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价值与进路

2020-02-25 13:52连晓龙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20年4期
关键词:网络空间话语民众

连晓龙

(华东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241)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要“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社会发展各方面,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1]。在当前网络社会——这一全新的社会结构中,网络技术的迅速发展深刻影响和重塑着社会生活图景,不断生成新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话语方式,使虚拟生存成为个体普遍化生存状态。这种外在的社会发展特性从根本上决定了网络空间必然成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的关键场域,网络空间发展过程中伴生的思想多元、价值困惑和道德空疏等问题现象也需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介入其中进行价值引导。作为主流意识形态思想的现实表达话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融入网络空间,必然首先要融进网络空间话语结构之中,而鉴于网络空间独特的虚拟场域属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融入网络话语之时遭受价价值观意义的“分散式流失”、价值观内容的“符号式认知”、价值观形象的“假象式理解”等困境,需要我们理清并优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进路。

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价值意义

所谓话语,意为“在一定的历史时空规限下相互联系的思想,它嵌在文本、言词和各种践行之中,关涉寻找、生产和证实‘真理’的各种程序”[2]。而网络话语正是指在网络空间的虚拟场域规定下相互联系的思想,它镶嵌于网络文本、网络语言和网络虚拟交往实践之中。从其性质而言,网络话语不仅是一个纯粹的个体或群体话语交往行为,它更是虚拟生存状态下个体进行社会实践的一种形式。它既是一个表现形式,表现网络民众的思想行为,也是一个行为形式,通过网络话语这种形式,个体或群体有可能对虚拟社会及现实社会产生作用影响,特别是与现实社会之间彼此产生作用影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通过融入网络话语之中而获得其网络性存在和表现,在这种网络话语表现中造就自身形象偶缘性扩充,由此而获得具有丰富、坚实价值形象的网络表达话语,以在网络话语实践中实现对网络思潮的引领,并在最终目的意义上生发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认同。

1.在网络话语中获得其网络性存在和表现

正如伽达默尔所说,“语词并不只是符号,在某种较难理解的意义上说,语词几乎是一种类似于摹本的东西。”[3]质言之,话语对于事物的意义,不仅仅只是指称事物的符号工具,更是事物原型的摹本,事物原型只有在话语摹本之中才得到表达并获得继续存在的表现。网络话语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空间的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属性,可以通过两个层面进行规定:就第一个层面而言,网络话语被视为描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的指称符号。通过转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话语表达形式,将其价值内容嵌入网络话语之中,在网络话语实践之中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网络空间的覆盖性传播;就第二个层面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网络话语中获得其网络性存在和表现。从中介角度来看待网络话语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关系,对于虚拟社会的网络民众来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存在于网络话语之中的世界,也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存在是通过网络话语被把握到的。不过这一命题并不是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沦为网络话语的对象,而是说融入网络空间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一切认识和陈述的对象乃是由网络话语的视域所包围,网络民众只能通过网络话语来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性存在和表现,并从其网络境遇出发去经验和认知其所承载的价值内容。

2.在网络话语中造就自身形象的偶缘性扩充

所谓偶缘性指的是,某一事物的“意义是由其得以被意指的境遇从内容上继续规定的,所以它比没有这种境遇要包含更多的东西”[4]。质言之,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之中时,网络空间便被显示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存在境遇,从这种网络境遇出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经验了某种对其价值意义和价值形象的进一步扩充,同时也正是在这种扩充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性存在和表现才得到更深一层的规定。作为一种主流价值理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初始就存有属自身的价值形象——一种基于其宏大叙事体系所构造出来的崇高、严谨、大气的价值形象,并在网络话语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表现过程中经历了一种价值形象的偶缘性扩充。以“网络红人”张召忠将军为例,他通过在bilibili弹幕视频网站开设军事视频专栏、开通微博、开发微信公众号等形式对网络青年群体发声,在恶搞、娱乐等话语形式的辅助下对网络青年群体进行爱国、富强等等价值观念的话语传播,可谓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价值形象中军事意蕴的积极补充。这种扩充形象的存在,已然说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网络话语中所造就的自身形象偶缘性扩充并不仅仅意味着对其本有形象的削弱,相反地意味着对其价值形象的一种丰富,并通过这种丰富性进而提升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表达话语的心理前接受力。

