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的态势分析与路径构建

王 成，廖启云

(太原科技大学 人文社会学院，太原 030000)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决定》中明确了“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目标，劳动教育在新时代思政教育中具有重要地位。在青年中积极开展劳动教育，使其拥有正确的劳动价值观，具备良好的劳动素质，养成高尚的劳动情怀，对于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具有重要意义。当前高校劳动教育研究主要集中于劳动教育的概念、价值、实践、危机和出路等方面，缺乏对劳动教育内外态势的系统分析及基于此的路径构建。立足于新的时代方位下，我国高校劳动教育外部环境兼具有利因素与阻滞因素，内部态势也具有自身的优势和劣势。只有对此进行系统考察，审时度势，趋利避害，高校劳动教育方能更具现实针对性和实践可行性。

一、新时代劳动教育是高校立德树人的重要内容

立德树人的重要目的在于让学生更好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而劳动教育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人类历史是以人的物质劳动作为载体的历史，劳动创造了世界、历史以及人本身[1]。“当人开始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即迈出由他们的肉体组织所决定的这一步的时候，人本身就开始把自己和动物区别开来。”[2]147正是通过劳动，人类不仅实现了物质资料的丰富，也实现了自身从猿到人的进化。人的实践活动最基本、最普遍的实践形式便是劳动。从人类发展历史看，劳动已经成为人类历史的重要基因，如果一个民族、国家在浩瀚的历史长流中遗失了这一宝贵的基因，“不用说一年，就是几个星期，也要灭忙”；[3]473而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我们用几十年时间完成了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工业化历程。在中国人民手中，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这些重要论述充分说明了“人民创造历史，劳动开创未来”。劳动教育通过学生在场的劳动体验，使学生更好的认识到劳动在塑造自身体魄和精神世界方面的作用，同时体会到在融入社会的过程中劳动所扮演的重要角色，进一步激发其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不断奋斗的劳动情怀。

立德树人需要构建起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育人体系，而劳动教育在“五育”中具有基础性地位。劳动教育是“五育”中有机的组成部分，其具备自身独立的教育内容，首先表现为对学生劳动价值观和劳动技能的培养和塑造，同时对其他“四育”又具备重要支撑作用。以劳树德，劳动教育是极具实践性的教育，学生在劳动教育中广泛地与社会进行互动交流，在社会生态奖惩激励中学习社会行为规范，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以劳增智，劳动可以用于应用和检验所学知识，同时便于学生进行直接知识的获取；以劳育美，在劳动过程中检视自身内心世界，开启新的心灵塑造过程，“各美其美，美人之美”，既懂得欣赏自己创造的美，也懂得包容和欣赏别人的美；以劳强体，劳动强健体魄，劳动是天然的“健身器”。劳动教育在融通其他“四育”的基础上，将德智体美劳融入社会实践之中，实现以劳创新。

二、基于SWOT模型的高校劳动教育的态势分析

SWOT分析法，又被称为态势分析法，是一种战略分析工具，用以系统分析组织内外部的态势情况。文章基于SWOT分析模型(如图1)，对当前我国高校劳动教育的优势、劣势、机遇和挑战进行全方位系统化分析，为有效促进高校劳动教育的实施，充分发挥新时代劳动教育立德树人重要作用提供理论依据。

图1 SWOT分析图

(一)优势(Strengths)

1.劳动教育保持了连续性。新中国成立以来，劳动教育始终是党的教育方针中的重要内容。1957年，毛泽东提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4]。改革开放前在党的教育方针中，劳动教育被视为阶级斗争的工具、解决教育经费的手段以及理论联系实际的重要方式[5]。改革开放以后，围绕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在开展“四个面向”的素质教育中，劳动教育被表述为全面发展的组成部分。“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明确为党和国家的一项重大方针，并被写入十七大、十八大报告。进入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劳动观，进一步明确德智体美劳五育并举，开创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劳动思想的新境界。可以看出，虽然在不同时期劳动教育表现出不同特点，但就整体发展而言，社会主义劳动教育又充分保持了连续性：一是劳动教育始终坚持党的领导，每一次劳动教育观念的澄清和劳动理论的飞跃，都是党中央根据社会和教育形势发展与变化，在辨证扬弃的基础上所提出的，是党的劳动教育方针的持续深化；二是劳动教育与国家发展、民族进步同频共振，在百废待兴的建国初期，劳动教育服务于生产发展和国家建设，在改革开放后，劳动教育被逐步提升至前所未有的战略高度，是国家参与国际竞争、培育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源泉；三是在劳动教育的连续谱中，劳动教育的育人功能从外生性走向内生性，劳动教育逐渐克服工具特征，成为人的全面发展内涵的有机构成。

