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网络内容分析法的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识别与评估

王恒 徐雪 李白

[摘 要]  特色资源测量评估是衡量我国高等教育质量的有效手段，也有助于提升应用型大学的核心竞争力。基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微博评论数据，运用内容分析法高频词聚类及语义网络分析进行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的识别，归纳出包含办学理念、师资队伍、教学运行、学科专业建设、学校管理、校园文化、社会认同度、政产学研水平8个一级类目识别维度的特色资源认知体系，进而运用情感认知测量进行了各类型特色资源要素的对比评估。最后，从组织内外部两个方面为应用型大学整合和提升自身特色资源及核心优势提出了建议。

[关键词]  大學特色资源;内容分析法;应用型大学;微博评论

[中图分类号]  G 642.0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5-0310（2020）04-0014-09

Abstract： Characteristic resource identification and evaluation is an effective means to define the orientation of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 and enhance their core competitiveness. Based on the data of microblog online review， by using the content analysis of high-frequency word clustering analysis and semantic network， characteristic resource system of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 is identified and induced， which include eight cognitive dimensions， which are educational philosophy， faculty strength， teaching operation， construction of disciplines and majors， school management， campus culture， social identity and the level of government， industry， education，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and then using emotional cognitive measurement， the article evaluates each type of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In the end， from both internal and external aspects， som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for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 to integrate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and improve their core advantages.

Keywords： University characteristic resources; Content analysis;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 Microblog review

0 引言

应用型本科教育是一流本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应用型大学在我国高校群体中所占份额极大，其发展水平关涉中国高等教育的整体发展，不仅是高等教育质量的重要影响因素[1]，也是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中坚力量。然而，当前我国应用型大学普遍存在着同质化倾向严重的问题[2]。究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大学特色资源识别和积累不足导致大学办学特色不够鲜明造成的。由此可见，对特色资源进行测量评估是衡量和提升应用型大学办学质量的有效手段，也有助于提升应用型大学的核心竞争力。

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是典型的行业产业型院校，经过40多年的发展，已形成全球大学体系中规模最大的旅游教学与科研团队。学院拥有国家智慧旅游重点实验室、国家级旅游实验教学示范中心、旅游管理国家级特色专业、烹饪工艺与营养国家级教学团队、国家级校外旅游人才培养基地等。学院还先后与首旅集团、四川九寨沟风景名胜区等多家单位签署合作协议，建立了校外实践教学基地[3]。因此，以该学院为例，基于微博网络评论数据对其特色资源进行识别与测量评估，对我国旅游高等院校及其他应用型大学办学特色和核心专长的挖掘、积蓄以及提升有着重要的参考和借鉴意义。

1 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构成要素及其评估方法 1.1 大学特色资源构成要素

大学特色资源是大学特色的物质承担者和现实表现形式，而大学特色是指一所大学围绕组织的使命、目标和任务在运行、发展及变革过程中通过与社会环境的长期交互作用而形成的相对持久的、独特的、优良的综合形象[4]。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中指出：“大学特色可体现在不同方面，如治学方略、办学观念、办学思路，科学先进的教学管理制度，运行机制;教育模式、人才特点;课程体系、教学方法以及解决教改中的重点问题等方面。”[5]很多学者也从不同维度将大学特色资源构成要素进行了划分，如周达军按主导与支配关系将其划分为起主导作用的学科特色和专业特色以及起支配作用的学科特色、专业特色、科研特色、人才培养特色、教学特色、管理特色、校园文化特色等[6];陈锋正从宏观、中观和微观层面划分出宏观层面的办学理念、办学思路和发展战略以及中观层面的制度建设，还有微观层面的人才培养模式、科学研究、服务社会、校园文化、校风、学风和教风等要素[7];莫光政则从大学的生态领域将特色划分为地域环境、国际化教育和校园文化环境三种类型[8]。这些观点都为全面系统地理解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要素提供了多元化的理论视角。