3.在网络话语中建构起对网络思潮的引领

索绪尔认为“语言只是思想的工具”[5],网络话语背后往往是不同价值思想的显现,而一定的价值思想正是网络行为主体之间错综复杂的交往关系和现实利益的映照。网络社会作为现实社会的虚拟映像,现实社会刻画着网络社会的思想生态。现实社会的多元思潮渗入网络社会,将网络空间发展为现实社会思潮争论的虚拟延伸场,出现不同形式、不同种类的网络思潮。其中既有现实中社会思潮在网络空间的传播,如网络上的历史虚无主义等,也有现实社会思潮的“变异”品或衍生物,如网络民粹主义等[6]。但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通过转化为网络话语,或是嫁接网络话语之中与社会思潮自身思想相适应的表达话语,或是改换思潮话语形式,裹上网络话语“外衣”,作为网络民众“话语人”的方式出现,以获得其在网络空间的传播合法性和传播受众面,谋求网络话语主导权。可以说,在现实社会思潮的网络“出场”和网络“在场”过程中,网络话语作为多元思潮的思想承载体不自觉地发挥作用。祛除网络思潮的这种话语遮蔽性,需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正融进网络话语之中,凝练形成适合于网络话语结构特征的话语体系,在网络话语实践中彰显其凝聚力、批判力和思想力,整合、批判、改造各种网络思潮话语,建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多元网络社会思潮的引领。

4.在网络话语中生发网络民众的价值认同

网络民众价值观的形成要经历“一个由价值认同到稳定的价值观形成,再到最高层次的人生价值理想树立的发展阶段”[7],其中价值认同处于首要和前提性的基础地位。而关于个体价值观念和生活语言之间关系问题,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对其进行了阐述,认为人们“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交织在一起的”[8]。同样,虚拟生存状态下网络民众的个体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也是与网络语言,也即网络话语的实践交织在一起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不仅是通过网络话语形式表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意涵,更是要通过网络话语生发网络民众的价值认同。这种价值认同主要是通过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象力、内涵力、思想力的经验而达成的。网络民众可以按照由网络话语联系中所认出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形象的内在结构去衡量其价值形象力,可以根据由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网络话语境遇之中所得到进一层规定的价值意义来理解它的价值内涵力,可以根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网络话语体系对网络思潮话语体系的引领中发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思想力。通过网络话语现时性地表现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形象力、内涵力、思想力,逐渐生发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认同。

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困境

可以说,融入网络话语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入网络空间的必然选择,上述内容也阐明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价值所在。但网络空间是迥异于现实空间的拟态环境,具有“碎片化风险”、“沉默螺旋效应”以及“刻板成见因素”[9],而网络话语自身也具有多样性和创造性、多变性、生活化、不规范性等特点[10]。这双重特点因素给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带来了诸多挑战,使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融入网络话语进程之中,遭遇价值观意义“分散式流失”、价值观内容“符号式认知”、价值观形象“假象式理解”等困境。

1.价值观意义“分散式流失”之困

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意义的理解总是被“前理解”的先把握活动所规定,也即网络民众对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意义有一种前在的意义预期。这种意义预期并不仅是一种简单的主观活动,而是由那种把网络民众和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意义挂链起来的共同性所规定,这种共同性理解是网络民众自我生产出来的,他们在通过网络话语对核心价值观的直接经验中、在经常不断的网络话语实践之中将其生产出来,所以,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意义理解不是一种简单的方法论循环,而是描述了一种理解中的本体论的结构要素。简而言之,网络民众通过网络话语实践而达到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意义的主体性理解,这种理解不可避免地伴随着由网络民众主体素质差异所带来的“庸俗化”和“娱乐化”理解倾向。以bilibili弹幕视频网站为例,该网站恐怖性质片源,每逢恐怖节点,视频弹幕中会疯狂“刷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竟将之用为遮蔽恐怖“鬼物”的“护身符”,这无论如何都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意义的一种损害、一种庸俗化或娱乐化对待,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主流价值理念的表达话语,其本有价值意义是天然反对庸俗化和世俗化的。这种理解偏差和价值观内在反庸俗化和娱乐化的价值倾向的“碰撞”造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意义的“分散式流失”之困。

