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豪楠,李翠林,陈 芳
(新疆财经大学旅游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012)
随着我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居民平均收入明显增长,居民的消费需求逐渐转向精神层面的满足以及生活品质的追求,消费结构不断升级完善,休闲消费在市场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近年来,新疆地区经济稳步增长,2017年新疆全年地区生产总值(GDP)同比上年增长7.6%,达到10920.09亿元。其中,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GDP同比增长值率分别为5.6%、5.95%、9.8%。可以看出第三产业增长最为明显,第三产业可以说已经成为拉动新疆经济增长的第一驱动力。根据国外研究发现当人均GDP超过1000美元,人们就开始产生休闲消费需求,在2018年乌鲁木齐市国内生产总值为3099.77亿元,已具备发展休闲产业的条件。在“一带一路”和“旅游兴疆”倡议的带动下,新疆积极响应国家脱贫致富的号召,以期抓住发展契机,用旅游带动贫困地区脱贫,乌鲁木齐作为重要节点城市,使更多学者开始重视关于休闲消费的研究。
受社会经济环境影响,国外经济发展较早的开始关于休闲消费的研究,而国内的相关研究起步较晚。国外学者凡勃伦在1899年发表的《有闲阶级论》中对休闲阶级进行分析[1],作者认为当时的休闲消费主要是身份的象征,有闲阶级追求贵的稀有的物品以彰显自己的地位。
而近年来国内关于休闲消费的研究成果不断丰富,研究方向主要在休闲消费概念的界定、休闲消费行为研究、休闲消费的特征与影响因素研究、哲学角度研究休闲消费等。其中对概念的界定主要从经济角度和社会角度,经济角度理解的休闲消费大多认为休闲与消费伴生,休闲活动都包含货币的支出。学者焦姣(2019)对休闲消费的定义为:休闲消费指人们为了满足对休闲消费的需求进行的消耗物质产品或精神产品的行为与过程,是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2]。社会角度理解的休闲消费着重考虑是否满足人们高层次的心理需要。学者张俊(2007)在《成都女性休闲消费研究》中对休闲消费的定义为:休闲消费是指人们在闲暇时间,为满足个人生存、享受和自身发展需要的一种消费活动[3]。这种定义的优点在于既包括发生货币支出的休闲消费活动,也包括一些个人没有直接发生费用支出休闲消费活动,例如公园、广场等由公共政府部门或其他人发生支出来提供的休闲消费产品。国内休闲消费研究对象也向女性、老师、大学生、各城市具体状况分析等方向拓展。
本文主要借鉴学者楼嘉军(2019)在《上海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测度及评价》中的相关指标体系对乌鲁木齐市休闲消费潜力进行测评,理论与实证相结合,以期为乌鲁木齐市休闲消费发展提供实践依据。
本文所用指标体系主要是借鉴楼嘉军学者在《上海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测度及评价》中已建立的成熟指标体系[4]。本文指标体系由3个一级子系指标、9个二级子系指标、30个三级子系指标构成。一级子系统指标分别为休闲消费能力、休闲消费支出和休闲消费环境。其中休闲消费能力指标的二级子系统指标分别为支付能力、知识能力、能力抑制。其中支付能力指标包括人均可支配收入名义增长率、工资性收入、转移净收入、经营性收入、财产性收入、人均个人存款余额。指标主要从预期收入水平、实际收入水平、人均个人存款余额三个方面反映居民的支付能力,人均可支配收入名义增长率反映预期收入水平;知识能力水平作为影响消费者决策的重要因素由教育支出、平均每万人口在校大学生数两项指标反映;能力抑制指标包括少儿抚养比、老年抚养比和商品房平均销售价格,选择这三个评价指标是由我国的社会文化环境以及特殊国情决定的,休闲消费能力指标共由11个三级子系统指标组成;休闲消费支出指标的二级子系统指标分别为支出水平、支出结构、设备支出,其中支出水平由人均消费支出和城镇居民家庭恩格尔系数两个指标反映;支出结构包括教育文化娱乐、交通通讯、医疗保健、生活用品及服务、其他用品及服务、在外饮食部分六个部分;设备支出包括计算机拥有量、居民家庭彩色电视机两个指标组成,休闲消费支出指标由10个三级子系统指标组成;休闲消费环境指标的二级子系统指标分别为经济环境、社会环境、生态环境,其中经济环境包括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人均GDP、第三产业占比;社会环境由生活保障最低标准、城镇化率、每万人口医生数和每万人口床位数四个指标组成;生态环境以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和人均公园绿地面积两个指标予以反应,休闲消费环境指标由9个三级子系统指标组成。