从图1可知，“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位于图中内圈的核心位置，词频较高且线性关系错综复杂，以该词为中心向外辐射，追踪线性关系发现有“研究、北京、中国、北京联合大学、大学、张凌云”等词语与之处在相同层级，位列最高层;基本反映出地理位置、教育层次定位和从属关系。同时，可以注意到“旅游”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词频和线性关系不相上下，且这两个词之间存在线性关系。 这说明在微博用户的认知中，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与旅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谈到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就不得不从旅游开始说起，旅游已然成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著名标志之一。第二层级词语数量较少，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辐射到“国家、旅游局”，从中反映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与政府合作紧密。第三层级词语包含“教授、专家、北京市、联合、服务”，凸显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雄厚的师资力量以及服务首都的办学理念。第四、第五层级的词语有“学术、管理、委员会”和“旅游管理、研究院、旅游学刊、讲座、学生”等，体现了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专业特色和科研力量。第六层级包含“项目、调研、创新、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培训、培训班、教学、交流”等词语，体现了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与科研、教学和承担社会责任方面的关系。

进而，运用质性研究中扎根理论的编码技术方法，将上述高频名词体现出的特色资源要素进行聚类，归纳提炼出以下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的要素识别体系：一级类目8个，分别是办学理念、师资队伍、教学运行、学科专业建设、学校管理、校园文化、社会认同度、政产学研水平;二级类目15个，分别是办学定位、人才培养类型、师资质量、师资结构、课程设置、教学设施、学科专业建设、教职工管理、学生管理、精神文化、物质文化、升学及就业、社会评价、科研水平、校地（企）合作。进一步，将词频大于4的高频名词按照上述特色资源认知维度进行人工聚类，每个维度中的高频词按照頻数由高到低依次排列，聚类结果及各指标总词频所占比例详见表1。

在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特色资源中比重最大的是政产学研水平，总词频为675次，占比38.75%。其中旅游学刊、旅游大数据协同创新中心、国家智慧旅游重点实验室的认知度较高，体现出科研特色;还涉及到旅游局、旅游委、景区、全聚德等一些长期与旅游学院有合作的政府部门和企业，体现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作为行业院校的资源优势和产教融合特征。

在办学理念方面，词频合计为430次，占比24.68%。高频词中出现的北京、首都、高校，表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城市型应用型的办学理念深入人心。在人才培养类型方面，不仅涉及到办学层次，还涉及到合作办学。从统计结果来看，微博用户对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办学理念的了解比较片面，也说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办学理念还不够鲜明或宣传力度不强。

在师资队伍特色方面，总词频为217次，占比12.74%。统计结果中出现了张凌云、曾博伟、李柏文等旅游学界知名学者，还有专家、教授等头衔，体现出学院师资力量雄厚;还出现了反映师资结构的博士、硕士等词语。

在校园文化特色方面，词频为144次，占比8.27%。在精神文化方面，出现学生会、志愿者、晚会、文化节、讲座、演讲、旅游创意大赛等高频词，一届又一届的校园活动充斥着知识与思辨，也传承了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精神。校园物质文化是指具有文化意义的物质环境，高频词中出现了学院文化载体图书馆、食堂、会议室等词汇。可以看出，体现精神文化词频数量及其占比远高于物质文化。但客观而言，无论是精神文化还是物质文化，展现的高频词都比较片面，这也说明校园文化建设仍待提升。

在学校管理方面，词频为77次，占比4.42%。教职工管理只出现了委员会一词，学生管理出现了住宿、课程、上课等词汇，反映出微博用户更为关注学生在校期间的日常生活管理。在社会认同度方面，词频为64次，占比3.67%，出现了学位、优秀毕业生、毕业、创业、职业等词，说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毕业生就业方向较为多元化;另外在社会评价方面出现了朝气蓬勃、幸福等词，说明微博用户对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评价总体持正向态度。

