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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网4月1日刊登沈阳的文章说,疫情正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深层次的变化。
在世界各国,凡是人与人之间不接触就能够做到的事情,都成为民众刚需。这不禁让人遐想,如果机器人、远程办公和3D打印技术更加完善,全球制造业产业链或许可以不通过跨国越洋来布局。
疫情加快了“非人际接触的AI生活”趋势,可能会导致一些失业现象。未来,当机器人大规模普及之后,有一部分人会靠领取“机器人或AI补偿性低保”来维持生活,疫情加速了这一天的到来。
至于个人,我们每天的上网时间从去年6月份的每天4个小时,增加到今年2月份的每天8个小时左右。平均上网时间达到8个小时本来应该在10年后才发生,但现在我们提前到达了临界点。有了基本的水电气保障,到家电商的流行以及网络信息的充分供给,疫情正推动着“宅男宅女的虚拟化生存”。
新冠疫情需要经过“检测发现、隔离、防控”三个步骤才能得到控制。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实现全民性的数据归一,并且这种归一建立在“用户授权”的基础之上。疫情的持续将会使大数据技术的进步积淀下来,人运用大数据洞察社会的能力也将再次加速提升。可以说,疫情推动实现了“弱隐私的大数据洞察”。
新冠疫情让本该在未来到来的很多事情加速到来。这种加速度大幅增加了许多风险,也带来了许多机遇,这需要我们提前做好观念调整与策略准备。
北京日报客户端4月7日刊登崔文佳的文章说,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如今俨然已成“国民医生”。大家越来越喜欢张文宏,同时把追星的习惯带到了他身上。最近,网络上就流传着不少关于张文宏的八卦,包括工资收入、家庭情况、全家合影等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张文宏表示,这些信息纯属谣言。就拿所谓的百万年薪来说,其所在的华山医院并不实行年薪制,而科研属于工作任务,并非营利行为,不存在借此获得大笔收益的情况。
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再度反映出网络世界中弥散的以窥人隐私为乐事的娱乐化风气。喜欢张文宏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大家切莫忘了,医生们真正渴望的是什么。他们视救死扶伤为天职,满脑子想的只是和病魔抢人,并无心思成为网红。大家能够遵循医嘱,平日里做好防护,就诊时配合医生,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鼓舞。
就像张文宏所言,“当新冠大幕落下,你再到华山医院来,你也很难找到我了。我就躲在角落里看书了”。希望网友们将追星的冲动化作平日里的尊重,还医生们一份宁静。
《北京青年报》4月6日刊登孔德淇的文章说,4月5日,黄山景区现场拥挤不堪的新闻登上了热搜。此前,黄山市定于4月1日至14日针对安徽省市民开展为期两周的“江淮大地串门游”活动。安徽省市民凭本人有效证件可享受黄山市指定A级旅游景区门票免费、免预约优惠政策,其中即包括黄山景区。
正如有网友所言,游客能挤爆黄山,也能挤爆其他名山。不管是黄山,抑或其他景区,只要疫情期间开门迎客,就必须做好相关配套和防疫措施。归根究底,旅游作为一种产品服务,除了在门票优惠上下功夫外,如何确保品质和人性化,有效满足游客的游玩需求,同时在特殊时期保障防疫工作落实到位,更是至关紧要的。
不久将迎来“五一”小长假,为避免类似状况重蹈覆辙,一方面,政府部门和景区有必要加强计划性,考虑景区最大承载量和接待能力,制定周密的开放方案,推行有利于秩序维护的预约制,同时强化服务保障;另一方面,应当采取防范措施,形成应急机制,有效应对突发情况。
经过两个多月的艰苦“战疫”,我国疫情防控形势持续积极向好,但连日来,一些地区仍出现零星散发和本土新增病例,这也表明当前尚不是全面恢复旅游业的最佳时机。
疫情当前,安全仍应作为人们出游的首要考虑因素。
微信号“瞭望智库”4月1日刊登张德勇的文章说,3月27日起,我国多个城市陆续推出了发放消费券的政策。而在太平洋彼岸,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了国会通过的2万亿美元经济刺激法案,其中包括媒体广泛关注的向美国个人和家庭的直接支付,每人1200美元。
无论发消费券还是发钱,都是为了促消费稳经济。很多人会问,中国为什么不像美国那样,向老百姓直接"发钱"?