2.劳动教育与集体主义相结合。苏霍姆林斯基认为，“作为一种道德品质，热爱劳动的思想只有在集体中才能形成”[6]13。集体主义既是我国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重要特征，也是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巨大优势。我国历来重视劳动教育中的集体主义导向，劳动实践经常以班集体为开展主体[7]。社群主义认为，社群给人以美德，诸如爱国、奉献、牺牲、利他、团结、互助、友爱、诚信、宽容等美德，都是通过社群形成的[8]82。在集体劳动中，大学生之间增加了互动频度，将集体目标与自身目标相结合，是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效方式。在集体中开展劳动，增强了大学生的归属感，培养学生之间的互帮互助，劳动愉悦感提升，反过来又促进其更积极地开展劳动，热爱劳动的情怀更容易形成。

3.劳动教育逐渐开拓出新的领域。在新的历史发展时期，劳动教育适应社会发展需求，逐渐开拓出了一些新的领域，如社会实践、创新创业和产教融合。当前我国社会治理处于重要转型期，释放出大量的治理需求，形成了众多青年参与社会治理的社会实践领域和平台。在创新创业方面，大学生创业创新教育成为新时期劳动教育的鲜明亮色，政府、高校和社会为大学生提供了广阔的实践平台，“互联网+”创业创新比赛更是将搭建起了劳动竞秀的时代平台。产教融合方面，学校与企业之间通过合作与联盟，实施责任共担，以提升学生劳动素质为中心，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为大学生劳动教育开拓了新的空间。

(二)劣势(Weaknesses)

1.劳动教育立德树人实效不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劳动价值观培育的弱化，二是面向实践的劳动教育表现出形式化特征。在劳动价值观的培育方面，思政课程中一些教师没有将劳动教育提升至足够的高度对待，没有充分结合新时代人民群众的生动劳动图景，难以向学生充分阐释新时代劳动价值观的深刻内涵。此外，高校中任何一项专业教育最终都指向现实劳动，这就要求劳动价值观的培育也应在课程思政之中开展，但当前课程思政劳动教育环节薄弱。在面向实践的劳动教育方面，虽然有社会实践、创新创业、产教融合等新的劳动教育领域，但在实际开展过程中形式化表现突出。以社会实践中的志愿服务为例，许多大学生的志愿服务只是作为一种即时性活动开展，甚至“拍照胜于内容”，并未形成志愿服务的长效机制，遑论志愿服务对于劳动精神的促进作用。

2.劳动教育体制机制缺位。劳动教育体制机制缺位。一是缺乏劳动政策落实机制。虽然中央层面出台了许多劳动教育政策，但是劳动教育政策却缺乏有效传导，从中央到地方，再到学校、学院，更多的只是对劳动教育政策精神的领悟，却难以落实落细。二是缺乏有效评价机制，在社会实践、创新创业和产教融合表现尤为突出。以产教融合为例，目前仍缺乏相应的组织机构以现实依据对产教融合的效果和效率进行评定，在实施过程中也缺乏科学的评定指标体系。三是缺乏体力劳动教育机制。实现人的全面发展需要个人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和谐发展，体力劳动教育是社会主义劳动教育的重要内容。但当前高校中体力劳动教育受到严重弱化，比如网络上频频爆出了各种形式的脏乱差宿舍；实际上，高校中存在许多天然体力劳动教育的空间，如学生组织活动前的场地布置、教室和宿舍卫生清扫以及勤工助学岗等，但却被许多学生认为是不必要和浪费时间。

(三)机会(Opportunities)

1.新时代党中央的高度重视。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劳动观，围绕劳动和劳动者所进行的系列重要讲话成为新时代劳动教育的根本遵循。关于劳动的重要意义，习近平强调，“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必须依靠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9]“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根本上靠劳动、劳动者创造”[10]；关于劳动价值观，要牢固树立“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观念[10]；关于劳动情怀，习近平提出了“劳动也是幸福的源泉”[9]，将劳动与幸福相连，是劳动情怀的至高境界；关于劳动素质，习近平强调，“在发展道路上，我们要始终高度重视提高劳动者素质”[10]“素质是立身之基，技能是立业之本”，并进一步提出了提高劳动素质的具体方法，“广大劳动群众要勤于学习…要立足岗位学，向师傅学，向同事学，向书本学，向实践学”[11]；关于劳动关系，习近平指出要构建和谐劳动关系，广大劳动者要正确对待利益冲突，处理好利益矛盾，增强法治观念，自觉维护社会和谐稳定；关于劳动成果，习近平坚持“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人民”，坚持劳动成果由人民共享。习近平劳动观内涵丰富，深刻反映了新时代劳动领域的诸多规律，为今后的劳动教育指明了方向。

