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遗迹与现代中找寻巴拿马

闫凌

从巴拿马湾遥望高楼林立的巴拿马城中心。

從当地民宿的客厅向外望去，便可以感受到巴拿马的摩登与现代。

临海民宿让旅行有了归家之感

在世界各地旅行，为了能够更深入地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很多时候我会选择住在由本地人开办的民宿里。只有将自己融入本地人的生活，认识各种各样有趣的人，并通过他们看到不同城市的性格特征，旅行才会更富有深度。

在巴拿马，我入住的民宿是公寓楼里的一间屋子，整个房间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房东把其中的一间房作为了客房，在Aribnb上售卖。我一入住，热情好客的房东就教我使用厨房、洗衣房的用具。还告诉我附近哪些地方值得游览，哪些美食值得品尝。房屋的地理位置极好，从阳台看过去，窗外是林立的高楼大厦和望不到尽头的海湾。在家就能够时时欣赏这美丽的蔚蓝色海景，真是令人羡慕的一件事。

听说我来自中国，房东立刻告诉我他的爱好是打乒乓球，他曾经拿到过巴拿马全国比赛的季军。房东把我安顿好后，要去接女朋友一起用餐，他热情地邀请我一同前往。起初，我并不想打扰两个人的约会，不过这确实是一个能品尝到本地美食的机会，于是我便欣然接受了邀请。

我们一行三人沿着海边的公路驾驶，途中美景尽收眼底，又有凉爽的海风相随。很快，我们来到了一处餐厅前。餐厅装修精致，岸边停靠着一艘艘豪华的游艇。房东得意地告诉我，这里的海鲜非常新鲜，配上纯正的酒，大可尽情享用。也许这家餐厅在当地颇为有名，陆陆续续地就坐满了人。最有特色的菜是海鲜拼盘，中间是各种烩炖的海鲜和贝类，周围一圈是类似香蕉的木薯玉米饼。我本就喜爱海鲜，这顿饭自然吃得心满意足。

在饭桌上，房东向我介绍了巴拿马的发展历史。连接大西洋与太平洋的巴拿马运河，拥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因而运河生意成为了整个国家的经济支柱之一。目前，巴拿马也已成为知名的国际金融中心，许多国际银行在这里开设了分部。近年来，旅游业同样有了迅速发展。

从城市建设上来看，能够明显地看出经济水平的提高。中美洲国家的经济发展普遍较为落后，但巴拿马的首都颇有现代化城市的风貌。高楼密密麻麻地耸立着，街道干净又整洁。与我心中对此地的预期设想不太一样，更是与邻近的哥斯达黎加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人们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日常娱乐的项目变得丰富起来。

西班牙殖民地风格十足的巴拿马老城街道。

房东是个健谈的人，他的爱好、职业、情感，都毫无保留地向我倾诉。我们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畅聊，我的心里升起暖暖的亲切感。这也是我喜欢住民宿的原因。

当地人在巴拿马海湾边享受轻松的闲暇时光。

巴拿马城的老城区节奏缓慢

巴拿马的首都巴拿马城是一座临海靠山，景色秀丽的海口城市。整座城市分为古城、老城和新城三个区域。新城条条街道笔直整洁、新颖的现代建筑交错相间。西班牙大道贯穿全城东西，其主要地段商店鳞次栉比，车辆川流不息，入夜灯火辉煌。人们称这里是“购物的天堂”。

古城在城市的东部，是西班牙征服者帕卓若斯·戴勒于1519年建立的。1671年，古城被加勒比海盗亨利·摩根洗劫并焚毁。300多年来劫后的残壁断墙在西风中述说巴拿马城的渊源历史，成为旅游者的必来之地。