2.价值观内容“符号式认知”之困

所谓符号,意指一种需要与特定的存在物相联系才能有其存在的东西,符号自身并不能单独存在,而且它本身并不具备直接、深刻显露其所意指事物真正内涵的意义功能,“因为符号无非只是其功能所要求的东西;并且符号的这种功能乃是从自身去指出什么”[11]。当前我们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融入工作时,所采用的正是这样一种“符号式宣传”,也即通过引人注目地、突出自身地、有吸引力的符号式宣传表达话语,就如同图像广告一般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进行网络空间全覆盖式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宣传域尽管已经充溢论坛、视频网站、微博、贴吧、社交平台等网络空间,其宣传形式也涵盖了图解式、动画式、故事视频式、话语阐述式等手段,从其广度来看,确乎已经达到了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网络空间“如同空气和水一般无处不在”了。这种传播在广度上自然拓展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网络受众面,但在深度上却存在缺陷,也即造成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的“符号式认知”之困。因为这种符号化的宣传话语本身并不能使民众停留于符号所宣传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之中,不可能通过自身的形象内容而使网络民众逗留不前——而只有当网络民众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身某种价值美所吸引并且凝注于它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符号性质才会产生意向转移。这种符号式宣传所起到的作用,只能如同交通符号或标记符号一样,它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阐释过于简易化、口号标语化,缺乏分众,尤其是网络话语创新能力滞后,出现了符号式宣传与网络民众虚拟生存逻辑之间的话语间距,造成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宣传者也产生自说自话的乏力感。

3.价值观形象“假象式理解”之困

“理解首先意味着对某种事情的自我理解,其次才意味着分辨(abheben)并理解他人的见解”[12]。网络民众既是进行虚拟交往的个体存在,也是进行现实交往的个体存在,这种个体存在的双重性决定了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形象的理解主要从虚实两个层面展开,而每个层面又产生两种不同的理解:就个体现实存在而言,一是由自己的生活经验而产生的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形象的直观性理解,二是由现实的官方话语或是专家权威的解读话语之中所得到的价值观价值形象的间接理解;就个体虚拟存在而言,一是对价值观价值形象的“遮蔽式”理解。在网络空间场域,不同的声音俱可获得发言渠道,其中不乏各种“杂音”,它们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形象进行曲解、解构、庸俗化、娱乐化,甚至污化理解,在这些杂音之中所浮现的价值观价值形象就呈现出一种“遮蔽式”形态。二是对价值观价值形象“模糊性”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进程中,难以马上完成与网络话语的契合配对,难以快速进入网络空间话语实践的理解之中,而这种与网络话语的暂时性“水土不服”便给网络民众带来一种“模糊性”价值形象。以上关于价值观价值形象的四种理解,虽属于不同的层面,但都指向同一个客体对象,也即网络民众作为个体存在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形象理解的不同面向或者不同方面。在这不同的价值形象理解面向相互作用下,网络民众对价值观价值形象的理解实际上有一种陌生性和熟悉性的两极对立,一种是日常生活之中所感知的熟悉性,一种是虚拟生存之中被“遮蔽”后的陌生性,在这两极对立之中便形成一种已经不能反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质价值形象的“假象式理解”。

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进路优化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所遇困境的背后是其进入网络空间步伐的迟缓化,优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进路,需要我们协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主观原则和客观原则”的双重规定,构建网络民众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象征式理解”,实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入网络话语的“实践性融入”。

1.协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双重性规定”

