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兵
(福建师范大学 社会历史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7)
《会试录》作为研究明代科举的主要文献之一,其《序》中对会试举行时间、参与官员、应试和中式人数、取士标准、士子应试参考书目的记载,为研究明代会试提供了丰富珍贵的原始史料。另外对明代会试举行的程序、明代科举的发展历程、士子文风变化的记述,为明代科举、政治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史料。目前学界对明代会试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会试录》、程文、主考官及会试评卷标准,尚无专门对《会试录序》的研究。本文拟对《会试录序》的史料价值予以分析、评述。
《会试录序》包括前序和后序,前序一般由正主考官撰写①,后序一般由副主考官撰写,由某科会试结束后,主考官为《会试录》所作序文。其内容是对该科会试最早的概述,主要有以下几个部分。
1.会试举行时间。《会试录序》对明代会试举行的时间有较为详细的记述:“我圣祖高皇帝临御之初,立贤无方。自洪武三年至五年,每岁皆开科取士。既而,谓所举未足以尽得人。六年以后,姑罢之。越十有一年,为洪武甲子,始复诏礼部与儒臣重议,定科举成式,颁行天下,永为遵守,今四仲与四季年乡试、会试之制是也”②。洪武十七年,确定会试在乡试之后的辰、戌、丑、未年二月举行,“会试则例以乡试之明年,其于甲子为辰、戌、丑、未也。”③会试考官的入场时间,在明初,一般为初八入场,但也有初七入场,如天顺四年会试,考试官便是“以是月七日偕诸执事入院”④。成化二十年后,考官及诸执事,一般在初七入院。如成化二十年“臣等被命惟谨,遂以是月甲子(初七日)入院,至于甲申旬再浃而毕,援取三百人,盖制数也。”⑤考官入院之后,锁院。分三场进行考试,“辛巳(初九)之日,初试以孔、曾、思、孟之为书,《易》《诗》《书》《春秋》《礼记》之为经,微辞奥旨,发扬以类,盖根本之学也。越三日甲申(十二),再试以论义理,敷君上德意,陈臣下懇诚。判决政刑,散言儷语,唯所当则葩藻之艺也。又越三日丁亥(十五),终试之以古今策牍,山蕴海藏,百为庶务,其施于用者奚宜。”⑥通过《会试录序》可对会试举行的时间、官员入场时间、考试时间等有更为明确、清晰的认识。
2.会试考官。考试官是明朝科举制度的执行者,为国家选贤纳良。官员能被选中参与会试工作,对自身来讲是一种极大的荣誉。“臣惟承乏,仰廑简命,盖有余荣矣。”⑦《会试录》在前序介绍参与该科会试的知贡举官、主考官、同考官、监试官;后序简要说明该科会试的正、副主考官。如弘治三年《会试录序》:“礼部尚书臣耿裕、待郎臣倪岳、臣周经,具梳以考试官请。上命大学士臣徐某、少詹事臣汪谐,徃蒞其事。而同考则侍读臣曾彦、臣杨守阯、侍读臣王熬、臣张澯、修撰臣费宏、臣刘机、臣杨廷和、编修臣刘忠、邓焲、都给事中臣张九功、左给事中臣王敞、员外郎臣蔣钦、主事臣黃金、臣黄宥。监试则御史臣文贵、臣唐相。暨诸执事,咸入院。”⑧嘉靖三十五年《会试录序》:“嘉靖丙辰春二月,复当会试之期,礼部尚书臣王用宾、侍郎臣吴山、臣茅瓒以考试官请。上命大学士臣李本、学士臣尹台往莅其事,而同考试则侍读臣瞿景淳、臣陈陞,侍讲臣邢一凤,中允臣董份,修撰臣李春芳、臣唐汝楫、臣陈谨,编修臣吴情、臣吕调阳,检讨臣裴宇、臣殷士儋,都给事中臣王鸣臣、臣李敏,给事中臣汤日新,署郎中臣方祥,主事臣张守直、臣况叔祺,监试则御史臣徐绅、臣吴遵,暨内外执事,咸慎简以充。”⑨《会试录序》对会试考官的记载相比于现存的《会试录》中专门记载考试官的内容而言,自然没有《会试录》记载的系统、全面。但对于一些已经失传《会试录》而言,则《会试录序》的记载则更为明确、详实。如永乐十三年、成化十一年、弘治十五年、正德三年、嘉靖十四年、嘉靖十七年、隆庆二年、万历十一年、万历十七年、万历二十六年、万历三十二年的会试考官,则可以通过《会试录序》悉知⑩。《会试录序》对会试考官的记载能提供最为原始、客观的史料,促进学界对会试的研究。