2.市场经济的倒逼作用。如果将社会系统看成一个巨系统，市场经济与学校教育分属两个子系统，市场经济成为了影响学校教育的重要外部系统。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紧紧围绕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市场经济的显著特征，是市场交换规则普遍化。高等教育的人才产出最终进入市场后，也要作为劳动力进行市场交换。这就意味着，高校不能开展单纯的象牙塔教育，而劳动教育可以有效衔接高校与社会，成为大学生接触市场和社会的重要途径。如果劳动教育缺位，最终进入市场的劳动者则因劳动观念或劳动素质问题而遭遇就业难题。因此，市场经济是倒逼高校开展劳动教育的重要契机，为高校劳动教育开展提供了外生动力。

3.高等学校“双一流”建设的时代契机。高等学校“双一流”建设的广义内涵是指全国范围内的高校对标一流、持续优化的建设行为。2018年《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中明确，“双一流”建设要“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育人为本，德育为先，着力培养一大批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有效开展新时代劳动教育是其题中之义。“双一流”建设的最终产出是人才，而人才参与社会建设的基本形式是诚信劳动与创新劳动，因此劳动教育是“双一流”建设的重要环节。“双一流”建设也为学生开辟了新的劳动教育领域，《意见》强调“建立科教融合、相互促进的协同培养机制，促进知识学习与科学研究、能力培养的有机结合”,学生积极参与科学研究也属于劳动范畴，科研、学科育人是“双一流”建设中劳动育人的新表现。“双一流”建设作为一种政策资源，为新时期劳动教育的开展提供了政策保障，劳动教育得益于此并呈现出新的形态。

(四)挑战(Threats)

1.网络时代带来的挑战。21世纪互联网极速发展，本世纪是网络原住民的时代。网络时代的劳动教育，与以往的劳动教育相比面临着三大挑战。一是话语权的挑战。在网络时代，劳动教育的话语权呈现从主流阵地向其他领域流动的趋势，自媒体、网络主播、微博达人等跻身劳动教育话语权主体之列。特别是一些网络主播，通过在网络上直播一些“低营养”吸引眼球的内容便可获得暴利，这对大学生的劳动价值观造成了强烈冲击。二是数字劳动、玩乐劳动的兴起。玩乐劳动是指用户在网络上进行娱乐性活动的同时，也为商业媒介公司生产了大量数据和资源。网络时代，现实与虚拟、劳动与娱乐的时空边界不断模糊并消弭，兼具劳动与玩乐的玩乐劳动活跃于公众视野。玩乐劳动带来了劳动动机的分列式异化、劳动产品的反噬性异化以及社会身份认同的迷失与异化[12]。玩乐劳动使大学生失去劳动者主体地位，也在一定程度上解构着主流劳动教育的教育功能。三是网络消费主义的盛行。网络消费在促进生产力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种无限扩张的消费文化。一些大学生兼职工作、省吃俭用，最终却将节省的金钱消费到名包名鞋上，而没有更多地用于投资自身的知识增长。劳动沉沦于物化之中，消解和弱化了劳动的超越性维度，劳动创造美好生活的意义被消解[13]。

2.智能时代带来的挑战。2017年7月国务院发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我国人工智能进入战略发展深化阶段。在机械生产向人工智能时代发展的过程中，将对劳动和劳动者产生巨大影响。人工智能将以一般科学劳动替代人的体力和脑力劳动，并推动人的创造性劳动成为日常。由于人机合作的影响，生产分工中的局部工人难以简单地区分为“熟练工人”或“非熟练工人”[14]：高技能岗位需要知识型员工，其核心知识更加综合全面；低技能岗位的员工也不再是简单的体力劳动，更需要这些员工根据自身丰富的经验对实际情况进行灵活处理。人工智能不仅重塑劳动分工，也对劳动者技能产生了重要影响，诸如计算机、自动化等新型技能成为了人工智能时代的核心技能。在此过程中，一大批劳动者将会从生产线上被驱逐，面临着失业的风险，影响社会稳定。劳动教育面对智能时代带来的挑战，应积极进行调整部署。

三、新时代高校劳动教育优化的路径构建

SWOT分析表明，高校劳动教育内部兼具优劣势，外部则面临着风险与机遇的二重性，内外态势呈现出一定的复杂性。SWOT分析最终呈现为四种不同类型的组合：优势-机会组合(SO)、弱点-机会组合(WO)、优势-威胁组合(ST)和弱点-威胁组合(WT)。但当前高校劳动教育态势复杂，并不是四种类型中任一单纯的组合。应探讨积极主动的应对策略，科学治理内外诸因素，发挥高校劳动教育系统自身主体作用。具体而言，则是以劳动教育的优势应对外部挑战，构成优势-威胁组合(ST)；以劳动教育的机会促进其弱点的改良，构成弱点-机会组合(WO)。

