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云南蔬菜产业发展研究

孙燕　杜刚　龙荣华

摘要  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从优势、劣势以及制约因素等多方面阐述了云南蔬菜产业发展机遇，为了促进云南蔬菜产业更高效、更健康的发展，提出了错季发展、绿色发展、产业化发展、产业融合发展、营销模式创新、加强人才培养等对策建议。

关键词  蔬菜产业;“一带一路”;发展对策;云南

中图分类号  S-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17-6611（2019）24-0217-05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19.24.065

Study on the Development of Vegetable Industry in Yunnan under the One Belt and One Road Initiative

SUN Yan1，DU Gang1，LONG Rong-hua2  （1.Agricultural Economics & Information Research Institute，Yunna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Kunming，Yunnan 650205;2.Horticultural Research Institute，Yunnan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Kunming，Yunnan 650205）

Abstract

The paper elaborated the development opportunities for Yunnan vegetable industry from aspects of advantages，disadvantages and restraining factors under the initiative of One Belt and One Road，aiming to its enhancement of more efficient and healthier development.Several suggestions were proposed induding green development，industrialization development，industry integration development，marketing models innovation，talents cultivation strengthening.

Key words  Vegetable industry;One Belt and One Road;Development strategy;Yunnan

作者簡介  孙燕（1977—），女，云南宣威人，助理研究员，从事农业产业发展规划、产业经济学等研究。*通信作者，研究员，硕士，从事蔬菜学产业经济、栽培、遗传育种及云南特色蔬菜传统种植模式与现代科学技术的融合技术等研究。

收稿日期  2019-06-25;修回日期  2019-09-11

蔬菜是云南省面积第一大经济作物，还是云南一项基础较好的支柱产业[1]。云南省为了能推动云南蔬菜产业向绿色化、标准化、洁净化、特色化、精细化方向发展，同时，更好更快地融入到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建设中去，提出打造世界一流“绿色食品牌”战略部署[2]。

1  国内外蔬菜产业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现状

1.1  国外蔬菜产业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现状

据FAO统计表明，亚洲、非洲、欧洲是世界蔬菜主要生产区，种植面积和产量均超过世界总量的90%，亚洲是最大的蔬菜种植区，主要蔬菜种植面积和产量多年来一直保持在70%和75%以上，蔬菜产量第二的地区为非洲，蔬菜产量第三的地区为欧洲，蔬菜收获面积和产量排第四的为美洲（图1）。

中国于2013年在世界范围内倡议“一带一路”建设[3]，“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人均蔬菜占有量较中国人均占有量低许多，如，2015年，中国人均占有量534.8 kg，居世界第一位，沙特占有量150.3 kg，越南占有量133.5 kg，西班牙占有量123.8 kg。据统计，中国出口到“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蔬菜额达到23.44亿美元，约占总出口额的20%[4]。借助“一带一路”的东风，中亚和俄罗斯从中国进口的番茄、彩色辣椒、大蒜等蔬菜，由于物美价廉，深受当地人民的喜爱[5]。

据UN Comtrade数据分析（图2）：2006—2016年，中国出口到中亚5国的蔬菜贸易量总体上呈上升趋势，总额增加了10多倍。其中，中国出口到哈萨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总额增加均超过10倍，其他3个国家总额也有增长。从图3可以看出，中国从中亚5国进口的蔬菜也在不同程度的增加。其中，从哈萨克斯坦进口量最大，土库曼斯坦、塔吉克斯坦最少，2016年分别达到0.071亿美元和0.134亿美元[6]。

从整体来说，“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多为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社会经济的发展与人们生活质量的追求、生态退化以及环境污染等存在许多矛盾，急需加快产业结构转型以推动绿色发展，否则直接影响到沿线地区的社会稳定和可持续发展[7-9]。

1.2  国内蔬菜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现状

据FAO数据表明，中国主要蔬菜播种面积逐年增加，1990年的主要蔬菜播种面积接近667万hm2，2007年增加到了2 000万hm2，2016年的播种面积接近233 34万hm2，产量由4.1亿t，增加到5.4亿t以上（图4）。