本文借用楼嘉军学者在《上海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测度与评价》中的测度模型。具体步骤如下:第一步,对各项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由于综合评价体系中的各项指标数据量纲不同,无法直接进行综合评价,因此需要对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本文选择极差标准化方法,为避免在计算时出现零或负值在公式后加0.01,公式如下:
第二步,使用信息熵方法计算指标权重。指标权重的大小反映了该指标对于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的影响程度,指标权重越大其影响程度越大。具体计算步骤如下:首先用经过无量纲化处理的数据带入公式2计算出第i年份的第r项指标比重,再根据上一步骤所得结果带入公式3计算指标的信息熵,接着运用公式4计算信息熵的冗余度,最后将冗余度带入公式5计算出指标权重。以上运用公式如下:
第三步,根据以上计算所得标准化数据以及指标权重,计算休闲消费潜力综合指数和子系统指数。休闲消费潜力综合评价函数如下:
休闲消费能力、休闲消费支出和休闲消费环境子系统评价函数分别为:
为保证论文数据的科学性与客观性,本文所需数据均选取于2008-2018年的《乌鲁木齐统计年鉴》《中国房地产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行政管理部门官网公布的统计数据以及公报,个别年份缺失数据以相邻年份均值与相似指标替代。
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再采用信息熵方法为指标赋值,所得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评价指标权重赋值结果如表1所示。从赋值结果可知,一级指标休闲消费能力、休闲消费支出、休闲消费环境的综合权重分别为0.445、0.331、0.224,可见对休闲消费潜力影响最大的因素是休闲消费能力,激发休闲消费潜力主要还是要从增加居民收入提高休闲消费能力着手。
第一,在休闲消费能力指标中从子系权重和综合权重来看工资性收入都是其中权重最高的,而经营净收入则是最小的,由此可见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工资性收入,所以说工资的高低成为影响当地休闲消费潜力最重要的影响因素;第二,在休闲消费支出指标中从子系权重和综合权重来看权重最高的是医疗保健分别为0.136和0.045,可知在家庭支出中医疗保健部分支出对居民休闲消费行为的影响最大,除此之外休闲消费支出子系指标中人均消费支出、教育文化娱乐、生活用品及服务、其他用品及服务、居民家庭彩色电视拥有量这六项指标的指标权重都在0.1以上,可见教育性支出、生活用品等满足生活得必需品支出对休闲消费潜力的影响也非常大,由此可见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的消费行为容易受影响还属于谨慎性消费;第三,在休闲消费环境指标中从子系权重和综合权重来看城镇化率都是权重最高的,且达到了0.2以上高于指标体系中所有的子系指标权重,除此之外人均GDP、第三产业占比、存款利率、生活最低保障等均在0.1左右,可见经济环境、社会发展、生活保障等都对休闲消费潜力影响较大。总的来说:城镇居民的休闲消费主要受居民财产收入状况影响,其次医疗保健、教育文化娱乐、生活用品及服务、城镇化率、社会保障状况等因素的影响也不容忽视。由于休闲消费属于较高层次的消费需求,比较脆弱容易受到影响,对于现阶段乌鲁木齐市的经济发展水平来说,大部分居民属于谨慎性消费,整体上居民休闲消费处于较低水平。
表1 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赋值
