生不同能力的导向，促使学生学习和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考试题型对学生不同能力的培养具有重要的作用。因各阶段的学习对学生所获得学习绩效的要求是不同的，所以，学校应该重视设计对学生学习绩效有提高作用的考试题型，这样才能引导学生正确的学习方式，从而真正提高学生的学习绩效和培养学生的不同能力。同时，考试作为学习的指向标，也是指导教师采用更有效提高学生学习绩效教学方式的重要依据。为此，本研究以应用型高校为例，研究能力型的考试题型对学习绩效的影响，旨在更好地提高学生的学习绩效，为社会培养相应的人才。

一、理论基础和研究框架

（一）理论基础

在培养学生学习能力方面，应用型高校培养的是具有较高智力方面的能力，学生应具备较高层次的分析、判断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由于人的智力发展过程是递进的，学生的学习过程是从初级抽象思维水平到高级抽象思维水平的发展，所以，高校应开发的是学生的创造能力、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和开拓思维的能力，其智力的发展过程是由低到高吸收前人创造的科学思维方法与运用科学思维方法循环推进的过程（祖振锉,1987）[1]。有研究者认为高校应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李光钰,2011;蔡笑岳等 ,1997;孙 秀 伟 ,2008）[2-4]、适合个性的能力（笪婷婷 ,2016）[5]、实践能力（李光钰,2011）[2]，以及丰富的想象力和思维发散的能力（蔡笑岳等 ,1997;牟永贵等 ,2002）[3][6]。同时，研究认为高校学生要有较好的观察、记忆、判断、理解力和逻辑思维能力（蔡笑岳等,1997）[3]，具有创新人格、敏锐、机智和独创获取知识的智能因素，拥有迁移、综合运用知识信息的技能因素（孙秀伟,2008）[4]，以及具有较强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牟永贵等,2002）[6]。

考试是衡量和评估学生能力的重要手段或工具，而考试题型的设计是其中一个重要的指标。Roediger和Karpicke （2006）[7]指出，考试不仅评估学生的知识水平，而且可以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考试能够更深入地提升学生的学习能力，这就是考试效果（testing effect）（Roediger ,Marsh,2005;Tulving,1967）[8-9]。在考试题型方面，有学者研究认为高校的考试题型主要是主观性考试题（陆林,2008）[10]、客观性考试题（陆林 ,2008;史娟荣等 ,2018）[10-11]、计算类和知识类等试题为主等（史娟荣等，2018）[11]。客观性试题的特点为答案是唯一和比较简单，主要类型有填空题、选择题和名词解释等；主观性试题的答案可以有多种不同的表达形式，主要类型有解析题、简答题、论述题和案例题等（陆林 ,2008）[10]，以及自由应答型或传统的论文式试题（周毅,1988）[12]。

不同的考试题型所考查和提高学生的能力方面是不同的，客观性试题题量大、类型多、内容广，能较全面地考查学生对知识的掌握程度，但无法更好考查学生的思维能力，并具有一定的偶然性；主观性试题可以考查学生的思路和表达能力，但量少和不太全面（周毅,1988）[12]。同样，陆林（2008）[10]认为，客观题型考查了学生掌握的基本知识和理解能力，评分标准客观、准确，提高了考试的信度和效度，却不能较好考核学生的组织材料能力、口头表达能力、思维能力和操作能力等。研究者还认为，选择题型的考试，学生闭着眼睛也能考出一定的分数，导致学生在考试方面对选择题产生了一定的依赖性（王武林,2006）[13]。Chun-Yen Chang（2010）[14]的研究发现，传统的考试题型能够提高学生的记忆力，但不能更正确地理解概念。Roediger 和Marsh （2005）[8]指出多项选择题导致对知识创造的失败。Roediger和Karpicke （2006）[7]也提出，多项选择题有一定的局限性和缺陷，学生会猜测答案，并没有提高学生的洞察力和理解能力（Rollnick & Mahooana,1999）[15]，不能更好地提高学生的认知能力（Miller,1988）[16]，以及组织和整合能力（Airasian,2001）[17]。

