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中国学界辽金社会史研究回顾与展望

2020-02-17 10:39陈园园
关键词:社会史回顾展望

陈园园

摘 要:社会史一直是辽金史研究者关注的领域。21世纪以来,学界的研究涉及社会阶层、社会风俗、家庭、婚姻、人口、社会控制等各个重要方面。本文拟分社会阶层、社会生活、人口及社会控制三个方面,对辽金社会史研究的现状作简要综述。

关键词:辽金时期;社会史;回顾;展望

中图分类号:K2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20)01-0026-05

21世纪以来,中国学界对辽金社会史的研究取得丰硕成果,涉及社会阶层、社会风俗、家庭、婚姻、人口、社会控制等社会史研究的各个重要方面。本文试梳理学界研究的状况,以展现目前学界辽金社会研究的动态。

一、社会阶层研究

21世纪关于辽朝社会阶层的研究集中在探析具体阶层的状况。王德朋认为,辽朝汉族士人由抵抗契丹政权到与契丹贵族共同成为辽朝统治集团重要组成部分,反映了汉族知识分子在大变动时代的心态变化[1]。王德忠通过论述辽朝皇族、宫户、契丹平民等社会阶层的分化流动过程与辽朝的统治相始终,认为辽朝社会结构在向前发展,是历史进步的必然结果[2]。王善军界定辽代皇族是耶律阿保机高祖肃祖耨里思的所有后裔,其发展是一个不断分化的过程,皇族与皇权相互依存、又相互矛盾,皇族的存在与重要性说明了在辽朝的社会组织、社会生活中保留着浓厚的血缘因素[3]。

关于金朝社会阶层,前人的研究比较充分,近期学界主要集中研究士人阶层和宗室。王德朋《金代汉族士人研究》一书对金初汉族士人的政治活动进行了详细介绍[4]。宋立恒认为金代私有奴婢的占有类型主要为女真贵族占有和女真猛安谋克平民占有,前者是以户的形式存在的,只有那些占有一两个奴婢的女真平民家庭的奴婢才是以口的形式存在。金代中后期奴婢生存处境的改善表现为生命权得到法律关注[5]。李玉君主要对金朝宗室的任用、管理制度以及礼仪做了论述,认为金朝对宗室的任用总体呈现出渐少的趋势,到后期朝廷明显对宗室防范疏忌,宗室势力削弱是金朝灭亡的原因之一[6]。金朝统治者也采取了诸多措施防范宗室威胁皇权[7]。金朝皇室的礼仪深受汉文化的影响,同时中原文化也受到女真民族文化的影响,这反映了民族融合的趋势。金朝的宗室教育表现出强烈认同中华文化的价值取向[8]。

二、社会生活研究

21世纪出版了几部关于辽金社会生活的专著,如韩世明《辽金生活掠影》[9]一书介绍了契丹、女真族的社会生活状况,兼及其他民族。宋德金的《辽金西夏衣食住行》[10]解读了辽金西夏衣食住行的一系列具体问题,以及由衣食住行表现出的民族性和地域性以及民族交融特征。武玉环《辽金社会与文化研究》[11]一书在民族交融的视野下,呈现了辽金两朝社会与文化的总体面貌。

关于辽金时期的婚姻,学界仍集中研究其婚制及婚俗。宋德金认为辽朝婚姻形式仍存在许多原始婚姻的遗迹,婚姻制度上严格限定皇族与后族的婚姻范围,婚姻观念与我国传统婚姻观一致[12]。杨富学、孟凡云论述了契丹媵婚制,尤其是公主的媵婚,公主拥有媵地,媵地上还有数量庞大的媵臣户[13]。刘肃勇认为从“放偷日”的习俗可以看出辽朝统治下的女真族由对偶婚制向个体婚制转变[14]。李玉君认为金代皇族婚姻具有收继婚与重亲为婚的特点[15]。刘代霞认为从《董西厢》中可以明显看出女真族婚俗对中原汉族的极大影响,女性主体意识开始出现,贞洁观念淡化[16]。

关于金代的家庭,王姝指出金朝法律对于家庭中妻妾之于丈夫所尽义务的要求远远多于丈夫于妻妾所尽的义务,在犯罪量刑时,妻妾所受的惩罚明显重于丈夫[17]。孙昊提出《金史》中记载的“家”是指女真的同居单位,主要是两代同居的多偶家庭,兼具兄弟联合式家庭或者三代同居的主干家庭形态[18]。