中国为了促进世界经济快速有序发展，以及针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稳定发展及交流协作[10]。如，1999年中越两国为了共同促进蔬菜产业的发展，建立中越农业综合技术示范研究推广基地，中国科技人员在越南试验推广无籽西瓜。目前，越方与中国云南的合作交流也更加频繁有序[11]。2017年以来，山东省寿光的蔬菜搭载上“一带一路”建设快速出口直通车，助推了该产业发展，同时，带动了运输业、旅游业、餐饮业等行业的同步快速发展[12];借助菜博会的机会，招引来了英国、法国、土耳其、日本等国家的蔬菜客商，达到了宣传自己和“走出去”的目的[13]。2018年11月15日，中国携手埃及、摩洛哥、捷克、俄罗斯等国内外20位专家聚集北京，共同研究推动和搭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科研机构间科技合作平台、科学家联盟，以及蔬菜科技与产业优先重点合作领域[14]。黑龙江蔬菜随着“一带一路”建设快速推进，已向节能降耗、高效产出的“特色化”方向发展，出口地也由原来的俄罗斯、荷兰、德国、法国、韩国、日本、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市场，增加中亚、西亚国家[15-16]。

一些科研院所和企业也快速融入到“一带一路”建设中去。如，中国农业科学院蔬菜花卉研究所与摩洛哥、埃及等国家的蔬菜领域相关科研院校、企业及蔬菜种植户等开展合作;云南省农业科学院为越南、老挝、泰国、缅甸等国家提供蔬菜种植技术及种子等服务;甘肃企业为印度、缅甸、越南等国家提供优质种薯[17]。

2   “一带一路”倡议下的云南蔬菜发展现状

2.1  云南蔬菜发展现状

中国积极将孟中印缅经济走廊、中南半岛经济走廊等作为中国一系列对外开放和区域合作的战略构想进行规划。如，习总书记对云南做出“面向南亚东南亚的辐射中心”的明确定位。因此，充分发挥地缘优势，深化国际科技合作，大力推进云南省农业科技“走出去”，走出一条具有云南特色的开放和发展路子是最紧迫的任务。近20多年来，凭借自己突出的比较优势和适用性，云南农业科技得到南亚及大湄公河区域国家的广泛认可，且在农业科技合作中占据了主导地位。由云南省相关单位倡导成立的“中国—南亚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组”“大湄公河次区域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组”“南亚东南亚农业科技创新联盟”“云南农业‘走出去技术创新战略联盟”等合作模式，可为其他兄弟省农业科技“走出去”提供参考。

云南省委省政府比较重视本省的农业融入“一带一路”建设中，于2016年出台了《云南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促进我省农业对外合作的实施意见》（云政办发〔2016〕132号）后，由云南省农业科学院主导与南亚、东南亚国家成立了“大湄公河次区域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组”和“中国—南亚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组”，2017年倡导成立“南亚东南亚农业科技创新联盟”，成为中国与南亚东南亚国家间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的主渠道、主机制、主平台。2016年云南省政府批准、挂靠云南省农业科学院建设“南亚东南亚农业科技联合研究中心”。2017年8月，云南省农业科学院联合越南农业科学院及河江、老街、莱州、奠边4省农业与农村发展厅召开云南—越南北部农业科技合作交流常态化机制研讨会，共同推进亚热带蔬菜产业合作，实质推进跨境农业产业经济带建设;2018年，在越南老街省开展了蔬菜的种植技术培训。2018年，云南省农业科学院与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又提出建立“澜沧江湄公河农业科技交流合作组”。中国为了支持云南省加快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经国务院同意，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了《关于支持云南省加快建设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的政策措施》[18]。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云南省农业科学院就与缅甸国家农业科学院相关科研究机构就开展了蔬菜产业的实质性合作交流，与当地企业开展了蔬菜新品种试验示范推广种植。2018年云南省农业科学院申请面向越南、缅甸等国果蔬科技人員开展的“东南亚热带蔬菜资源利用与栽培技术培训”获云南省科学技术厅立项资助，同时，申请的“援缅现代农业技术交流研讨及培训”“对越南北部老街和何江两省现代农业技术援助”获得省商务厅立项资助。