0.1 2 1 0.0 2 5经济环境0.1 0 3 0.1 3 9 0.2 8 1 0.0 7 4元/人休闲消费环境0.2 2 4%元%%社会环境生态环境0.0 1 9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人均G D P第三产业占G D P比重城镇化率生活保障最低标准每万人口医生数每万人口医院床位数建成区绿化覆盖率人均公园绿地面积0.0 8 5 0.0 2 0 0.0 4 4 0.0 1 0 0.0 8 3人人%平方米0.0 6 9 0.0 2 3 0.0 2 8 0.0 6 4 0.0 1 8 0.0 1 7
附注:
(1)本文所用《乌鲁木齐统计年鉴》中年龄划分与抚养比公式略有出入,0-16少儿;17-59壮年;60以上老年,以及2017年未统计年龄段人口指标故以相邻年份均值替代。
(2)2014-2017年鉴中未统计“在外饮食”指标,故用“饮食服务”数据替代。
(3)2008-2013年鉴中未统计“生活用品及服务”于“其他用品及服务”,故用“设备用品及服务”“杂项商品和服务”数据替代。
1.潜力指数水平及发展趋势。表2是根据前面熵值法计算所得指标权重以及经过标准化处理的数据值,在运用休闲消费潜力综合评价函数式6以及三个子系统评价函数式7,计算所得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综合指数和子系统潜力指数结果,图1是根据综合评价指数结果作出的变化趋势图,结合表2和图1可以发现:从整体趋势来看各项指标都呈现出明显的上升趋势,综合评价指数在2008年为9.675是最低值,2017年为77.251为最高值,两者相差8倍以上,且整体上升趋势平稳,这表明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发生了十分明显的积极变化。
据图1可以明显看出2010年潜力指数上升幅度最大,结合休闲消费能力、休闲消费支出、休闲消费环境三个指标在2010年的潜力指数,可以发现休闲消费能力综合指数与休闲消费环境综合指数在2010年较上年都有较为明显的提升,而休闲消费支出综合指数2010年却出现小幅跌荡,说明2010年潜力指数的上涨与有关居民支出等方面因素关联不大。从原始数据来看2010年居民可支配收入、存款余额都有明显增长,生活最低保障也明显提高了,居民可支配收入增加、社会保障加强减少了人们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乌鲁木齐市社会经济的持续稳步提升也对居民休闲消费产生了积极影响,综合以上分析可知2010年休闲消费潜力出现大幅提升提高。需要注意的是,在大幅提升后2011年乌鲁木齐市休闲消费潜力指数较上年却出现了小幅跌荡,从原始数据看这一年居民工资性收入、财产净收入、经营净收入都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且存款利率提高了,居民收入下降导致对未来生活的担忧增加,加之存款利率的上涨提高了居民的储蓄动机,从而降低了居民对休闲消费的预算,最终导致潜力指数的下降。
2008-2017年居民休闲消费潜力综合指数仅在2011年出现了一次小幅下降,从2012年开始到2017年潜力指数都呈积极上升趋势,上升幅度平均每年上涨9.5个百分点上涨范围在5-16,在2017年里指数已达到77.251接近高度水平。总的说来近十年来乌鲁木齐市的经济发展取得突破性发展,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潜力指数增长显著,尤其是近几年增长速度最为明显,可见乌鲁木齐市的休闲消费正处于稳步提升的高速发展阶段。
表2 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指数
2.等级划分及演进特征。为了更好更详细的分析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的演进特征,本文使用均匀分布函数法对休闲消费潜力指数进行等级划分:低度水平0-19.0999;中低水平20-39.999;中度水平40-59.999;中高水平60-79.999;高度水平80-100。结合表2表3与图1可以发现,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综合评价指数2008-2009年处于低度水平,2010-2013年处于中低水平,2014-2015年处于中度水平,2016-2017年处于中高水平但接近高度水平。其中分布在中低水平的年份最多,但整体来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呈稳步上升趋势。