具有当地特色的观光车行驶在巴拿马老城内。

巴拿马老城区街道旁的特色酒店与餐馆。

巴拿马老城区里的平民住宅。

由于古城的防御系统较差，到了1673年，在距离古城4公里的地方，西班牙人选了一处半岛作为巴拿马城的新址。新建的城沿海岸线加修了城墙，以防止海盗再次来犯。这就是如今的巴拿马老城，也被巴拿马人称为殖民区。它与新城完全不同，街道狭窄，一众低矮的房子，殖民时期的建筑多带有浓郁的西班牙风格，就像走在欧洲的某个小镇。近100年，老城逐渐出现了法国式和意大利式风格的建筑形式，法国式和新古典式尤为突出，著名的天主教教堂就在这里。总统府及其他重要的政府机关，主要文化设施和商场都位于老城。

眼前的景色朴素而清新，老城节奏缓慢，生活在这里的居民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其实在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这里还是一片贫民窟。历经数年，房屋已经破旧不堪，因为此地距离新城较远，治安管理较为松懈，犯罪率居高不下，渐渐聚集了许多流浪者，最终就成为了贫民窟。上世纪70年代伊始，巴拿马政府大力发展旅游业，着手将老城翻修，恢复了许多西班牙式的建筑，并且保留了大量遗迹。一面是整洁的街道，一面是遗留残垣断壁的小巷子，三种不同风格的建筑混搭，形成了老城独具一格的特色。

老城有各式各样的小旅馆，许多背包客来到这里，住下来就不想走了。海鲜市场就在老城附近，闲逛时，还可以去挑选自己喜爱的海产品。城区有多座教堂，其中圣何塞大教堂是当地人结婚的首选，皆因教堂里有一个黄金圣坛。圣坛传说是在17世纪时被带到这里，海盗来临之前，牧师故意将圣坛由金色涂成黑色，这才避免被海盗掠夺的命运，因此也成为了好运的象征。

巴拿马老城内的Teatro AnitaVillalaz 剧院。

远眺位于半岛上的巴拿马老城，仿佛看到了几百年前巴拿马最初的样子。

傍晚时分，可以来到玻利瓦尔广场上的一家特色餐馆品尝美食。餐厅主打一种叫做Ceviche的当地菜，是鲜生鱼肉上加上柠檬汁、青柠汁、辣椒等材料腌制的开胃菜，还有30种不同口味的啤酒，以及添加本地水果的鸡尾酒。从味觉上更直观地体验本地特色，让人印象深刻。

南面的法兰西广场上，竖立着一块方尖碑，是为了纪念修建巴拿马运河时，得了疟疾和狂热病死去的法国工人。站在广场上可以直接眺望巴拿马海湾和新城的城市天际线。巴拿马湾是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它是太平洋在巴拿马中央地峡以南、阿苏埃罗半岛以东的一个海湾，东、西最宽处185公里，南北长161公里。远远望去，水域平静，岛屿密布，岸畔林木繁茂。广场下方是西班牙殖民时期建造的要塞和地牢，地牢现在被改造成了商铺、餐厅、剧院，与中规中矩的店铺不同，它们带有浓厚的殖民地风情。如果想深入了解巴拿马，那一定不能错过博物馆，数百年来巴拿马的历史、文化在这里一览无遗。

老城是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地方，听、看、闻，运用感官来体验老城的魅力，从而对这个地方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我的心中，也有了一个不一样的巴拿马。

巴拿马老城内的圣多明各教堂和修道院遗址。

漫步在巴拿马海湾边的海滨大道

从海滨大道远眺巴拿马老城区

巴拿马运河航运奇迹

巴拿马，以一条运河享誉全世界，那就是著名的巴拿马运河。它位于美洲大陆中部，是一条沟通太平洋和大西洋的船闸式运河。整条运河全长81.8公里，宽152-304米，水深13.5-26.5米，共设有6座船闸，水位高出两个大洋62米。作为重要的航运要道，被誉为“世界桥梁”，也是世界七大工程奇迹之一和世界第八大奇迹。