辽代女性问题受到学界较大关注,已出版相关论著,如史金波的《中国妇女通史(辽金西夏卷)》按照阶层、民族、地位、时代划分,研究了辽金时期不同妇女群体的社会生活[19]。张邺的《契丹巾帼:辽代契丹族女性研究》[20]研究了契丹女性的政治活动、文化活动、宗教信仰、社会地位,以及契丹社会中的妇女观。其他论述包括,胡兴东认为后妃在辽朝政治中的作用是:辅佐皇帝、亲自率军征战、摄国称制、影响皇帝选立、非常时期代理皇帝处理政事等,其成因与辽代政权结构、风俗习惯以及后妃自身的素质有关[21]。都兴顺、赵浩对辽朝女性参与政治的原因有类似的论述[22]。此外,还有周淑舫对宫廷女性的研究[23],贾秀云对契丹女性的研究[24],高福顺对女性教育的研究[25],邱靖嘉对妇女化妆术的研究[26]。关于金代女性的研究略少,主要有,董四礼探讨了金朝后妃制度的变化和特点[27],王昕[28]、贾淑荣[29]讨论了女真人的贞节观。

关于社会风俗的研究,相关著作有宋德金、史金波的《中国风俗通史(辽金西夏卷)》[30]探讨了辽金时期的风俗特征,游彪、尚衍斌、吴晓亮等著《中国民俗史·宋辽金元卷》[31]认为辽金时期的民俗具有浓厚的民族性与多元化特征。此外,程妮娜探讨了辽金时期的渤海族习俗,认为其风俗在辽金时期发生变异,形成本族习俗与他族习俗杂揉共存的时代特征[32]。张国庆论述了东北地区自然地理与气候对契丹文化的影响[33]。麻铃认为辽金两个民族政权的风俗在自然崇拜、礼仪习俗、渔猎生活习俗以及衣食起居等方面都有相似性,并且由于长期与汉族交往,风俗习惯都发生了显著变化[34]。对具体社会风俗的研究有,刘浦江对契丹人殉制度、割体葬仪、“烧饭”等习俗的研究[35]、杨忠谦对辽代拜日风俗的研究[36]、刘黎明对辽代帝王再生仪的研究[37]、葛华庭对辽代节日的研究[38]、王建[39]和王曾瑜[40]、姜维东、郑丽娜[41]对辽金避讳习俗的研究。对于金朝习俗的研究有:周峰[42]和李辉[43]对金代圣节的研究、周峰对金代绰号的研究[44]、李乔关于金朝女真族针对汉人实行的薙发政策的研究[45]、孙东虎[46]和赵永春[47]、闫薇[48]、周峰[49]对宋人边疆行记的研究、李秀莲和韩亚男[50]对金代崇柳习俗的研究。对于社会观念的研究有:宋德金论述了辽金时期忠孝观念在社会发展、儒学传播、统治者倡导、民族融合影响下逐渐形成发展[51],并在考察《元杂剧》的基础上认为金世宗以后忠孝觀念成为社会主流观念[52]。赵永春认为辽圣宗后期萌生出“中国正统”的思想意识,辽人的“中国观”认为辽宋同为中国,华夷懂礼即同为中国,以及“正统”与“非正统”都是“中国”。这种观念实际上是“多元一体”中国观的表现[53]。高福顺认为辽朝孝亲观念养成与儒家文化在北方游牧民族的传播紧密相关。契丹统治者极力倡导孝亲观念,并通过孝亲教育强力调整社会关系的秩序,促进了社会和谐[54]。

关于辽金家族的研究,专著有王善军的《世家大族与辽代社会》[55]研究了辽代各民族世家大族的发展状况,以及世家大族如何对社会产生影响等问题。王善军既有对辽代皇族[56]、后族的研究[57],也从军事角度出发对世家大族进进行研究[58]。并提出辽代世家大族的文化活动体现出了民族融合的特点[59]。还有对辽金燕云豪族张氏的个案研究,认为燕云地区豪族的发展从侧面反映了北方民族统治下汉人地区社会关系的演变[60]。周峰通过对石抹也先家族世系以及子孙生平的考证还原了奚族的民族特征[61]。

關于衣食住行的研究集中于金代。崔广彬论证了女真人主食是米、面制品,副食是各种蔬菜、肉类和水产品,调味品被广泛使用,大量制作腌制和干调类果蔬和肉制品是女真人饮食的一大特点。水果则是女真人日常生活的必需品,酒与茶是女真人比较偏爱的饮品[62]。吕维新论述了女真人饮食习俗的汉化,特別是出现了以品茗、茶肆为题材的画卷,茶文化深入人心[63]。王孝华论述了女真人独特的饮酒习俗与方式[64],并通过研究金代驴与马的史料认为在金代驴是人们日常出行和牵引车辆的重要畜力[65]。