可见，传统的题型不能适应当前对人才职业能力的培养要求。一些研究者提出应采取不同的考试题型来考核学生的学习能力，以促进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创造性和综合能力（史娟荣等 ,2018;单纬东等 ,2018;张菲 ,2012）[11][18-19]。目前，应用型高校考试题型创新能够提高学生的学习绩效（单纬东等,2018）[18]，高 校的考试题型应设计能够提高学生能力的题型，如思维类、论文类和开放类试题（史娟荣等,2018）[11]，实践性试题和素质类试题等（谢祥为等,2013）[20]，以及案例分析题等（Nicholas B.Jennings,2016）[21]。

有关对学习绩效方面的研究，学者认为，学习绩效是评估学生获得学习能力的重要指标，是在一定的学习情境（环境）和优良的课堂互动过程中，学生获得了一定的知识，取得了较好的学习效果（Argryris et al.,1978;赵伟军,2010）[22-23]，也包括学生获得了一定的学习能力等（Argryris et al.,1978）[22]。因此，学习绩效不仅仅是学生获得的表面学习成绩，而且体现了学生学习能力的提高。这种学习能力是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获得和形成的，也是学生吸收和消化专业知识，并利用所学知识进行应用和创造的能力体现。本研究的学习绩效是指学生经过课程考试后获得的学习能力，是对课程学习后获得能力的巩固和提升。

综合上述，绝大部分研究者认为，考试在培养学生能力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不同的考试题型能够培养学生不同类型和层次的能力，但有关课程考试题型创新对学生学习绩效影响方面的深入研究较少，对产生不同层次能力的影响研究更为少见。

（二）研究框架和假设

根据对文献的研究，本文认为考试题型不仅仅考核了学生对专业知识的掌握和理解，更重要的是它考核和提高了学生更高层次的能力；考试作为一个重要的教学手段，还可以指导学生的学习方式和教师的教学方式。如上所述，学生因不同的考试题型所获得的能力是不同的，如客观题型和主观题型所考核和提高学生的能力是不相同的，传统题型和创新题型对提高学生的学习绩效也是不同的。同时，应用型高校的学生除具备以往学习过程中掌握的记忆、理解、分析和判断等方面的能力外，更应该获得较高层次的分析、判断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处理较为复杂问题的能力，以及创新能力等。因此，应用型高校的考试题型应根据学校对学生能力培养的具体要求，进行考试题型的改革和创新。

基于上述理论文献分析，本文认为在应用型高校，不同的考试题型对学生能力的培养是不一样的，产生的学习绩效也是不相同的。传统的考试题型不能全面培养应用型高校学生应具备的能力，只有创新的考试题型才能满足应用型高校对培养学生提升不同能力的目标要求，产生较高层次的学习绩效，如较深入的分析、判断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思维能力，以及较深入揭露矛盾本质的能力和创新能力。本研究提出的研究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研究模型

本研究主要是考试题型创新对学生学习绩效影响方面的研究，研究的假设是考试题型创新能够提高学生高层次的学习绩效，提高学习绩效的考试题型主要包括主观分析题型、案例分析题型、实践类题型、开放题型、创意和设计题型等。学习绩效主要从学生通过学习获得的能力方面来衡量，包括综合能力（分析、理解、判断能力、组织材料能力、语言表达能力）、创新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开拓思维能力、理论联系实践能力、迁移能力和独立思考能力等。本研究将根据提出的研究模型，对应用型高校进行实际案例调查和访谈分析，并验证本研究提出的假设。

二、实地调研访谈分析

（一）研究方法的选择和调研情况

本研究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因定性研究更能深入地研究有关应用型高校基于能力的考试题型对学习绩效的影响，能够更真实、更准确地反映实际存在的现实状况，为后续的实证分析提供相关的研究基础。从2013年2月到2018年3月，本研究采用随机的访谈方式，深入访谈了广东省部分应用型高校的一些在校学生，选择这些学校的原因是此类型学校重点强调培养学生职业应用能力。共选择16所院校，访谈样本410份，其中男生213人，女生197人；理工科学生样本228份，文科学生样本182份。由于本研究需要调研对课程考试有全面了解的学生，因此调研选择的对象全部是高年级学生。受访学生学习的学科主要是文科、理科和工科。受访学生都处于在校学习阶段，他们对学校的考试情况比较了解，并且大多数学生对目前所在学校的考试安排有一定的感受、思考和想法。

