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应该标明“情节虚构”吗等

2020-01-20 10:32
国际公关 2020年6期
关键词:芬兰人王冠芬兰

摘编自BBC 2020年11月30日

编译:曹劼

《王冠》应该标明“情節虚构”吗

英国文化大臣奥利弗·道登(Oliver Dowden)表示,以英国王室生活为主要情节的Netflix热播剧集《王冠》(The Crown)应该标明,剧中内容为虚构。

“我担心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件发生年代的一代观众,会误把虚构内容当做事实。”英国文化大臣奥利弗·道登(Oliver Dowden)向英国《每日邮报》(Daily Mail)表示。

该剧编剧彼得·摩根(Peter Morgan)此前表示,这部剧集是“创造性想象之作”。

道登称,他计划致信Netflix表达自己的关切。Netlix至今拒绝做出回应。

因为剧中对一些涉及王室的事件,尤其是对威尔士亲王夫妇婚姻破裂的刻画,由英国演员奥利维娅·科尔曼(Olivia Colman)扮演女王的《王冠》第四季招致了一些批评。

《每日邮报》率领发起呼吁,要求在剧集中加入声明。

已故威尔士王妃戴安娜的弟弟史宾赛爵士(Earl Spencer)此前向英国独立电视台(ITV)表示,他担心一些观众会把《王冠》中的情节当做“绝对事实”。

“我认为如果在每集开头声明:‘此剧并非真实,但以一些真实事件为背景,这绝对会对《王冠》起到极大帮助。”他说。

彼得·摩根曾为此剧做出辩护,他称这部剧集是真实事件的虚构化描述,还称剧本是在研究与戏剧之间“持续地来回推拉”。

在第四季中扮演威尔士亲王查尔斯王子的演员乔什·奥康纳(Josh OConnor)向BBC表示:“彼得做得很出色的一点是,他用史实……然后把它们刻画到那些‘重点时刻之中……有时人们希望相信,这就是发生过的事情。值得注意的是,要记住我们是演员,我们并不是真人,这不是个真正的故事。”

然而前白金汉宫新闻秘书迪基·阿比特(Dickie Arbiter)此前指出,这部剧集“把戏剧性的许可拉扯到了极致”。“这是对查尔斯王子的诋毁,也是对戴安娜的一些诋毁。”

BBC前王室事务记者詹妮·邦德(Jennie Bond)向BBC表示,她担心一些观众可能会把这部剧集“当做一部纪录片”来对待。

摘编自德国之声2020年11月29日

编译:曹劼

芬兰如何成为欧洲抗疫的优等生

疫情期间,芬兰的情况值得关注。芬兰属于世界上控制新冠疫情最好的国家之一,根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11月18日)的数据,自今年年初以来,芬兰有大约19600人感染了冠状病毒,371人死亡。与欧洲其他国家相比,这个比例是最低的。

相比之下,丹麦与芬兰人口数量类似,有近600万人口,而该国新冠感染病例大约65000例,是芬兰的三倍多。瑞典的人口数量是芬兰的两倍,但受感染的人数将近19.2万,几乎是芬兰的十倍。这是为什么呢?我们不妨看看芬兰的战略与思维方式。

首先是反应迅速。在春季全球新冠病毒感染人数猛增时,芬兰政府采取了为期两个月的限制出行措施。例如禁止人们往返于首都赫尔辛基和周边地区,并关闭了学校和其他公共设施,后来又禁止餐馆营业。这些措施都实施得相对较早,也就是在感染数量还在可控制之时就实行了。芬兰卫生机构、芬兰国家健康和福利研究所所长米卡·萨尔米宁(Mika Salminen)向德意志电台表示:“芬兰相对迅速广泛地停止了公共生活。与挪威和丹麦等北欧国家相比,大约提前了一两个星期,更不用说和瑞典比了。”这些封锁措施遏制了病毒的蔓延。

