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介性学术语篇互动话语的使用与修辞选择——源自爱思维尔研究亮点的启示

杨姗姗，曹凤龙

（蚌埠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安徽蚌埠233030）

大数据时代人们的生产、生活日新月异。数字化冲击着各行各业，在信息社会中如何抓住机遇迎接挑战，是现今学术期刊界热议的话题。“十三五”规划纲要中提出实施国家大数据战略，推进数据资源开放共享，把“互联网+”行动计划提升到了国家战略高度。实现中华名族的伟大复兴，实现中国梦，必须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肩负着传播中国学者声音、提高中国学术话语权重任的学术期刊义不容辞地需要提高其国际传播能力，实现传播效果的最大化、最优化，在提高中国文化的“软实力”方面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根据Scopus数据库发布的期刊引用报告，2015年中国学术文献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但是在前十位国家中，中国的引用情况却不容乐观，高达54.75%的自引率，篇均被引量仅为7.44。高产的文献总量与低被引形成的巨大反差引发了学界、出版界等多方思考。然而推进学术期刊国际化的进程困难重重，存在不少误区，例如现今不少期刊将加入SCI、SSCI等检索系统成为国际化唯一目标[1]，国内相关评价体系及现代出版传播平台缺位[2]，出版发行和宣传推广国际依赖性强[3]等。期刊国际化需要理论架构与实际操作的多维度分析研究，特别是在竞争激烈的学术出版业如何有效吸引海内外潜在读者，丰富读者群，推广出版物是诸如高校、科研工作者以及出版发行者均需要深思的问题。在信息化时代吸引读者全文下载、阅读直至引用学术文章需要使用一定的推广性语言（promotional language）。

学术语篇通常被贴上客观、严谨、理性的标签，而近年来随着学术作品出版、传播的市场化，这种固有观念遭到不同程度的质疑与挑战，有学者提出，学术文章不仅是描述性与评价性的，同时亦是以推介为导向的[4]，学者们推介研究论文的力度空前[5]，学术语篇要想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脱颖而出，其语言风格与修辞调用上应面向读者群推广、介绍其学术成果，即以推广为导向。学术语篇的推介性在修辞学、语言学、学术英语等多学科成为新兴话题，尤其在语言学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在这个“不发表就出局”（publish or perish）的时代，发表论文与研究者的职位晋升、学术荣誉以及能否获取更多更好的学术资源均密切相关，因此作者需努力说服编辑出版人员、审稿人、读者、同行专家等认同其研究成果。作为一个将作者研究成果语篇化的过程，学术写作中作者调用适宜的语言资源，选择恰当的修辞手段就显得尤为重要。那么推介性学术语篇谋篇布局中写作者是如何凸显互动性以及选用何种修辞策略实现推广介绍的目的呢？

1 推介性学术语篇体裁界定

体裁分析是国外学术语篇一个重要的研究视角。市场社会中推销体裁的扩张赋予学术语篇自我宣传、自我推销[6]等特点。随着推销文化的渗透与扩张，学术语篇逐渐借用（appropriation）推销体裁的语言特点与修辞手段，获得成员身份，与具有相同或类似交际目的的、跨学科/职业的一组体裁组成超级体裁（macro/super genre）[7]。学术论文、项目申请书、自我陈述、推荐信、期刊介绍、图书短评等其他学术语篇均成为推销体裁集群成员。这类具有推介性特征的超级体裁是学术体裁与推销体裁的交集，其语言特征与体裁手段自然吸引了学者们的研究兴趣，如语言与文学推介性语篇中修辞策略与词汇语法及语篇手段，基于语料库研究对比分析自我宣传的“I”与“we”在不同学科的使用特征[8]、质化分析文章引言部分建立中心议题作为推广性策略的语言实现研究[9]、环境科学中的推广性隐喻[10]等。

面向不同的读者，推介性学术语篇可分为开放性与闭合性/支撑性两大类体裁[11]，依据其存在形式与目的可区别出主体裁（host genre）与客体裁（attendant genre），前者为生成新知识或新信息且可独立存在的学术体裁，而后者是为了分享信息，形式上通常依附于主体裁。综合上述两种体裁分类维度，参照Yang等的方法，推介性学术体裁可划分为四个次类（见表1）。