因为对于中国来说,消费券的限期性、专用性、特定性,使之拉动消费可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相比之下,现金对消费的拉动作用则难以确定。中国民众有储蓄的习惯,发放的现金,可能被用于当期消费,但也很可能不用于当期消费而是存起来,成为居民储蓄的一部分,或流向金融市场、房地产市场等非消费领域,难达到拉动消费的目的。
而美国恰恰相反。大多数美国人基本上是"吃光花光",存款不多。当疫情来袭时,不论个人还是家庭,其风险承受能力脆弱。同时,近来美国股市已密集经历四次熔断,失业率迅速攀升,美国经济衰退的可能性明显上升。如此一来,发放现金,既可以尽可能保障普通美国人的生活不受影响,也能稳定消费并为刺激经济助一臂之力。
《新京报》4月16日刊登徐立凡的文章说,新冠疫情全球蔓延,打乱了全球化进程的节奏。人们担心,疫情过后,全球化进程还能不能继续。而现实给出的答案是,不利和有利情况各占一半。
第一个不利因素,是自由贸易规则遭遇解构,且其此前就已遭强力挑战。最新例证则是特朗普宣布暂停资助世卫组织,但国际社会明显对此缺乏制衡。
第二个不利因素,是缺乏成功的一体化样本。一体化程度最高的欧盟,在共同抗疫上明显缺乏领导者。欧盟没有解决让渡财政权与国家治理权之间的天然矛盾。
当然,也有有利于维持全球化进程的因素。首先是自关贸总协定以来业已形成的经济分工体系仍较健全。尽管疫情期间产业转移频率有所加快,但主要经济体在分工体系中的位置、权重无明显变化。
另一个有利因素是,全球产业链和供应链是有可能修复的。美国多次延长华为供应商的临时出口许可,批准向中国出口民用航空发动机就属此例。这表明,即使单边主义或冷战声音甚嚣尘上,但面对本国产业的困境,有时也不得不打开供应链。而且,资本的逐利性客观上对全球供应链和产业链也能起到保护作用,这特别表现在金融市场中。
全球化面临的这些情况,或许意味着在疫情结束后,我们将进入一个摇晃中的全球化时代。对于可能到来的摇晃的全球化时代,中国显然有必要在维护和再建设上发挥更突出的作用。
《环球时报》4月8日刊登外交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教授李海东的文章说,自3月中旬以来,一些政治势力有意将新冠疫情责任强加于中方并要求巨额赔偿。先有美国佛罗里达州一律师事务所向法院提出针对中方的集体诉讼,随后有美国参众两院个别议员推动相关决议,近日又有英国智库提出应向中国追究总额达3510亿英镑索赔的所谓报告。这些事件表明,追责索赔不单纯是涉及法律与经济的技术性议题,更是个带有强烈政治与国际格局转换含义的综合性议题,需要予以认真对待并尽早进行全方位的预防应对。
首先,病毒来源及疫情全球传播的责任追究,直接涉及“国家责任”以及相应国际赔偿等普遍问题。2007年生效的《国际卫生条例》要求,缔约国需及时、有效地向世界卫生组织通报在本国出现的可能构成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如不履行此义务,将会引发相关国家责任问题,从而带来受害国或受影响国对该国追究责任的严重后果。对后者而言,这通常意味着国家信誉丧失与巨额赔偿,其后果不亚于一场大规模战争中失败方所承担的责任。面对一些势力的污蔑图谋,我们需旗帜鲜明地向国际社会阐明事实。