其次,信任是关键。芬兰人对政府的信任度很高。不但芬兰人积极使用病毒感染跟踪应用程序显示了这一点,而且春季的封锁措施也几乎没有遇到阻力。在当时欧盟议会的一项调查中,有73%的芬兰人对这些措施表示满意。像如今在德国许多城市爆发的反对联邦政府新冠政策的所谓“横向思维”示威游行,在芬兰是不会发生的。芬兰绿党政治家罗莎·梅里莱宁(RosaMeril?inen)在接受德意志电台采访时说:“我们尽可能地遵守政府的规定。我认为这也和我们的福利国家有关系”。

另外,芬兰人不认为聚会必不可少。根据欧盟议会的一项调查,芬兰23%的人甚至说,在春季封城之后他们的生活还有所改善。赫尔辛基大学的社会心理学家内里·汉科宁(Nelli Hankonen)在接受法新社采访时说:“我们不好热闹,喜欢安静。”对于芬兰人来说,无论和一个人关系多密切,也都不能影响到个人的舒适区域。芬兰国家健康和福利研究所负责人米卡·萨尔米宁(Mika Salminen)说:“芬兰人的舒适区域可能比其他欧洲国家稍大些……我们通常希望人与人之间保持1米远的距离,否则我们会感到不舒服。”

摘编自英国《金融时报》2020年12月1日

作者:安德鲁 · 杰克

编译:曹劼

商学院学生如何高效利用远程学习

尽管新冠疫情造成破坏,但很多学生决定今年开始攻读管理学硕士学位。对他们而言,与前几年相比,现在有一个重要区别:他们既有可能在家或学校宿舍独自学习,也可能与他人一起在商学院教室或咖啡店里学习。

很多学校提供有限的面对面授课,但未来几个月,在线学习的人数将达到创纪录水平,这会给那些被迫远程学习、远距离建立人脉和交际的人带来新的挑战。教员们正准备为新学员就应对“新常态”造成的破坏提供建议。

伦敦帝国理工商学院(Imperial College Business School)教育技术实验室(edtech)主任戴维·勒费夫尔(David Lefevre)表示:“对于那些期待在学校上课的学生来说,不得不开始在线学习肯定令人非常失望。”他辩称,学生需要通过牢牢掌握控制权来适应现实情况。他表示:“我的主要建议是积极参与——课堂上积极发言,参加课外活动,与同学接触,并快速与管理人员就遇到的困难进行沟通。”

这一观点得到普遍认同。“对于学生来说,思考如何充分利用这段时间非常重要,”认证机构国际商管学院促进协会(AACSB)新任负责人卡琳·贝克·达德利(Caryn Beck-Dudley)表示,“他们必须掌握自己的教育,迫使学校为他们提供他们想要的高质量在线课程:包括课程学习、社交、会见其他校友、职业发展、寻求实习机会和工作。”

對于英国开放大学(Open University)在线学习讲师莉·安妮·佩里曼(Leigh-Anne Perryman)而言,这种变化可能是积极的。这所大学专门从事远程学习已有半个世纪。她表示,在线学习会带来“很多好处”,包括可以选择“按照自己的节奏、根据自己的时间学习”。她指出,除了某所学校推荐的课程外,网上还有各种各样的额外资源,其中很多为免费,包括Merlot、可汗学院(Khan Academy)和英国开放大学的OpenLearn等平台提供的课程。

然而,佩里曼警告说,需要纪律、结构和技术,以避免浪费时间、信息过载和数字干扰。“要制定一个时间表,还要切合实际,”她表示,“花时间做好准备,避免分心。在同一个地方学习,尽量不被打扰。”