本研究访谈问题采用封闭和开放式两种题项。关于考试题型创新对学习绩效的影响方面主要设计的问题有：能够提高学生学习绩效的题型有哪些？并详细举例说明提高了哪些方面的学习绩效？原因是什么？

（二）实地调研访谈结果和分析

根据对访谈问题回答的整理，绝大部分学生都表达了传统题型不能很好地提高他们的学习绩效。这些题型属于记忆类题型，靠背功就能完成，其中只有27位受访学生认为选择判断和填空等传统题型能够让他们重视细节和考核知识，可以提高简单判断的能力。受访学生认为主观分析题型、案例分析题型、实践类题型、开放题型、创意和设计题型等考试题型能够提高他们的学习绩效。经过对访谈资料的分析和整合，得出了提高学习绩效的关键词（见表1）。

表1 应用型高校能力型的考试题型创新与学习绩效

课程考试是衡量、评估和提高学生学习绩效的重要手段。但从表1可见，不同的考试题型对学生学习绩效的培养层次是不一样的。通过对访谈资料的整理、总结和分析，本研究把不同的考试题型对学生获得不同的主要学习绩效分为三个层面，即主要获得基本能力的考试题型、主要获得提升能力的考试题型和主要获得拓展能力的考试题型等（见图2）。

图2 考试题型、获得的主要学习绩效和层次

1.主要获得基本学习能力的考试题型

应用型高校对培养学生学习能力有一定的基本要求，就是学生获得基本学习能力，即学生在完成课程学习之后，应该对该课程的理论、知识具有一定的记忆和理解能力，同时拥有综合分析和判断问题的能力。本次调研发现主观分析题型、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都能够让学生获得一定的分析、理解、判断问题的能力。

本次调研中，有232位受访学生认为主观分析题型能够让他们提高自己的基本学习能力。学生认为主观性题目没有限制他们的思维，也没有完全统一的标准答案，可以让他们进行深入思考和理解问题，并积累知识和挖掘他们内心的想法，进行综合分析和判断。如受访学生回答（由于篇幅关系，本文只举例给出部分受访者的回答，下文相同），主观分析题型“不像客观题那样单纯给答案选择，需要深入思考，自主发挥……；有不拘泥于课本的理论，更有个人的思考方式和思考成果，能促使人自身对现有的知识理论的思考……；更能考验一个人的思维深度和学习能力”。同时，主观分析题型可以让学生掌握和运用所学知识，在某种程度上检验了学生平时知识的积累。受访学生认为，主观分析题型“可以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在原理和理论知识的前提下，加上自己的理解更能提高自己的分析和表达能力”。学生在深入思考和分析后回答主观分析题时，不仅能够巩固和掌握所学的知识，还能够培养独立思考判断能力和逻辑分析能力。有的受访学生认为，主观分析题型“能锻炼我们的判断能力和论证能力，在论证过程中要一环套一环去论证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这对我们逻辑思维是个很强的训练……；学会从多种不同甚至是反道而行地思考问题，充分地让我们畅所欲言，让我们有自己不同的思想……；这样就需要你去探索，并研究不同人的不同观点，再融入自己的观点”。可见，通过回答主观分析题，学生对所学知识进行了一定的思考、判断和分析，得出了有关的结论；既考查了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又有助于开发逻辑思维，在这个过程中，培养和提高了学生的思考判断和逻辑分析等基本学习能力。

同时，有328位受访学生认为案例分析题型能够提高他们的基本学习能力，以及综合分析、理解、判断能力。案例分析题型能够培养学生的思考能力，考核学生对所学知识的迁移和应用能力。灵活运用基本理论进行分析，可以避免学生思维僵化、死记硬背的现象，能促使学生对现有知识理论的思考、归纳和总结。如受访学生回答，案例分析题型“对综合知识的要求比较高，可以教会我如何去联系实际，打开思路去思考，从而加深对所学知识的理解”。同样，有335位受访学生认为实地考察现场、实训考试等实践类题型也能够提高他们的基本学习能力以及掌握基本的专业技能。有的受访学生说：“只有做了才能记得更牢，真正地理解运用，纯粹的背、记是很容易忘记的，根本达不到学习的效果……；与实际相关联，让思维得到开拓和加深理解及掌握，对提高个人能力也就有很大的帮助”。这类题型脱离纸质考试，能够让学生亲身经历，从而提高了学生的理解、分析和实际操作的能力。

