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照明标准的改革与国际化

张德保

(国家电光源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北京)，北京 100022)

引言

照明行业在国民经济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和作用[1,2]。照明电器行业的产品主要是电光源和灯具产品，及其相关的零部件和附件。电光源是指电致发光的光源，按照具体发光原理，目前主要包括热辐射光源、气体放电光源、半导体光源(如LED光源和OLED光源)等[3-5]。2019年我国照明行业增速收窄，照明产业发展处于平稳期[6]。随着半导体照明技术的不断发展、照明产业链的不断完善，我国照明电器行业目前正处于由传统照明向半导体照明深化发展的转型升级阶段。2019年我国半导体照明行业总产值约为7548亿元，其中上游外延芯片规模约为201亿元、中游封装规模约为959亿元、下游应用规模约为6388亿元[7]。

自2015年我国全面开展标准化改革以来，我国照明电器领域相关标准在强制性标准精简整合、推荐性标准集中优化、团体标准制修订以及企业标准等方面均取得了较大的进展。同时，作为照明产品生产的第一大国，我国在照明标准国际化、照明技术与产品国际化方面积累了一定的经验。本文将从照明标准现状出发，对照明产业标准化改革、照明标准国际化等方面工作进行梳理和总结，为了解照明行业标准化现状、完善照明标准化体系以及发展照明产业提供参考。

1 我国照明标准化工作概况

随着照明技术不断创新、照明产业不断发展，我国的照明标准化工作紧跟产业发展的需求，开展照明标准化研究工作。在照明标准建设方面，我国各级政府在政策方面高度重视，专门成立了照明标准领导小组，协调指导我国照明标准发展。我国各相关机构也积极开展工作，其中全国照明电器标准化技术委员会(以下简称“TC224标委会”)在标准的研究开发上投入了大量资源。截至2020年4月30日，TC224标委会归口现行的照明电器标准共计296项，其中强制性国家标准48项，推荐性国家标准155项，国家标准化指导性技术文件11项，行业标准82项；目前在研国家标准项目58项，在研行业标准2项。

在国际标准方面，我国积极参与国际电工委员会(IEC)等国际标准活动，并在IEC国际照明标准制修订会议上提出了包括智能照明、稳定性评价、温度适用性等多项提案，其中包括LED灯规格分类等重要提案已在成功推广到IEC。目前我国牵头制定照明电器领域国际标准8项，其中3项标准已经发布，另外由我国主导的两项智能照明标准IEC 63116《照明系统通用要求》和IEC 63117《照明系统安全要求》已经进入CD阶段。这些国际标准活动和技术提案，不仅增加了我国在国际标准中的话语权，维护了我国的产业利益，使得中国在国际标准领域的声望有了显著的提高，对中国照明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推广起到了积极作用。

在国际标准转化方面，截至2020年4月30日，现有IEC照明电器相关标准171项，其中25项IEC标准经过评估不宜转化成我国的标准，125项IEC标准已经转化成我国的标准，14项IEC标准正在立项转化成我国的标准。同时，TC224标委会也积极将我国先进的标准转化成外文版标准，2019年底已经将8项国家标准立项转化成英文版标准，目前这8项英文版标准已经进入征求意见阶段。

在团体标准方面，照明电器领域开展团体标准制修订工作的组织主要有中国照明学会标准化工作委员会、中国照明电器协会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国家半导体照明工程研发及产业联盟(中关村半导体照明工程研发及产业联盟)标准化委员会以及部分地方学会和协会团体标准工作委员会等。根据全国团体标准信息平台数据，截至2020年4月30日，中国照明学会已发布16份团体标准，其中5份标准已转化成国家标准；中国照明电器协会已发布4份团体标准；国家半导体照明工程研发及产业联盟发布57份团体标准，其中7份标准已转化成国家标准。

2 中国照明标准的改革

2015年3月，国务院印发《深化标准化工作改革方案》开始开展全面的标准化改革工作。2017年底我国完成《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修订，相比较于1989年版本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新版的标准化法新增了标准化协调机制、标准化奖励机制，进一步完善了对标准化制修订过程的要求、鼓励积极参与国际标准化活动，首次赋予团体标准法律地位，提出建立企业产品和服务标准自我声明公开和监管制度，强调标准的实施和制修订监督工作等。

根据政府对标准化改革要求，并结合照明产业特点，照明产业的标准化改革工作在各界的努力下做了初步的尝试。

2.1 照明标准体系的调整

随着照明电器行业技术创新迅速，智能照明、植物照明等新产品不断涌现，消费者需求日益提高，构建既适合我国国情，又与国际接轨的照明标准体系参考模型，需要进一步细化和深入分析照明电器标准现状，从而建立动态完善的标准体系，支撑照明行业健康有序发展，进一步提升我国照明行业在全球产业价值链中的地位。

