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昆:每个动人的故事,都带你去见一回别人的世界,寻找另一个自己;每个温暖的瞬间,都照亮你的心房,帮你重拾炙热的梦想。若不能以梦为马,飞跃天际,便以梦为光,砥砺前行。
陈平原:学问之事,得失寸心知。最低层次的学问就是把资料收集到了,论述能自圆其说;第二个层次,是把关键问题讲清楚了,而且能夠说服别人,给大家一个基本确认的定论;再高的层次是,你这个活儿做得很漂亮,而且可以发凡起例,也就是说可以做榜样,可以成为一个模式,别人可以据此来做,那是最理想的状态。
麦家:年轻时我们会为了黄昏唯美的失落,拿起不安的钢笔高声倾诉消逝的光阴。今天日子业已惊涛拍岸,唯有键盘和芯片在小心周密地计算着代价与利益。是时候让自己反省了,我们的日子需要诗意的滋润和祝福。诗意的生活就在我们身边,每天拿出半小时忘掉功利去路边喝杯廉价的茶,或回家看一本无用的书。
马可·奥勒留《沉思录》:我常常觉得这是多么奇怪啊,每个人爱自己都超过爱所有其他人,但他重视别人关于他自己的意见,却更甚于重视自己关于自己的意见。
托尔斯泰:即使在最亲密的朋友之间,奉承和赞扬也是需要的,就像车轮需要润滑油一样。
萧伯纳: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是踌躇满志。
《匆匆那年》:那时的我们以为人生只有相逢,还没想过原来还有错过,还有遗憾,还有来不及。
《爱在日落黄昏时》:回忆是非常美好的事情,前提是你让过去的都过去。
川端康成:风雅,就是发现存在的美,感觉已经发现的美。
黑塞:人生十分孤独。没有一个人能读懂另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很孤独。
艾略特:假如传统或“世代相传”的意义仅是盲目地或一丝不苟地因循前人的风格,那么传统就一无可取。
罗曼·罗兰: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不必告诉别人的,有些事情是根本没有办法告诉别人的,而且有些事情是,即使告诉了别人,你也会马上后悔的。
卡夫卡:人努力想得到什么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而如果我们过于使劲,闹得太凶,太幼稚,太没有经验,就哭啊,抓啊,拉啊,像一个小孩扯桌布,结果一无所获,只不过把桌上的好东西都扯到地上,永远也得不到了。
海涅:人们在那里高谈阔论着天气和灵感之类的东西,而我却像首饰匠打金锁链那样精心地劳动着,把一个个小环非常合适地连接起来。
毕淑敏:没事的时候,看看烟灰吧。它们曾经是火焰,燃烧过,沸腾过,但它们此刻安静了。它们毫不张扬地聚精会神地等待着下一次的乘风而起,携带着全部的能量,抵达阳光能到的任何地方。
村上春树: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你要听话,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伏尔泰:外表的美只能取悦人的眼睛,而内在的美却能感染人的灵魂。
莱辛:走得最慢的人,只要他不丧失目标,也比漫无目的地徘徊的人走得快。
宫崎骏:生活,不是等暴风雨过去,而是学会在风雨中起舞。
塞万提斯:有人说,不论哪部书,续篇从来没有好的。
双雪涛:如果还有人在看小说,就说明这个世界还没有糟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余秀华:爱情的无能为力在让人心碎哀伤以外,就是让你更厚待自己和庸常的日子。所以某一个秋天里,我一定能站出深于一棵树的沉静。
普鲁斯特:玻璃窗被敲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到了上面,接着是一大片东西轻轻落下,犹如楼上窗子里撒出的一把沙子,然后,这下落的东西扩散开来,调节好了,有了节奏,变成流动的、响亮的、音乐般的,到处都有的无数声音:下雨了。
安意如:时光千回百转,执着与忘记没有差别。强加控制的忘记等于执着,而不见控制的执着等于忘记。所有烦恼都会过去。你所需要的只是经历。
罗素:一个人要想得到幸福,第一步就是消除以自我为中心的毛病。
余华:世界上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也没有一个人生是可以替代的。
张爱玲:回忆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张小娴:我们无法选择岁月,却有权选择过怎样的生活。
蒋勋:所谓传统,就是活着的文化,不但活着,而且不能只活在学者专家身上,必须学在众人百姓之中。
蒋方舟:黄金年代永远在身后。无人能够改变的是,时代的火车往前开——拉着那些愿意的,拖着那些不愿意的。
刘墉:不要以价值来衡量东西,而要以环境来作为考虑,因为同一杯清水,在沙漠与河边,价值是不同的。
亦舒:礼貌即是距离,人与人之间必须维持一定距离。礼貌亦是基本是非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越文明越注重礼貌细节。
安妮宝贝:失落一直是我们人生旅程的一部分。可正因为如此,才使我们懂得珍惜的可贵。
季羡林:一旦当我懂得了珍惜的时候,本该珍惜的东西早已悄悄从这个世界溜走了。
爱默生:成功的人们告诫还在努力的人们:要坚持自己的风格,永远不要模仿其他人。
叔本华:人们最终所真正能够理解和欣赏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在本质上和他自身相同的事物罢了。
萧伯纳:真正的闲暇并不是说什么也不做,而是能够自由地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冯骥才:树根在地下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树冠的辉煌。
王安忆:我们要的东西似乎有了,却不是原来以为的东西;我们都不知道要什么了,只知道不要什么;我们越知道不要什么,就越不知道要什么。
朱光潜:种田人常羡慕读书人,读书人也常羡慕种田人。竹篱瓜架旁的黄梁浊酒和朱门大厦中的山珍海鲜,在旁观者所看出来的滋味都比当局者亲口尝出來的好。
史蒂芬·霍金:我注意过,即使是那些声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而且我们无力改变”的人,在过马路前都会左右看。
朱德庸:有一种人,他穿时尚的衣服是为了让别人看,他开的车也是为了让别人看,他居住的家装修也是为了让别人看,他所从事的工作也是为了让别人看,他的孩子送名校也是为了让别人看……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展现给别人看自己的品位或成绩或格调,这种人我称他为“橱窗人”。
夜雨辑自《漯河晚报》《羊城晚报》等 何影/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