表1 学术语篇中推介性体裁

涉及主体裁的研究较多，特别是研究论文的推介性，而客体裁由于其有限空间与边缘地位相对较少[12]，但在学术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被赋予更大推介值的客体裁逐渐成为学术语篇不可或缺的推介性元素。开放性体裁允许公共获取，通过吸引更多读者扩展语篇的可视度。闭合/支撑体裁则主要为了向特定读者“推销自己”。鉴于两种体裁分类维度，本研究主要探索开放性客体裁中作者是如何组织语篇进行推介的，具有何种语言特点以及调用何种修辞策略。国外学者就微观层面使用语言策略提升推广功能的研究研究不胜枚举，但是研究对象多限于论文摘要或者引言部分，目前仅台湾学者Yang一篇是以研究亮点这种较新颖的板块展开研究，而国内相关研究[13-14]更是凤毛麟角。本文以爱思维尔（Elsevier）出版集团ScienceDirect数据库数字化出版平台设置的研究亮点（Highlights）板块为例，考虑到推介性语篇可能具有的学科差异性[15]，多学科视角剖析该板块推介性语言资源生成机制以及语篇交际策略。

2 研究设计

2.1 研究问题

研究亮点由三至五个概述文章亮点与创新点的点句组成，为读者是否需要获得全文阅读提供依据。爱思维尔旗下的学术期刊在作者投稿指南中要求作者通过EES投稿系统单独提交研究亮点文件，每条不超过85字符（含空格），如下例[16]：

Highlights

·Nominalization is a key resource for achieving the diverse demands of the academy.

·This study presents a framework for mapping nominalization proficiency.

·Intermediate markers describe the quality of the deployed nominalizations.

·Logogenetic descriptors identify the effect of nominalizations on text development.

·Detailed descriptions of nominalization intermediacy may inform EAP writing curricula.

相比较而言，设有研究亮点板块的期刊文章更可能在搜索结果中提升可视度脱颖而出吸引潜在读者，因此在数字化出版平台中得以推广作者的研究成果。同时，读者能在最新出版的学术文章中快速定位感兴趣的论文，继而购买阅读权限，出版商在为用户提供最佳使用体验同时获得收益。对于编辑人员，该板块可作为初始筛选依据，来评判稿件价值选择退稿或者送审。由此看来，结构合理内容详实的研究亮点无论于作者、出版商还是编辑和读者都大有裨益。关键在于作者撰写出充分展现文章价值的研究亮点，作为一种语篇交际手段，说服读者此文值得一读，有助于作者在学术领域树立自己的地位，获得“成员身份”与“公信力”[17]。研究亮点在学术体裁领域尚属新鲜事物，相关研究寥若晨星，本研究以ScienceDirect论文库中人文社科类期刊为例，剖析该板块的形式特点以及策略资源的选择以达到推广的效果，以期为我国作者投稿提供依据，为我国期刊国际化提供操作方面的参考。具体研究问题是：

（1）研究亮点的形式结构如何？其结构选择具有何种特征？

（2）推介性语篇中存在何种语言资源？其使用频率如何？

（3）作者采用何种修辞策略与互动手段组织语言资源，以推广学术文章？

2.2 研究方法

研究自建国际期刊研究亮点语料库（Research Highlights Corpus，RHC），所含语料均选自Science-Direct网络出版平台中人文社科类期刊的研究亮点板块，涉及法学、心理学、教育学、经济与管理学、决策学、图书馆与情报学以及语言学等七大学科，每个学科随机选择三种期刊（统计源期刊详见附录1），每种期刊随机选取2015-2016年的20篇研究论文（Research article，RA）的研究亮点，共收集420篇，总计22，346字，并对每篇研究亮点进行了标注，如A1.1表示法学库中第一本期刊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内的第一篇研究亮点。所有信息采集集中于北京时间2016年6月6日下午14时至17时。为探索研究亮点所涉及的文章要素，即引言（Introduction，I），方法（Method，M），结果（Results，R），讨论（Discussion，D），结论（Conclusion，C），作者对语料库中每条研究亮点进行手工标注。使用文本分析工具Range生成研究亮点高频词簇列表，接着利用AntConc 3.2.4w检索比对列表词素在英国学术书面语语料库（BAWE）的使用频率。所有数据输入SPSS 22.0。