三、人口与社会控制研究

辽金人口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分析辽朝人口总量。对辽代人口数字的估计最低750万,最高则达到了1400万。其中路遇、藤泽之认为总数达1050万[66],吴松弟认为辽朝人口鼎盛时期有901万人[67],武玉环在利用结合石刻资料与文献资料的基础上估计辽代总人口数为750万左右[68],杨军估计辽朝控制下的总人口应在1200—1400万之间,最低不会少于900万人[69]。张晨光对吴松弟的观点提出了驳议,认为其以丁数推导人口数字的方法是错误的,故而结论也是不可取的[70]。

辽金史关于社会控制方面的论著并不太多。关于辽代社会控制的研究有,张国庆认为辽代社会基层聚落组织的形成与存在具有地域和民族双重性特征,基层组织在发挥自身应有的功能之外,推动了辽代社会的进步[71]。王欣欣认为燕云地区的乡村组织包含乡、里、村等基层单位,里与村是辽朝最基层的赋役征收、佛事活动、治安单位[72]。对金代社会控制的相关研究有,武玉环认为,金代乡村治理融合了辽宋金三朝的制度,为二级组织结构[73]。陈德洋提出金朝的地方官员是国家政权在乡村社会的最直接统治代表[74]。刘兴亮提出金代前期社会秩序重构的官方路径在于强化社会控制的能力,主要是金廷对统治区域典章制度的逐次制定并任用非女真族官员参与地方事务[75]。曲淑华认为金朝对社会治安的管理逐渐系统化,确立了对社会治安秩序、市场经济秩序治安、户籍、交通安全、消防等专项治安管理制度,维护了政权稳定并推动社会的发展,具有鲜明的时代和民族特色[76]。

四、结语

21世纪以来学界关于辽金时期社会史的研究成果十分丰硕,研究视角较之前代也更加的开阔,呈现出良性的发展趋势。这一时期学者们考察了辽金时期整个社会的生活史,涵括了风俗观念、衣食住行、家庭、宗族等诸多方面。但研究中也有相对比较薄弱的领域,学界关于社会群体、社会阶层、社会心理、社会问题、社会控制等领域研究比较少,应当给予更多的关注。通过研究社会群体和阶层将人与社会的互动关系展现出来,不仅仅是关注底层群体和阶层,也要重视对上层社会群体的研究,毕竟精英人物对于社会历史发展进程的影响是大于底层人民的;在研究社会心理和问题时,着重通过研究这一时期的社会心理和社会问题(如犯罪问题、地域发展差距、教育问题等)来揭示出当时社会内在运作方式的弊端。在研究社会控制时要注重将政府主导的社会控制对百姓生活的影响联系起来。其次在研究辽金时期区域社会史时应当避免研究的碎片化,避免研究局限在这一地区的社会发展史,应当是力图通过研究一个区域的发展状况来揭示当时整个社会的发展规律。再者就是目前对史料的开掘不够,尤其以近些年发掘的辽金时期考古墓葬为代表。并且考古实物证据在研究社会生活时较之传统的文献记录更具说服力和真实性。并且学界对于文献的开掘也不够充分,仍有进一步挖掘研究的空间和价值。要把考古实物证据和文献资料结合起来,不能仅仅是利用考古文献或者是仅仅解读文献记载。

社会史是历史学和社会学交叉产生的学科之一,但是目前国内学术界对于社会史的研究更像是研究中国史。当下的中国学术界社会史领域的研究已经十分发达,但是不论是在研究领域、研究思路、指导思想、对史料的运用、探讨的问题等方面都非常明显地体现出与历史研究的相似性,区分不出与研究中国古代史研究的差别。因此可以说社会史就是历史学的一个研究领域,并不能称之为是历史学和社会学的交叉学科产生的新研究领域,它的跨学科性不够明显,体现不出社会学的色彩。可以说社会史的发展是异常的,没有完美地结合历史学与社会学的研究范式,甚至可以说这种结合几乎不存在。这些特点在辽金社会史研究中也是适用的。因此辽金社会史的未来研究应该是向历史社会学靠拢,应该大量地借鉴社会学的选题、研究思路、研究方法、指导思想、以及文本范式等,要在这一交叉学科中体现出更大比例的社会学因素,使社会史成为两者的真正交融,打开社会史研究的新局面。由此进一步推动辽金社会史同政治学、经济学、文化人类学、心理学、语言学等学科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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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赛汉其其格)

Review and Prospect of the Research on the Social History of Liao and Jin Dynasties in the 21st Century

CHEN Yuan-yuan

(History Department of Literature, Jilin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012, China)

Abstract: Social history has always been the area of concern to researchers in Liao and Jin history. Since 21 century, The research of academic circles involves various aspects of social class, social customs, family, marriage, population, social control and so on. This paper intends to divide the three aspects of social class, social life, population and social control, trying to make a brief review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study of Liao and Jin social history.

Keywords: Liao and Jin Dynasties; Social History; Review and Prosp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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