其次,西方一些人错误理解了当前世界面临的最大威胁,试图将疫情责任嫁祸给中国,而不是专注应对疫情本身。
政治化追责索赔者们幻想迫使中方最终接受一个类似一战后严酷惩罚战败国的“凡尔赛式”和平那样的世界秩序。真可以说是误读了疫情,误读了时代,也误读了中国。
《新华每日电讯》4月10日刊登涂铭的文章说,第十五届“中国十大影响性诉讼”评选结果揭晓,曾备受关注的“冰面遛狗溺亡索赔案”入选。
2017年1月,一男子在北京市丰台区永定河冰面遛狗时不慎落水溺亡,其家属将北京市水务局、丰台区水务局等单位起诉至法院。北京丰台法院最终驳回了家属全部诉讼请求。这一判决也得到了二审法院的支持。
法院在判决书中指出:该男子意外溺亡,其家庭境遇令人同情,但赔偿的责任方是否构成侵权需要法律进行严格界定及证据支持,不能以情感或结果责任主义为导向。
无独有偶,今年1月20日,广州中院对“老人景区擅自上树摘杨梅摔死案”再审宣判。广州市花都区某村六旬村民私自上树采摘杨梅跌落身亡,家属遂起诉村委会承担赔偿责任。此前,一、二审曾以双方均有过错为由,酌定村委会承担5%的赔偿责任,但再审判决明确认定村委会不存在过错。这一判决,向社会传递的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法律决不允许守法者为“小恶”买单。
类似场景曾时不时进入公众视野:横穿封闭的高速公路被撞身亡,正常行驶的司机被索赔;罔顾水库岸边“禁止游泳”警告牌执意野泳溺亡,水库管理部门被诉……对此,法院判决时和稀泥,判决过错“二八开”甚至“各打五十大板”,在过去并不鲜见。
和稀泥式判决,能换来一时的“风平浪静”,但隐藏着的“暗流涌动”不容忽视——这样的判决是对守法者的不公,更是对不守法者、破坏秩序者的变相鼓励。有鉴于此,法院理应旗帜鲜明地厘清是非,避免和稀泥式判决。
《证券时报》4月3日刊登左江的文章说,“出了事才知道,我的钱在划转出去的那一瞬间,就完全不由自己做主了。我当初怎么那么傻?”一位投资人追悔莫及地说。
瑞信研究院此前发布的2019年《全球财富报告》称,在财富管理上,中国目前存在着民众理财需求旺盛但资管机构供给不足的问题。部分不规范投资机构通过“高收益且本金安全”等虚假宣传,很快就能吸引到大量资金,以致这些年爆雷事件层出不穷,动不动就出现几十亿、百亿、甚至千亿规模的大案子。
爆雷之后,对投资人来说,等待兑付是个漫长又辛酸的过程。能回来多少?80%太乐观?一半有没有?……如果有后悔药,他们一定希望回到当初投资的那一天,告诉自己要理性投资。
在少数爆雷案件中,还出现了这样的论调,“宁可坐牢,也不退钱,坐几年牢出来,还有几个亿在手,值得”。这样的想法,虽然不是普遍,但确实也说明,违法成本偏低,势必不利于惩戒与遏制违法行为。这也要求,金融监管应跟上金融创新,尽快解决金融领域违法违规成本过低的问题。
《环球时报》4月10日刊登李铁的文章说,新冠疫情暴发至今受影响最大的城市有两个:美国的纽约和中国的武汉。这两个城市主城区人口分别是800多万和600多万,都属于特大规模城市。由此引发的思考是,超大城市管理有哪些需要反思的?
