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邮轮疫情处置的中国经验

中共天津市委党校课题组

肆虐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是对中国治理体系和能力的一次大考，也是对全球治理的一次大考。在这场大考中，随着“钻石公主”号等多艘国际邮轮陷入疫情困境，邮轮疫情处置成为全球关注的热点。天津应急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是全球同类事件处置中第一个成功案例，也是邮轮抗疫国际合作的一次生动实践。全面系统总结“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经验，对于做好邮轮疫情防控，促进海上交通运输国际治理、维护全球公共卫生安全乃至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都具有重要意义。

一、高举国际人道主义旗帜，把守护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放在第一位

疫情防控直接关系人的生命安全，直接关系国家和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优先保障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还是优先保障经济社会发展，是世界各国政府处置疫情必须首先面对的问题。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目的，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在人所享有的各种权利当中，生命权、生存权是首要的基本人权。只有优先保障人的生存权利，才能保障和发展其他权利。因此，在疫情防控中，防止更多人感染病毒，拯救更多患者的生命，应该是世界各国政府处置疫情的第一选项，这也是国际人道主义精神的内在要求。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中国立即把抗击疫情作为国家头等大事来抓，把维护中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同时也坚决维护世界各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

天津成功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就是发扬国际人道主义精神的重要体现。生命重于泰山，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接到“赛琳娜”号告急報告后，天津市委、市政府在第一时间决定接收邮轮，不让全船人员成为“海上孤儿”;对船上所有人员逐一测量体温，疫情检测不分国籍、不漏一人;为湖北籍滞留乘客提供免费食宿，让湖北人民体味“到家”的温暖。经过24小时的连续奋战，“赛琳娜”号上的乘客和船员全部完成检测、疏散、安置，无一例感染，成功捍卫了全船4806人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美国美中合作委员会会长范波表示，在这场前所未有的疫情面前，中国政府尽最大努力救治患者、保护人民健康，给国际社会留下深刻印象。“赛琳娜”号疫情处置过后不久，世界多地相继暴发数艘邮轮疫情危机，给多国人民的生命安全和健康造成威胁。其中，“钻石公主”号被称为“病毒邮轮”，截至3月25日已有712人感染、10人身亡，被认为是继1909年“泰坦尼克”号事件后世界邮轮史上最严重的危机之一。与“钻石公主”号同属一家公司的“至尊公主”号和“红宝石公主”号，也相继出现大量疫情确诊病例。尤其是“红宝石公主”号，全船近4000人在对疫情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下船，散布在悉尼各地，对当地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带来严重隐患。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是一场不能输的战争。关于如何夺取战争的胜利，毛泽东同志曾经说过，“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对世界各国政府来说，“人”就是人的生命安全，“地”就是经济社会发展，只有优先守护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才能最终实现经济社会发展。中国之所以成功控制疫情，就是因为始终坚持人民至上，正如美国政治作家萨拉·弗朗德斯撰文所说“中国针对新型冠状病毒所采取的措施在资本主义国家是闻所未闻的。在危机中或紧急情况下，人民的福祉优先于资本主义利润”。但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将付出沉重代价。回溯“钻石公主”号、“至尊公主”号等邮轮疫情处置过程，相关国家过于注重经济等因素的考量，未能立即展开人道主义救援，是导致这些邮轮疫情严重扩散的深层原因。“钻石公主”号的疫情处置，没能实现相关国家优先保障经济社会发展的目标，反而使其陷入了经济社会发展和人道主义救援双重危机。“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实践证明，做好国际邮轮疫情处置，必须正确处理好保障人的生命安全和保障经济社会发展之间的关系，在疫情防控中发扬国际人道主义精神，始终把维护人的生命安全和健康放在第一位。

二、发挥负责任大国作用，以强烈的责任担当迎难而上

没有离开权利的义务，也没有离开义务的权利。在国际社会这个大家庭中，行使权利和履行义务是相平衡的，尤其是对世界主要国家来说，在重大危机面前更要勇于担当责任，正所谓“位高者其责不可以不厚”。国际邮轮疫情处置就是一个国家的责任担当的试金石。邮轮经济利益巨大，其利益相关方甚广，除了船旗国，还涉及船东国、运营公司所属国、船员及乘客所属国、港口国等等。遇到疫情这类公共卫生危机，各方互相推诿，就会使邮轮疫情防控成为难以破解的“国际难题”。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中国始终本着公开、透明、负责任态度全力抗疫，在面临“国际难题”时以强烈的责任担当迎难而上，展现了中国负责任大国形象。