巴拿马如今能够成为中美洲最发达的国家，运河功不可没。运河开凿是为了方便从大西洋运送货物到太平洋，那时需要绕行整个美洲，大约16000多公里的航程，相当于绕了半个地球。一旦有了连接两大洋的运河，不仅时间、距离都可以大大缩短，还能缩减运输成本，降低物品的价格。

然而，开凿运河的难度显而易见。理论上，连接两大洋，只需要把巴拿马最窄的地方挖出两个河道。道理听起来很简单，但操作起来远要复杂得多。并不是直接把两个大洋相连，而是先把大西洋和巴拿马的加通湖连起来，再向太平洋汇入。两大洋在巴拿马两端的水位并不一样，有高有低，因此船只通过运河如同越过一座水桥。轮船首先从利蒙湾深水航道至克里斯托瓦尔港，通过由3座船闸组成的加通水闸后，进入加通湖。然后入库莱布拉航道，再经佩德罗-米格尔船闸、米拉弗洛雷斯湖小段航道，以及由2座船闸组成的米拉弗洛雷斯水闸，水位复降至海面，抵巴尔博亚，最后是巴拿马湾深水航道。运河的6座船闸均为双道对开闸门结构，以便来往船只可同时对开过往。轮船进入闸道后，就会立即关上船闸，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这时向闸内注入淡水，等水平面涨到了与湖一致的时候，再让船通行过去。

突然间将两个大洋连通，会破坏其生态系统。为了避免两个海洋的生物相互混乱，又因为加通湖是淡水湖，因此必须注入大量的淡水，才能保证两大洋的生态平衡。运河的修建堪称史上最庞大且最艰巨的建设工程。1904年，运河动工开凿。来自世界50多个国家的几十万劳工历时10年完成了运河的全部工程。在施工过程中7万多名劳工因疾病和过度劳累而丧生。1914年8月15日，运河正式通航。据说，开凿这条连接两大洋的“黄金水道”当时总共耗资3.8亿美元。

巴拿马运河大大缩短了太平洋与大西洋之间的航程，方便了拉丁美洲东海岸与西海岸以及与亚洲、大洋洲的联系，具有重要的经济和战略意义。仅从运河本身来看，不但宏大壮阔，而且设计巧妙，水闸系统、生态平衡均兼顾到位。

巴拿马老城内的西蒙·玻利瓦尔广场上的雕塑

船只通行一次需要9个小时，只是通行费较高，需要10万欧元，也就是约80万人民币。这个庞大的数字和绕行美洲所耗费的时间和费用相比，仅是九牛一毛。久而久之，运河地区的劳务收入和船只通行税成为了巴拿马的经济支柱之一，而巴拿马也一跃成为了中美洲地区最发达的国家。运河当然也给世界带来了许多便利，约60多个国家和地区使用运河。货物到达世界各地的时间缩短，利润增加了。

运河是人类改造自然界的盛举。设计师完美的设计理念让我们看到了人类与自然的和谐相处，运用聪明才智、尊重自然力量的同时，经过不懈努力，让两大洋在人类的手里第一次相连。

由建筑师弗兰克·盖里设计的Biomuseo博物馆。

创意市集飘着传统的巴拿马味道

当地人會在老城定期举办跳蚤市场，吸引了许多外国游客前来购物。手工刺绣工艺品、蝴蝶标本、编织工艺品等让人大开眼界。其中，有一种叫做Mola（莫拉）的手工编织品尤为显眼。这是巴拿马的土著印第安女人手工缝制的拼接布块，上面绘有不同的图案。乍一看，与中国少数民族苗族的苗绣有些类似，只不过人们不是运用绣法，而是用逆向贴布缝法将图案缝在布料之上。这项独特的技法，以三条线条来表现Mola轮廓线，有的是两侧同色，有的则是三条都是不同色。这些鲜明单纯的线条，表现了热带民族旺盛的原始生命力。