在“云南农业‘走出去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方面，援建的老挝北部农林技术示范中心具有蔬菜的良种繁育、新技术示范培训，让老挝北部的农民成了受益者，同时，促进了两国政治与农业经济向着可持续、良好方向发展。近年来，由云南省农业科学院选育的南瓜、白菜、萝卜等蔬菜新品种以及配套种植技术在缅甸、老挝、泰国、越南等国进行了示范种植，效果明显。

云南农业技术走出去的同时，也开展引进工作。如，聘请美国籍以及引进荷兰籍科学家到云南省农业科学院开展科学研究。

云南的蔬菜主要为外向型产业结构，近5年来，外销量逐年稳步提高，2017年，外销量（含出口）占全省蔬菜总产量近70%以上，其中，出口量达到67.2万t，占5.7%（图5），出口产值14.1亿美元（图6），出口创汇额仅次于山东，居全国第二位，出口目的地有东南亚、欧洲、北美、南美和大洋洲等地区。

2.2  蔬菜产业在云南三农中的地位

蔬菜产业是云南省一项优势特色较为明显的产业。云南以其独特的立体气候条件，具有无可比拟的蔬菜周年生产条件，成为了全国重要的南菜北运基地、西菜东运基地、出口蔬菜基地。蔬菜已发展成云南省外销和出口主要农产品，对全国36个大中城市及周边国家的蔬菜供给和价格起着重要调控作用。据统计，蔬菜种植面积在云南一直仅次于粮食作物居第二位，近年10多年来，蔬菜的种植面积增幅超过粮食、水果排名第一，达到9.2%左右，远高于花卉、茶叶、油菜、甘蔗和烤烟（图7）。

随着种植面积不断增加，单产和质量水平不断提高，蔬菜产业效益水平也快速提升。全省蔬菜产值多年排名全省第一，超过粮食和花卉产业。据统计，2017年，云南省蔬菜种植面积达到124万hm2、产量达2 610万t、农业产值760亿元，其中，出口产值超14亿美元，出口国家和地区有泰国、日本、越南、马来西亚、意大利、德国等30多个。2018年，种植面积134万hm2，总产量3 040万t，综合产值852亿元。全省累计“三品一标”蔬菜产品认证367个、认定面积达19.8万hm2。云南产出的“云菜”已成为“健康、绿色、生态”的代名词。

目前，云南蔬菜产品每年近70%销往40多个国家和地区以及国内150多个城市， 2017年云南省外销到国内外的蔬菜总量达到1 120万t，占全省蔬菜总产量近70%以上，其中，出口量达67.2万t，占5.7%（图5、图6）。蔬菜已发展成云南省农产品出口最具竞争力的产业[19]。

3  在“一带一路”推进中云南蔬菜产业发展前景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蔬菜产业发展普遍相对滞后，倡议的提出，为云南蔬菜产业发展注入了活力和增加了更加广阔的市场空间。如，俄罗斯和中亚地区受生产条件制约;印度等东盟国家的技术水平落后，但整体来说，这些国家的经济及社会普遍向好的方向发展，市场消费需求不断提高，市场潜力较大。从气候条件看，云南与这些国家有着显著差异，这决定了云南蔬菜生产存在较强的互补性，而这些国家受生产能力以及生产条件等限制，自身供给难以满足当地或本国需求，这给云南乃至中国蔬菜产品“走出去”提供了较广阔市场[17]。

3.1  产业发展的优势

3.1.1  种质资源优势。云南蔬菜种质资源42科、83属、150多种或变种、近3万栽培品种及民间常吃、常见野生资源400余种，资源总量占全国1/6，居各省首位。

3.1.2  气候优势。云南具有独特的立体气候，利用气候特点，可发展名扬国内外市场的高原特色蔬菜产业，且潜力巨大。如，云南发展绿色蔬菜产业的最大优势是可生产冬春季提早上市的时鲜蔬菜，这是利用低热河谷地区热量充足和中海拔地区早春气温回升快的特点;发展提前栽培的喜温蔬菜，是充分利用滇中、滇西、滇南部分区域冬春丰富的热量资源;发展夏秋冷凉延后栽培的喜冷凉蔬菜，是利用滇西、滇中、东北、西北交通沿线附近部分山区、半山区。

