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英
(濮阳市油田总医院,河南 濮阳 457000)
乳腺癌是全球女性患病率最高的癌症,手术是治疗乳腺癌的最常见方法,手术切除虽然可以根治部分乳腺癌患者,但也对其身体健康、形体美观、日常生活等均构成一定影响,易使其产生抑郁、焦虑等负性情绪,若不及时加以疏导,可能会对术后疗效和个人生活质量造成负面影响[1,2]。本研究旨在探究结构式心理干预对乳腺癌患者术后负性情绪的影响。
从濮阳市油田总医院选取140例2015年4月~2018年4月进行乳腺癌手术的患者进行实验。纳入标准:符合乳腺癌诊断标准[3],确诊为乳腺癌Ⅰ-Ⅲ期,拟行乳腺癌根治术治疗者;意识清楚,有健全的认知能力。排除标准:合并其他恶性肿瘤;有精神病史或其他严重器质性疾病史。根据随机数字表法将患者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每组70例,其一般资料对应见下方:年龄为[22~63(41.45±8.15)岁和23~61(39.45±8.69)岁],受教育程度(小学及以下/初高中/大专及以上)为[(15/37/18)和(17/36/17)],两组资料无统计学差异(P>0.05),具有可比性。
对照组实施常规护理。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补充结构式心理治疗,详细如下:团体创建:70例患者分成七组封闭式团体,每3 d由护理人员进行1次干预,具体干预措施分为五个阶段,详细如下:a)了解阶段(1次):医护人员在封闭场地与患者单独交谈(1~2 h),了解患者的心理状况,疼痛程度和生活质量,给患者讲解团体治疗的运作方法;b)建立关系阶段(2~3次):向成员介绍其他成员情况,归纳成员的共同点,让团体成员能够初步建立社交关系,通过一系列的破冰活动加深成员之间的认识和了解;c)过渡阶段(第4~6次):让每位成员讲解自己患病过程中经受的痛苦,通过倾听,团体成员能够了解其他人的痛苦,降低对疾病的抵触心里,能够勇敢面对疾病;d)讨论阶段(第7~10次):鼓励成员之间深入接触,剖析内心,让每个成员都讲述患病后自身的改变以及对这些改变的应对办法,谈论自己对未来的恐惧和担忧,交换想法与烦恼,通过这种交互来抒发内心焦虑和抑郁;e)终止阶段(第11~12次):总结归纳成员的成长与改变,给予成员肯定,让成员能积极面对回归社会所要遇到的挑战与困难。
负性情绪:采用焦虑自评量表(SAS)和抑郁自评量表(SDS)评估患者负性情绪,焦虑抑郁程度越深,分数越高。疼痛评分:运用视觉模拟评分法(VAS)评定患者术前、术后24 h、术后3 d的疼痛程度。生活质量:采用简明健康量表(SF-36)进行评定,生存质量越好,分数越高。
表1 两组护理前后SAS、SDA评分 分
表2 两组护理前后VAS评分 分
表3 两组护理前后SF-36评分 分
乳腺癌是女性常见患癌类型,乳腺癌患者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忍受心理上的压力,乳腺癌会影响患者的工作和生育,使其难以维系正常的家庭和社会生活[1]。她们的社会角色从照顾者变成被照顾者,角色的转变使病患承担着非常沉重的心理压力,因此医护人员应该对乳腺癌患者的心理问题给予更多关注。
团体心理干预是心理干预中较为常见的一种方法,是在封闭的,团体的情况下进行的一种心理干预形式,它是通过在团体内进行相互交流,促使患者在交往中通过了解、认识他人来认清自己、探讨内心、接纳自我,改善与他人的关系,学习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4]。将团体心理干预应用于乳腺癌手术患者可以促进患者相互交流,营造积极乐观的氛围,使患者由最初的防备、封闭、多虑、多疑,逐渐转变成相互信任、开放、彼此接纳、相互支持,产生互助行为和利他行为,进行分享、感悟和探索、逐步解决各自的心理问题[1,3]。本实验将结构式团体心理干预应用于乳腺癌患者,将患者组成封闭式团体,配备经过专业培训的医护人员进行心理干预护理,干预过程主要分为了解、建立关系、过渡、讨论、终止5个阶段,护理结束后再由专业人士进行心理评估,结果显示,SAS、SDS、VAS评分均降低,SF-36各维度均提高,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相关报道一致[2-4]。
综上所述,结构式团体心理干预对减轻抑郁、焦虑、缓解手术疼痛,提高个人生活质量有较大作用,值得推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