3 结果与讨论

3.1 研究亮点的形式选择

表2 研究亮点形式选择

如表2所示，RHC中来源期刊的五年影响因子（M=2.9055，SD=1.22744）无显著性差异，研究亮点篇均条数4.2667，条均字数为13.2字（不含空格），卡方检验结果显示高/低五年影响因子统计源期刊点句条数与条均字数均无显著性差异，这与爱思维尔作者投稿指南中研究亮点要求明细有关。RHC中自指频次（M=13.1429，SD=10.29702）无显著性差异，最低至1次，最高达到34次，其中法学第一人称出现频率最低，而经济管理学出现的频率最高。被动语态出现频率为24.7%，最低为9.8%，最高达43.8%，亦未呈现显著性差异，这表明人文社科类期刊研究亮点的形式选择上具有某种程度的共性。

图1 点句结构Friedman按秩的双向方差分析

统计结果表明91.4%的点句为完整句子，少数变异形式包括名词短语，动词短语，极个别形容词短语。对点句三种形式的频率做Friedman检验，x2=11.185，p=0.004，表明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上存在显著性差异。相关样本Friedman按秩的双向方差分析（见图1）发现句子（M=91.386，SD=4.433）与名词短语（M=4.871，SD=4.093），句子与动词短语（M=3.200，SD=2.974）具有显著性差异。而名词短语与动词短语的差别无统计学意义。

表3 文章要素分布频率对比

研究亮点传达的是文章的核心发现[18]，七大学科该板块所涉及的文章要素比例最高的均为研究结果部分，其次为研究方法，较少涉及的为结论，体现人文社科类期刊论文结论开放性的特点。通过非参数检验，I-M-R-D-C要素的平均值秩分别为2.57，3.43，5.00，2.14，1.86，x2=17.943，p=0.001，拒绝各要素分布相同的原假设，文章要素分布频率存在显著性差异。为了解每个语步之间是否都存在显著性差异，进一步开展成对比较，得出表2。结果表明R与C、R与D、R与I的频率分布上在0.05的置信水平存在显著性差异。差异最显著的为文章要素比率最高的R（M=38.143，SD=8.962）与较少涉及的C（M=11.871，SD=5.175）。

研究亮点板块中，论文作者点句形式上选择使用完整句子，调用主动语态罗列研究发现、研究方法等信息提高了此版块的可读性，较之于晦涩难懂的碎片化短语，这种推广性形式策略可能更易于吸引读者注意力，强化读者获取全文阅读权限的动机。

3.2 推介性语篇的语言资源

根据文本分析工具Range输出的词频列表，生成研究亮点词簇表（获取地址：http://pan.baidu.com/s/1c20noZm）。通过AntConc 3.2.4w关键词表功能，设置RHC为对比库，BAWE为参照库，生成使用频率有显著性差异的关键词表（见表3），基于主题性（keyness）列出过度使用与使用不足的前二十个关键词。对比高频词簇表与关键词表有如下几点发现：首先，人文社科类研究亮点中高频关键词除去常用的功能词，还包括研究方法、模式、数据、影响等词簇，以及介绍各部分文章要素的谓语动词例如review，improve，explore，solve，impact等。其次，第一人称代词的使用频率突出，尤其是第一人称复数WE高达666频次（每百万29803.99频次），异于我们传统观念中追求论文严正、客观而规避第一人称的使用规则，事实上几乎所有学科的学术论文中，we的使用都在急剧增加。而本语料库中WE的使用频率远高于BAWE中每百万1885.50频次，这说明在研究亮点板块中，文章作者较多通过our paper，this study，the authors等自指以投射作者声音，以在学术领域内树立自己的地位，在竞争日益激烈的学术圈推广作者作品。但本研究中仅一例选用单数人称I自指，而BAWE中却有高达1567.7每百万字的出现频次，表明作者选用偏隐性可多重理解的身份标记语来减少人为干扰的同时仍能强调独特方法或者核心观点[19]。自指频次较低的几种期刊论文多涉及实验程序、结果及其数值阐释，且均为多作者合作项目论文。再次，囿于字数限制，研究亮点中冠词、代词、助动词等词类使用不足，每条点句语义独立，具有语篇衔接、指示功能的词类较少出现。