3.1.3  区位优势。云南与南亚东南亚国家有地缘区位优势，借东盟自由贸易区和“一带一路”建设的东风，云南夏秋错季蔬菜以及精细蔬菜出口南亚东南亚市场前景极为广阔。另外，日本、新加坡、韩国、泰国等许多国家都看好云南绿色蔬菜生产优势，与云南签订大量购销合同及建立外销优质蔬菜生产基地。

3.1.4  生态环境优势。云南省森林面积近2 000万hm2，森林覆盖率达55.7%;全省有国际重要湿地4个，省级重要湿地7个。建立各级别的湿地类型自然保护区17个，保护范围达到20.75万hm2。申报建设国家湿地公园12个，保护范围达5.27万hm2。这些为云南绿色蔬菜生产提供了优越的生态环境条件。

3.2  产业发展的劣势

3.2.1  高原山区省份，耕地少。云南为高原山区，平均海拔2 000 m左右。全省耕地面积只有607.21万hm2，其中轮歇地98.43万hm2，坡度25°以上坡地、梯田、望天田49.93万hm2。全省实际常用耕地面积仅458.85万hm2，人均耕地面积约0.1 hm2。

3.2.2  自然灾害频发。复杂的气候类型和特殊的自然地理环境，既给云南带来了丰富资源，又带来了较频繁的自然灾害，影响到蔬菜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据不完全统计，由于频繁发生的干旱、倒春寒、洪涝、冰雹、雪、霜冻、大风等自然因素每年导致的农业损失都达到数十亿元，有时甚至达到数百亿元[20-21]。

3.2.3  物流体系不健全，缺乏交易平台。现今的物流系统仅仅只有蔬菜产品的初级处理，缺乏精深加工及冷链系统。许多地方交易市场欠缺，也欠缺电子交易平台中心及缺乏健全的物流体系。

3.2.4  农业基础设施薄弱。多数山地受水资源制约，影响生产能力提高，农田基础设施配套不全，农业保障功能低。

3.2.5  对农业支撑和保护体系不健全。目前，政策支持和保护力度相对其它省份较弱。农业投入显得不足，尽管云南省农业投入的总量再不断增加，但仍然不能满足云南蔬菜产业发展的需要，相比其它产业投入严重不足。

3.3  产业发展的机遇

3.3.1  种植业结构的调整，提供了空间。由于蔬菜产业的效益较其它作物高，所以是各地种植业结构调整中的首选作物。现今，我国大力实施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种植业结构实施了调整，这为蔬菜产业的良性发展奠定了基础，提供了发展空间。

3.3.2  许多发达国家蔬菜自给不足，提供了市场。发达国家大力发展一些机械化程度高、规模效益高的如稻谷等农业产品，蔬菜生产相对弱化，让出部分市场份额，这给云南蔬菜出口提供了竞争机遇。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农产品面向国内外两个市场，所以充分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弥补耕地不足的劣势，通过发展劳动密集型且具有价格竞争优势以及量大、质优的蔬菜产品去占领国际市场，弥补受规模经营限制以及发达国家保护的粮、油、绵等大宗农产品的生产，形成我们参与国际大市场竞争的独特风格。

3.3.3  人们膳食结构改变，提供了需求。城市居民主要是调整消费比例，减少动物性食物和油脂过量消费，主要应减少肉食品的消费量，脂肪供热比控制在20%～25%为宜。

3.4  产业发展面临的威胁

3.4.1  市场竞争激烈。省外日光温室及新技术在蔬菜产业上的大量应用，填补了一些市场空缺，云南的天然日光温室效应的优势在一定程度上被削弱，这对云南蔬菜產业发展带来巨大挑战。

3.4.2  国际环境变化大。新兴大国、传统大国之间关系变数较大，推动国际格局加速演变，各国家之间的不稳定因素增多。经济全球化对一些国家来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尤其是对一些发展中国家来说，竞争更加激烈，遇到的风险、挑战也将更加严峻。