TC224标委会注重顶层设计与协调，围绕照明系统市场发展和需求，对照明电器标准化体系进行了深入研究，在“十二五”照明电器行业标准框架的基础上进行了调整，主要包括：围绕照明系统市场发展和需求，新增“照明与光照系统”分部；结合“照明质量”需求，强调研究制定基础通用的安全标准、研究各类型普通照明应用领域对照明质量的特殊性需求；注重特殊照明与光照领域的光特性需求研究，在传统各分部的基础上，强调智能照明、照明应用、农业照明等新型细分领域。

图1 “十三五”照明电器行业技术标准体系框架Fig.1 Lighting standard system framework during the “Thirteenth Five-Year Plan”

2.2 强制性标准的精简整合

在强制性标准方面，2016年1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印发强制性标准整合精简工作方案的通知》，要求“按照强制性标准制定原则和范围，对现行强制性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和地方标准及制修订计划开展清理评估”，全面开展强制性标准精简整合工作。

照明电器领域原强制性国家标准共计70项，在2017年精简整合结论中21项转为推荐性标准，1项标准废止，48项整合成3项强制性标准。2017年初，TC224标委会立即组建强制性标准起草工作组，于2017年5月完成3项整合强制性标准草案编制。2017年9月11日，TC224标委会再次召开专题会，确定所保留(新制定)强制性国家标准与其范围内产品安全要求标准(原强制性国家标准)采用索引的形式，同时就标准草案进行了全面讨论。会后将工作方案汇报工信部和国家标准委，并于2017年10月25日提出3份强制性国家标准的立项申请。2017年12月底，经过多次工作组会议和研讨会，起草组完成3份强制性标准送审稿，并于2018年3月24日通过全体委员审查。

TC224标委会分别于2019年4月、5月、6月先后从国家标准委、工信部、中轻联接收到关于3份强制性国家标准制定计划任务。2019年5月28日，TC224标委会组织召开强标专题研讨会，工信部、中轻联领导和行业60余位专家参加本次会议，会议围绕2019年4月25日中轻联组织的强标会议精神，重新讨论照明电器领域强标整合方案。会后，TC224标委会立即组建强标起草专家组研究强标整合方案，专家组分别于6月14日、7月1日召开会议讨论，最终完成5套不同方式的整合方案，并完成对每套整合方案的评估。

2020年1月，TC224标委会将照明电器3份强制性国家标准制定进展向工信部和中轻联汇报，申请延期，并提请上级领导部门收集其他各个领域强制性标准的工作推进情况，再次召开相关研讨会，给出了成功的经验和案例，对照明电器领域的强制性标准工作给予了指导和帮助。

2.3 推荐性标准的集中优化

在推荐性标准方面，政府不断优化推荐性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项目，通过复审现行标准、清理在研项目和加强标准项目立项审核等渠道全方面优化。

2016年5月，国家标准委发布《推荐性标准集中复审工作方案》，2016年6月至10月期间，TC224标委会对121项推荐性国家标准和78项推荐性行业标准、19项在研推荐性国家标准制修订计划和5项在研推荐性行业标准制修订计划开展了复审工作，废止了15项国家标准和17项行业标准，修订35项国家标准和11项行业标准。

2019年9月，国家标准委发布《关于开展推荐性国家标准计划项目再评估工作的通知》，要求开展对在研的推荐性国家标准项目进行梳理，对于部分项目进行终止撤销。TC224标委会经过对在研标准项目进行梳理，因项目立项时间较早、相关产品较少等多方面因素，16项在研国家标准计划终止。

在对现有的推荐性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进行了系统优化后，后期推荐性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将以方法标准和基础标准为主，将会进一步加强对立项项目的审核。2016年和2017年推荐性国家标准评估通过率分别在47.27%和68.15%[8]。近年来受国家精简整合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政策的影响，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的立项评估通过率进一步减小。2020年4月，国家标准委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行业标准管理的指导意见》指出“逐步清理和缩减不适应改革要求的行业标准数量和规模”，“探索建立一般性产品和服务业标准退出机制，鼓励社会团体承担相应行业领域内标准的供给工作”。

2.4 团体标准的培育

在2017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中首次赋予团体标准法律地位，并鼓励团体标准通过标准信息公共服务平台向社会公开。团体标准具有市场灵敏度高、创新空间大、指定周期短等优点，在国家政策的支持下迅速发展，符合市场和产业的需求。但我国团体标准目前还处于初级阶段，各团体和组织对团体标准的理解尚不成熟，对团体标准的健康发展造成了一定障碍。因此笔者建议后期团体标准的发展方向应主要包括如下三个方面：一是做政府标准(包括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没有的标准；二是做当前产业技术尚不成熟，具有一定创新性的标准；三是做市场和产业亟需的标准，为政府标准的制修订做前期预研工作。同时，建议各团体、组织之间加强合作和交流，避免团体、组织之间的恶性竞争，造成资源浪费；严格控制标准质量，重视标准的实施效果，避免标准实际应用价值较低，甚至为企业或其他相关单位使用造成困惑等问题。