占比最低的两个类目是学科专业建设和教学运行，词频分别为58次和53次，占比分别为3.33%和3.04%。其中，在学科专业建设中，出现了旅游管理、酒店管理、会展等专业名称，其中旅游管理的词频最高，说明旅游管理专业作为国家级特色专业和北京一流建设专业具有一定的社会知名度和美誉度。在教学运行方面，课程设置中出现了生态旅游、管理学等课程名称，教学设施中出现了教学楼、体育馆、实验室等教学基础设施词汇，由此可知，一方面专业课程辨识度并不高，另一方面，微博用户虽提及实验室，但对具体名称较为模糊，说明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虽然具备良好的硬件条件，特别是两个国家级教学和科研平台，但由于使用频率和开放程度不高等原因，导致并未形成对等的社会认知度。

3.2 基于情感认知测量的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评估分析

情感认知测量分析可以反映出微博用户对认知对象的整体评价，即对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持有的态度以及强烈程度。通过ROST CM6软件对有关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微博内容进行情感赋分统计分析，可以得到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特色资源的情感测评结果（见表2）。

整体而言，近七成（68.75%）的微博用户对学院持积极情绪，其中一般积极情绪比例最高，占36.90%;中度积极情绪占18.75%;高度积极情绪占13.10%。总体上微博用户的正面情感占主流，也说明微博用户对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特色资源表示认可。持中极情绪的受众约为两成（20.24%），持消极情绪的用户仅约占一成（11.01%），其中一般消极情绪最多占9.97%，中度消极情绪占1.04%;暂无高度消极情绪。

进一步对文本内容分析发现（详见表3），政产学研水平的情感分数最高，其中反映科研水平的微博内容的情感分数达到1 332分，绝大多数都是积极情感，如“日前冬奥组委秘书行政部给我校发来感谢信，感谢我校旅院科研团队圆满完成里程碑任务：测算分析北京冬奥会游客人数对城市影响计算方法研究”;反映校地合作的微博内容的情感得分为549分，涉及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与地方政府、知名旅游企业的合作，如“中国陇南网—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拟帮助康县职校开设旅游专业”。

在校园文化方面，共有224条微博，情感得分937分。学生是精神文化的重要载体，学生的言行举止是校园文化的缩影。在特色资源类型中，精神文化类的中极情绪和消极情绪最多，微博用户大多以学生为主体，微博内容包括对同学、舍友、教师和课程的吐槽，甚至还出现了不文明的语言。同学间因地域不同、生活习惯不同产生矛盾也是常事，这些言论只能反映精神文化的一方面，绝不能以偏概全。还出现了“元旦晚会很精彩，学生会、社团活动有意思，校园讲座收获颇丰”等积极情绪的微博内容。微博用户对学院的物质文化好评如潮，如“联大旅院真的是联大最好的学院……”。

在师资队伍特色资源方面，关于师资结构涉及的微博较少，体现出微博群体对师资结构的关注度不高。在师资质量方面，绝大多数微博都属于积极情绪，内容涉及旅院教师被邀为讲座嘉宾或是在某知名论坛上公开发言，还涉及教师获得的荣誉及奖励等，但也有对授课教师的不满情绪。在目前的教学评价制度中，每学期末在校生都须参与无记名形式的评教，包括课程作业、考试、课堂趣味性，教师的教风、教态等。一方面可以调查学生对所学课程的真实想法和潜在需求;另一方面也可以作为考评教师的依据之一。由此可见，仅凭评教系统作为学生评价教师、课程的媒介，校方了解学情、教情的有效通道是远远不够的，还要善于监控网络舆情，利用好社交媒体和网络平台言论自由、即时反馈的优势。但与此同时，也给校方辨别言论的真实性或是排除情绪化言论增加了难度。