天津成功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就是发挥中国负责任大国作用的重要体现。“赛琳娜”号邮轮，其经营公司是美国的，船主是意大利的，牵扯多国责任。“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涉及到外籍船员以及“下船”和“上船”两批游客。按照计划，“赛琳娜”号返航后，还有3655名乘客即将登船去日本旅游。面对突发疫情的危险，是停航退票疏散游客？还是防疫之后继续起航？这是一项关系重大的艰难抉择。天津市指挥部当机立断做出停航决定，相关部门通过大量耐心细致的工作说服游客放弃旅行计划，又多方协调歌诗达公司为全船3655人全额退还票款，减少了群众损失，安抚了群众情绪，实现了社会的安全稳定。这是全球第一个邮轮停航的指令，需要巨大的勇气和担当才能果断决策。这种担当，是坚决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对疫情防控部署要求的政治担当，是把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的责任担当，是为群众着想、维护群众利益的为民担当，是主动作为、积极协商各方加强国际疫情防控合作的大国担当。“如果停航指令不发出，可能就是第二个‘钻石公主号。”事后回想，很多游客都心有余悸。“赛琳娜”号果断停航退票之后，全国多个地区也采取了类似行动，国内没有出现“钻石公主”号这样的邮轮疫情危机。对此，埃及记者工会主席特别代表艾哈迈德·萨拉姆表示，中国通过应对这场疫情向世界证明了自身的大国地位，这是对自己人民负责、对全世界负责的真正大国。疫情面前，逃避责任就会贻误时机。“钻石公主”号邮轮疫情处置过程中，船旗国英国置身事外，船东国美国行动迟缓，港口国日本应对不力，疫情在相互推诿扯皮中不断蔓延扩散。在“威士特丹”号事件中，这艘邮轮从2月2日起就在海上漂流，接连被5个国家和地区拒绝靠港，直到2周后才在柬埔寨最终获准停靠。

甩锅他国、逃避责任是疫情防控当中的大敌。虽然国际邮轮疫情处置乱象，有着各方责任界限不清晰、应急管理机制缺失等法律制度因素，但在责任界定明确、应急管理机制建立之前，相关国家必须承担起维护世界公共卫生安全的义务，而不只是享受邮轮经济带来的丰厚利润。为此，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曾向国际社会呼吁：“所有国家都必须做好应对病毒到来的准备，以尊严和同情心对待病人，保护卫生工作者，防止病毒继续传播。”实践证明，做好邮轮疫情处置，相关国家在疫情防控中必须首先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敢于担当、积极作为，才能防止再次出现重大疫情暴发时船舶无法进港、船员无法上岸、感染人员流向世界各地等问题。“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实践，生动展示了中国在疫情防控中的决心、勇气、果断、细致、高效，体现了中国作为负责任大国的担当。

三、发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制度优势，以强大执行力赢得主动

这次新冠肺炎疫情来势汹汹，对各国治理体系和能力都是一次大考。病毒是未知的，必须同时间赛跑、与病魔较量，才能为战胜疫情争取时间、赢得主动。疫情是世界各国共同的敌人，任何制度体系都没有“免死金牌”。只有充分发挥各自的制度优势、最大激发治理效能，才能有效应对疫情、全面战胜疫情。分则力散，专则力全。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中国充分发挥这一显著制度优势，全国动员、全面部署、快速反应，采取了最全面、最严格、最彻底的防控举措，推动疫情防控总体战取得节节胜利。