3.会试士子应试人数和录取人数。《会试录序》中应试人数和录取人数由该科会试的主考官在会试完成之后统计。应试人数的记载并不是十分精确,如“四千有奇”“凡四千人”“三千七百余人”,但基本可以了解当时会试士子的参与情况。而会试录取人数的记载,则基本准确,如“士中选者得百五十人”“得士二百五十名”“中三百二十人”。通过应试人数和录取人数,便可得明朝会试的录取率,王弘诲在万历十七年《会试录后序》中对明代乡试、会试的录取比有这样的论述“天下之以明经中式者,始有郡国而升之乡,又由乡而升之南宫。主司择其可者,而后举之。其不能者,不与。故有升于郡国者不升于乡,升于乡者不升于南宫。大率中者不能十一,而不中者常十九焉!”可得会试录取率大致为10%。钱茂伟先生在《国家、科举与社会:以明代为中心的考察》中谈到明代会试的录取率为10%。郭培贵先生在《中国科举制度通史·明代卷》中对明代会试录取率做了系统的梳理,得出自永乐四年以后,会试平均录取率大致在8%左右,且在总体上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明朝科举力求“野无遗漏,而济济多士”,《会试录序》对应试和录取士子的记载,能帮助认识明代会试举行的规模、程度。
4.会试取士标准。会试取士标准极高,犹如“捡金于沙,断玉于璞,不获金、不见玉,弗止也。”从三四千份试卷中挑选出精品,“竭昼夜之力,慎品题其文”。《会试录序》从士子作文和考官取士两个方面论述会试取士的标准。首先士子作文须“明于理而赡于才”“发于言而成章”,而且必须合乎道德礼仪规范,“达之天下以明君臣、父子、夫妇、长幼、朋友之理”。还非常注重士子的思辨能力“诸士子纯理之文要皆学问思辨之所能,而笃行之功可不益加勉乎!”。应试士子是否能够中选,完全取决于考官。考官阅卷的基本标准,如“差缪者黜之,浮冗者斥之,深僻者抑之,好奇以为工者去之。惟平易鬯远,不失于理者,取焉。”“臣等取士,惟择其文理之纯者,盖以文即其言,而言乃心之声,行之表。言纯乎理,则其用心于内,有志于行概可验矣”④。士子文章必须“明白、正大、亲切、简要。殆非袭而装、饰也。”三场考试取士“经义求其醇以正者,论判求其明以畅者,诏、诰、表求其能宣上德,达下情者,五策求其能学古适用者”。可见,会试取士不仅注重士子文采,还非常注重士子品行、思辨能力。
5应试参考书目。乡试中式的举人参与会试,其备考须以礼部规定书籍为主。《会试录序》中对应试士子必读书予以精要的论述。士子应“专之以《易》《书》《诗》《春秋》《礼》《乐》之经,会之以《论语》《大学》《中庸》《孟子》之书,翼之以周、程、张、朱、诸大儒之说。”⑤此外,《会试录序》中还记载明朝科举取士注重明经,故胡广所撰的《性理大全》也成为会试士子备考的书目。及“《敬一》之箴,《五箴》之注,天下争传诵之”。
《会试录序》中还记载了会试考官入院之前,皇上对主考官和执事官的赐宴;考官入院之后,开考之前,实行的戒誓制度;锁院制度;考官阅卷时间等。如戒誓制度的记载,隆庆二年会试主考官李春芳陛辞入院,乃谂于众曰:“此我皇上龙飞礼闱第一试也。匪得真才,曷以仰替皇极。维新之化,凡我同事,盍慎哉!众胥唯唯,于是矢心殚力”。万历八年会试主考官申时行入院后,“与诸执事相戒,务在黜险怪,抑浮夸。一矫其旧习,以应诏旨”。可见戒誓制度,涵盖的会试内容非常珍贵,且这些史料在其他文献中很少提及。
此外,《会试序》对会试参与省份、新科士子的安置、南北中分卷应试、科举制度的演变等都有简单的论述。如“当会试之期,若河南、若陕西、北平、若山之西东、若江西、湖广、若浙江、若广之东西、若福建,其为行中书十有一,后秀咸集,而高句丽之士与焉”,“明年春,命天下士会试于春官,于以广四海同文之治也。于是内而邦几,外而藩屏、侯甸,东极青齐,西踰川陕,南际荆吴、闽广,北至于梁晋、宋卫、幽、燕、合十二道之士”。考试内容、士子文风的变化均有相当篇幅的史料,这对研究明代政治、社会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会试作为明代科举选士的一个重要环节,与明代政治的变化有紧密联系。而会试士子的论策,则与当时社会变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科举文字不独关系气运,而憸人投间一至于是,诚不可以不慎也”。