关于办学理念的微博数量不多，其中办学定位的微博内容屈指可数，涉及人才培养类型方面的大多数都是积极情感，涉及旅院与国内外高校制定的联合培养计划、大学生军训、企业实践环节等。在社会认同度方面，毕业生升学及就业情况是影响学校社会认同度的重要因素之一，相关微博内容均为积极和中极情绪，无消极情绪;在社會评价方面，由于微博是一个开放的平台，每个用户所站视角不同，导致观点大相径庭，但从统计结果来看，积极评价占绝大多数，说明旅院毕业生的升学及就业情况良好，社会认可度高。学校管理中关于学生学习和日常生活的微博内容占主体，属于消极情绪得分较高的类型之一。这也从侧面体现出学校对学生宿舍生活管理的精细化程度不足的问题。

最后，教学运行状况共涉及42条微博，情感得分为210分。在课程设置方面，也出现有消极情绪，存在同学对本专业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组织不满意的现象，相对而言，从情感得分来看，对于教学设施和教学条件满足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需要的评价较为正面和积极。在学科专业建设方面，仅有2条相关微博，情感得分25分，全部为积极情绪，说明在认知程度有限的条件下，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的学科专业建设得到了社会的认可。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按照大学品牌资源“五层次”理论对上述归纳出的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特色资源要素认知体系进行检视分析[16]，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首先，在8个一级类目中，体现为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形式品牌的校园文化、体现为延伸品牌的政产学研水平以及体现为期望品牌的社会认同度3个类目的识别度和资源优势较为明显。其中，最突出的特色资源是产学研合作水平和科研成果。众所周知，应用型大学的办学定位是以教学为主、科研为辅。从这一角度来看，似乎与应用型大学的办学定位并不契合，客观地分析这一现象，主要是由于旅游学院创办的旅游学刊在旅游业界鼎鼎有名，加之骨干教师主持的应用性科研项目较多，社会效应明显，因此使得旅游学院的科研能力和实力获得了极佳的社会声誉。此外，校园文化的情感得分远高于认知得分，说明校园文化体验与互动性较好，但精神文化的进一步挖掘和积累仍是未来改进的重要内容。对学生升学及就业与社会评价的积极得分也较高，可见应用型人才培养定位和目标得到了家长和用人单位的一致肯定和好评。

其次，虽然形式品牌层的校园文化建设取得了一定成效，但旅游学院在核心品牌资源方面还有待加以积累和提升，从对体现核心品牌的办学理念一级类目方面来看短板还比较明显，其中办学定位和人才培养类型两个二级类目均出现了认知评估和情感评估得分不协调的现象，具体而言就是对办学定位的认知程度高，但认可程度低;人才培养类型则与其相反。说明有关旅游学院定位的宣传效果令人满意，但人才培养过程性监控和阶段性成果宣传不到位。

第三， 体现为形式和延伸品牌层面的师资队伍、学校管理、学科专业建设和教学运行这4个一级类目在特色资源要素评估中成绩平平。其中，特色最薄弱的是学科专业建设类资源，经过对比认知测评和情感测评结果，均位列倒数第一，说明虽然学科专业建设前期积累了不少丰硕的成果，但在高等教育国际化和大众化的双重挑战下，比较优势式微，存在着来自国内外相同学科和专业院校的众多现实和潜在的竞争者。此外，师资质量、课程设置和学生管理是问题比较集中的3个二级类目，也是今后进行整改的主要方面。

4.2 建议

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的挖掘和积累，不应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式的“对症下药”，更应立足系统思维进行顶层设计和全面推进。因此，今后以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为代表的应用型院校应按照系统管理理论，着力在组织内外部两个方面整合和提升自身的特色资源和核心优势。一方面，积极借助行业企业优质资源，向高校行业学院转型发展。行业学院的演进发展是国家产业政策及教育政策与时俱进改革的结果，是行业企业真正参与办学深度协同育人的体现，也是应用型大学实现教育链、产业链和创新链一体化，强化自身服务区域经济发展能力和打造自身品牌特色的有效途径[17]。另一方面，通过增加环境要素和学习要素，提升特色资源转化和积蓄能力。具体而言，应用型大学应积极构建组织管理变革和创新9S模型，即价值观创新（以人为本、平等尊重）、战略创新（和谐管理、文化引领）、学习创新（预期性和参与性、自主性和整体性）、环境创新（视频工程、景象维护）、管理结构创新（柔性化、分权化、扁平化）、技术创新（管理网络化、信息共享化）、人员管理创新（管理现代化、技能专业化）、制度机制创新（全面管理、精益管理）、管理风格创新（文明管理、管理服务）[18]。

