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学视角下的网络社交

2019-10-21 13:59金路遥
记者观察·下旬刊 2019年1期
关键词:传播网络社交

金路遥

摘要:传播学是一门与其他学科交叉共生的学科。作为人类,社交是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随着计算机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网络社交与传播学的关系越来越紧密。本文以传播学为纲分析了人类网络社交的基本特性、现存问题,并围绕上述问题提出针对性建议。

关键词:社交;网络;传播

近年来,随着互联网在国内的普及与发展,网络社交已经成为国内网民最主要的网络应用行为之一。经验表明,互联网的出现,会带来很大的社会变动。网络社交的出现和发展,虽然目前对我国社会传统人际交往结构和机制的重塑还处于初级阶段,但从中已经可以清楚看到一些极具启示意义的变化。社交是人与人交往的一门艺术,其中包涵了各种日常交际总结下来的经验,如果能精通社交,周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会随之改善。良好的人际关系与处事之道会对人生道路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能让人更快的成功,获得人际关系的幸福。现有的文献表明,拥有友谊的物种屈指可数,不过对人类来说,友谊却是一种普遍现象。

网络社交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沟通的社会化网络软件,互联网现在应用越来越广泛,构建了一个超越地球空间之上的、巨大的群体——网络群体,在21世纪中,网络全球化时代的个人正在聚合为新的社会群体。

网络社交具有很多特点,开放性与多元性、自主性与随意性、间接性与广泛性、非现实性与匿名性、平等性、失范性、疏远性和信任危机。综上所述,我们可以明确的看到网络社交有利有弊,如何趋利避害是我们如今最应该考虑的问题。

(一)人类沉迷网络社交的具体原因

网络在当代人类中流行的程度超乎想象,尤其是青年人,手机不离身已经成为了一种普遍现象。网络已经不仅仅是辅助工具,也成为了部分人们的生活必需品,网络上的虚拟社交逐渐代替了面对面的真实社交。人的发展应建立在现实的人与人互动的基础上,社会学理论中的“镜中之我说”和“概化他人说”证实了这一点。

马科尔姆·格拉德威尔在他的著作《异类》中给出一个著名论断:“你只要在某一领域花上一万个小时进行练习,那么你就会成为这方面的专家。”一项研究发现,我们70%的谈话内容本质上都与社交有关。假设通常我们只花20%的时间在网络上思考他人以及自己与他人的关系,那么我们的大脑中关于社交的部位每天至少要工作三个小时。换句话说,我们在网络上花十年时间就已经在社交这方面投入了超过一万个小时。大脑不断地恢复到社会认知模式,完全是为了帮助我们成为这个极其复杂的社交圈的专家。我们在网络上花费大量的精力进行社交,那么现实生活中的社交水平则相对较低,我们发觉现实生活中的社交质量比不上网络上的社交质量,于是我们潜意识里会选择社交质量相对较高的网络社交,导致现实社交水平得不到锻炼提高,从而形成恶性循环。

我们从传播媒介的两种含义可以看出,虽然指示的对象和领域是不同的,但无论哪一种意义上的媒介,都只是一種手段,是人们用来认识世界、了解世界并且获得某种满足或是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即使是现代的大规模的媒介传播也只是人们在现代社会逐步建立和完善起来的一种机制。人们对这种手段达到了“依存”的地步主要有两点原因,一是与经济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系;二是与上文提到的使用与满足理论息息相关。

(二)随着年龄增长,网络社交频率正在衰减

随着年龄的成长,人们在网络上发表动态和想法的频率越来越低。这个问题其实学术界已经注意很久了,并且针对类似现象提出了一个定义明确的术语:社交媒体倦怠(social media fatigue)。当然,SMF包含的范围更广一些,不仅包含人们更少发动态,也意味着其他各种方面更少地参与社交媒体。

一篇发表在Computers in Human Behavior上的文章较为清晰地构念并实证检验了几个影响SMF的重要自变量:社交媒体使用信心(Social media confidence)、隐私关注(Social media privacy)、社交媒体使用自我效能感(Social  media self-efficacy)、社交媒体的帮助性(Social  media  helpfulness)。按照常理推论,使用信心、自我效能感和帮助性这三个变量都应该是与SMF负相关,仅有对隐私的顾虑会让我们更容易产生SMF。但有意思的是,有两个变量的结果与假设相反:自我效能感和感受社交媒体的帮助性越高,SMF也越高——这与第一个变量,使用信心越高SMF越低的结果相矛盾。