3.5  云南省蔬菜产业发展目标

云南省的蔬菜产业发展总目标：全省蔬菜种植面积稳定在133.33万hm2左右，总产量4 000万t以上，建成标准化、规模化、商品化的外销蔬菜基地66.67万hm2以上，巩固全省夏秋蔬菜、冬春蔬菜在全国的重要地位。实现蔬菜综合产值超过1 000亿元以上，外销量3 000万t以上，外销产值600亿元以上，其中创汇20亿美元以上。全面实施绿色生产、绿色加工和绿色物流，示范县区“三品一标”认证100%，产品100%符合国家农产品质量安全标准和国家食品安全标准;不断完善全省蔬菜产品质量可追溯体系。示范县区良种覆盖率100%，建立健全绿色生产技术规范和产品标准体系。围绕市场需求，大力发展绿色（有机）和多样化，满足不同层次消费需求，品种结构、区域布局得到优化，产后加工转化能力明显增强，外销服务保障能力明显增强。培育壮大一批农业产业化经营联合体和关联产业，组织化程度明显提升，“云菜”知名品牌数量明显增加，主要培育年销售收入超1亿元的120户以上，超10亿元的4～5户，超30亿元的1～2户;培育“云菜”知名品牌10个以上;加工业产值提高到200亿元以上。

3.6   “一带一路”建设中云南蔬菜出口目标市场

云南具有比邻南亚、东南亚的地缘区位优势，东南亚的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东亚的韩国、日本等国家的蔬菜贸易有较好的基础以及市场需求量大。随着国家“一带一路”等战略的实施，预计蔬菜贸易量还将快速增长。所以要以国家“一带一路”倡議为机遇，主动融入和进一步挖掘国外市场潜力，全面综合分析和调整云南省蔬菜产种类、结构、上市时间等与目标市场的互补性，突出云南蔬菜产品的差异化策略，进一步提高产品质量、扩大出口数量，提高出口产品单价，促进国外销售市场的全面提升。

4  “一带一路”建设背景下云南蔬菜产业快速发展的对策

中国倡议的“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为云南的经济发展带来了一定的挑战，但也直接促进了云南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了能促进云南蔬菜产业在“一带一路”倡议下快速发展，提出以下对策供决策者或学者参考[23-33]。

4.1  利用资源优势，推进错季发展

利用云南独特的立体气候资源和丰富的物种资源优势，必须坚持走“高原特色”农业之路，加快发展冬春、夏秋、常年蔬菜3个产区建设，提高供给结构对需求结构的适应性。通过稳面积、提品质、促单产、调种类、降损耗，实现量足、质优、多样、均衡、价稳供应模式，以满足多样化的市场需求。

4.2  利用植被资源优势，推进绿色发展

遵循人们对美好生活及健康需求，着力推进“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发展高端、优质、安全、绿色蔬菜产品，着力加强和健全检测、认证与标准、产品及市场监管、质量追溯、生产产地及环境监测等体系建设，研发推广绿色、生态、循环农业生产技术，促进蔬菜产业可持续发展[11，34]。

4.3  突出区位优势，推进产业化发展

以健全蔬菜全产业价值链为核心，延伸产业链条，着力加强蔬菜产品精深加工物流体系建设，推进蔬菜产业化进程，以蔬菜全产业构建外向型现代产业体系。

4.4  推进科技与产业融合发展

以技术创新、应用创新和模式创新为核心，加强技术集成、转化推广、核心技术创新、孵化平台搭建及信息等现代服务体系等重点，增强产品市场竞争力和效益，打破传统产业链和价值链，实现科技链与传统产业要素的融合，支撑蔬菜现代产业发展。

4.5  推进营销模式创新

瞄准目标市场，引进世界先进企业或管理模式、经验，加强主体培育，品牌打造，加强市场开拓与培育，发挥互联网的作用，实现蔬菜产品全方位营销新模式[11]。

4.6  加强人才培养，拓宽信息渠道

科研、大专院校应注重培养适应“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与云南的农业相关专业人才，为“一带一路”农业合作输出专业人才，拓宽合作交流渠道。可通过与国外共建人才培养基地，开展技术型人才“走出去”和“请进来”的科技和语言交流培训[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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