太祖设立学校,实行开科取士的制度,使得明朝英杰辈出,参与科举考试的人数不断增加、科举对社会的影响也日益扩大。《会试录序》中不断强调太祖“开科取士”的盛举,及对士子的培养。正因为明初通过学校对士子培养,使得天顺以后会试应试者达到三千人,甚至到嘉靖、万历时期达到四、五千人。会试的考题“经、传、义、论、诏、诰、表、判、策”均涉及到政治思想,有君主勤政爱民、礼贤下士,臣子尽心辅政、忠君爱民,以及国家统一、治国之道。
《会试录序》对重要史实的记载,如天顺七年贡院起火,使得该年会试推迟到八月举行,“天顺癸未春二月,礼部会试天下贡士。遇风火之变,弗克成。皇上既惩有司不恪,乃命移试于秋八月。而以明年甲申三月,赐廷对焉。”③嘉靖时期的官吏罢黜、万历时期“吏制”败坏等都在《会试录序》中有记载,这对于研究明代政治制度有很大帮助。士子“文风”的变化直接涉及到明代政治的变迁。根据《会试录序》将明代文风的变化分为以下几个时期:
1.宣德以前(洪武、永乐、宣德时期)。士子作文多词简而质,文词平朴、通顺,没有过多的浮华词章。“洪武四年令,凡同理平顺者皆预选列”。
2.弘治以前(正统、景泰、天顺、成化、弘治)。这一时期士子作文词雅而通畅。“士皆重博雅、奖恬、退耻,不修、不耻、不闻耻、不能不耻,不达时。则彬彬质有其文,而不诡于正。”
3.正德、嘉靖、万历时期。这一时期明代文风最盛,但三朝“文风”又各有差异。正德年间明代文风由洪武时期的“词理平顺”转化为“崇尚典雅”。嘉靖年间,由于程朱理学被抛弃,文词变得浮华、冗长。所以会试考官多以崇雅黜华为录士标准。“我皇上懋中建极,恢弘列圣之化,崇实抑浮,屡形诏令。今者,复俞礼卿之议正,文体端士,习以申昭,意向及夫,考核庶僚,则拳拳乎!严天命,课功实,以训敕。所司盖心,尧舜之心,期底绩於多士,而厚殖生民之庆也。”万历时期,文词险怪。万历十四年的会试主考官王锡爵在《会试录序》中谈到“故臣今者相士,神识藻采,无所偏遗,间亦颇参诸子二氏,微言不诡于六籍者。”这一时期主要是以“抑浮崇实”的文风来选取应试士子。万历时期有个别士子因“诡异”文词得到会试考官的赏识,但总的趋势还是抑制浮华,崇尚朴实典雅的文词作风。
会试文风的变化使得一些应试士子因不能及时调整文风而被罢黜。如明末的王履吉,自乡试之后,从正德庚午到嘉靖辛卯八次参加会试而最终没有中选进士,“盖自正徳庚午至嘉靖辛卯,凡八试,试辄斥。而名日益起纵,游者日众,得其指授,往往去取髙科登显仕。而君竟不售以死。呜呼!”同样的人在明朝士子中数不胜数,可见明朝文风的不断调整对于明朝士子“登科”的重要影响。
学界对明代会试的研究,主要依靠天一阁出版的《会试录》。此外《明实录》《礼部志稿》《弇山堂别集》《皇明贡举考》《明史·选举志》等文献对明代会试也有相当篇幅的记载。《会试录序》为明代会试的研究能提供更为可靠、有效的史料,并能够补缺《明实录》等其他科举书籍的文献价值。
1.补阙《明实录》。《明实录》作为研究明代政治、经济、思想等最为可靠、原始的文献。由于记载内容涉及到明代的各个方面,故对会试记载并不是十分详细,如关于洪武四年的会试,《太祖高皇帝实录》只记载“中书省奏会试中式举人俞友仁等一百二十名”;永乐七年的会试,《太宗文皇帝实录》记载“己亥,是日礼部咨会试天下举人,得中式者陈燧等九十五人”。对会试具体参与人数、录取人数、会试的主要官员等,均没有明确、完整的记录。《会试录序》关于会试的记载可以弥补《明实录》的不足。
