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倩
(广东农工商职业技术学院管理学院,广东·广州510507)
随着工业化、城镇化的快速发展,我国对农村集体土地制度进行了大步改革,极大地促进了农村地区经济的发展[1]。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提出“建立城乡统一的建设用地市场。在符合规划和用途管制前提下,允许农村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出让、租赁、入股,实行与国有建设用地同等入市、同权同价”。各个省、市也在《决定》的倡导下,开始了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探索。如,广东省颁布了《广东省集体建设用地使用权流转管理办法》,支持农村集体土地使用权出让、出租、转让、转租和抵押。广州市下发了《广州市集体建设用地使用权流转管理办法》,规定:在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不变的前提下,其使用权可以出让、出租、转让、转租、抵押。
可见,作为解决农村集体土地细碎化、实现规模经营的有效途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成为政府关注的重点。学术界主流观点也认为,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不仅能够提高农村集体土地利用效率,也能增加农民收入,推动城乡一体化建设,缓和城乡土地建设用地二元机制的历史遗留问题。相关数据显示,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仍处发展的初级阶段,特大城市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整体水平仍较低,似乎陷入了一定的“发展困局”。为破解上述困局,学术界试图从农户身份与职业、费用、农村集体土地制度安排、城乡二元机制等各个方面探寻影响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因素,并且提出相对应的解决路径,但这似乎不能完全解释当前农村集体土地流转陷入“发展困局”的根本原因。故此,需要引入更多的视角审视该问题。农村集体土地流转需要政府支持与政策推动,但最终取决于农户的态度和行为,而农户对该项政策的满意程度是影响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关键性因素。
鉴于上述分析,以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满意度为切入点,探讨农户对省市出台的《农村集体土地使用权流转管理办法》的满意程度及其相关的影响因素意义重大,也能为破解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发展困局”提供一定的数据支撑,以完善我国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相关政策建设。
一般来说,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给农户带来的影响并不确定。一方面,农村集体土地流转虽然使得农户损失了一定年期的农村集体土地的经营权、收益权和发展权,但是也让农户获取了相对应的经济补偿。另一方面,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也给农户带来巨大风险,诸如收益的不确定性、土地利用方式的不确定性等。因此,农户一定会对流转前后的投入、收益和风险进行全面思考及衡量,并最终决定对土地流转效益的满意度。上述分析主要源于传统的社会学理论的一个重要观点:在社会经济活动中,行为人的任何行为决策都是理性、利己的,其最终目标是实现自身收益和价值的最大化。可以说,任何行为人在进行某项经济活动时,均会理性地综合考虑活动的投入、收益和风险,进而做出最佳决策。但现实中任何的决策者都无法做到绝对理性,故此,现代社会经济学认为:个体行为通常是非理性的,其决策标准也从理性的“最佳决策”转变为“最满意决策”,进而表现出一定的行为差异[2]。在这个理论的支撑下,本研究认为,农户作为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行为主体,其个人禀赋、家庭禀赋以及风险承担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农户流转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的满意度[3]。故此,本研究将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归纳为个人禀赋、家庭禀赋、流转土地经营禀赋和风险认知四个方面。
(1)个人禀赋
一般来说,农户的个体禀赋,如性别、受教育程度、年龄、职业等,会影响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决策[4]。相比之下,男性农户的就业范围、就业能力均强于女性,其从事非农工作的可能性更大,而女性农户则更倾向于对农村集体土地产生就业依赖,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低[5]。个体的年龄越小、受教育程度越高,其掌握新知识、新技术的能力越强,非农就业优势越大,其对农村集体土地的就业依赖程度较低,故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高。一般情况下,从事非农职业的农户,更倾向于通过农村集体土地的流转获得额外收入,其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高。鉴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职业类别代表农户个人禀赋。
(2)家庭禀赋
根据传统社会学的观点可以得知:农户的理性只是在相互博弈过程中呈现出的相对理性,其受到社会、经济、环境、风俗等条件的约束[6]。故此,农户的行为是在各类条件约束下,为实现其预期目标而做出的博弈选择[7]。基于上述理论,本研究认为,家庭资源禀赋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一般情况下,农户家庭的可使用收入是一个家庭的经济水平的综合反映[8]。如果农户的家庭可使用收入较低,其往往会期望通过获得流转补偿来改善家庭的收入状况,进而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高;如果农户的家庭可使用收入较高,获得的流转补偿对其影响不大,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依赖程度较低。另外,家庭非劳动力人数也是影响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一个关键性因素,一般认为:农户的家庭非劳动力人数越多、非劳动收入越高,其流动意愿就越强,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的满意度也越高。鉴于上述分析,本研究以家庭内的非劳动力人数、农户家庭的可使用收入代表农户家庭禀赋。
(3)土地经营禀赋
农村集体土地的流转价款是指流转租金、流转使用权出让金等[9]。一般情况下,流转的价款越高,农户的满意度越高。另外,农户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过程中会消耗时间成本,但因其难以量化衡量,故本研究以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代表土地经营禀赋。