2.主要获得提升能力的考试题型

在获得基本学习能力的基础上，本研究发现，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还能够让学生获得一定的提升能力，这是智力高层次能力的体现。这种提升学生的学习能力主要是指学生在理解和分析问题的基础上，能够理论联系实际，较好地运用已有知识解决现实问题。就应用型高校的学生而言，在获得基本能力的前提下，能够理论联系实际，解决现实问题，才能使应用型高校培养的学生更加适应社会对学生能力的实际要求。本研究发现，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在让学生获得理论联系实际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等方面具有较为明显的作用。

在访谈中，有328位受访学生提到考试采用案例分析题型能够较好地实现理论联系实际，结合现实的案例，能将课本知识融合在实际当中，从而加深对所学知识的理解，对他们理论联系实践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有重要的作用。有的受访学生回答，案例分析题型使我们“可以参与到案例的角色里去，运用所学的知识分析，提高实际应对能力……；这是理论联系实际的表现，让我们把学到的知识联系实际例子，学以致用才是真正的能力，是实际动手能力，而不是死记硬背的功夫”。案例分析题型结合现实情况和贴近现实社会，可以教会学生如何去联系实际，打开思路去思考、解决实际问题，从而加深对所学知识的理解。所以，案例分析题型能够训练学生发现问题的能力，要求学生运用所学理论知识去解决现实问题，并在这一过程中要求学生真正地做到学以致用，让学生直面社会现象和现实问题进行思考，通过具体的案例，发现问题，找到答案。同样，在本项调研中，有335位受访学生强调实地考察现场、实训考试等实践类题型能够提高他们的实际动手能力，将所学知识用于实践之中，理论联系实际，解决工作现实问题。有的受访学生说：“通过动手，会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更能培养动手能力、应急能力和增加我的耐心，让我更细致地考虑问题……；并且动手实践后可能会让我们在实践的过程中了解到其它的事情，让人在做其它的事情时得到帮助……；实训考试能迅速提高学生对所学内容的积极性，将学习到的东西应用于平时的生活中再去获得新的体会”。实践类题型因采用手、心和脑并用，可以最大限度地获得知识，所以实践类题型可以在这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3.主要获得拓展能力的考试题型

通过对访谈资料的整理和分析，本研究发现，开放题型、创意创新、设计类题型和案例分析题型等除了能够提高学生的基本能力和提升能力外，还能够拓展学生其它方面的高层次学习能力。开放题型是指在原有知识的基础上，学生进行开放式思维进行回答的一种题型，这种题型没有明确的标准答案，答案不是唯一的，要求学生通过自己的理解来解答。每个学生的思维模式是不同的，通过学生的理解，开放思维，不被固定答案所束缚。这种题型综合性和灵活性强，可以较好地训练和提升学生的主观想象力和创造力。

本次调研中96位受访学生认为，开放题型能够提高他们的学习绩效,除了考查对知识融会贯通的程度和对相关课外知识的了解与认知水平外，还能够拓宽和开拓学生的思维，从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和思考问题。在调研中，有受访学生回答，开放题型“可以调动我们的思维，发挥自己的创新能力，以此达到一种开拓学习思维……；没有固定的答案，通过客观材料分析之后，用自己的语言表达出来，所以可以开阔思维，体现大学生想象力的丰富，而且没得做小抄”。开放题型还可以激发学生的开拓创新能力。受访学生说：开放题型“能激发自己创新性的思考问题，只要言之有理即可，并不需要呆板模式……；能让人各抒己见，思维比较广”。开放题型没有完全固定的标准答案，学生在答题时，是靠他们自己的思维去理解、回答问题，因此，可以有更多的想象和思维空间，更好地表达他们自己的看法，更好地开拓他们的思维方式和进行创新。可见，开放题型对开发学生思维和创新能力方面有着重要的意义和作用。