融入网络话语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被一种双重的方式规定其自身,它一方面被其在某个整体空间关系中所占据的位置所规定,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时外在的客观原则,也即需要充分考量网络话语本身所特有的条件和特征等客观因素的限制或是选择,需要通过转化内容表达形式以适应之;另一方面也同样受它应当服务的目的所规定,这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时内在的主观原则,也即要达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身的价值目的所在,不可脱离、偏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时,一旦我们只是按照客观原则行动,就会造成客观原则对主观原则的替换,致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有主观原则的失落,所以需要我们协调好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客观原则与主观原则“双重规定性”,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正是在协调这种双重规定的适应上实现自身切实性融入。具体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应具有一种被动式的主动性意义。所谓被动式,是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受到外在的客观原则的规定,所谓主动性意义,是指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被动式”融入网络话语的过程中,在被动之中显出主动性意义,主动地从自身本有的价值目的出发回应网络思潮的话语挑战,回应网络民众价值缺位问题。但无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何改换表达形式以融入网络话语之中,网络民众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核心在于核心价值观通过网络话语向网络民众输导的价值内容,和这种输导所产生的的实际影响,也即其理解的核心不能偏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目的本身。

2.构建网络民众对价值观内容的“象征式认知”

在“符号式认知”模式下,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的认知是一种浅层次、表象性经验,它只能让网络民众停留在价值观内容的外在而难入其内,这本身就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在主观原则,也即其目的原则的一种背反。

解决这个困境需要升级网络民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容的认知模式,将其从“符号式认知”模式跃迁至“象征式认知”模式。所谓“象征式认知”,意指寻找和构设某些具有中介性质和沟通功能的象征物,这些象征物本身不仅能起到符号所具有的标记性作用,也即可以指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价值内容,而且这种象征的意义就在于它能被网络民众所理解,并把网络民众的记忆联结起来,也即通过这些象征物,可以实现网络民众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之间的“攀谈”,因为“理解借以开始的最先东西乃是某物能与我们进行攀谈(anspricht)”[13]。具体而言,第一,需要挖掘和开发网络民众的集体记忆,寻找属于网络民众集体记忆的事物,这些事物在网络民众的意识中都有其位置;第二,需要将这些承载着网络民众集体记忆的事物凝练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内容的“象征物”,使其成为价值内容的承载体;第三,需要以网络话语形式使这些“象征物”进入网络民众的网络话语实践之中,如通过表情包形式、网络视频形式等,既把网络民众的注意力吸引到自身上来,满足他们的观赏趣味,同时又把网络民众从其“碎片化”的虚拟生存状态引入“象征物”所承载的“整体性”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价值意义中,实现网络民众对价值内容的“象征式理解”。但同时也要注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自身应有的一种本体论基础,也即不能使价值观本身“消融”于承载着网络民众集体记忆的“象征物”之中,最理想的的运行状态应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通过这些“象征物”引导和参与网络话语的构建与运行,引导网络民众对价值观内容的认知层次从“符号式”向“象征式”跃迁。

3.实现价值观进入网络话语的“实践性融入”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真正融入网络话语不仅是一个理论探讨问题,更是一个实践问题,从其本质来说,这种真正融入最终体现于网络话语的实践领域。网络话语概念本身已经内含实践性要求,它指向一种“运用中的语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在真正意义上融入网络话语,需要在以下三个方面着力:第一,需要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镌刻于网络空间伦理和网络空间制度上。若只是沉浸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思辨探讨之中,而不是投入切实的网络话语实践,不能创造能够充分满足、契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需求的网络空间伦理规则和网络空间制度,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不能在网络话语之中扎根。我国实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可谓是在保障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践性融入”方面取得的重要成果。第二,需要创造和保障网络空间的井然有序,从而使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融入过程成为可行性和持续性过程,否则这种融入只能停留在模糊不明的空谈状态。《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也对此进行了明文规定,“推动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采取措施提高全社会的网络安全意识和水平,形成全社会共同参与促进网络安全的良好环境”[14]。第三,重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践性融入”,不意味着忽视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的理论研究,理论领域和实践理论是两个不同的领域,明晰透彻性的理论研究可以为实践提供方向性指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网络话语之中,理论领域和实践领域两个都不能偏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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