天津成功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就是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制度优势的充分展现。接到“赛琳娜”号告急报告后，是否按照原计划使其靠岸？一旦确认疫情，该如何救治病人，全船人怎样隔离或留观？如何保证全体乘客安全有序下船？怎样做好善后处置？……这对天津来说是一次大考。面对严峻考验，天津市委、市政府迅速组织卫生健康、海关、海事、公安和滨海新区政府等各级各部门协同作战、火线出击、急速处置，在短短3小时内完成所有应急准备工作，在短短24小时内完成邮轮疫情处置，上演了一部邮轮版“十二时辰”，战出了天津速度，战出了中国力量，战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对于这一点，很多国际政要给予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中国“友谊勋章”获得者、法国前总理拉法兰表示，在疫情面前，中国政府展现出强大高效的组织和动员能力，这正是中国制度的优势。疫情之下，制度的生命力决定人的生命力。“钻石公主”号于2月3日靠泊日本，3月25日结束全部消毒和检疫工作，在日本港口停靠51天后才正式离开。对此，美国《纽约时报》称，日本政府的处置措施已成为“不要这样处理公共卫生危机事件”的教科书。而作为“钻石公主”号的姊妹船，“至尊公主”号在美国加州外海漂泊两个多星期，直到3月9日才得以进港，到现在仍在进行隔离处置过程中。

“纵有良法美意，非其人而行之，反成弊政。”制度的生命力在于执行。为什么“钻石公主”号等邮轮疫情没有得到及时处置？直接原因就是相关国家制度体系执行力不足，没能在紧急情况下集中有效力量抗击疫情。正如日本《产经新闻》对本国政府防疫评价时所说的，面对疫情，政府的应对都是缓慢的，公布的信息也不充分，而且目前的法律体制不完备，医疗检查体制也不健全，这些都需要从制度上加以改变。而对于中国的疫情防控，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冠肺炎联合专家考察组外方组长艾尔沃德表示，中国在没有特效药和疫苗情况下采取的隔离措施是唯一已被证实有效的办法，“正是中国为阻止病毒在世界的传播筑起第一道防线”。实践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在困难时期、危难之际，能够充分发挥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显著优势，是一套适合中国国情、行得通、真管用、有效率的制度体系。“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实践证明，做好邮轮疫情处置，必须提高制度执行力，积极推动制度体系运转，充分调动各方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推动国家制度优势更好转化为疫情处置效能。

四、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积极开展疫情处置国际合作

病毒没有国界，疫情不分种族。在疫情面前，人类是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不仅对中国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构成重大威胁，也对全球公共卫生安全构成重大挑战。团结合作是最有力的武器。戰胜疫情、克服危机，需要联合自强，而不是自暴自弃;需要国际合作，而不是以邻为壑。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中方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既对本国人民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负责，也对全球公共卫生事业尽责。” 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以来，中国始终站在抗击疫情的第一线，推动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通过采取最坚决、最彻底的措施，全力阻止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围的蔓延，为世界各国防控疫情争取了宝贵时间。

天津成功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就是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一次生动实践。“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不是天津单方面能够全权决定的，“下船”和“上船”两批乘客的安排，都需要天津和邮轮利益相关方进行协商和配合。在此过程中，天津主动与歌诗达公司分享疫情处置信息，歌诗达公司也积极配合天津的相关安排。歌诗达邮轮亚洲总裁说：“天津是全国第一个主动跟我们分享疫情信息的地区，接到天津方面的通知，我们一拍即合，迅速着手停航的手续。”在双方的通力合作下，“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危机得到圆满解决。歌诗达公司对此给予高度评价，相关负责人表示：“塞琳娜”号的处置方案是歌诗达公司与天津方面联合处理的紧急预案的“携手合作”案例，“天津市、滨海新区、东疆自贸区及卫生疾控部门的措施得力、高效，使全部客人、邮轮工作人员健康、有序。”实际上，“赛琳娜”号和深陷疫情的“钻石公主”号同属美国嘉年华公司，相关防护规定是一致的。而“钻石公主”号等邮轮抗疫国际合作，确实存在一些问题。如“钻石公主”号外籍乘客撤离过程中，美国384名乘客下船并乘飞机离开后，才被告知他们当中有14名确诊病例，这给美国公共卫生安全带来重大隐患。“威士特丹”号靠岸后，船上乘客随即解散，造成疑似感染病例流向世界各地，严重影响各地区的公共卫生安全。而且，随着近期国际邮轮防疫困境日益凸显，一些国家对来自外国的船只和人员采取过度苛刻的卫生检疫措施，有的国家甚至出现截留他国防疫物资的恶劣现象。