售卖最具巴拿马特色的传统手工编织品Mola的摊位。

当地的艺术匠人一边在羽毛上创作，一边售卖自己的作品。

作为中美洲的古老民族，Mola以女性传统服饰上的刺绣手工艺闻名，图案常常以大自然的景象和动物为主，太阳、月亮、海龟、猿猴、精灵、巫师、鸟、鱼、猫头鹰、迷宫、可可亚树及海洋等，这些图案来源于日常生活及当地传说，不仅色彩丰富，动感与活力并存，还蕴含了神秘的气息。

老城中售卖“巴拿马帽”的店铺比比皆是。

库那族人皮肤黝黑、四方脸、脖子短、肩宽，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流传。他们起初是裸体民族，没有穿衣服的习惯。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便在身上进行彩绘装饰。直到西班牙传教士来到此地，认为人们不穿衣服的习惯是不文明的表现，开始教人们穿着打扮。当地人可不认为现代服饰好看，为了满足自己的爱美之心，人们想了个办法，把以前身体彩绘的图案缝制在衣服的胸部或者背部上作为装饰。女孩子从小就由母亲教授学习绣法，久而久之，渐渐地形成了独有的Mola艺术。对于人们来说，这仅仅是衣服上的装饰，却万万没想到为巴拿马多样的文化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Mola如今被当地人作为日常装饰物或者在正式场合使用。在老城区的小店里，总能看见这种装饰布，或做成挂帘、靠垫，乃至提包，具有十足的巴拿马特色。

晚霞下的巴拿马海湾，是如此的宁静安逸。

一些当地艺人，会把羽毛当成画板，画上精美的图案。现场制作，随画随卖。许多纪念品商店会售卖巴拿马帽，这种帽子大名鼎鼎，原产地其实是厄瓜多尔。巴拿马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6世纪，它采用厄瓜多尔当地的托奎拉草茎制作而成，制作过程严苛而精细。关于这顶帽子的名字由来，是因为外国游客看见巴拿马运河上的工人喜欢戴，于是叫成巴拿马草帽。1906年，罗斯福总统访问巴拿马运河时，被拍到一张戴着巴拿马帽的照片，巴拿马帽从此名声大振。到了19世纪中叶，成为优雅男士的标志，迅速风靡全世界。美国上流社会人手一顶，也是明星大腕的钟爱之物。

帽子为手工编织，透气性极强，卷起来不会变形，没有任何褶皱的痕迹，是夏天遮阳防晒的必备之物。制作一顶巴拿马帽的耗时差异极大，低等级的帽子几个小时就能做好，一顶极品帽子却要耗时5个月，而且也会因其精湛的工艺而身价不菲，高达10万美金。

从老城走到海边的大道上，会碰见卖刨冰的小贩，它勾起了我小时候吃刨冰的记忆。一大坨冰块放在刮冰机器上，刮成一块块碎冰放在杯子里。再添加上各种口味的甜味剂，吃起来就是各种味道。酷暑天吃上一杯，别提多享受了。

老城区弥漫了人情味与生活的味道，穿梭其中感受当地的文化和小吃，我遇见了意外的惊喜，看到了本地人最为淳朴和真实的一面。

2路边正在认真制作当地特色刨冰的小贩。3一杯冰冰凉的刨冰是最好的解暑饮料。

遗迹与天堂并存

沿着巴拿马海湾走向老城区，最先看到环绕海湾的一片绿地公园，绿草铺满大地，非常适合散步、健身。距离新城区较近的海域，是游艇停靠的港湾，各类豪华游艇像是争奇斗艳似的，挤满了整个港湾。再往前走，就快走到了老城，这有一小片渔港。仅仅步行约20分钟的路程，两片海湾的景象却完全不同。每艘渔船都很小，船上只能坐几个人。渔民们每天出海打渔，再拿到市场上售卖。市场也不大，顾客都是附近的居民，那些最新鲜的鱼往往一抢而空。

