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10 日,由上影集团出品的电影《攀登者》与第三届平遥国际电影展相遇在拥有2700 年历史的平遥古城。按主演张译的话来说,来到这里就好比电影里的登山队员跨越了珠峰的“第二台阶”。
当天是第三届平遥国际电影展开幕首日,也是电影《攀登者》全国公映的第11 天,经历五城路演,“攀登者们”带着丰收的口碑来到了平遥。
向着高峰,这场攀登还在继续。
从去年开始,平遥国际电影展设立了“影迷嘉年华”单元,邀请在电影展前后公映的深受观众喜爱的影片剧组,来平遥与观众和影迷近距离接触交流。今年入围“影迷嘉年华”单元的电影便是正在热映的登山题材巨制《攀登者》,影片出品人任仲伦,领衔主演张译、何琳、陈龙、刘小锋、曲尼次仁作为主创代表出席了电影展活动。
“电影《攀登者》是攀登冒险类型片的一次优质‘攀登’。”平遥国际电影展创始人贾樟柯主持了当天的发布会活动,他对《攀登者》在类型片领域的突破予以肯定。就如影片的主创们在现场介绍的,这是一部在中国的银幕上几乎从未有过先例的类型片,拍摄过程中,各部门都是以一种“摸着石头过河”的状态进行创作,经历者都说这个过程与攀登珠峰十分相似。
#电影《攀登者》主创参加第三届平遥国际电影展
“我们前两天走了几站路演,收到了很多不同的声音。”张译将电影《攀登者》五城点映的观众影评带来了发布会现场,“我们这部电影很奇妙,有不同的主题。因此,不同年龄段的观众可以从中收获到不同的感受。比方说,有年轻人特别希望在生命中遇到一个在关键时候拉他一把的人,或者有人想知道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该如何站立起来,继续面对生活,都可以来看一看我们这部电影。还有一些老人家,他们想回忆自己青春的美好岁月,一样可以来看这部电影。”
当天,平遥电影宫的小城之春放映厅正进行着电影《攀登者》的展映,而能在现场听到主演们对影片的专业解读,也是这场“影迷嘉年华”的一大魅力。
自9 月30 日《攀登者》全国公映以来,不少看过影片或是对剧情有所了解的影迷,都对片中的一些留白与设计充满讨论热情:登山队的副总指挥曲松林为何总是与吴京饰演的登山队队长方五洲“唱反调”?登山队里女队员们实际上发挥着怎样的作用?那些逼真的雪中登峰的镜头是如何拍摄出来的?就在平遥国际电影展的现场见面会上,许多问题都得到了解答。
饰演曲松林的张译说,他将自己的角色理解为“一个稍微有一点瑕疵的英雄”,他的性格来源于独自在珠峰脚下度过的十三年,这十三年在电影里虽一带而过,却是创作过程中的重要背景设定。
“国家在物资匮乏的情况下组建登山队,最后只有三个人登上了珠峰峰顶,但因为摄影机的丢失,没有拍下360°的影像资料,导致一些国家不承认中国人登顶了珠峰。这样巨大的压力就分摊到了三个当年的登山队员身上,而这三个人当中,最大的一个失误点在曲松林。所以他几乎将自己未来全部的人生,孤注一掷地赌到了再次冲顶的希望上。”通过张译之口,观众能读到曲松林十三年来压抑又孤独的心境,而这也是他十三年后对待登山队员态度的由来。张译在一场场表演中感受着曲松林的坚强与孤独,也将这些通过银幕传递给了观众。“整整十三年,他都在企盼国家再次组织一次登山行动。十三年里,一个人面对孤独的山峰,一个人面对曾经巨大的遗憾,甚至还有他自己强加到自己身上的压力,这个人难免会有一点挣扎,挣扎之下就会变得扭曲,但后来他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还是回归了本性。”
随着贾樟柯的提问,电影《攀登者》的每一位到场主演都向观众分享了影片拍摄中的故事,从他们的讲述中能听见整个剧组创作影片时的用心与热情,以及那层次感丰富的影片主题。
主演们讲道,影片中的许多场景与设定其实都有着深刻用意。
比如方五洲在幻觉中看到了老队长朝他回首,这一幕既是使命的传承,也代表前辈的祝福。那些为攀登付出了很多但最终没能登上峰顶的人,影片同样没有忘记他们,这一幕不单是方五洲记忆的闪回,也是在表述老队长的灵魂还在继续攀登。又比如真实历史上,中国第二次冲顶珠峰的登山队里,负责勘测珠峰高度的测量组由上百人组成,而电影里将这条线索聚焦在负责背觇标的林杰一人身上。那一次次惊险的雪山救援,不仅是救人,更是在守卫国家交予的重任。还有登山队里的女性角色,每个人都有着不同专业的身份符号,她们无论最终有没有登上峰顶,都曾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保证了冲顶行动的成功,因此最后的胜利属于每一个人。
“银幕背后有很多东西,可能是观众看不到的。”上影演员剧团演员何琳说着就向大家分享了道具部门的一个故事。由于电影还原了中国登山队的真实装备,每到拍登山戏的时候,道具部门就要负责帮助演员穿冰爪。“那个冰爪穿起来特别复杂,穿松了就很容易掉,穿紧了就没法走路,道具组每天要帮我们反复穿很多次。很冷的天,我就看见我们道具组小伙子,手上全都是冻裂的血口子。”
为了完成这次攀登,电影《攀登者》的整个剧组都在雪里“泡”了四个月。饰演黑牡丹的演员曲尼次仁所描述的拍摄现场是这样的:“四周都是雪,还有风扇,每一次衣服被打湿了都会结冰。”就像电影里的中国登山队一样,突击与后勤都付出诸多。在平遥国际电影展亮相的这一天,影片主创们也代表未能到场的其他主创向观众们问好,将他们对这部电影的强大信念,向着热爱电影的新朋旧友代为转达。
目前,电影《攀登者》的累积票房已突破10亿元人民币,并已确定将延长上映时间至11 月30 日。
面对平遥国际电影展的满场来宾,主创们表示《攀登者》就是这样一部电影—拍摄的过程像一次攀登,上映的过程更像一场攀登,他们对未来的征程满怀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