作者在讨论部分解释这一矛盾的理由是:那些社交媒体自我效能以及感受到社交媒体帮助较高的人,其对社交媒体的使用也可能是在一个更高层次上,从而感受到的竞争更多,也就更容易社交媒体倦怠——所谓的“高处不胜寒”。事实上我想很多在社交媒体有一定声誉的人,都会开始注重印象管理,因而在社交媒体发表动态只会越来越谨慎,可见的后果就是动态发表频率显著下降了。于是这篇研究的理论也就跟我们统计数据上动态发表越来越少的现象能够贴合起来了:社交媒体发展初期,用户在社交媒体发表动态的频率随着使用社交媒体信心的增长而增长,达到某个顶峰以后,随着好友数的增多以及对社交媒体使用效能感的增长,人们对隐私以及印象管理的关注开始让人产生了社交媒体倦怠,从而降低了社交媒体使用的频率。

(三)人们在网络上的社交素养普遍偏低

网络上有很多正能量的内容,同时也不乏一些负能量的垃圾内容,若过多去关注与吸收负能量的东西的话,自然会使人的综合素质下降,甚至会走向犯罪。网络社交媒体上的“互喷”现象每天都在发生,这些参与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或许是懂礼貌、尊重人的好少年,但是一到了监管不力的网络,就好像换了一种人格。

上述现象是个人的网络素养问题。网络素养是一种适应网络时代的基本能力。在信息技术和网络不停地高速发展的当下,网络素养是一种应对互联网时代的基本能力。网络素养也是网络相关能力的综合体现,从通晓基本的互联网工具,如搜素引擎、电子邮箱,到能分类、整理和对比互联网信息,再到参与互联网共建。不光是一种基本的技能,也包含了具备技能后在一定意识下做出的复杂行为。

网络素养反映在我们生活中,主要有两个方面,一个是不要去害人,第二个不要被人害。网络素养的传播扩散有几个要点,首先一定要有意见领袖,比如企业高管,政府机构官员,学校的校长老师等,他们都是属于能接受新鲜的信息门槛比较低的人,愿意接受新的东西,理解了以后通过他们再去传播。这个二度传播或者是意见领袖能够把握好的话,很容易推动一个点,叫做临界大多数,一旦临界大多数爆发以后,你就不需要过多去推广他。此外,从教育学角度来说,网络素养课程教育也是非常重要的,网络素养是培养之后的收获和成就,要提高网络素养提高,教育实践是不可缺少的。

社交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天性,而社交的本质就是传播各种信息。在网络社交中,人们可以选择隐藏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真实身份,重新构建新的自我身份认同与个人社交网络。这种“身体缺席”式的沟通互动,冲击了传统社会人际关系的基础。

网络是一把双刃剑,即有利也有弊,它既可以在生活中给人们带来方便和高质量的生活,也会给人们带来不好的影响。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如何处理和调适网上人际关系?解决这一问题,需要综合考察科学技术与生产力、人与社会等各种因素,把克服技术负效应与克服人自身的局限同时并举。首先,确立具有普遍意义的网络人际交往规范,既要保持网络运行的自由、通畅,又要防止交往者彼此之间的行为越轨,造成过度侵害;其次,加强网络伦理建设,对网络技术给予更多的道德关怀,不应听任信息社会的道德无序;第三,制定、完善维系网络人际交往秩序的相关法规,打击网络犯罪;第四,加强对计算机介入的人际交流和人机协作的心理学研究,利用网络普及心理健康知识;第五,加强网络教育和控制,凸显网络所特有的合作和奉献精神;第六,利用网络特有的“虚拟群体”环境,帮助网络参与者体验社会多重角色,建立新型的社会关系。

首先现实生活中,我们在与他人交往时,多听多看多想,在了解到对方想传播的信息之后,选择适当的接收信息并给出对方满意的回答,可以使聊天变得更加愉快。其次,合理应用周围的环境提升自我,获取更多的知识,这样可以分辨出对方传播内容的真实性,做到不盲目跟从。

传播学与社交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结合两者学习可以更好地完善自己的传播能力与社交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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