2.5 企业标准的试点

2016年下半年开始，国家发展改革委开展自镇流LED灯企业标准自我声明公开和企业标准排行榜试点工作，TC224标委会负责组织照明行业相关企业完成相关标准公开声明和排行工作，标委会秘书处提供咨询服务，使照明电器排行榜在企业标准评价专家组评审中排名第一。关于企业标准的下一步发展，国家标准委建立中国企业标准信息服务网，要求企业标准统一公开和备案，建议企业标准公开相关产品安全参数、使用条件、竞争性参数以及给用户带来利益的参数等。同时企业标准的格式是否需要按照现有的固定格式制定，还有待进一步讨论。

3 国际标准合作与我国标准的国际化

3.1 国际标准化机构的合作

在照明领域主要的标准化官方组织主要有IEC、国际标准化组织(ISO)、国际照明委员会(CIE)等，非官方组织主要有Zhaga联盟、互联照明联盟(TCLA)等。此外，国际能源局(IEA)、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等非传统的标准化组织和机构也开始制定照明标准。这些组织之间近些年加强了沟通和合作，ISO和CIE有多份国际标准联合发布，CIE和IEC在植物照明等标准化工作方面成立了联合工作组，IEC开始将部分重要的Zhaga标准转化成IEC标准等。欧美国家通过这些标准化组织，不断变化标准战略，试图保持和掌控其原有的话语权。目前国际标准主要面临的问题有：标准的制修订周期过长，标准严重滞后市场的发展需求；很多关键产品、技术方法等标准空白，缺少产业发展的亟需标准；有待发展光质量方面的标准，如光污染、光危害等。

我国作为照明产品生产的第一大国，非常有必要在国际标准化组织工作中加大投入，推动国际标准化进度，同时协调各区域的标准化组织协同发展，从而建立较为完善的国际标准化体系，保障照明产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3.2 我国在国际标准工作中的情况

我国主要的照明标准化组织积极参与IEC、CIE、ISO等国际标准活动，在国际照明标准制修订会议上提出了多项重要提案，牵头制定《国际电工术语——照明》、《普通照明用自镇流LED灯性能要求》等多项重要国际标准，详见表1。

表1 我国主导制定的主要国际照明标准清单Table 1 List of the main international lighting standards established by China

我国主导的8项国际标准项目中有3项标准已发布、5项在研。其中IEC 63116《照明系统 一般要求》和IEC 63117《照明系统 安全要求》是照明系统、智能照明方面的两项基础标准，将规定照明系统的通用要求、安全要求，为生产商在研究智能照明产品时，提供安全性和整体性评估依据；为消费者在评估、选用、应用和维护照明系统等阶段提供可靠指导；为各利益相关方在通用要求、电气安全和功能安全方面提供技术支撑，进而支撑产业发展。

此外，我国多名照明专家以工作组召集人、咨询组主席等身份在IEC、ISO等国际标准组织中开展工作。通过这些国际标准活动和标准制修订，不仅增加了我国在国际标准中的话语权，维护了我国的产业利益，也使中国在国际标准领域的声望显著提高，对中国照明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推广起到了积极作用。

3.3 通过照明标准的国际化推动照明产品的国际化

从“十二五”开始，我国在照明标准国际化方面开展了大量的工作，以国家电光源质量监督检验中心(北京)(NLTC)为代表的照明机构，在2011年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UNEP)共同发起成立了全球高效照明技术中心(GELC)，致力于照明技术服务工作，通过国际项目合作，提供照明实验室建设、检测技术能力提升、照明产品质量抽查和政策制定服务，组织国际照明会议等，推动中国照明标准走向世界各国，在帮助发展中国家提升照明产品质量、检测能力、标准化水平的同时输出和推广中国的照明标准，为中国照明产品和技术的国际化提供重要支撑。

1)国际项目合作。全球高效照明技术中心自成立以来就注重与UNEP、世界银行、国际能源局等机构的合作，先后承担了UNDP十余个“中国逐步淘汰白炽灯、加快推广节能灯”子项目；与世界银行合作开展“照亮非洲”离网照明产品质量技术评价方法研究；承担UNEP东南亚照明实验室能力提升、俄罗斯实验室能力提升、秘鲁照明产品质量监控等项目。通过国际项目合作重充分运用中国照明标准，将中国照明标准逐步转化为当地的国家标准和区域标准。