对一个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全面采取经济和社会生活干预措施,可能对于任何决策者来说,都是要认真地权衡利弊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城市越大,决策越难,各种经济和社会的危机处理难度也越大,这是世界上所有国家在城市化进程中普遍存在的问题。
其次,城市规模越大,人口的高流动性所引发的危机越严重。要充分吸取这一教训并避免危机重演,还是有足够多政策储备可供我们调整。例如提升城市化质量,加快外来人口市民化过程,解决人口落户等问题。
最后,需要反思的是,通过什么方式促进人口的合理流动?不是在于控制规模,而在于提供就业机会,在于是按照市场规律还是行政规律来促进城市发展。在发达国家,特大城市并不是城市化路径的唯一选择,真正发达的可能反而是中小城市。在都市圈和城市群内部有足够多的中小城市和小城镇,要发挥其在吸引产业和吸纳人口方面的作用。
《环球时报》4月2日刊登诸大建的文章说,新冠疫情提出了三个有关GDP的问题。第一,城市的经济高增长是否带来了好的社会服务?新冠疫情暴露出超大城市在公共卫生方面的短板。第二,中国城市的高楼林立与夹在其中的城市环境盲点之间的反差。第三,城市发展高版本和城市治理低版本的反差。这些问题倒逼城市要从高速度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
城市化是城市发展与城市治理的统一,它不仅意味着人更多、楼更高、GDP更大,更意味着防范风险、控制风险的治理能力变强。中国当下1000万人口以上的超大城市数量位于世界前茅,如果应对“黑天鹅”“灰犀牛”的风险管理能力并不与之匹配,用低版本的治理水平,管控高版本的城市能级,将面临能力贫困的挑战。在城市治理中,风险管理的概念远远重于应急管理。新冠疫情中10天建成隔离医院很重要,在超大城市预先建设小汤山型医院更重要。风险管理的早准备、早应对原则,是处理新冠疫情等“黑天鹅”事件的铁律。
应对新冠疫情和类似的重大污染事件,治理之道是隔离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用这一思路思考超大城市的空间规划和治理,就不会摊大饼把单中心城市搞得太大,而是控制中心城市规模,发展多中心有层次的都市圈。碰到新冠疫情,隔离几十万、几百万的空间,比封闭千万人口的超大城市有效得多。
《第一财经日报》4月13日刊登罗韬的文章说,中国房地产的规模红利时代正在逐渐走向尾声。
过去几年,中国房地产高速发展,让许多地产商通过高财务杠杆和快速拿地赢得了不错的市场机会,继而从百亿级销售规模的公司一步跨过千亿级门槛。不过,从今年开始,大家都意识到,通过规模增加话语权的路径行不通了。从目前各个公司披露的年度销售目标看,规模增速超过20%的公司寥寥无几。比如万科就只保证今年销售比去年高;世茂房地产今年的销售目标则是3000亿,增速不超过20%。
实际上,当各大开发商都基本完成全国布局之后,规模带来的利润增长呈现边际效用递减趋势。旭辉控股董事长林中认为,中国房地产未来将走向管理红利乃至品牌红利时代。
比如,此前很多公司会在总经理旁边设置一位副总经理,但是从目前的管理理念看,副职实际上会造成更多的汇报节点,继而导致组织效率下降。而这两年,很多公司逐渐取消了这个职位。
在市场越来越透明的背景下,通过管理降低成本,保证自身盈利正成为每个地产商的新命题。接下来,提高人均产能将成为2020年组织变革重要的一个任务。
《中国青年报》4月3日刊登曹东勃的文章说,3月31日下午,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杭州时,针对现阶段疫情防控过程中的城市治理,特别强调:“该管起来就能够迅速地管起来,该放开又能够有序地放开,收放自如,进退裕如,这是一种能力。”
“该管起来就能够迅速地管起来”。要实现这一点,在平时的常态化管理中就需要做好三方面的思想准备:一是始终保持忧患意识、危机意识、风险意识和底线思维,对所做工作保持敏锐直觉。二是危机到来之际能够迅速抓住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善于分清主次、轻重、缓急,“十个指头弹钢琴”。三是心中有人民、胸中有大爱、肩头有责任、脑中有敬畏,敢于担当作为。
“该放开能够有序地放开”。管控不容易,放开更不容易。下决心从常态切换到非常态,需要非凡的政治魄力;让一切重归于常态,更需要做重要的政治决断。一旦非常时期的非常“托底”演变为一种挥之不去、难于退出的体制机制惯性,从长远来看,也会破坏社会整体开放创新的内在活力。所以,此时的城市管理者就需要徐徐放手、有序放松,而不是搞“大撒把”式的朝令夕改、大起大落。
当然,管起来、放开去的全过程中,都要尊重科学、尊重社会发展规律、尊重法律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