此外,伦敦商学院(London Business School)院长弗朗索瓦·奥塔洛·马格尼(Francois Ortalo-Magne)呼吁,由于新冠疫情带来的变化,学生要对课程负责人表示宽容和理解。他表示:“并非所有事情都能做到最好,但在这个时代,我们有共同的责任。”他举例说,去年一位学生组织者呼吁“没有解决方案就不要抱怨”,在新冠疫情传播的威胁下,这是他对今年攻读硕士课程的学生(至少部分在校园完成)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在学生未能遵守社交隔离措施后,一些美国学校正实施更严格的管制措施,他表示:“在帮助让我们持续开放方面,学生要发挥真正的作用。”

摘编自BBC 2020年11月11日

作者:艾玛 · 琼斯(Emma Jones)

编译:曹劼

亚洲电影如何打开了西方大门

当印尼作家杰希苏丹托(Jesse Q Sutanto)将自己的小说“A Dials for Aunties”签约给出版商时,她万万没想到,这本书的电影版权不久后就被Netflix抢购买下。

这位来自雅加达的作家,将她的处女作描述为《疯狂亚洲富豪》与《老板度假去》(Crazy Rich Asians meets Weekend at Bernies)的混合体。她说,这个故事恰好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剧情是一位婚礼摄影师意外地杀死了她的初次约会对象,然后将尸体藏在婚礼现场。

“因新冠疫情封锁下的每个人都需要振作精神,夸张的故事情节、尸体和大型婚礼的荒谬性可以让人逃避现实。其中印尼华人婚礼令人惊叹,平均可以有2000名宾客,因而我小说中的女主角必须在妈妈和阿姨的帮助下将尸体藏起来。”

苏丹托将是这部影片的监制,娜奇卡·可汗(Nahnatchka Khan)是导演,后者的作品有美国电视剧《菜鸟新移民》(Fresh Off the Boat)——一套有关台湾移民如何适应美国生活的剧集。

但是她认为,如果没有《疯狂亚洲富豪》(Crazy Rich Asians)的成功,这笔电影交易就不会发生。根据关凯文(Kevin Kwan)小说改编的《疯狂亚洲富豪》是第一部全亚洲演员的好莱坞大片,全球收入约2亿英镑。

澳门国际电影节于2020年12月举行,电影节艺术总监古里奇(Mike Goodridge)说:“2020年,许多问题汇流成了今年这场完美风暴”。“现在,中国正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电影市场。那里有13亿人口,相比之下,远胜于美国市场。现在中国出产了好多大片,一部能在那里赚上近10亿美元。”古里奇说,“亚洲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过去,我们一直被笼罩在人们所说的‘美国文化帝国主义中。因为过去每个人都习惯于等着去剧院看部好莱坞大片,好莱坞主宰电影制作及全球放映……但是像Netflix和Amazon这样的串流媒体的出现,就是要在每个国家及地区吸引订阅者。因此,你不能只向这些观众播放《复仇者联盟》等漫威电影就万事大吉了,你还必须制作本地电影和电视,观众想要看自己的故事。”古里奇认为,这些美国公司将资金投入整个亚洲,包括在新加坡设立亚洲总部,所以再次有冲出亚洲的热片的可能性很大,这些电影将会把镜头对准西方观众可能不熟悉的文化价值。“人们非常重视家庭或个人在家庭里的角色,这些一直是亚洲电影人物吸引人的关键。在日韩或中国,教育、科学和技术都很受重视,这在这些国家的电影中都可以看见。而且,与好莱坞故事相比,亚洲电影讽刺的手法要少得多,故事情感表达也十分直截,可能还会非常强烈。”

但是,成功地将文化价值观传递给西方观众,并不总是那么容易。古里奇解释说:“中国的故事情节写得很好……他们遵循社会规范——在一个故事中,无论什么情况,如果你犯了谋杀罪,就铁定要入狱……但如果你习惯了好莱坞讲故事的节奏,看到一些中国电影时就会想‘他们根本不可能入狱!,因为中国电影对道德价值更具反思性。”同时,这种误解可以是相互性的,譬如《疯狂亚洲富豪》,在中国就票房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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