表4 基于主题性的关键词表

3.3 推介性语篇的互动手段与修辞策略

在研究亮点这种新型学术体裁中，作者囿于有限篇幅，需在语言调用上凸显作者态度立场，在语篇内与读者互动实现成果推广。对自建语料库进行手工标注发现两类使用较突出的语篇交际手段。首先是直观鲜明表达写作者情感的评价性词素，清晰支持或反对某一命题、观点，有助于强调当前研究的重要性与必要性，或者指出先前研究不足之处表明开展本研究填补空白的必要性等。作为构建作者立场，凸显写作者存在最有效的方式之一，态度标记语在研究亮点中的存在形式多为态度修饰词，语法层面体现为形容词（例1、2）、副词（例3）、动词（例4）、名词（例 5）等。

例1 Shared regulation plays a critical role in successful collaboration.（B1.12）

例2 Discovered a novel form of cue competition during causal learning.（F2.4）

例3 It also successfully predic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eferral and decision time.（F2.17）

例4 Our method outperforms the traditional methods in various experiments.（D1.8）

例5 Numerical simulations provide a new insight into rumor spreading in online social networks.(D1.16)

出现频率最高的为副词与形容词性词素（约占89.4%），且多出现于结果与讨论要素中。态度标记语传递的是作者对于命题意义或相关研究者或其研究成果的评价、价值判断、重要性评价以及情感表达等[20]。功能上可以分为三类，即表达评价、表达重要性与表达情感[21]。通过检索与统计，发现研究亮点中态度标记语主要用于表达评价，为检验该功能跨语料库差异显著性，与BAWE的出现频率进行对比，得出对数似然比（LL）为7.18，表明在0.01的置信区间存在显著性差异。用以表达重要性的态度标记语跨语料库在0.001置信区间存在显著性差异（LL=23.92，Sig.=0.000）。表达情感的态度标记语在RHC中仅一例，LL=1.79，Sig.=0.181，与BAWE存在显著性差异的假设不成立。同时表达评价与重要性的态度标记语在RHC中存在过多使用，表达情感的则存在使用不足。这表明较之于其他学术体裁语篇，研究亮点使用的态度标记语作为一种评价资源，一方面言简意赅地表达态度，另一方面这种直截了当的表达方式能够增强评价力度凸显作者一定程度的权威性，自然吸引读者深度阅读兴趣。评价资源与态度意义一般通过修辞与语篇选择隐性传达，相对于直观表达作者立场的态度标记语，语篇交际存在另一种较为隐性、内嵌于文本之中的互动方式，即读者参与策略来激发态度资源。典型的例子即使用包括读者在内的WE，此处不赘述。研究亮点多通过文本策略将读者纳入相同话语社团，达到共享知识诉求。另外，使用疑问句吸引起读者兴趣，暗示读者阅读全文可深入了解问题答案，此策略本语料库中仅两例。最后，指令性行为词被用于表述作者判断亦或建议读者开展后续研究，前者常见形式为essential，necessary等表示重要性、必要性的形容词，后者多为表示义务的情态动词，如should（例6），need，can等，尤其在结论部分之中。此类建议看似与其概述文章亮点的初衷无关，实则是从生态学视角阐释文章的生命力，暗示读者本文献抛砖引玉之妙。

例6 Thermal straightening should be considered for hair results interpretation.(A1.6)