2.补阙《礼部志稿》。俞汝楫主编的《礼部志稿》记载了明代礼部职掌与官方礼制,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其中也大量记载关于明代会试的内容,如会试额数、考试官、入场官员、应试、科场应用物件、以及会试的各个程序均有记载。可以说是研究明代科举必读的一本文献,但《礼部志稿》对明代会试的记载也是较为简单,如简要论述明代会试录取额数的变化“正统五年奏准増额为百五十人,十三年以后仍不拘额数。”并没有相应科目应试人数和录取人数的详细统计,对于会试内容的变化以及程文的选取等都没有介绍。而《会试录序》对于某科会试人数、参与官员、会试内容的变化、程文的选取等都有详细的记载。
3.补阙《皇明贡举考》。《皇明贡举考》作为明代科举的核心文献。记录了大量会试的相关内容,“考试官姓名、会试题目、会试情况、会试参加人数及录取人数、会元履历”,史料主要来源于《会试录》,但由于张朝瑞采用摘抄的办法,并没有完整的抄录一部《会试录》,没有前、后序文,摘抄过于简单,另外《皇明贡举考》只记录了洪武到万历十一年的会试情况。以天顺元年会试对考试官员的记载为例,“考试官,礼部左侍郎兼学士薛瑄德温,山西河津县人,辛丑进士;通政司参议兼侍讲吕原逢原,浙江秀水县人,壬戊进士”。会试官员不仅包括考试官,还有知贡举官、同考官等,其只记载考试官,可见张朝瑞在摘抄《会试录》的时候,只是选取其中部分内容。而《会试录序》中的记载则可以补缺《皇明贡举考》中与会试相关的史料。
4.补阙《弇山堂别集》。王世贞撰写的《弇山堂别集》中《科试考》记载了洪武三年到万历十七年的科举史实,史料主要来源于《明实录》《登科录》《会试录》《乡试录》,是研究科举的重要文献之一,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其中关于会试的记载也是历来学者研究会试重要的参考文献之一。但全文篇幅简略,如正统四年会试的记载“四年己未,命行在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王直、行在翰林院学士钱习礼为考试官,取中杨鼎等”。成化五年会试的记载:“五年己丑,命太常寺少卿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刘珝,翰林院侍读学士刘吉为考试官,取中费誾等”。可见对会试的记载非常简略,只记载正、副主考官和会试会员。而《会试录序》的内容完全可以弥补《弇山堂别集》中“会试”的部分。
5.校勘《明史·选举志》。《明史·选举志》系统地为我们论述了明代学校教育、科举考试、官员铨选的基本面貌,是研究明代选举最基本、最重要的科举文献。对明代科目取士记载翔实,以及明代乡试、会试、殿试、庶吉士选拔都有相关的史料记载。对明代会试考官数额的变化、会试内容、选士标准、录取数额的变化等都有相关记载。观其内容“初制,会试同考八人,三人用翰林,五人用教职。景泰五年,从礼部尚书胡濙请,俱用翰林、部曹。其后房考渐增。至正德六年,命用十七人,翰林十一人,科部各三人。分《诗经》房五,《易经》《书经》各四,《春秋》《礼记》各二。嘉靖十一年,礼部尚书夏言论科场三事,其一言会试同考,例用讲读十一人,今讲读止十一人,当尽入场,方足供事。乞于部科再简三四人,以补翰林不足之数。世宗命如所请。然偶一行之,辄如其旧。万历十一年,以《易》卷多,减《书》之一以增于《易》。十四年,《书》卷复多,乃增翰林一人,以补《书》之缺。至四十四年,用给事中余懋孳奏,《诗》《易》各增一房,共为二十房,翰林十二人,科部各四人,至明末不变。”而天启五年的同考官则为15人,可见其记载存在缺误。
会试作为明代科举的一个重要环节,其相关内容在明人著作中屡见不鲜。这也给今人研究会试,提供了重要的史料。除上面提到的五种之外,在《翰林记》《明会要》《继世纪闻》《双槐岁钞》等文献中都有大量的篇幅记载会试的相关史料,这为后人研究明代会试、科举以及明代政治制度提供重要的史料。但研究会试最为权威的文献当属在某科会试完成后编写的《会试录》,由于保存不善,所以至今可为利用的《会试录》十分有限。相比较而言《会试录序》的存留情况则明显的多于《会试录》,这为人们研究明代会试提供了最为原始的史料。