视线从旧渔船中间看过去，那些高楼大厦一览无遗，另一边老城区低矮的房屋若隐若现。我总有一种错觉，认为这片土地被施了神奇的魔法，有时空错乱交融之感。走过渔船聚集的地方，就是老城区了，四周的房屋都像低眉折腰的老人，与新城区的摩天大楼有着天壤之别。其实，老城区也分新老城区和旧老城区，虽然都在一个半岛上，却是两块不同的区域。生活在老城区，人们身上有浓厚的市井气息，他们更加热情，行为举止更加不受拘束。

在游客集中的新老城区，房屋已经被翻修过，可以看到西班牙殖民時期的建筑、教堂、酒店、博物馆、纪念品商店等。它不如新城区那样壮观，但自有温馨古朴的气质。往老城区的另一个方向走，你会惊讶地发现它还有另一种真实的面目，那是老城区最原始的景象，也是巴拿马人真实生活着的地方。很少有游客会走到这里，乱糟糟的电线杆裸露在上空，毫无美感。各式各样的小摊占据街道一角，商贩们席地而坐。街道不整洁，甚至还有随处堆放的垃圾。房屋的外立面能看出重新粉刷过的痕迹，但仍然不能掩盖墙面的斑驳，门窗也已十分破旧。

4巴拿马老城内的西蒙·玻利瓦尔广场与后面的Iglesia deSan Francisco deAsis 教堂。5雨过天晴后的巴拿马老城区一角。

看到这些，我并没有失望，只有最朴素的这一面，老旧的、夹杂着无数历史时光的事物带给人一种真切的体会。我站在那些高楼前，反而有了魔幻般的感觉。巴拿马城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于魔幻世界里的真实地带，是多种文化、多种发展阶段组合而成的多元化城市。

花上一天的时间，就可以逛完老城区。傍晚时分，迎着晚霞，我沿着海湾又走回新城。有许多上班族，脱去了职业装，穿上运动服，正沿着海湾跑步，到处可见运动达人的身影。黑夜来临的新城区，是灯火通明的新世界，餐馆、酒吧、俱乐部，歌舞升平，是为年轻人、游客以及喜欢夜生活的人开放的娱乐场所。

从清晨到夜晚，从新城到老城，在不同的时间段我看到了不同的巴拿马。每一种独特的感觉，我都用心去体会，才构成了这次旅行的丰富性。

巴拿马老城附近的小渔港与鱼市场

流光溢彩、活色生香的巴拿马之夜

TIPS

签证：满足以下条件，可免签进入巴拿马共和国：持有加拿大、美国、澳大利亚、韩国、日本、英国、新加坡和欧盟居留证或签证，签证需为多次往返签，且有出签国的入境记录，入境巴拿马时，签证或居留证剩余有效期不得少于6个月。

支付：消费时可直接使用美元，但巴拿马不接受1美元硬币。在巴拿马的大型商场、购物中心、酒店和餐厅等消费时一般都可以使用信用卡，但不支持银联单币种卡，请使用带有Visa、MasterCard标志的信用卡。刷卡时要注意防止信用卡信息被盗用。

 住宿：巴拿马的住宿条件总体较好，从星级酒店到特色民宿应有尽有，可通过Agoda（安可达）、Booking（缤客）、Airbnb（爱彼迎）等大型订房网站提前预订。

出租车：在巴拿马市旅游观光最常见的交通方式是出租车，因为到市内大部分地区的平均费用不到10美元。因此出租车均未安装计价器，乘客需与司机谈价钱，并可与他人共乘并分摊费用。可在街上拦车或电话预订（通常要收取调度费）。机场至市区出租车费约25至30美元。

出租车也可按小时或周租用，如果需要沿途频繁下车观光和就餐时，这是种较为省钱的旅游方式。

在巴拿马，一般没有给出租车司机支付小费的习惯。但是，结账时将费用补齐凑成整数是向司机表示感谢的好方法。如果出租车司机对您帮助良多，您也可额外给一些小费。

 禁忌：每年烈士日（1月9日）、复活节（4月）和清明节（11月2日）禁止饮酒。复活节期间还禁食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