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有一个常年待在大理的朋友说,洱海经常让她想到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随便翻开哪一页,不需要上下文,光是文字的组合和节奏,就足够让人醉心其中。洱海也一样,它不像中国任何一片正儿八经的海洋,它是波光粼粼的片段,仿佛不是一个地理景观,而是一个修辞手法。
所以,大理不是三亚,不是青岛,不是厦门,它常年是国内一个独立存在的嬉戏之地。绕洱海一周,只要运气稍好,便能看到蓬松雪亮的玉带云,挂在苍山山腰,数十公里,绵延不绝,然而这眼睛盛宴还只是洱海的背景而已。从哪个角度看,洱海都不太容易看腻这种“看”,很多时候可能是一种心理维度,大理是妙香佛国,又有段氏家族的情仇传奇,近30年来则是嬉皮客不断——大家各有性情,而洱海接住所有性情,淡妆浓抹总相宜。
当然,还是有最佳的看洱海视角,本地人心知肚明,便是海东面双廊镇的寻常小巷。每一条通向海边的小巷,都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取景器:洱海从狭长一道至逐渐放宽,天光和云也次第展开。这是时间累积而成的亲近洱海的方式,挨着巷子走,好像是借走了当地人的目光。
贰
那么,抛开到大理寻觅奇异合作伙伴的投资客,抛开尚处在景点打卡阶段的旅游客——从度假的角度来看,双廊依旧是大理的一方奇幻宝地。除了苍洱景观的独有视角,双廊保留了一条瑰丽的时间线——建筑、人和玩法。1999年开建的青庐,赵青把画家的思维放进空间里,石头和钢筋玻璃的实验,给刚进入千禧年的玉几岛一些先锋味道和凛冽气息;几年后,彼时的双廊村村长、本地人八旬也开始盖房子,同样不循教条,肆意浪漫,却有外放的野心,“给予双廊这些老房子百年的价值”。双廊鱼骨似的巷子与礁石密布的洱海边缘,逐渐出现了这些大大小小的新式建筑。除了青庐,还有太阳宫、月亮宫、粉四、村墅、归墅……不管是用作酒店还是私宅,它们以新的居住观念,让双廊给外来者的印象,除了山水优势和杨丽萍老师之外,多了一种像新式建筑一样可拆解的,可借鉴的,可以花更多耐心来体验的,度假生活的雏形。同期,也有以更轻松的方式返璞归真的,比如2007年开业的海地生活系列客栈,重修双廊最老的石头房,围着果树,圈着奶牛,再找来木匠敲打起面海的长桌,好玩的人照樣接踵而来——可见,双廊新式建筑的浪潮,也包括了对于当地空间的现代理解。
还有人和玩法。住在双廊的导演张杨拍了《春天来了》,住在双廊的画家沈见华在一栋叫白居的房子里教镇子里的老奶奶画画。于是在镜头中邻里串门儿的市井欢愉里,在老奶奶画中桥与鱼构成的浓烈梦境里,双廊时而踏在土上,时而飞在空中。时而很快,像大理莫测的天色;时而很慢,像当地人喜欢在石板上慢腾腾地烧烤,让食物一点点现出火候。时降时升,时快时慢,来此地度假的人,也暗戳戳踩上了这条瑰丽的时间线,头晕目眩,心里永存奇幻之景。
叁
更重要的是,今天,整个大理区域,唯有双廊被批准保留了靠海的住宿。冬天红嘴鸥扑啦啦飞来的时候,夏天旺盛的雨水过后;因为挨海太近,总是猝不及防地跌进所有最生动的场景里。
也由此,双廊在参差不齐的度假业态的进进退退中,至今还在不断塑造国内度假目的地的度假观念、度假美学和度假心理。而近期重新开业的六阅·璞素精品酒店,将“双廊式度假”这件事表达得更酣畅了。此前,六阅酒店集团将老奶奶们画画的自居改造为六阅·白居艺术酒店,将街巷观海的视角完整阐释为六阅·无所精品酒店;这次,六阅·璞素精品酒店把建筑表达、空间表达、甚至洱海的性情表达揉在一起,为的是更综合地展现双廊的嬉戏之趣。
目前,六阅·璞素设计师海景度假酒店开放21个房间;其中,180度海景套房、270度海景套房和帐篷露台大床房都在用极其明艳的方式,把苍洱带来的自由、活跃又私有的心情,化作诸如石头床、编织物、最大限度看海的横切面这样具体的感知体验。这里不避讳从印度洋边的巴厘岛带回的灯与毯子会破坏属于大理的质感——相反,双廊式玩法从来就是中西合体,以及高饱和度的审美密度。小房型也各有特色,比如星空雅房,将浴室和泡池部分置于半露天状态,而卧室部分则有一扇巨大的可开合天窗;所有的度假行为都可以由自己来充分调节与自然的关系,在大理的雨季,这间房好像被置于不会被淋湿的深夜雨幕里,一下沐星,一下听雨,是最好的安眠所。另外,漂浮早餐和漂浮下午茶都可以预定,把下午茶摆成世界尽头游乐场的样子,也偷偷地在致敬双廊这么多年有过的所有花花肠子与玩性。
没别的,请来璞素,度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