根据传统的社会学理论,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过程中,农户是相对理性的经济人,会综合考虑各类风险因素的影响尽可能追求自身效益最大化[10-11]。农户对风险认知判断的结果直接影响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结合现有文献,农户风险认知主要分为经济风险认知、社会风险认知和生态风险认知三类。
(1)经济风险认知
经济风险认知主要分为经济收入风险和失去农村集体土地主动权的风险,一般情况下,如果流转人能够及时支付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价款(租金、出让金等),不会出现拖欠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的现象,则农户满意度更高[12-13]。如果农户对流转结束后收回农村集体土地持乐观态度,其满意度则较高。
(2)社会风险认知
社会风险认知包括二次就业风险和生活保障风险。相对来说,如果农户认为其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后,可以通过自身能力外出就业,则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高;如果其认为不能顺利再就业,这意味着农户将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出去失去了就业的保障,其满意度较低。
(3)生态风险认知
生态风险认知包括建设用地减少风险和农村集体土地质量下降风险[14]。对于传统农户来说,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后,不仅会影响其生活保障,还将影响村内其他建设用地的利用,这会降低农户的满意度。此外,如果优质的农村集体土地被流转后,未能被很好地利用,农户失去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参与权,也会降低农户的满意度[15]。
广州市是我国重要的城市之一。近年来,随着城乡一体化、农业现代化进程的加快,以及政府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支持,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规模日趋加大。由于广州市内各行政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情况存在着区际差异。为了尽可能反映广州市各个行政区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现状,项目组采取随机抽样的方式,通过拦截访问及入户访问等方式,共发放问卷700份,回收有效问卷674 份,有效问卷回收率超过90%。其中,受访者中男性为296人、女性为378人,但受访者的年龄普遍较大。具体来说,来自天河区地区的受访者为384 人,来自白云区、海珠区和花都区的受访者分别为74、137、79 人。大部分受访者被流转的农村集体土地面积为2 亩以下,仅有36位受访者被流转的农村集体土地面积为3至4亩。另外,天河区的受访者被流转的农村集体土地面积较多,花都区访者被征收的农村集体土地面积最少。本研究采用Cronbach's Alpha 系数来验证项目的内部一致信度,其系数值介于0和1之间,数值越大说明其信度越高。本研究使用STATA13.0测度后发现,Cronbach's Alpha的系数为0.874,说明问卷的总体信度较高。
本研究变量选取及定义如表1所示。被解释变量是为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1=非常不满意、2=较不满意、3=一般、4=较满意、5=非常满意)。解释变量为农户禀赋和风险认知。其中,农户禀赋包括个体禀赋、家庭禀赋以及土地经营禀赋三大维度;风险认知包括经济风险认知认知、社会风险认知认知以及生态风险认知三大维度。
表1 变量定义及描述性统计Table 1 variable definition and descriptive statistics
由于被解释变量为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满意度,其分为非常不满意、较不满意、一般、较满意、非常满意五类,属于离散数据,可采用多分类离散选择模型Logit 模型(即Multinomial Logit 模型)进行分析,模型表达式如下:
式中:y为被解释变量,表示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j=1,2,3,4,5,表示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满意度的五个等级;xi为解释变量,分别表示影响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应满意度的因素,即农户禀赋和风险认知。
本研究运用STATA13.0软件对解释变量进行多重共线性检验。结果显示,所有变量的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均小于1。因此,解释变量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满足研究要求,不需要对解释变量进行剔除。其次,运用STATA13.0 软件对样本进行MLogit 模型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农户禀赋与风险认知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评价存在显著的影响。其中,性别、年龄、农户家庭的可使用收入、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经济收入风险、二次就业风险、生活保障风险、建设用地减少风险、农村集体土地质量下降风险对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影响显著(表2)。
表2农户禀赋、风险认知与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Table 2 The farmers'endowment, risk cognition and satisfaction of rural collective land transfer effciency
(1)个人禀赋相对显著。农户的性别系数为0.300,且在90%置信区间上显著,即性别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影响为正,说明男性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更高,这与男性农户非农就业能力较强、非农就业范围较广有关。农户的年龄系数为0.314,且在95%置信区间上显著,与理论假设相符[17-18]。年龄较大的农户虽然对于农村集体土地的依赖程度较高,但迫于家庭缺乏足够劳动力,尤其是大部分年轻劳动力外出务工,为避免农村集体土地闲置,对流转农村集体土地的意愿强烈,其满意度也较高。受教育程度的系数为0.447 但不显著,一方面,农户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其非农就业机会越多,为避免农村集体土地闲置,流转意愿更强;另一方面,农户的受教育程度越高,其对农村集体土地产权的保护意识越强,认为政府长期以低廉价格流转农村集体土地侵犯了其权益,故满意度较低。另外,从不同的职业来看,单一务工的农户、兼业农户及非农就业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大为不同,因为从长期来看非农就业农户在城镇难以立足,农村集体土地是其返乡后的生活保障,故不愿意流转出农村集体土地。因为从长期来看非农就业农户在城镇难以立足,农村集体土地是其返乡后的生活保障,故不愿意流转出农村集体土地。