从综合潜力指数趋势来看,可以看出2010年是一个关键时间节点,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在2010年上升明显,自2010年后休闲消费潜力开始快速增长,结合实际情况与原始数据分析,2010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名义增长率达到10.14%,较2009年上升了4.34个百分比,居民的预期收入提升大大提高了居民的休闲消费能力与意愿。老年抚养比、少儿抚养比、商品房价格这些抑制性因素变化都不大,可见对休闲消费的抑制作用不明显。居民在教育文化、在外饮食等非生活必须品方面的支出增长较大,可见居民的消费结构已经开始转变。2010年乌鲁木齐市居民生活保障最低标准明显提升,从2009年的156元上升至256元,社会宏观环境发展良好稳定,提高了居民进行休闲消费信心。积极因素上升明显,抑制因素上升幅度小,在众多因素的共同作用下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不断提升。
图1 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指数变化趋势
根据表2与图1中的乌鲁木齐市休闲消费潜力子系指标评价结果,可以发现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能力指数区间为[4.945-61.984];休闲消费支出指数区间为[16.362-93.808];休闲消费环境指数区间为[9.180-83.105]。三个子系指标潜力指数从上升幅度来看,休闲消费能力指数上升幅度最大前后指数相差12倍。其中休闲消费支出指数上升幅度最小,虽然其上升幅度小,但休闲消费支出指数在2017年却是子系指标中最大的。原因是在2008年休闲消费支出指数相较于其余两个指标潜力指数就是最大,在2008年其余两个指标都还不到10,休闲消费支出指数就已经接近20。休闲消费支出结构是居民休闲消费水平最直接的反映,支出结构也可以直接反映消费内在结构的合理化程度,由此可以看出在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与质量已经处于一种比较合理的较高水平。
从时间趋势上看,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环境潜力指数整体呈稳步上升趋势,休闲消费能力潜力指数与休闲消费支出潜力指数都有起伏跌荡。休闲消费能力潜力指数的起伏主要在2008-2012年,其中在2009年出现第一个小幅下跌,2010年出现一个明显上升之后的两年指数都不高,直到2013年才恢复稳步上升趋势。结合实际情况,2009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名义增长率下降了1.4个百分点,财产净收入也有小幅下降,商品房价格有小幅上升,居民手里的钱少了商品房价格的上升也产生了抑制作用。2010年的大幅提升究其原因是居民收入大幅提高。2011年和2012年的下跌从原始数据看,工资性收入、经营净收入、财产净收入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老年抚养比上升,居民收入降低负担加重一定程度制约和降低了居民休闲消费的能力与意愿;休闲消费支出潜力指数在2009年和2010年出现持续下降,一定程度与当年的居民收入降低有关,居民消费结构变得比较谨慎保守。
根据上述休闲消费潜力指数划分标准得出表3,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子系统和综合指数等级所在年份表。比较三个子系统指标可知,休闲消能力指数在高度水平未有分布,主要集中分布在低度水平、中度水平、中低水平,需要注意2010年指数分布在中低水平,2011-1012年是分布在低度水平指数等级出现下滑;休闲消费支出指数在五个等级指标中都有分布,大部分在低度水平、中低水平、中度水平分布,分布比较平均且按时间序列分布;休闲消费环境指数在中高水平没有分布,但2017年在高度水平,集中分布在中度水平。总的来说三个子系统指标指数大部分都分布在中度水平及以下。
表3 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子系统和综合指数等级所在年份