人类文明史就是一场与疾病的抗争史。历史告诉我们，病毒是全人类面临的共同挑战，只有团结合作，才能战而胜之;损人利己、以邻为壑的做法，不仅无法使自身摆脱疫情危机和衰退，反而会撕裂人类共同抗击疫情的防线，导致“全盘皆输”的局面。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不少国家以防疫为由，对来自外国的货运船舶和人员采取不必要的限制措施，包括拒绝进港、拒绝引航、禁止船员上岸甚至拒绝救治染病船员等，种种情况严重影响了抗疫国际合作。西班牙共产党主席森特利亚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每当这种灾难波及世界的时候，我们都再一次认识到，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恰逢其时。我们都生活在地球村，应该共同与灾难作斗争。” 在全球化时代，面对类似新冠病毒这种传染性极强的疫情，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独善其身，也没有一个国际组织可以独力解决，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全面战胜疫情、推动人类进步的唯一正确方向。“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实践证明，做好国际邮轮疫情处置，只有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积极开展抗疫国际合作，才能真正维护世界公共卫生安全，共同建设共生共赢的地球家园。

五、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凝聚科学处置疫情的强大合力

这次新冠肺炎疫情，是一次传播速度极快、感染范围极广、防控难度极大的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面对来势汹汹的疫情，特别是在疫情暴发之初，防控信息有限、科学论证不足的情况下，一个国家必须有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作为“主心骨”，才能科学预见、迅速决策、周密部署，为疫情防控争取时间、赢得主动。在中国，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事业不断发展的“定海神针”。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坚决服从党中央统一指挥、统一协调、统一调度，做到令行禁止。”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全国上下闻令而动、动静有序，同舟共济、精准施策，汇聚起全面战胜疫情的强大合力，迅速打响了一场疫情防控的人民战争、总体战、阻击战。

天津成功处置“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就是在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取得的一场经典战“疫”胜利。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天津市委、市政府坚决执行党中央的决策部署，快速启动一级响应，最高规格部署“四个战时”，以战时状态紧绷思想之弦，以战时机制严实守土之责，以战时思维应对战局之变，以战时方法化解战事之急。接到邮轮告急报告后，“天津战区”在第一时间发出邮轮停驻锚地暂不进港、医务工作者登船采样、急调直升机送检等“七道战令”，为成功处置疫情提供坚强领导保证。为彻底排除疫情安全隱患，经过多方协调努力，“赛琳娜”号下一批3655名乘客识大体、顾大局，自觉配合邮轮停航和疫情防控工作，展现了中国人民团结一心、同舟共济的精神风貌。正是在党中央有力领导下，天津打出了一场处变不惊、运筹帷幄，以正合、以奇胜的经典战例。回顾“钻石公主”号疫情处置，日本政府和议会的意见不统一，日本中央和地方的意见不统一，日本政府和日本传染病专家的意见不统一;回顾“至尊公主”号疫情处置，美国联邦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意见不统一，美国联邦政府与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意见不统一，议而不决、决而不行、行而不实，防控疫情的最佳时机就此消逝，疫情防控形势日益严峻。

为什么在疫情突发时，中国能够在短时间内凝聚形成一呼百应的强大合力？根本原因在于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指出的：“中国有了中国共产党执政，是中国、中国人民、中华民族的一大幸事。” 疫情暴发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疫情防控形势判断准确，各项工作部署及时，采取的举措有力有效，习近平总书记是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抗击疫情的主心骨，党中央的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是战胜疫情的根本保证。对此，布基纳法索争取进步人民运动代主席孔波雷表示，中国共产党采取的政治决策和卫生防控举措，将成为人类大型流行病管理史上的里程碑。正是基于中国在抗疫斗争中取得的巨大胜利，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谭德塞指出，新冠肺炎疫情将是“历史上第一次可以控制的大流行”。“赛琳娜”号邮轮疫情处置的成功实践证明，做好国际邮轮疫情处置，必须有坚强有力的集中统一领导和指挥，才能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和力量，才能汇聚起科学有效处置疫情的强大合力。

课题组成员：刘 中、徐 中、孙明增

执笔人：孙明增

责任编辑：双艳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