(2)家庭禀赋相对显著。农户的家庭可使用收入系数为0.067,且在90%置信区间上显著,说明农户的家庭可使用收入的增加会提高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满意度,这与理论假设相符。但是其系数值较小,对满意度的提高作用甚微。家庭内非劳动力人数的系数为0.324 但不显著,原因在于大部分地区农户家庭的非劳动力人数较少,对结果的影响不明显。
(3)流转经营显著度高。流转价款的系数为0.377,且在99%的置信区间上显著,这与理论假设相符。说明经济收入仍是影响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重要因素。
与理论假设、现有的成果趋同[19]。其中,经济收入风险、二次就业风险、生活保障风险、建设用地减少风险及农村集体土地质量下降风险对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影响分别为90%和95%置信区间上的显著。但是,失去农村集体土地主动权的风险对农户满意度影响显著度较低,这与原有的假设不一致。根据问卷调查结果,大部分农户均选择一月一付的方式,农户们认为每个月支付一次价款是对农户们的权益保证。虽然自身失去可以建设的农村集体土地,但可以获得一定年限的价款,这对农户们来说不算是失去农村集体土地主动权的风险。
经济风险认知对农户满意度的影响如下:一方面,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能否及时支付是影响广州市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重要因素。通过与各个农户的访谈中发现,虽然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过程中,会与相关权益人签订流转合同,并且进行公示。但存在部分地区的流转人会拖欠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现象。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不能及时支付是影响农户满意度提高的关键。另一方面,失去农村集体土地主动权的风险对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影响显著程度较弱。
社会风险认知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农村集体土地被流转使大批农户失去在农村谋生的基础,逐渐变成农村剩余劳动力。如果这部分农户可以通过外出务工顺利再就业,其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往往较高。否则,其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往往较低。值得注意的是,现阶段的农村集体土地对于农户来说,仍然扮演着重要的社会养老保障角色。虽然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可以让农户获得一定的即时巨额收益,但对于风险承担能力、资产管理能力较弱的农户来说,仍会面临一系列的社会养老保障问题[20]。故此,大部分的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相对较低。
生态风险认知对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在典型的农村区域内,农村集体土地对于农户来说,不仅为基本生活保障,也是情怀的载体。农户十分关心流转后,农村集体土地的发展状况,特别是被流转的农村集体土地的用途。在巨额经济收益的诱惑下,大部分政府部门倾向于对已流转土地进行房地产开发,导致农户失去参与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与开发的主动权,故农户对流转效益的满意度较低。
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是直接影响农村集体土地流转顺利的关键,也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因素。本研究立足于MLogit 模型,从家庭禀赋、个人禀赋、土地经营禀赋和风险认知特征等方面,构建了影响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因素的模型,并且以广州市各辖区的具体调查数据对假设进行检验,得出如下结论与启示:
(1)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过程中,农户的家庭禀赋、个人禀赋、土地经营禀赋以及面临的各类风险认知是影响农户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的重要因素。当前,特大城市的相关部门在推进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过程中注重短期效益,影响了农户的满意度。相关的政府部门应该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前,建立严格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审批制度,避免出现农村集体土地乱建、乱开发现象。
(2)农户愿意进行农村集体土地被流转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经济收入。经济收入在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上表现出异常显著的效应。研究结果显示农村集体土地流转价款对农户满意度具有正向作用,相关部门可以完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利益分配机制,同时,强化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租金、租期的管理。广州市相关部门可以构建第三方的经营风险的保障金制度,借助社会化的经营风险保障金规范农户与开发机构的流转行为,保障农户经济收益,进而提高农户对流转的满意度。
(3)农户的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职业等个人禀赋对流转效益满意度有显著的正面影响。因为广州市农户的非农就业竞争优势较强,也能够承担较大的经营风险,其从事非农业生产的能力相对较高,愿意进行农村集体土地流转的可能性较大。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特大城市内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明显高于其他欠发达城市农户。可见,为了更好地提高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相关的政府部门可以对部分年龄偏大、或就业能力较低的农户群体,提供必要的就业培训或就业指导,通过各类就业培训,增加这类缺乏就业优势的群体的稳定就业机会,提高农户们的非农就业竞争力,进而提高农户的农村集体土地流转效益满意度。此外,相关的政府可以加强农村社会养老保障体系的构建和完善,降低农户对农村集体土地的依赖程度,促进闲置农村集体土地入市流转,实现土地资源的优化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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