2)照明实验室建立。NLTC等我国主要的照明标准化工作单位，一直将实验室的建立作为标准推广应用的重要渠道之一。早在2005年，NLTC就为古巴政府检测采购节能灯，帮助古巴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淘汰白炽灯的国家，同时为古巴政府建立了照明实验室。2011年NLTC为瑞典政府建立国家照明实验室，并为该实验室在2013年国际能源局实验室间比对计划中提供咨询服务，帮助其实验室在比对中取得优秀结果。此外，NLTC主要完成的实验室建设工作还包括TCL照明国家认可实验室、佛山照明国家认可实验室、通士达国家认可实验室、阳光照明国家认可实验室等。通过帮助其他国家建立照明检测实验室，将我国照明检测方法、照明标准等向其他国家和地区进行推广。在国内帮助相关企业建立实验室，能提升实验室的检测能力，更好地推广标准应用。

3)提供检测技术能力提升服务。在照明产品检测评价方面，我国拥有以NLTC为代表的检测能力及技术实力雄厚的检测机构。它们对照明产品检测能力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广泛认可，成为包括瑞典、新西兰、澳大利亚、美国等国政府授权的实验室和签约技术支持机构。2009年，NLTC受国际能源局(IEA)邀请，以核心实验室身份参与“全球半导体照明检测平台”的建设，与美国国家标准与技术研究院(NIST)、荷兰国家计量科学研究院(VSL)等合作开展工作，共同研究半导体照明测试方法，制订测试规范，组织全球实验室比对。同年NLTC以组织者身份组织实施了亚太实验室合作组织(APLAC)能力验证计划，这也是全球范围内的首次半导体照明产品检测能力验证活动。

近年来，NLTC组织了东南亚国家实验室比对、俄罗斯实验室比对、约旦实验室比对、半导体照明技术评价联盟两次实验室比对等工作。通过提供检测技术能力提升服务，进一步推动我国先进的照明产品技术、照明检测技术、照明标准等的国际化，从而帮助我国的照明产品更好地走向世界。

4)为政策制定提供技术服务。NLTC等我国主要的照明标准化工作单位数次开展全球照明产品质量抽查，已覆盖美洲、非洲、亚洲、大洋洲等20余个国家；先后承担了全球节能灯的监督检查工作、为秘鲁政府制定照明产品质量监控能力提升制定方案、为越南政府制定越南照明工业发展规划建议书并提供转型技术支持、为古巴政府制定LED照明产品技术规范等，其中多项工作得到了UNEP节能照明官员的高度认可；通过为其他国家或地区政府提供技术支持服务，将我国的相关标准和技术输出，帮助企业降低或消除国际技术壁垒。

5)组织国际会议。近年来，我国政府和相关标准化组织多次组织国际会议，讨论交流照明技术、照明政策、照明市场、照明标准等方面内容。2019年10月，国家质检总局和上海市政府联合承办第83届IEC大会，共有来自94个国家的3000多名专家与会，97个技术委员会和分委员会在大会同期举办技术会议。2014年，NLTC承办首届全球高效照明论坛，60多个国家的近300人参会，共同讨论全球高效照明市场转换政策与机制协调；2012年，NLTC组织IEC照明技术委员会(IEC/TC34)年度会议，探讨IEC照明电器相关标准情况；此外我国还多次承办IEC、IEA等国际照明技术、照明标准会议。通过承办国际会议，可以提升我国在世界舞台上的形象，增强我国标准化工作者在国际标准工作中的话语权。

3.4 关于标准国际化下一步工作的思考

虽然我国在照明标准国际化方面已经做了较多的尝试和投入，取得了一些显著成果，但是目前国际标准化组织仍占领照明标准的制高点。我国仍需要在国际标准化组织工作中加强投入，建议从两方面着手：一方面利用官方的渠道和政策支持，让中国的标准普及到其他国家和地区，尤其是其他亚非拉地区发展中国家，比如通过中国标准翻译转化、国外政府政策技术支持、建立标准合作网络等；另一方面利用已有的国际工作平台和关系，开展国际合作，用中国的标准技术发展其他国家或地区的标准，比如通过开展照明技术能力提升项目、积极参加和主导国际标准修订、给发展中国家提供标准技术服务等。

4 结语

标准化工作的目的主要是服务产业，促进市场公平竞争，同时标准国际化工作是帮助企业打开国际市场，更好地服务于产业发展。经过标准改革，各类型的标准基本定位是政府标准侧重于保基准、市场自主标准侧重于提高竞争力。

标准化改革和标准国际化工作非常艰难，充满了挑战，不是某一家或几家单位和机构就能独立完成的，各标准化委员会、国内外标准化组织需加强横向沟通和协作，各行业组织、企业、科研机构等需要进一步加强交流和合作，互通有无、优势互补、团结协作，共同推动标准化改革和标准国际化，为我国照明产品和技术的国际化、我国照明产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提供标准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