《会试录序》作为研究明代会试、科举、政治的重要文献之一,主要保存在至今完整保留的《会试录》中。如洪武四年、宣德五年、宣德八年、正统元年、正统四年的《会试录序》等保存在《天一阁藏明代科举录选刊·会试录》。一些已经失传的《会试录》,其《序》则散存于明人的文集中,如洪武十八年《会试录序》保存在朱善《朱一斋先生文集》、洪武二十四年《会试录后》保存在钱宰《临安集》、永乐十三年的《会试录序》保存在梁潜《泊庵集》等。故对明人文集中保存的《会试录序》,很有必要进行搜集、整理,为明代科举、政治研究提供新的史料。
注释:
①洪武四年会试录由同考官宋濂所做,且不称“会试录序”,而称“会试记录题辞”。嘉靖二十三年会试正主考官张潮考场病故,故前序由副主考官江汝璧所作,后序由同考官茅瓒撰写
②《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正德九年《会试录序》宁波:宁波出版社 2016年影印版
③《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天顺七年《会试录序》
④《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天顺四年《会试录序》
⑤《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成化二十年《会试录序》
⑥《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成化二年《会试录序》
⑦《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嘉靖三十二年《会试录序》
⑧ [明] 徐溥:《谦斋文集》卷二《会试录序》 第572页
⑨《天一阁馆藏科举录选刊·会试录》嘉靖三十五年《会试录序》
⑩永乐十三年,(明)梁潜:《泊庵集》卷七《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237册,第342页;成化十一年,(明)徐溥:《谦斋文录》卷二《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 248册,第570页;弘治十五年,(明)吴宽:《家藏集》卷四三《壬戌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 255册,第387页;正德三年,(明)王鏊:《震泽集》卷一二 《会试录序》,《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 256册,第270页;嘉靖十四年,(明)张璧:《阳丰家藏集》卷二十四《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66,第523页;嘉靖十七年,(明)顾鼎臣:《顾文康公文草》卷四《嘉靖戊戌会试录前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55,第339页;隆庆二年,(明)李春芳:《贻安堂集》卷四 《戊辰科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117,第97页;万历十一年,(明)余有丁:《余文敏公文集》卷四《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168,第241页;万历十七年 ,(明)许国:《许文穆公集》卷二《己丑会试录前序》,《四库禁毁书丛刊》集部40,第379页;万历二十六年,(明)沈一贯:《喙鸣文集》卷四《会试录序》,《四库禁毁书刊》集部176,第76页;万历三十二年,(明)朱赓:《朱文懿公文集》卷三 《会试录序》,《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149,第18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