创意创新和设计类题型是指学生根据知识点来回答问题，但并不局限于所学知识点，而是在这个基础上发挥学生的主观想象力和创造力，如活动设计题型和情景模拟题型等。这样的题型能够充分开发学生智力的潜能，提高创新能力，使学生的学习绩效更上一个层次。调研分析中有126位受访学生认为，开拓思维和有创意的考试题型能够提高他们更高层次的学习能力。有受访学生说：“比如我学习的营销课程，那些做项目、活动设计的题目更能开拓我的学习思维，能让人看到就会有兴趣去思考它，是真正对自己有用的，这样的题型才能更好地开拓学习思维和创新……；（活动设计和情景模拟）题目有利于发散我们的思维和创新，给一个目标任务，自己通过构思完成，动了脑筋也提高了主观能动性”。在调研访谈中，有学生认为活动设计题型可以让他们多参与课堂互动，让问题展开，能够更好开拓学习思维，并获得创新能力。

在本项调研中，有328位受访学生认为案例分析题型也能够开拓他们的学习思维，能够提升学生的创新能力。案例分析题型不一定要求有标准答案，学生回答问题可以不用循规蹈矩。因此，案例分析题型能够鼓励学生充分开放思维，发挥学生思维的想象能力和创新能力。多数受访学生认为考试不应该是对名词、知识和理论作解释，而应该是对一个案例现象的分析，然后写出他们对这些案例现象的看法，但不一定严格遵守一定的规范。如受访学生回答，“分析一个现实中的案例，我们思维不被固定，大家更大胆地发散思维和创新，有助于提高我各方面的能力……；这些案例题很多是现实生活中发生的问题，我们再结合所学的理论知识想出一个最佳解决方案，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也能拓展思维”。可见，案例分析题让学生的思维更加活跃，不仅能锻炼对语言的运用和组织能力，还能够不断提高他们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创新能力。

（三）结果讨论

根据上述分析得知，不同的考试题型对学生学习绩效培养的层次是不一样的，不同的考试题型能够产生不同效果的学习绩效。学生通过课堂学习，是否能够促进和提高其学习绩效，学习后的评估是一个重要的教学环节，考试作为衡量和提高学习能力的重要指标，是评估学生学习绩效的重要环节之一。从本次调研结果可以得出，应用型高校课程考试的题型和创新程度不同，学生获得的学习绩效也是不同的。分析结果如图3所示。

从图3可以看出，主观分析题型能够获得一定的基本能力，如分析判断能力、逻辑分析能力和组织材料能力，这是应用型高校学生应该具备的基本能力；其他考试题型除了能够让学生获得这一基本能力外，学生还能得到一定的提升能力和拓展能力，即智力的高层次能力。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能够让学生获得一定的提升能力，如动手操作能力、理论联系实际能力、迁移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同时，创意题型、开放题型和案例分析题型这些具有一定创新的题型还能够让学生获得一定的拓展能力，如开拓思维能力、创新能力和想象能力等智力的高层次方面的能力。从主观分析题型到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再到创意题型和开放题型等，体现的是课程考试题型在不断地创新。可见，随着考试题型的创新性增强，学生获得的学习绩效的层次也随之提高。这说明不同的考试题型获得的学习绩效是不同的，正如前文有关学者所述，高校应该培养具有创造能力、处理复杂问题的能力以及培养具有开拓思维的学生，而传统和客观性的考试题型是不能够提高学生这方面的能力，所以应设计不同的考试题型，以促进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创造性和综合能力，本研究证实和拓展了这些学者的理论观点。同时，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通过实地调研，本研究验证了研究模型中提出的假设，证实了本研究的观点。

图3 因考试题型创新获得和递进的学习绩效路径

三、结 论

考试是教师和学校评价学生学习绩效的重要工具，也是提高学生学习能力的重要手段，对教师教学工作和学生学习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考试题型在这一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本研究通过对多所应用型高校在校学生进行实地访谈，分析了应用型高校的考试题型创新对学生学习绩效的影响。根据上述研究，本研究的结论为，第一，除了获取基本能力外，不同的考试题型，产生不同的学习绩效。表现为：（1）主观分析题型能够让学生主要获得一定的基本能力；（2）案例分析题型和实践类题型能够让学生主要获得一定的提升能力；（3）创意题型、开放题型和案例分析题型等能够让学生主要获得一定的拓展能力。第二，随着考试题型的创新性增强，学生获得的学习绩效的层次也逐步提高，从基本能力到提升能力，再到拓展能力。本文的研究结论能够更好地指导教师进行教学活动，提高学生的学习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