(一)优势-威胁组合(ST)：发挥所长，抵御风险

高校劳动教育的内部优势包括劳动教育保持了连续性，劳动教育与集体主义相结合，以及劳动教育逐渐开辟了新的领域(Strength)。劳动教育的外部威胁则是网络时代和智能时代所带来的众多挑战(Threats)。

充分发挥劳动教育连续性优势(S)应对网络时代的挑战(T)。切实保证高校劳动教育在新时代的连续性，在持续加强党对劳动教育领导的基础上，借助融媒体优势，有效宣传社会主义劳动价值观，增强网络环境中主流媒体的劳动教育话语权。另一方面，需要承接高校劳动教育连续谱中育人功能进入内生性阶段的现状，不再强调劳动教育的工具属性，而是以大学生劳动教育需要为劳动教育根本导向，走入学生内心，贴近学生需求，以促进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发挥劳动教育立德树人实效为根本目的，构建具有亲和力的网络话语权，进一步夺取劳动教育制高点。

积极运用集体主义的优势(S)应对网络时代的挑战(T)。持续发挥集体主义劳动教育的优势，将集体劳动作为劳动教育的重要形式，将集体主义教育与劳动教育有机结合起来，如志愿服务方面发挥党团组织的引领效用，并注重发挥班级集体主义的带动作用。在集体共行的时空内以劳动教育实践为互动的重要载体，在现实人际互动中促进大学生和谐身心，避免其沉沦于虚拟网络世界的互动，通过集体的优势不断激发大学生的劳动热情，形成劳动情怀与劳动品格。

持续运用劳动教育新领域的优势(S)应对智能时代的挑战(T)。深耕新拓展的劳动教育领域，发挥学科教育、产教融合、创新创业教育在提升大学生核心劳动能力方面的优势，在劳动教育中使大学生在核心技能方面学有所获，从而增强大学生抵御人工智能时代风险的能力。此外，需要总结以往经验，持续延拓新的劳动教育领域，着眼于人工智能时代劳动能力的综合协调发展，在加强核心技能培育的同时，也要增强大学生的“低技能”培训，并灵活开展体力劳动教育，促进大学生的劳动能力协调发展。

(二)弱点-机会组合(WO)：巧用时机，弥补弱点

高校劳动教育内部弱点包括劳动教育发挥立德树人实效不足和劳动教育体制机制缺位(Weaknesses)。高校劳动教育外部机会包括新时代党中央的高度重视，市场经济倒逼作用以及“双一流”建设的开展(Opportunities)。

以落实党中央劳动教育要求(O)完善劳动教育体制机制(W)。各级党组织要以习近平新时代劳动观为根本遵循，深刻领会新时代劳动教育的重要意义，创新对劳动教育的传导和考核方式，实现党对劳动教育的有效领导。政府则需要发挥对劳动教育的主导作用，积极认清和承担自身在高校劳动教育方面的责任，将党中央的重要精神落实落细为可行性政策，为高校开展各种形式的劳动教育提供政策保障。高校在实施劳动教育时要以完善内部机制保障为前提，统筹内部多种劳动教育形式，出台高校内部的劳动教育实施细则，做到合理配置劳动教育空间，优化对劳动教育的考评。

以市场经济(O)倒逼劳动教育改革，提升劳动教育立德树人实效(W)。劳动教育立德树人实效不足主要表现为劳动价值观和现实劳动实践方面存在问题，高校可瞄准市场经济对劳动者的多种要求，着力加强对学生劳动价值观和现实劳动实践的教育。劳动教育改革的重要目标之一便是就业、创业质量指标的提升，高校要充分尊重市场的决定性作用，以就业、创业指标倒逼高校劳动教育改革。高校需要强化市场经济就业思维，加强对大学生创业和就业的过程指导和管理，优化就业创业教育，加强就业创业培训，构建就业创业信息平台，以服务者的姿态为大学生就业创业服务，避免单纯地关注就业结果指标而忽视就业创业过程中的劳动教育。

以“双一流”建设契机(O)提升劳动教育立德树人实效(W)，着力培育创新型人才。借助“双一流”建设契机，政府要加强“双一流”建设的引领作用，提供充分的方向指引、政策保障和资源供给，为高校多种形式的劳动教育开展提供良好的环境与扎实的条件；高校要积极参与“双一流”建设，以新时期劳动教育素质培育和创新型人才培养为重要着力点，持续深化劳动教育改革，对接国际分工合作的新变化，对接国内社会经济发展需求，对接区域发展需求，持续推进劳动教育在新时代的深化发展，促使劳动教育在经济社会发展中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