表5 态度标记语功能分布与对比

就如何整合推广性语言资源，论文作者通常采用强调当前研究的重要性、创新性与独特性以及对反面观点的否定性评价这两大修辞策略，这种自我推广修辞策略可借助亚里士多德的修辞三诉诸模式[22]展开分析。亚里士多德在提出成功说服听众具有三种基本方式，即人品诉诸（ethos appeals）、理性诉诸（logos appeals）和情感诉诸（pathos appeals）。为更好的展现与推广研究成果，学者们主要采用理性诉诸，即重点强调其研究方法与论点的可靠性、具有内在逻辑性的论证及其对研究与教学的启示等，这些特征为学术交流提供支撑，决定了研究论文的结构与语言。人品诉诸，关系到作者的人格或声望，诉诸于一定的话语社团内作者的可信度与公信力[23]。情感诉诸，指通过了解读者的心理，将读者至于某种合适的心态之中，达到移情的效果。

表6 诉诸模式分布与语言实现

理性诉诸是一个发话者用理性劝说将逻辑信念转变成受话者的感情认同的过程，首先提出这是第一个全面评估肌萎缩侧索硬化症语用能力的研究，在第二条点句用“pragmatic tasks”回指，第二至四条中分别使用“Patients are impaired”“This deficit”“Pragmatic impairment”等词汇手段实现语内衔接。最后两条突出研究结果多重启示性意义，该篇研究亮点通过流畅的逻辑论证实现理性诉诸，获得读者认同继而达到推广学术文章的目的。研究发现，RHC人文社科类文章研究亮点中很少直接诉诸作者声望，而是通过人称代词等词汇语法手段将读者与作者同时纳入某个言语社团之中说服读者认同当前研究，如“We”“traditional expectancy theories”等将当前研究与所属领域主流观点相匹配，建构人品诉诸。同时，此例中前两条直指研究问题，引起相关学者的研究兴趣，后两条指出研究结果与讨论将读者置于一种探求推理过程的心态之中，诉诸情感继而推广学术文章。本次研究中情感诉诸与人品诉诸常常同时出现于研究亮点这种学术体裁之中，是理性诉诸的一种补充性存在。

4 结语

通过自建人文社科期刊研究亮点语料库发现论文作者形式结构上选择完整句子，调用主动语态罗列研究发现、研究方法等信息，语法词汇上重点使用研究方法、模式、数据、影响等词簇，第一人称使用突出。语篇策略上使用或显性的态度评价资源或隐形的读者参与手段推广学术作品。研究结果有助于我们了解推介性语篇的语言特点与修辞策略，为我国作者在国际学术平台获取学科前沿资源与有效投稿提供借鉴，同时，在ESP/EAP课堂教学中，教师可指导写作者如何选用准确的语言与规范的形式撰写推介性学术语篇，这一点对于是学术市场中提高稿件录用率的重要一节。特别是开放性学术体裁目标是获得更多的读者，推销学术作品，除了出版发行人员的营销策略外，学术写作者本人也需要在语篇层面体现推介性。

此外，爱思唯尔研究亮点板块从形式与内容上给我国学术期刊国际化提供了有益参考，特别是传播能力方面，我们应善于并敢于运用新媒体，通过社交媒介开启内容分享模式，例如爱思唯尔通过Research Highlights（研究亮点）APP实时向用户推送所关注领域的新文献，用户根据关键词、期刊或者作者设置推送主题，追踪学科研究前沿动态，且可以选择获取全文阅读权限，或者是分享至社交网络。这不仅为读者提供了便利，也有利于传播效果的最大化。国际化还应实现作者与受众国际化，创新服务模式，建设简明易操作的数字化出版平台，吸引优质稿源的同时推广学术作品，以集约化实现国际化、专业化，构造良性循环的生态出版系统。

附录：统计源期刊列表

1.Forensic Science International

2.Resources Policy

3.Science&Justice

4.Learning and Instruction

5.Thinking Skills and Creativity

6.Teaching and Teacher Education

7.Decision Support Systems

8.Electronic Commerce Research and Application

9.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Review

10.Information Sciences

11.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ject Management

12.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pproximate Reasoning

13.Journal of Informetrics

14.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

15.Library&Information Science Research

16.Behavior Therapy

17.Cognitive Psychology

18.Biological Psychology

19.English for Specific Purposes

20.Brain and Language

21.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Disor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