第一,从休闲消费潜力指标权重赋值结果可知:休闲消费能力、休闲消费支出、休闲消费环境的综合权重分别是0.445、0.331和0.224,可见休闲消费能力是影响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最重要的因素,休闲消费能力的子系统指标中工资性收入权重最高为0.236,是其中最关键的因素。数据明确表明了工资性收入占据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整体收入的很大比例,工资的稳定性一方面增加居民对未来生活的信心,提高其进行休闲消费的能力。另一方面工资性收入很难在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加居民家庭收入,且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人的工资水平很难支持他进行高水平的休闲消费行为,结合实际情况与社会现状基本可以判断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属于中低水平。
第二,从休闲消费潜力综合测评结果来看: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潜力整体呈持续上升趋势。而在2011年出现过一次小幅跌荡,究其原因是受社会环境影响,导致居民收入减少与家庭负担加重。根据综合测评结果等级分布情况可知,2008-2009年处于低度水平,2010-2013年处于中低水平,2014-2015年处于中度水平,2016-2017年处于中高水平,中低水平占据将近一半的年份。
第三,从子系统测度结果来看:2008-2017年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环境潜力指数整体呈稳步上升趋势,休闲消费能力潜力指数与休闲消费支出潜力指数都有起伏波动。在等级分布上,休闲消费能力指数在高度水平未有分布,主要分布在低度水平、中度水平、中低水平,2011-2012年指数分布在低度水平指数等级出现下滑;休闲消费支出指数在五个等级指标中都有分布,大部分在低度水平、中低水平、中度水平分布;休闲消费环境指数越过中高水平在2017年直接达到高度水平,其余集中分布在中度水平,整体来看三个子系统指标指数大部分都分布在中度水平以下。
第一,重视创新,积极创新休闲消费产品。根据表3潜力指数等级分布可以发现,休闲消费潜力综合指数与三个子系统的潜力指数大都分布在中度水平及以下,甚至休闲消费能力在高度水平没有分布。综合分析可知乌鲁木齐市城镇居民休闲消费水平还属于中低水平,所以要提供更加多样丰富的中低层次休闲产品来刺激消费者的消费动机。首先,提供多样丰富的休闲产品需要更加充足的休闲设施来提供高水平的休闲服务。其次,产品多样化也要有特色,在新产品开发时不仅要根据合理的市场划分精准提供个性化服务,同时还要避免产品同质化,在产品创新时突出自己的特点与优势。有了优质的市场供给,政府合理有效的市场监管也十分重要,在市场中营造良好的竞争发展氛围,提高市场供给活力,促进休闲消费市场健康发展。
第二,调整社会财富分配结构,加强社会保障。从评价体系赋值结果与子系统潜力指数数据结果可以发现,休闲消费能力是对休闲消费影响最大的因素,但它的潜力指数分布却不平均,且在十年里都未达到高度水平,加之居民收入与老年抚养比等抑制因素对潜力指数的影响较大。因此,释放居民的休闲消费潜力关键还是要增加居民收入,居民可支配收入提升自然会增加进行休闲消费的预算。通过转移支付的方式平衡社会财富分配结构也是增加居民可支配收入的有效方式之一。如2018年修订的个人所得税法,将房贷、赡养老人、子女教育等因素加入标准,一定程度减轻了家庭负担增加了居民手中的可支配收入。收入增加后第二步要解决居民的后顾之忧,在家庭支出中生活基本支出、储蓄、医疗都要优先于休闲消费支出,加强社会保障能减少居民对未来生活的担忧,提高消费者进行休闲消费的能力。
第三,优化休闲消费产品供给结构,树立积极健康的休闲消费观念。从子系统休闲消费潜力测度结果可知,2017年休闲消费支出的潜力指数为93.808,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与休闲消费能力与休闲消费环境的潜力指数不平均,消费支出结构可以反映出消费者休闲消费需求,供需平衡对释放休闲消费潜力具有很大促进作用。因此需要根据数据分析实际消费支出结构来优化休闲消费产品供应结构。优化产品供给结构要从实际情况出发,首先从现有的消费支出数据中分析剥离出居民消费支出相关数据,根据数据分析消费结构的实际情况,再根据实际支出结构对休闲供给结构进行合理调整,以满足消费者的不同需求。除此之外树立积极健康的休闲消费观念也非常重要,良好的休闲消费观念可以促进形成良好的休闲消费环境,倡导消费者不可过度沉迷于消遣享乐性消费,多关注能提高自身价值、满足心理需求的发展型休闲消费,这样能更好地促进社会文化与经济的发展,以及人与社会和谐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