综上所述，网络时代的到来，给人们的即时沟通提供了便利，同时也创造了海量的网络评论用户生成内容。本文利用微博评论网络大数据，对北京联合大学旅游学院特色资源进行识别和评估，实质上也是对其“网络口碑”的传播效果进行分析，是对应用型大学进行第三方评估的一个尝试。虽然对网络评论文本内容的分析研究能够增强时效性和真实性，这也是众多学者利用UGC数据进行科学研究的初衷，但微博使用者的观点和看法只能代表线上群体，并不能代表所有利益相关者，如本研究中以应用型大学教师和学生群体为代表的内部利益相关者。因此在后续的研究中，应尝试整合线上和线下的各种评估数据，运用定性与定量研究相结合的混合方法，构建出更加合理的应用型大学特色资源评估模型和体系，从而为应用型大学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切实可行的对策建议。

[参考文献]

[1] 孙惠敏，江作军，盛振文，等.一流应用型本科教育建设的实践探索（笔谈）[J].重庆高教研究，2019，7（3）：14-24.

[2] 教育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关于引导部分地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型转变的指导意见[EB/OL].（2015-11-13）[2020-01-13].http：//www.moe.gov.cn/srcsite/A03/moe_1892/moe_630/201511/t20151113_218942.html.

[3] 李学伟.以产教融合培养高水平应用型人才[J].北京教育（高教），2018（5）：12-15.

[4] 杨广敏，高勤.大学特色解读与大学特色建设[J].现代教育管理，2011（7）：37-39.

[5] 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普通高等学校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方案（试行）》的通知[EB/OL].（2010-01-29）[2020-01-13].http：//www.moe.gov.cn/s78/A08/s8341/s7168/201001/t20100129_148782.html.

[6] 周达军.地方高校办学特色的若干思考：浙江海洋学院特色办学的实践[J].中国高教研究，2007（7）：45-47.

[7] 陈锋正.我国高校办学特色的形成机理：嵌入性视角的分析[J].教育发展研究，2014，34（19）：32-37.

[8] 莫光政.论我国大学办学特色领域的拓展[J].教育与职业，2008（21）：19-21.

[9] 赵德成.学校评估理论、政策与实践[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11-12;177-197.

[10] 刘化喜.高校内部教学评估：从依附到独立[J].高等农业教育，2013（8）：55-57.

[11] 林浩亮.高校教學质量内部评估再探讨[J].教育评论，2014（11）：18-20.

[12] 存群，沈文钦.美国博士点质量评估方法的历史演变[J].高等教育研究，2010，31（7）：71-76.

[13] 蒋林浩，沈文钦，陈洪捷，等.学科评估的方法、指标体系及其政策影响：美英中三国的比较研究[J].高等教育研究，2014，35（11）：92-101.

[14] 邱均平，邹菲.关于内容分析法的研究[J].中国图书馆学报，2004（2）：12-17.

[15] 王波，甄峰，席广亮，等.基于微博用户关系的网络信息地理研究：以新浪微博为例[J].地理研究，2013，32（2）：380-391.

[16] 王恒.我国大学品牌战略构建：从内涵解析到要素组合——基于市场营销学的分析[J].江苏高教，2010（6）：11-14.

[17] 陈新民，高飞.我国高校行业学院：逻辑起点、演进路径与发展趋势[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9（8）：31-38.

[18] 张洪春.麦肯锡7S模型与高职院校组织管理创新及实现：基于师生关系与师生冲突视角[J].现代教育管理，2020（3）：91-96.

（责任编辑  李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