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潭大学商学院 湖南 湘潭 411105)
以代际收入流动性为关键词,在CNKI中检索出的国内相关文献资料,并通过EBSCO、JSTOR、WebofSciences等搜索国外的相关文献资料。
(一)文献资料法。以“代际收入流动”为主题词,通过中国知网(CNKI)、万方、湘潭大学图书馆电子数据库等数据库搜索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并通过EBSCO、JSTOR、WebofSciences等搜索国外的相关文献资料,阅读相关书籍和文献,进行分类、归纳与总结,今儿为本文的研究设计、分析提供理论依据。
(二)逻辑分析法。对收集来的文献资料进行科学和性质等方面的归纳分析。
代际收入流动性的研究是现代劳动经济学发展最迅猛的方向之一,越来越成为众多学者的研究主题。代际收入的相关研究始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美国,研究成果丰硕。贝克和托姆斯(Becker&Tomes,1979)提出代际收入流动是子代收入相比于父代收入的变动情况[1],一般用代际收入弹性来表示,弹性越低则说明父代收入对子代收入影响越小,代际收入流动性越高[5],高的代际收入流动性,则意味着个人成功主要来自于自身努力,而非家庭背景,这是社会公正的重要体现和经济效率的基本源泉[6]。代际收入流动不仅反映了社会的机会平等与经济公正程度,严重影响着社会收入不平等的结果[2],还体现了与普通民众的社会上升通道相关的社会阶层流动性和长期贫困问题,甚至影响着整个经济结构、社会结构和发展的可持续性[3],健康合理的代际流动是社会活力与人力资本积累的保证,也是进行效率和创新驱动增长的重要保证[4]。贝克和陶布曼(Becker&Taubman,1985)最先在经济学领域对代际收入流动性进行理论框架的分析,并对1985年美国居民的代际收入流动性进行了测算[7]。贝克和托姆斯、切蒂(Becker&Tomes,1986;Chetty et al,2014)等构建了家庭效用最大化模型,估算出美国当时的代际收入弹性较低,代际收入流动性较高,阶层晋升更加公平[8-9]。国内诸多学者(王海港,2005;方鸣、应瑞瑶,2010;陈琳和袁志刚,2016)运用普通最小二乘法(OLS)、两阶段最小二乘法(2SLS)等计量方法,使用中国居民收入调查数据(CHIP)、中国综合社会调查(CGSS)和中国健康与营养调查(CHNS)等微观数据对我国代际收入流动性进行测算,虽然弹性系数有所差异,但均获得我国子代的收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父代,代际收入流动性差,社会不公正现象严重[10-12]。影响代际收入流动的因素丰富多样,尼布姆和斯蒂勒(Nybom&Stuhler,2014)认为社会体制和变革、技术的发展和进步是代际收入发生变动的重要原因[13]。布莱登(Blanden,2007)研究表明对人力资本的投资、社会资本的积累和家庭财富的创造,是影响代际收入的重要因素[14]。陈琳、袁志刚(2012)和何石军、黄桂田(2013)指出,人力资本和家庭财富对促进中国代际收入流动性起到了及其重要的作用[15-16]。此外,父母的行政权力、受教育水平及其对子女的健康投资,甚至市场化的进程和家庭借贷约束均会对代际收入流动性产生重要的影响(郭丛斌、闵维方,2007;何石军、黄桂田,2013;阳义南,2018;李勇辉等,2018;张丹青等,2018;邹薇、马占利;2019)[17-22]。目前,诸多研究(尹恒等,2006;徐晓红,2015;亓寿伟,2016;陈杰等,2016;谷敏,2011)显示我国的代际收入流动性不容乐观,城乡居民的代际收入流动性近年来呈明显下降的趋势,阶级固化日趋严重,社会不公平现象加剧[2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